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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汉书•艺文志》看班固的学术思想

从《汉书•艺文志》看班固的学术思想从《汉书•艺文志》看班固的学术思想

[摘 要] 《汉书•艺文志》作为我国官修史志的开端,也是我国现存的第一部目录学专注,它对于后世有着深远的影响。此外它也反应了班固尊孔崇儒、推崇古文经、百家合流,学术一统的学术思想。

[关键词] 《汉书•艺文志》;班固;学术思想

班固《汉书•艺文志》源于刘歆《七略》,按六略三十八种门类,保存了先秦至西汉的著述,共收五百九十六家,一万三千二百六十九卷,它囊括了哲学、文学、史学、政治、经济、法律、军事、天文、历法以及医学等书籍。每种门类之后有小序,每略之后有总序,这些序对当时学术的来源发展、优缺是非都作了简要的介绍,这些记载对于理解先秦至西汉这一时期的文化发展提供了丰富的材料。《汉书•艺文志》作为我国官修史志的开山之作,对于后代官修史志有着深远的影响;《汉书•艺文志》也是我国目录学的开端,是我国现存的第一部目录学要籍;同时《汉书•艺文志》也是我们步入古代文化遗产宝库地重要阶梯。正是由于它的重要作用,因此历来受到古今中外学者的重视。王鸣盛在评价《汉书•艺文志》时,引用金榜的一句话:“不通《汉书•艺文志》,不可以读天下书。《艺文志》者,著述之门户也。” [1]

虽然班固《汉书•艺文志》源于刘歆《七略》,但是唐宋以后,《七略》亡佚。因此我们无法全面地考察班固对于《七略》的取舍损益,更无法细致的探究班固与刘歆学术思想的异同之处。然而班固曾在总序中这样说:“歆于是总群书而奏其《七略》••••••今删其要,以备篇籍。” [2]颜师古注:“删去浮冗,取其指要也。” [3]由此可见班固对于《七略》是持肯定态度,并继承、吸收和发展,从而写出《汉书•艺文志》。因此《汉书•艺文志》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班固的学术思想,不单单只是对刘歆《七略》的照抄照搬。基于这样的事实,本文试图从《汉书•艺文志》中总结出班固的学术思想趋向。

一、尊孔崇儒

班固的学术思想有一个明显的倾向就是:尊孔崇儒。推崇儒学在西汉学术中的中心和主体地位,其他各项学术或思想只是儒学的补充或延伸品。这一特点在《汉书•艺文志》中明确的表现出来。

1、《汉书•艺文志》开篇序言谈到了从先秦至西汉经学的分裂、诸子的纷争以及当时典籍的散佚与收集情况。文章开篇就说“昔仲尼没而微言绝,七十子丧而大义乖。故《春秋》分为五,《诗》分为四,《易》有数家之传” [4],这句话一方面表现了班固对于孔子的尊崇,另一方面表现了作者将孔子的儒家学说作为学术的源头,正是孔子及其弟子的“丧”才导致之后儒家“大义”乖乱,诸子之学兴起。

2、《汉书•艺文志》根据刘歆《七略》的六分法,把庞杂的书籍分为《六艺略》、《诸子略》、《诗赋略》、《兵书略》、《术数略》、《方技略》。其中《六艺略》排在首位,《六艺略》主要著录了易、诗、书、礼、乐、春秋、论语、孝经、小学九类图书,这些都是儒家经典或与儒家经典有关的著作,它们被安排在最前的位置,单独为一略,充分体现了班固尊孔崇儒的学术思想;在《六艺略》的大序中作者首先对六经的内容予以说明,序云:“六艺之文••••••盖五常之道,相须而备,而《易》为之原。”[5]在此,班固强调了六艺的重要,认为它们是宇宙本源之道、“相须而备”、须臾不可离,充分肯定了儒家经典在社会思想中的主导地位。

3、班固在《诸子略》中将儒家排在先秦诸子的前面,并对儒家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儒家后的小序云:“儒家者流,盖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顺阴阳明教化者也。游文于六经之中,留意于仁义之际,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宗师仲尼,以重其言,于道最为高。” [6] 他明确指出了儒学思想是统治国家、政治教化的依据和工具。此外《诸子略》大序云:“今异家者各推所长,穷知究虑,以明其指,虽有蔽短,合其要归,亦《六经》之支与流裔。” [7]可见作者认为诸子百家之学,虽然思想志趣千差万分,但是殊途同归,只是儒家思想的分支,最终会统一到儒学思想的体系中。

4、《汉书•艺文志》中在评论各家各略的大小序是以儒家六经为标准,其中引用的孔子言论及《诗》、《易》、《书》等书不再少数,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观点,也从侧面表现了作者对于儒学的推崇。如:

①《六艺略》

《易》后的小序:《易》曰:宓戏氏仰观象于天,俯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书》后的小序:《易》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诗》后的小序:《书》曰:诗言志,歌咏言。

《礼》后的小序:《易》曰:有夫妇父子君臣上下,礼义有所错。

《乐》后的小序:《易》曰:先王作乐崇德,殷荐之上帝,以享祖考。

孔子曰:安上治民,莫善于礼;移风易俗,莫善于乐。

《春秋》后的小序:周室既微,载籍残缺,仲尼思存前圣之业,乃称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小学后的小序:《易》曰:上古结绳以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夬》。 故孔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今亡矣夫!

②《诸子略》

儒家小序:孔子曰:如有所誉,其有所试。

法家小序:《易》曰:先王以明罚饬法”,

名家小序:孔子曰: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纵横家小序:孔子曰:诵《诗》三百,使于四方,不能颛对,虽多亦奚以为?又曰:使乎,使乎!

农家小序:孔子曰:所重民食。

小说家小序:孔子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弗为也。

《诸子略》大序:《易》曰:天下同归而殊涂,一致而百虑。

仲尼有言:礼失而求诸野。

③《诗赋略》

《诗赋略》大序:传曰:不歌而诵谓之赋,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

故孔子曰:不学《诗》,无以言

④《兵书略》

《兵书略》大序:孔子曰为国者“足食足兵”,“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

《易》曰:古者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

⑤《术数略》

天文小序:《易》曰:观乎天文,以察时变。

五行小序:《书》云:初一曰五行,次二曰羞用五事。

蓍龟小序:《书》曰:女则有大疑,谋及卜筮。

《易》曰: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亹亹者,莫善于蓍龟。

《易》曰:是故君子将有为也,将有行也,问焉而以言,其受命也如向,无有远近幽深,遂知来物。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与于此!”

杂占小序:《易》曰:占事知来。

《春秋》之说訞也,曰:人之所忌,其气炎以取之,訞由人兴也。人失常则訞兴,人无衅焉,訞不自作。

是以《诗》刺“召彼故老,讯之占梦”

形法小序:《易》曰:苟非其人,道不虚行。

房中小序:传曰:先王之所乐,所以节百事也。

神仙小序:孔子曰:索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不为之矣。

班固尊孔崇儒有着深刻的社会历史以及个人原因。第一、汉武帝采纳了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在思想领域确立了儒学一家独尊的局面,改变汉初黄老无为思想在认识领域的主体地位,将儒学思想作为自己的官方思想。西汉政府由上而下的传播儒学思想,并将儒学作为评价以及选拔官吏的标准,因此加大了儒学的影响力,当时的知识分子也将学习儒家“六艺”作为自己的必修课。第二、班固的家学渊源深厚。班固的父亲班彪就是一位通儒,儒家“六艺”信手拈来,这在《后汉书•班彪列传》中有详细的记载,传记最后这样评价“班彪通儒上才,倾侧危乱之间,行不逾方,言不失正,仕不急进,贞不违人,敷文华以纬国典,守贱薄而无闷容••••••” [8] 由此看见一二。班彪“才高而好述作”,专心于史籍之中,对于《史记》有过这样的评论“其论术学,则崇黄老而薄五经” [9],班彪对于司马迁过度的推崇黄老思想是相当不满,他也立志要写一部不同于《史记》的史书,也就是以儒家思想指导下的史书。因此班固在这样的环境下受到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对于儒家学说有着由衷的好感。“六艺者,王教之典籍,先圣所以明天道,正人伦,致至治之成法也” [10]是他对于儒家思想态度的真实写照。

二、推崇古文经学

班固是古文经学家,对于古文经学十分推崇,对于刘歆亦十分崇拜,因而在《汉书•艺文志》中秉承了刘歆尊崇古文经批判今文经的学术倾向。西汉确立了儒家独尊后,今文经学日益发展,但今文经学对于儒家经典的解说越来越脱离儒家经典本身,此后今文经学家的理论为谶纬迷信提供了发展空间,并逐渐与谶纬神学融合,尤其是王莽与刘秀在夺取政权之际皆公开利用,甚至将若干谶语编为官书昭告。今文经学为满足统治阶级的要求而日益繁琐化与神学化,反过来阻碍了今文经学的发展。班固也对今文经学进行批判:“后世经传既已乖离,博学者又不思多闻阙疑之义,而务碎义逃难,便辞巧说,破坏形体;说五字之文,至于二三万言。后进弥以驰逐,故幼童而守一艺,白首而后能言;安其所习,毁所不见,终以自蔽。” [11]侧面反映了班固对于古文经学的推崇。

1、《六艺略》书类首有《尚书古文经》,诗类首为《鲁诗》,礼类首有《礼古经》,春秋类首有《春秋古经》,论语类首有《论语古》,孝经类首有《孝经古礼氏》等。班固把古文经放在各类的最前面,其实也是表明了班固的一个学术态度,其目的也是想扩大古文经学的影响,使更多的人关注并研究古文经。

2、刘向、刘歆在整理图书的时候,经常把古文经作为校勘的底本,用来校勘今文经。班固对于二刘的校书成果是继承和吸收地,一定程度上表现班固对于古文经的态度。如《六艺略》中《易》小序:“刘向以中《古文易经》校施、孟、梁丘经,或脱去‘无咎’、‘悔亡’,唯费氏经与古文同。” [12]“中”就是指西汉的皇家图书馆。刘向用古文《易》校已立于学官的今文施、孟、梁丘三家经传,发现今文经少了“无咎”和 “悔亡”等字,而民间的费氏经则与古文经一致。同时《六艺略》中《书》小序:“刘向以中古文校欧阳、大、小夏侯三家经文,《酒诰》脱简一,《召诰》脱简二。率简二十五字者,脱亦二十五字,简二十二字者,脱亦二十二字,文字异者七百有余,脱字数十。” [13] 也是用古文经作底本,校勘今文经,以此发现两者之间的异同。

3、在各类的著录中,《汉书•艺文志》按时序的原则,将时间较古的古文经、传排在今文经、传的前面。如《春秋》类前列“《春秋古经》十二篇,《经》十一卷”,次列“《左氏传》三十卷”,然后才是《公羊传》、《谷梁传》等。虽然排序并无任何说明,但在今文经学一统天下的时代,《汉书•艺文志》不仅将未立学官的古文经传收入,而且著于今文经传之前,说明了班氏对古文经传的重视。

4、班固利用大小序来阐明其推崇古文经的思想。如《六艺略》中春秋小序:“故与左丘明观其史记,据行事,仍人道,因兴以立功,就败以成罚。假日月以定历数,藉朝聘以正礼乐。有所褒讳贬损,不可书见,口授弟子,弟子退而异言。丘明恐弟子各安其意,以失其真,故论本事而作传,明夫子不以空言说经也。及末世口说流行,故有《公羊》、《谷梁》、《邹》、《夹》之传。” [14]很明显,《汉书•艺文志》认为属古文的《左传》更近于孔夫子本意,这对于汉代流行的公羊学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5、《六艺略》的大序则直接对今文经学进行了批评:“古之学者耕且养,三年而通一艺,存其大体,玩经文而已,是故用日少而畜德多,三十而五经立也。后世经传既已乖离,博学者又不思多闻阙疑之义,而务碎义逃难,便辞巧说,破坏形体;说五字之文至于二三万言。后进弥以驰逐,故幼童而守一艺,白首而后能言;安其所习,毁所不见,终以自蔽。此学者之大患也。” [15] 这则序言不仅仅谈到了古今学者在学术造诣上的根本差别,而且也对于今文经学的弊端有着详细的论述,经文经学日益繁琐化“说五字之文至于二三万言”,保守化“故幼童而守一艺,白首而后能言;安其所习,毁所不见,终以自蔽”,神学化“便辞巧说,破坏形体”,我们应当看到对于今文经学的批判,从另一个侧面揭示出对于古文经学的推重。

班固虽然大力推崇古文经学,但汉代还是今文经学还是处于主导地位。但我们不能否认班固的贡献,正是由于班固的大力提倡,古文经被更多的人所认识,并促进了以后古文经学的发展。

三、百家合流,学术一统

我们从《汉书•艺文志》序言,特别是从《诸子略》各家的序言看,班固虽然尊孔重儒,但他并不主张罢黜百家、儒家一尊,而是主张诸子百家多元并存,最终统一于儒学之中。

1、《诸子略》大序说:“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皆起于王道既微,诸侯力政,时君世主,好恶殊方,是以九家之术蜂出并作,各引一端,崇其所善,以此驰说,取合诸侯。其言虽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仁之与义,敬之与和,相反而皆相成也。《易》曰:‘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今异家者各报所长,穷知究虑,以明其指,虽有蔽短,合其要归,亦《六经》之支与流裔。使其人遭明王圣主,得其所折中,皆股肱之材已。仲尼有言:‘礼失而求诸野。’方今去圣久远,道术缺废,无所更索,彼九家者,不犹愈于野乎?若能修六艺之术,而观此九家之言,舍短取长,则可以通万方之略矣。” [16]在这段序言中班固把诸子九流十家作为一类,把道家、法家等九家与儒家并列,提出诸子百家之间“其言虽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相反而皆相成也。”这种观点虽然尊孔重儒,但是对于诸子学说也不是绝对地排斥。班固引用《易》曰“天下同归而殊涂,一致而百虑”的话,来说明诸子各家学说都有着同样的学术背景,即“皆起于王道既微、诸侯力政”时期,为了迎合君主而各持己见,希望被各诸侯国君主所采纳从而实现自己政治的主张。这些诸子百家“其言虽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仁之与义,敬之与和,相反而皆相成也”,能形成一种互相融合、互相补充的密切关系,最终为君主所用。这篇短短的序言向我们展现了班固多元一体的学术融合思想。

2、在评论诸子各家的时候,《汉志》也是以儒家六经为标准,阐发诸子各家思想中与六经相合之处,从而体现了班氏百家合流,学术一统的学术思想。如道家“此君人南面之术也,合乎尧之克让,《易》之嗛嗛”;[17]阴阳家“阴阳家者流,盖出于义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18]法家“法家者流,盖出于理官,信赏必罚,以辅礼制。易曰‘先王以明罚饬法’,此其所长也。及刻者为之,则无教化,去仁爱,专任刑法而欲以致治,至于残害至亲,伤恩薄厚”;[19]名家:“孔子曰:‘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20]农家:“孔子曰:‘所重民食’”;[21]小说家:“孔子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 [22]等等。这都是班固以仁义礼智信为代表的儒家思想对诸子思想是非得失的论断,凡是不合于儒家思想的地方,班固都一一指出。如阴阳家:“及拘者为之,则牵于禁忌,泥于小数,舍人事而任鬼神”;[23]法家“及刻者为之,则无教化,去仁爱,专任刑法而欲以致治,至于残害至亲,伤恩薄厚”;[24]农家“及鄙者为之,以为无所事圣王,欲使君臣并耕,悖上下之序” [25]等。

从以上两个方面我们可以看到班固百家合流,学术一统的学术取向。

总之,《汉书•艺文志》为我们了解班固的学术思想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值得我们做进一步的深入研究。

[注释];

[1]王鸣盛著,黄曙晖点校.《十七史商榷》卷二十二.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162[2]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01

[3]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02

[4]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01

[5]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23

[6]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28

[7]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46

[8]范晔著,李贤等注.《后汉书•班彪列传》卷四十(上). 北京:中华书局,1965.1329

[9]范晔著,李贤等注.《后汉书•班彪列传》卷四十(上). 北京:中华书局,1965.1325

[10]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儒林传》卷八十八.北京:中华书局,1962.3589

[11]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23

[12]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04

[13]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06

[14]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15

[15]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23

[16]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46

[17]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32

[18]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34

[19]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36

[20]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37

[21]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43

[22]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45

[23]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35

[24]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36

[25]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卷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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