“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时间。”李守常先生应该得付出多大的勇气和心才能在当时那个腐朽的没有光明希望的中原世界里呐喊,我当初以为以陈独秀为首的革新党只是一个躲在北大庇护下的一个无法站在政治舞台的畏手畏脚的理论家,现在看来是多么的浅显幼稚的看法;这些苟为国家的文人,用自己的呐喊,拯救了那个崩溃的中国政府,拯救了那个黑暗腐朽,有着奴性的旧思想人民。鲁迅的文字,李大钊的文字,陈独秀,胡适的文字,对于那时候的人民来说,非但不是阳春白雪,更是下里巴人,更是一道光,即便追不到发出的地方,但是照亮了前进的道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有人把百年前的外交和前几天的外交拿出来做了比较,百年前的泱泱大国,在资本政客的鄙夷中献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利益至上的第三世界的君王,作为一个出钱出力的战胜国,却屈躬屈膝。而后的现在,百人欢呼,千人欢呼,万人欢呼,中国的外交胜利了,中国的人民成了左右世界前行的方向标,无数饥寒交迫的人向往的桃园,不再受他者欺辱,这些大家都明白,都看在眼里。我好几次触动于陈独秀的宣讲,泪撒于那思想的觉悟,人心的凝聚,那是人民热情井喷的时代,名流政客,妇孺文人,为生活受尽折腰,那是时代变革时代,众望所归,历史给予了人民,人民赋予了历史,双方互相成全,成就了当今最强势的王朝。
不少挫折啊,这一路。有同人的相噬,有外人的暴掠,有乡人的残杀,甚至是他无心革命者的谗言蛊惑,崎岖,走了不少坎坷的路。我作为一个晚辈,虽没有亲眼目睹时代的发展,但耳濡目染,道听途说,从小跟着社会见证这飞速发展的二十年,我本不是革命者和建设者,无资格评头论足,但是如今的社会,这个灯红酒绿的社会,真的进步了吗,是革命先烈们所畅想的社会了吗?是,但不完全是。我在看“觉醒年代”的时候感触最深的就是陈仲甫先生的辩证观,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哪样观点是错的,只要都是从实际出发的现实主义观点,而不是暴殄天物的暗黑系思想,而不是纸上谈兵的空谈系思想。存在即合理,任何一种观点,对于当今的时代可能是退步思想,但如果是这个思想对于100年的从前来说呢,不是唯社会切实可信的才是正确的,不是对当今社会百害而无力的就是应该遭到摒弃的。40年的六尺花甲巨人,在花草不长的南蛮之地大呼“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对于那时候积贫积弱的人民百姓,当然是至理名言。而现在,我认为,这句话已经不再具备价值了,甚至可以说它是错误的,这完全不是否认邓小平先生的努力和成果,他依然是我无比敬仰的先生。可是,没人发现,这个社会的星星之火,在开始燃烧了吗。
“娱乐至死。”我可能算是一个思想复古的青年人,我如今已经看不清这个社会为何成了娱乐引导的世界,娱乐存在有它的合理性,娱乐中各界百家争鸣,思想激流勇进和政治一严一松,制约和放权人民,这难道不才是思想家向往的世界吗?如今呢,娱乐拉拢着政治作为政治的武器,无数人前仆后继扑进这趟深不见底的深渊中,里面的想出来,会被周围刚涌进去的人踩到,似乎每天都有人围着这个无底洞在装,却很多人都忘了自己的身后是什么,是匍匐着的战士,是残存的赤旗,是无数被上帝操纵的木偶傀儡,是一个没有自己灵魂的架子,跟着这场娱乐之妖风,加上了电风扇,牛角扇,甚至在前面发几把用厚厚一层纸币包成的火把。我已经很难看到当代青年思想的觉悟:与娱乐为主导的一小部分人,激化成了“精神小伙”“社会人”等一系列无聊低俗的现代文明产物,我不明白,也不懂,不敢妄加评论。短视频的时代,流量是王道,歪门邪道不少,招首弄姿的也不少,背离国家背离社会背离人民的更不少,一些低俗的丑陋的文化在持续输出给我辈青年,爱国主义沦为装门摆设,何以来建设祖国。军训连中,站无站姿,坐没坐姿,教官在讲话时下面也跟着在讲,这还是我们社会需要的脊梁吗,这是我们要的军训吗;一本学校是如此,而那些专科院校呢;不断爆出的校园丑闻,为情杀,为星死,为了荒诞的神请命,为了政治娱乐“献身”,我不明白我们这代人能否担起中国的发展,我不清楚,我们这代人会不会葬送先贤为我辈打下了可甜可咸的江山。我不清楚病从何来,又得从何治。我能做的只不过同仇敌忾,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亵渎国歌,在这里发发牢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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