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野史 > 1.以《竹书纪年》:求证武王伐纣年

1.以《竹书纪年》:求证武王伐纣年

1.以《竹书纪年》:求证武王伐纣年其实它是一本研究先秦历史难得的好书,因为书中既有真传,也有误改,所以不能轻视它,更不能轻易名其为“伪书”。

《竹书纪年》原本应是来自先秦史籍,只因后人之误改,而使后人产生了误解,其实它是一本研究先秦历史难得的好书,因为书中既有真传,也有误改,所以不能轻视它,更不能轻易名其为“伪书”!而应沉下心来,伃细反复探索与深研细究!

1.以《竹书纪年》:求证武王伐纣年

经过反复推算和考证,《竹书》以下一些结论是基本正确的,应该去伪存真还其一个清白。

一,《汲书纪年》又称《古本竹书纪年》、《汲郡周书》,此书言“十一年庚寅,周始伐商。”此处干支庚寅,本指伐商日,被后人以日误年,错误理解为“十一年为庚寅年”,因此,许多人得出武王伐纣为公元前1111年之伪。看低原作古人的智慧。

由于新《竹书纪年》传抄者,对日干支“庚寅”的错误理解,为此便对周之各王纪年横加修改,被改得面目皆非,甚至将君王的寿年当执政年加以凑数。周昭王、周穆王纪年就是一例。使后人深受其害,吃足苦头。“夏商周断代工程” 也是受害者之一。

二,“自武王至于幽王凡256年”,此句也被后人理解错。此句原是言从文王被释,进行“制命”的公元前1036年,至周幽王元年(1036-780=256)。

此句并没有说“自武王(伐纣)至于幽王凡256年”是后人自作聪明,多添二字,误改错认其为“伐纣”。

《汲冢纪年》原文也不是言“武王”而是言“西周至幽王256年”。后又变成“西周至东周257年”。

到了《竹书纪年》便成了“自武王(伐纣)至于幽王凡257年”,好多人都误以为“西周之始,源自伐纣克商”,而将“古公亶甫在歧立周,季历南征北战,文王立基树本,受囚出狱,文武制命,受命改元、孟津演兵”的114年的与并立的历史事实,以及重大事件完全遗漏不顾,此乃是中华历史上的最大错案,自古错到今。不明此理,“工程”能不败走麦城?!

三,“汤灭夏以至于受二十九王,用岁四百九十六年。起癸亥终戊寅。”

此不是商代总年,1619-1123=496 此是指自汤灭夏至古公亶父在岐立周年!也就是说,周人在戊寅年(公元前1123年)在岐下立周时,此时商已立国496年!

商周之仇,伐纣之因,乃源于季历被害,东土被夺。文王被囚,西土受役。

古人说得明明白白,一清二楚,是言“自(成)汤至(纣王)受二十九王”,第三十位商纣王受辛不在其内。然而古今许多人却偏信“商殷为四百九十六年”。

四,原《竹书纪年》定纣王在位53年,后《竹书纪年》定纣王在位33年,也是理解错误。是将纣王在位33年囚西伯昌,断章取义地理解为:纣王在位为33年。或是将五错识为“三” 而成,或原书“五”字,因年久笔划有变而为。

五,“工程”定纣王在位三十年也大错特错,董作宾先生的《殷历谱》中有纣王51个甲骨文纪年,足以将“工程”定为死罪。纣王本是53年,为何在甲骨文中成了51年,而少了二年,实因此时纣王的史臣辛甲、向挚等历官,皆已投周,故而历不告朔,殷商缺了二年历纪!孟津观兵,殷纣已乱,谁还有心思去关心历纪?

六,《竹书纪年》言:“禹元年壬子,即位于冀,颁夏时于邦国。二年皐陶亡,五年巡狩,会诸侯涂山,八年春,会诸侯(会稽),杀防风氏。”

此条明确地表明禹为夏代开国国君,故常名夏禹。而山西省某大学历史系几位教授,则认为禹子启为夏代开国第一君,而将史中“禹在位八年”排除在夏代之外,他们还将此制成图册,在全国各大新华书店出售,害人不浅!

“自禹至桀十七世,有王无王用岁四百七十一年,起壬子终壬戍。”

此条文献十位数本应为三,后因古人错断伐纣年,对其妄加修改,改三为七。幸好妄改之人,也不识天干地支,故此句尚留有其真的“起壬子终壬戍”。

其实古人早已声明“并数有穷”,“有王无王”或“是王非王”,则是将后羿、寒浞之篡政年算在其431年之内的,后人及“断代工程”又错误地将后羿之八年,寒浞的三十二年,重加其内,成“夏为471年” 是对“并数有穷、有王无王、是王非王”的熟视无睹,或者是根本不明其意。这是非常不应该的。

假如“工程”责任人不是求功心切,急着向千禧之年献礼,不是不分是非,拿来就用,或稍有点责任心,能将此条《竹书》古信息,后半部分加以验算一遍的话,那么一眼便可看出,文中所谓“夏代471年”,纯系先人的复加误改!

本人经过推算,“自壬子至壬戍”确为431年,而非“工程”的471年。

后查刘恕《通鉴外纪》,将其内君王纪年逐一相加,包括后羿、寒浞在内,夏纪年果为431年。可见刘恕手中的夏代帝王纪年,是未经污染,原汁原味的纪年,而且大多是能同《竹书纪年》互相印证的。

“工程” 断夏代为471年,人为地多出史实40年,是因为他们同古之篡改人一样,不懂什么叫天干地支?故而只能凭运气,一味瞎猜,故铸成如此大错,造成了“工程”的硬伤,还给后人留下笑柄。什么叫做低级错误,此就是!为什么我要称其为失败工程,原因即此!

考证历史,必须以史为据,其它为辅。考证历史,若不是以史为据,那还能算是“历史工程”?其研究结果能使人采信吗?

先人有心,自古至今虽对一些先秦史据,例如夏431、432年;商629年、576年、496年,“凡周867年”等数据虽有疑惑不明,甚至误解,但他们从未轻易将其舍弃!而今的则不然,在“工程”中已很少看到使用这些史据!即使用了也是胡乱用!

什么原因?因为他们根本不愿化更多精力去研究这些历史数据的本义,为了赶时间献大礼,得大奖,哪能管得了这些!

夏为431年,“起壬子终壬戍”,一清二楚,《易纬.稽览图》,《宋书》等皆认为夏为431年,更有《帝王世纪》“夏为432年”作为旁证!

孤证不立,若是不相信,还有《竹书》“禹元年壬子,即位于冀,颁夏时于邦国”以及“成汤伐桀,岁在壬戍”前呼后应,紧丝合密,无一年之差!

禹年干支壬子,是为公元前2049年,而“壬戍”则为公元前1618年,夏代确为431年! 2049-1618=431 无法得出“工程”的“夏为471年”,除非再加后羿之8年,寒浞之32年!

更糟糕的是“工程”责任人妄断夏商周,对历史极不负责任!他们不但将夏妄增40年,而且用错误的方法胡乱地将夏商之界沟定在公元前1600年!而此并不是成汤伐桀年!也不是夏商的真实分界线!

请看他们是怎样得出夏商之界的!工程参与者罗琨是这样操作的;

“将可疑的商代数据496年,加上帝乙26年,再加帝辛30年,得商之总年为552年;或将496年加上太丁年,再加帝辛30年得商之积年为526年!”

然后他们“经过综合考虑,认为商之积年有576,526,552年的可能,于是将三数匀之,暂取一个近乎平均整数,定作夏商的分界是公元前1600年,又定出公元前2071年为夏禹即位年!”黔驴技穷,只得欺骗!

历有不均,方有其闰,史有不匀,才信其真!试问大老爷们,考证历史可以采取平圴主义手法吗?不能以史为据,能算历史工程吗?

对于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不可多得的历史数据,我们本应伃细深入研究,反复推敲,才能达到不但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的目的,决不能胡猜乱定,对历史采取平均主义!

无有史据,或对史据不明就不能妄下结论,否则便是自欺欺人!用平均法得出的数据可以作为史据吗?

再说一遍,强调一下,先秦古人留给后人的古籍史据既多又乱,我们不能因对它不明而舍弃,更不能在不明其本意下而乱用!而应该慬慎小心,反复推敲弄明其本义,然后达到去伪存真的目的。

对于商有多少年,史中主要有商629年、576年、496年三个数据,而三个数据中的每个数据,都包含着一定的意义,决非平白无故而出,且传今不容易,字字皆是秦火漏网之鱼。“工程”责任人不能在未搞明这些史据前随心所欲,进行胡猜乱用,更不应将它们舍弃不用!

先论商之第一史据“629年”此据在汉初常被错误当作殷商之总纪年。而实际上殷商只有609年!因为古人是将成汤在夏桀时为商侯时的近20年,也一起算了进去。

“成汤享国629年”,成汤其后成帝王天子是享国,而在其前身为商侯的近20年同样也是“享国”!

再来论商之第二不明史据“576年”:

此据来自《鬻子》“汤之治天下,积576年至纣”。鬻子又认为“纣王在位53年”,那么(576+53=629),鬻子所言极是,纣王确实在位53年,又有董作宾的《殷历谱》中“五十一个甲骨文纣王年”可作为铁证!

再论商之第三位不明史据“496年”:

“汤灭夏至纣王,用岁496年”《史记》《竹书》《易纬.稽览图》等,皆有此谓,使人迷惑,欺骗性最大!

“成汤伐桀”为公元前1619年,“周失九鼎”为公元前256年。“凡周867年”

(256+867=1123) 此是指自“周失九鼎”上溯至古公亶父在岐复周立国的公元前1123年!

(1619-1123=496)此是指成汤至亶父在岐立国时,殷商已走过496年历程!

《淮南子.注》云:“自古公亶父在歧立国四世114年,而武王伐纣克商。”

(1123-114=1009)公元前1010年12月武王始伐纣,次年二月四日夕克商。

“工程”的做法更是荒唐滑稽!据江林昌先生在《禹伐三苗的综合研究与夏代始年》一文中说:

“‘工程’经过综合考虑,暂取一个平均值的整数,定夏商界为公元前1600年。”原来如此!在未看到此说之前,我一直在犯疑,夏商之界怎么这么巧正好为整数,且殷商之界也巧为1300整数,巧事几乎全让他们占光了。而我这么多年就没有此等好运。

由此看来,我认为很有必要要向某些历史界名人教授,简单谈一谈我对“历史”的愚见,历史并不等于历和史,一是一,二是二;历是历,史是史,历是时间,史是故事,而历史只是两者的总和。历是指事情发生过或未发生过的时间,可以指过去,也可言将来。史则是指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虽言,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男女都是人。但在具体分析时,还是有所区别的。又如太阳是星,月亮也是星,不能因此说太阳就是月亮。也不能因此而可以将他们混同,虽然同为星,但还是有所区别差异,星,只是它们的总称,也不能将星辰等同于时辰!

总之,无论如何对历史是不能采取平均主义的。因为它不符合历史现实。在未知576,496、629、867的本义前,不要乱作为,瞎猜胡想,而应不但知其燃,更要知其所以燃,消防隊在救火以后,还要查明起火原因,甚至追求责任!公更法判案更是要讲究证据,证据趍多越铁越好,越能采信,不伤害人!

对历史采取平均主义是一种对人们,对历史不负责的错误行为,是不可取的。对历不可取,对史则更不可取。历有不均,故有其闰,史有不均,才信其真。

先秦古时曾有,“自三皇至鲁哀公十四年共276万年,共十纪。”于是一些头脑简单便想当然地理解它平均每纪27万6千年。此举对中华民族的历史损害巨大,自古害至今!

一. 是因其汉时之伪判,故而使它失去现实存在意义。要不然中华民族而不是喊“中华五千年”或“上下五千年”,而是早就可以自豪地髙呼:“明心游太古,中华百万年”了!而且还可为当今的世界人类学考古事业,提供人类已诞生三百多万年的史据!

二.是使人们对其真实性的信任大大降低。实际上《十纪》所言“276万年”,是古人通过历史的记录,不同历数之累记相加而得出的总年数,传之不容易。《十纪》中每纪长短不一,相差悬殊。是按实顺序累积统计数,而不是大约估计数,更不是平均数。

三.是造成太初历之不准,而使日食在晦不在朔!

同样,正因为现今的“工程”对夏商历史采取了平均主义,所以就失去了它的可信度和权威性。虽然中央电视台曾有过“失落的年表”演示,但在2001年及2002年春节历史节目中,并没有对武王伐纣年采用公元前1046年之说,而是两年中有两种不同之年说。再细看在“工程”发表前后出版的历史简解、通史、及历史教科书中,有几人采取了“工程”的结论?!仍然是和“工程”未发表以前一样,按其所好,各行其是。就像超市购物,各有自选的自由。

常此以往,国务院组织的“工程”研究和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你们又置国务院的权威性于何地?将二千万资金和许多专家学者的劳动投入东流水,你们不心痛,我却感到痛心。一因为这些钱本是老百姓的纳税人血汗钱,二是这些钱本可以救助许多仰首待助的失学儿童。

四.纵观目前出版的史书作者,对武王伐纣年有三种态度。一是采用了“工程”之说。而这些人基本人都是工程的参与者。再就是依然按各自所爱,对“工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第三种人则是小心谨慎,避而远之,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在书中仍不言或不明确讲明伐纣年。仍按老传统,仅言“武王伐纣,为公元前十一世纪”。

讲话要有证据,为此我随选几本书来证明我不是胡言乱语。

内蒙少儿出版社2000年4月出版的《新编中华上下五千年》言:武王伐纣为公元前1027年。海燕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中国通史》言:武王伐纣为公元前1066年。

2001年出版《中国古代简史》距“工程”2000年11月9日对世人公佈己有很长时间。此书为普通高等教育“九、五”教育部重点教材,作者:张帆。此书也认为:武王伐纣为公元前1027年。不与“工程”相合。

再就是断代工程天文项目负责者的《回天》一书,出版时间为2000年8月,认为:武王伐纣为公元前1044年。

五.以上所举并非完全是对他们的指责,其责当在“工程”某些责任人,倘若它不伪,又言之有理,能使众人信服,又何来这些众说纷云的不实陈年老调。正因为“工程”理不直,气不壮,心有虚,有其伪,所以不敢对“工程”进行大张其鼓地宣传,致使许多人至今还不知何为“夏商周三代工程”,更不用说对它的重要意义了解。

六. 文王元年至幽王庚午292年。此被后人错误理解为“武王元年至庚午292年,”或是“武王伐纣至庚午292年”,故将西周之纪年改得面目皆非。

文王次元年,为公元前1062年,减去幽王末年的公元前770年,也确为292年。

七. “工程”某些人反对别人相信《竹书》称其伪书,然而自己又不得己也采用了《竹书纪年》夷王等纪年,又将误改的夏代总纪年当真。

《竹书》其实真还有很多,例如共王、懿王、孝王、夷王、等帝王纪年。只因后人错误理解,方成其“伪” 。在此我不想一一繁举,只拣几条重要的列出,以供参考。由此可见,如果能正确理解《竹书》,又能去伪存真,伐纣之谜,解之何难?

《《汉书》因不明“昔在文王,商纣并立” 历史事实,所以才认为“桓公距伐纣四百年”,妄断伐纣年为公元前1111年,继而司马迁、班固为轧平西周年114年虚账,故而为穆王、厉王增年添寿。《竹书纪年》迷信《史记》、《汉书》,这是造成其误改的主要原因。

八. 《竹书纪年》言:“成王名诵,元年丁酉,春,正月王即位,命冢宰周文公总百官。” 武王伐纣,在《尚书大传》中被称之曰:救乱。

“一年救乱,二年克敌,三年践位,四年建侯,五年营成周。六年制礼乐,七年致政成王。”

查:公元前984年为丁酉年。距克商年公元前1009年壬申年已有十四年。减去周公摄政七年,再减周公屏政政成王七年。成王元年确为公元前984年为丁酉年。

而真正的成王元年,应是武王伐纣克商后七年政年后开始,也就从周公致政成王后开始,成王元年应是公元前1002年己卯年。此年成王七岁,削桐为圭,把政治当儿戏,封唐叔于晋,从此时开始,则成王为在位30年,如从丁酉年公元前984年开始则成王执政为24年。

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史记》在书末补充道,其后成王还听政于周公七年,这样成王真正当家作主只有17年。成王17年,加上康王26年,共43年,此即为《史记》所言,“成康之际,四十余年刑措不用。”

《竹书纪年》写康王元年干支为甲戊,实为庚戊,为错看误抄,有谅可原。前错引起后错,昭王元年应是丙子而不是庚子。

《竹书》没有信昭王51年,而定其为19年,基本上算是正确的。穆王元年应是乙未,而不是已未。言其乙未,那么则昭王为政20年,实穆王元年应为甲午年。自此以后,从共王起《竹书》的西周帝王纪年,都为正确之数。

后人不明三年举丧习俗,误以为君王崩后再另加三年之丧事,实所谓“三年举丧” 其崩年已算在其内。周昭王死于17年,另加二年丧事,其政年当算19年才对。也可能因同样原因古人见史籍中昭王在位年,既有17年又有19年,便误以为“昭王伐楚,败之有二” 。

九.《竹书纪年》言“十二年辛卯(日),王率西夷诸侯伐殷,殷败之于牧野。”

周武王的先遣部队确实于公元前1009年壬申年,周历正月辛卯日前出发伐殷。好多人都以日误年,而把辛卯或庚寅当作伐纣年!

十. 《竹书纪年》言:“十七年命世子诵于东宫,冬十有二月王陟。(次年)夏六月葬武王于毕。”请注意此之“武王十七年”是从公元前1036年,文王被囚七年获释,回到程地后,进文武“制命”年开始算起!

此中“冬十有二月王陟”也是绝对正确,因为有《逸周书》为证,只是它讲得更细,周武王是死于克商“是年”、“乃年”,、在我理解为“当年”,天下未宁而崩!也就是公元前1009年!“次年六月葬于毕”,密不发葬,自有忌讳!然纸难包住火,消息走漏,按照子袭父位,武王子庚想接位,按照兄死弟及,管蔡也虎视,纣王儿子禄父更想乘机叛乱复辟,为父报仇,凡正当时是乱成一锅粥,各人各有自已的小九九!而周公旦则要继承武王遗志,力保襁褓中的幼主周成王,为之不惜大义灭亲,杀兄驱弟!

《史记》、《逸周书》等皆说是“甲戍”年(公元前1007年)进行东征!

世人皆知,姜太公在周人的克商作用中功勋昭殊,没有他的策谋,便没有武王克商,商被周替的改朝换代决定性胜利!因保周公要力保武王子,太公外甥成王诵的嗣位,即使如《吕氏春秋》之谓,周公是“抱着成王上朝”!“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心心相印,后世曹操对之也感动不已,留下了赞歌!

而当此大乱之时,燕召公又是什么态度呢?他有“微辞”,怀疑周公的动机!后来在周公的教育下,在大槐树下,负荆请罪,改正了错误!

三朝元老,三公之一的姜太公的态度又是怎样呢?《史记》未说,周人忌讳,当然是支持!只是马有漏蹄,姜太公虽然征吕得胜,有了封地。但也损失不小,吃了败仗,是否受重伤,古人不说,后人难知!我也只是从出土的青铜铭文中,偶然发现此一信息!

十一. 《史记》说武王克商后二年生病,并且是天下未宁而亡。而按照《逸周书》所言,武亡是伐纣次年,即克商年底十二月!

十二. 《史记》之谓,易使人误解,以为周武王死于克商后第二年,此之“二年”原本是指伐纣年与克商年,而非指克商后二年!

十三. 《竹书》又言“文王于纣王三十一年得吕尚,后又二十二年而纣亡,又六年而武王陟,又三十七年而成王陟,又康王六年而太公卒。”此处既有对又有错。对的是纣王在位年,31+22=53纣王确实在位53年!

错的是:不是纣亡后六年武王陟!既然武王死于克商是年已崩,又怎么会六年后再陟?人死难复生,周武王也只有一人!

为何有此错,是因《逸周书》也错误地把周公摄政六年,当作事实上的武王年!武王驾崩,成王处襁褓,只能是储君,属于嗣位,故而周公摄政,为保幼主,不惜杀兄驱弟!按古礼旧俗,周公摄政之六、七年,仍应算在先君头上,故而《逸周书》、《竹书》常有自相矛盾之说。

《逸周书》一会说,周武王死于克商年乃年,次年月葬于毕。《史记》也说,周武王天下末宁而亡。又说周武王六年崩,《竹书》言周厉王12年逃彘,又说周厉王在位26年!厉王逃彘,共和摄政,召穆辅政,因共和君不是嫡亲受命王,所以只是摄政,按照尧舜时旧规礼俗,共和摄政的四四年,仍应算在周厉王头上,12+14=26,不等于“工程”的37!在位37年是鲁厉公,而不是周厉王,老严诚心希望“工程”不要张冠李戴!

“工程”是个巨系统,西周各周王在位年是基础,牵一发而动全身,周厉王在位多了11年,武王伐纣还会在公元前1046年吗?

“康王六年太公卒”,康王元年为前972年,那么姜太公是死于公元前965年左右!《竹书》言“康王十六年,锡齐侯伋命”,齐侯丁公伋在吕望死后等了十年继位?《竹书》又被后人误改了!

十四. 按照自黄帝时起的旧规礼俗,摄政王公的纪年,皆应记在先前帝王头上。故而才会有武王六年崩之误!帝舜有过摄政,大禹有过辅政皆不算自己的,那种认为夏禹在位45,显然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将摄政与即位混淆而等同!这种错误同样也发生在“工程”责任人头上!所以他们才会断定周厉王在位37年! 周厉王十二年逃彘,共伯摄政十四年后,他虽亡在野,但他是嫡亲受命王,所以共伯摄政年,按照旧规礼俗也应算在周厉王头上,故而《竹书》既有厉王在位十二年,又有自相矛盾的二十六年!十二加十四等于二十六,不等于三十七!在位三十七年的是鲁厉公,而非周厉王,不能张冠李戴!又如鲁昭公是在他二十五年外逃,后七年死在外,史记他是三十二年,而不是二十五年!此条所谓“三十七年成王陟”,也是犯了同样错误,是将成王嗣位七年,或名周公摄政七年,或名武王在位七年,年错误地算在成王政年上!《帝王世纪》,不懂旧礼,故而将成主嗣位,也就是周公摄政七年,也误为成王在位年,所以他定成王在位37年!

纣王三十一年为公元前1032年。“后又二十二年,而纣亡” (1032-22=1010)此处再次证明武王伐纣为公元前1010年,而不是“工程”的公元前1046年。

“西伯昌三十一年得吕尚,后又二十二年纣亡”,31+22 应等于53才对,怎么会是30年?纣王虽劣,不讨人爱,你们也不能减其23年,这样对待他!

因“纣王元年,西伯为昌”故而西伯昌或纣王三十一年,都为公元前1036年,此年文王在羌里夏台劳改八年后被纣释放!

《竹书纪年》虽有其伪,其真亦多,只是不为“工程”所爱。既然如此,我便简而言之。 “工程”中的少数责任人,自己无能,有何资格声高气昂地教训耻笑别人。也许正是因为有了你们天文考证,指鼎言星才失败的。

“工程”在其工程所属的62位君王在位年数中,只有极少王位纪年为是,例如商之武丁、周之昭王在位年数等,但非完全正确,是因为此二位君王“在位年” 年位址全错,实在是可怜至极。

“工程”敢将的夏、商两代各君王在位年,几乎仍是一片空白的劣货拿出示众,还胡言“中华文明史千古谜团解开”, “三代己明”实在是不应该的。

能够证明武王伐纣年的史籍文献远不止《竹书纪年》,《汉书》、《宋书》、《国语》、《史记》等皆可证明武王伐纣为公元前1010年。只是“工程”迷信当代高科技,光凭自己到感觉行事,不相信这些文献中历史事实而己。另外,《回天》将孔子及释迦牟尼生日也都证错。

近来,《工程》责任人又将许多错误结论塞入百集《中国通史》是非常不应该的,是错上加错,因为公众所要的应是正确无伪的三代工程!

上一篇: 5个神秘的古代传说,而且很可能是真的
下一篇: 古代历史都被篡改过?古墓挖出千古禁书,内容完全颠覆《史记》?

为您推荐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