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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湮没在史籍文献里,直到上世纪70年代末,越王剑的出土使其成为墓葬宝地

一直湮没在史籍文献里,直到上世纪70年代末,越王剑的出土使其成为墓葬宝地本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19年第24期。当建筑塌圮、盛景不在,这片样貌特别的台地,就等待着人们去发现它尘封的过往。

本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19年第24期,原文标题《宛丘之上,重叠的风景》

这里是新石器时代的城池,西周时期巫舞的高台,也是战国至两汉的墓葬宝地。当建筑塌圮、盛景不在,这片样貌特别的台地,就等待着人们去发现它尘封的过往。

主笔/丘濂 摄影/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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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丘一直是一个高于地面的台地,当地人称作“平粮台”

宛丘之路

古宛丘遗址位于今天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县城的东南方向。若是前往宛丘,不妨参考《诗经·陈风·东门之枌》中隐含的路线——“东门之枌,宛丘之栩。子仲之子,婆娑其下。”东门的解释之一,便是陈国都城的东门。当时的人们先出东门,路过枝繁叶茂的白榆树,而后到达长有栎树的宛丘。他们看到,陈国大夫的女儿正在树下婆娑起舞。

我们从淮阳县城中心沿着民生街一路驱车向东。当前方出现一片水面时,陪同的遗址工作人员说道:“刚刚就算出东门了。”以这个“想象中的东门”为中心,南北方向的小路上盖着密密麻麻的平房。它们全部盖在了以前东城墙的基址上,即将面临拆迁。政府准备把城墙的位置清理出来。重建城墙很难被批准,据说也许要建个环城步道。

东门的位置大致有迹可寻,因为淮阳城的轮廓基本未变。淮阳县志办主任告诉我,从文献记载来说,淮阳城墙,最早是西周时期陈国的第一位君主陈胡武公修建的都城。之后,汉、宋、明、清几代都能找到加固重修的记录。1947年,淮阳解放不久后,政府考虑到战略需要,组织民众将城墙陆续拆除。“可以说,淮阳城是中国自兴建后延续使用时间最长的城市之一。”1980年,河南省考古研究院工作的曹桂岑曾经在尚未有人占用的南城墙东段地面来打探沟,目的是对地下土层进行解剖,更准确地断定城墙年代。他介绍说,从夯窝和土层中的遗留物来看,可以把城墙年代上推到战国时期的楚国。公元前478年,陈国被楚国所灭。公元前278年,楚国顷襄王又将国都从郢(今湖北江陵)迁到陈国的故都,沿用陈国都城。因此,虽然考古上没有找到陈国筑城时候的痕迹,综合文献资料,尤其是《左传》中记载陈国的庆寅、庆虎修筑陈城,引起役人暴动的事件,当地还是把这消失的城墙和城门都称作“陈楚故城”。

东门在《诗经》里有着特殊的含义。《诗经》题目中含有“东门”的诗歌,《陈风》有三首,《郑风》有两首,基本都和男女情爱有关。一种观点是,东方代表春天。《汉书·律历志》中将东方称作“少阳者”,而“阳气动,物于时为春”。和万物生发的时令相联系,东方便有了种族繁衍的意味。于是《陈风》中,无论祭祀还是男女相约,都是要出东门。另外,东门作为社会生活的中心也由城市布局决定。学者康庄就考证,先秦时期,城市多坐西向东,东门就是正门。除去鲁国之外,其他诸侯国基本都是仿照洛阳的建制,以西边的小城连接东边的大城。以对郑韩故城的考古发掘为例,大量的生产工具、铜钱、手工作坊和粮仓的遗址都发现于东城,那里曾经有热闹的市井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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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丘有着层叠的历史遗存,其中一层是龙山文化古城的遗址

《陈风》中,东门附近的风景并不止白榆树。另一首《东门之池》中,反复用“东门之池,可以沤麻”“东门之池,可以沤纻”以及“东门之池,可以沤菅”来起兴。麻和纻都是纤维植物。它们在采集后需要浸泡在水里,使得麻皮组织腐蚀,纤维才容易剥离,用作织布的原料。菅是一种茅草,过水后可以搓成绳子。这首诗讲的就是东门附近有水池,能够完成这些植物的前期处理工作。淮阳如今四面都环绕湖水,“东门”外就有东湖的广阔水面,很容易让人对应到诗句。其实根据周口市考古工作者的调查,这样的湖区景象在唐代时才出现,金代后期基本接近现在的样貌。最主要的形成原因是黄河改道之后,直接会冲击城池。人们取土来筑造防洪堤坝,导致城外堤坝内部越来越低洼,外部则黄土泥沙淤积越来越高。本来陈楚都城外就有护城河的壕沟存在,人们在城外取土修建城墙也会留下坑塘。这些低地都连在一起,逐渐大自然的雪雨充盈,就成为现在“回”字形的湖区。

县志办主任李乃庆分析,《诗经》时代,陈国都城内外都可能存在水池,是日常取土后蓄接了雨水的结果。尽管此水池非彼水池,但水中的植物却是相通的——《陈风·泽陂》中“彼泽之陂,有蒲有荷”描绘了池塘中蒲草与荷花平分秋色的景象,并用艳丽的荷花比喻身形硕大的美人。此时,荷花尚未开放,层层叠叠的荷叶一直延展到远方。在蒲草和芦苇组成的水草丛中,白鹡鸰正上下跳跃着鸣叫。这仍然是淮阳的环城湖上最引人注目的景观。

发现宛丘

宛丘的名字湮没在史籍文献里,一直到上世纪70年代末。

大朱村的村民朱树春向我回忆,宛丘一带是片高于地面的台地。没有人知道宛丘这个名字。村民们都叫它“冢子”,或者“平粮台”。民间传说是宋朝包拯下陈州(淮阳)视察饥荒时,铡了在救灾大米里掺沙的四国舅,然后将粮中沙子筛出来,堆积成的一个台子。村里的生产队曾尝试过在上面种庄稼。台地上浇水不方便,只能种比较耐旱的地瓜。

70年代,村里为了发展经济,在上面建了七个砖窑,直接取土烧砖。在这个过程里,陆陆续续出土了一些墓葬里东西。“大家都觉得死人的东西不吉利。铜器还可以卖钱,陶器和玉器基本当场就砸掉。”1978年,生产队里的四个村民挖土时摸到一把青铜剑,让17岁的朱树春带着去供销社的代销点换成几把干活用的铁锨。“我还拉着一个同龄的孩子一起去。到供销社要求换四把大铁锨,外加两把小的。他们不同意,我们就走了。没想到,第二天他们拿着铁锨亲自来村里做了交换。”

这把剑引起了当地文物所的重视。文物所一位工作人员专门把上面的铭文摹下来寄给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的李学勤,得到的回复是,应为一把“越王剑”。1979年,周口市举办考古训练班,曹桂岑是前来授课的老师。听说了越王剑的情况,担心古墓继续遭到破坏,他决定把训练班的实习地点设在平粮台。

正式发掘就这样开始了。当时村民中流传着“东西墓里有东西”的说法。楚国的墓葬都是东西朝向的,学员们最早入手挖掘的就是楚墓。又一把越王剑出土,它比第一把还要精美,把手上有着错金鸟篆铭文。曹桂岑和我解释,越王剑有两种,一种是越王勾践自用剑桥,另一种是后代所铸造,两种在平粮台都有找到。它们可能是楚国灭越之后的战利品,也可能是越国成为楚国附庸后的贡品,后来随着楚国贵族来到陈地,葬于墓中。在发掘楚墓的同时,学员们还发现了南北朝向的汉墓,且数量更多。曹桂岑对这片高台的第一判断,是一处战国到汉代的墓地。

1979年的秋天,雨水连绵。由于古墓里不断积水,曹桂岑临时决定改为遗址探找。大家在台子的东南部找到了三排建于夯土台子上的土坯建筑。土层中有黑陶和灰陶的残片,说明遗址属于4000多年前的龙山文化时期。土坯又称作“干砖”。它的出现,意味着人们可以很快建起高大而宽敞的房子。综合夯土和垒砖技术,曹桂岑做出大胆推测:平粮台是否可能是龙山文化时代的古城?接下来,他就集中精力在寻找城墙和城门。他在约摸是南城墙的位置打下一条东西向的探沟,快到底部时突然出现一条灰色的陶制管道。为了搞清楚管道的走向,曹桂岑继续向南开了一个边长10米的正方形探方。这一下格局就清晰了:展现在眼前的是两个用土坯砌成的门卫房,三条陶制排水管呈“品”字形从中间的土层穿过。紧接着,四面城墙的位置和拐角处都确定下来。“这些遗迹,不仅说明这是一处龙山文化时代的城址,还说明它具有先进的排水设施和防御职能。”回想起排水管从土中露出来的那一刻,曹桂岑仍然非常激动。

龙山文化时期的先人为何选择在这里居住?现任遗址考古负责的曹艳鹏告诉我,过去的四年,他们就在试图搞清楚这里筑城前的样貌。“4000多年前,这里是方圆50万平方米的一片漫坡,类似一种湿地的形态。水大的时候会把很多土地淹没,水小的时候土地再展露出来。这从植物生长、腐烂、再生长形成的深褐色土壤就能看出来。而筑城的位置就在这片漫坡的南部,正好位居一个高点,能够有效防止水患。”这座城市的使用时间大概从距今4300年持续到距今4000年左右。曹艳鹏说,他们在发掘中看到,在龙山文化末期,城墙上已经出现了缺口,这表明那时候人们对城墙已经疏于维护,它处于破败的状态了。至于这座城逐渐被遗弃的原因,曹艳鹏和他的团队暂时也找不到答案。不过他提到了一种古人选址居住的趋势——随着人类获得食物的能力以及抵御水患的技术取得进步,人类的居住地会从山地、丘陵逐渐迁移到交通更加便利的平原。

回到当年曹桂岑对于古城的发掘现场,他面临的问题是如何称呼这处遗址。平粮台的名字是不准确的。曹桂岑查阅资料发现,包拯就压根没来过陈州,只是写过一个奏折要求免去陈州的粮差。战国至两汉之间成书的辞书《尔雅》中,《释丘》篇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丘上有丘为宛丘,陈有宛丘。”龙山古城就是建在坡上的,废弃之后形成的土堆就好像“丘上有丘”,这与《尔雅》形容的宛丘风貌相似。再看东晋史学家王隐所写的《晋书·地道记》,“陈城南道东有宛丘,渐欲平”。以及宋代地理志史《太平寰宇记》中写“宛丘在县南三里,高二丈”,两份文献点明了宛丘的方位,是在陈城东南,这都与龙山古城的位置相符合。综合以上文献,曹桂岑认定,龙山文化时期的遗址,就是陈国的一处地点:宛丘。

佐证这个结论的当然还有《诗经·陈风》里的篇章。《东门之枌》有地理信息之外,还有一首《宛丘》:“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坎其击鼓,宛丘之下。”宛丘之上,正在表演盛大的舞蹈;宛丘之下,则鼓声坎坎然。有上有下的描述,证明了宛丘具有一定的离地高度。曹艳鹏计算,商周文化层距离现在地表大概两米多。再减掉后来黄河泛滥形成的堆积层,当时的宛丘高度约四五米。陈国人就是在这样的高台上来表演的。西周距离龙山文化时期也有1000年的时间。从城墙上发现的西周时代的灰坑(生活取土、填满垃圾所致)来看,当时活动在这里的陈国人可能还能看到龙山古城的夯土城墙,但原先的城池已经坍塌成为黄土堆、辨认不清面目了。

对于陈国人来说,宛丘是个祭祀与游玩的高地。到了战国至两汉,这里又因为地势高,成为一块墓葬的风水宝地。曹艳鹏说,从汉墓之上淤积的泥沙来看,这里曾经遭到过一次水淹。之后宛丘便进入了漫长的寂寥期,一直都没有人类活动。黄河泥沙的淤积层大约是从宋代开始的。那时候宛丘靠近漕运的河道。曹艳鹏猜想,大概是这里有个高台,漕运中转时,人们会把粮食暂时放在这里以防止受潮。久而久之,民间传说里就附会出包拯的故事。不过,这些都还没有考古实物来支持。从生活遗迹看,直到元朝,宛丘周边才有了零星的居住点。

宛丘上下

宛丘遗址上最高的位置是北城墙,约有5米高,10米宽。西城墙其实是当初发掘时保存最长也是最高的城墙,最高处距离最初的生土3米,露出地表1米。北城墙的内城部分,由于城内建筑坍塌具有一定的高度。为了能呈现出对比,考古队刻意加高外墙来做遗址展示。《陈风·东门之枌》中所写的栎树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野生的构树、槐树和苦连树。树下灌木与草木丛生,蝴蝶翻飞。考古工作20多年来都只是在几个区域发掘,5万平方米的遗址上更多的是植物任其生长的状态。站在北城墙上眺望,是大朱村的村庄和麦地。曹艳鹏说,现在北墙的高度提供了最类似《陈风》中的视角。当时这里广阔无垠,没有任何建筑做遮挡,也许直接能够望到3公里外陈国都城。站在上面的舞者,便会觉得自己高大伟岸起来,和天空更加接近了。

宛丘之上,进行的是何种表演?各类解释中较为统一的说法都描述为一种巫舞的盛况。《陈风·宛丘》中写:“无冬无夏,值其鹭羽……无冬无夏,值其鹭翿。”便是舞者手拿鹭鸟羽毛来做道具,翩翩起舞的样子。由第一句“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中的“子”,可知陈国贵族参与到表演之中。“无冬无夏”则是在说,这样的歌舞毫无节制,冬夏都不停歇,这仿佛是来自周朝采诗官的批判。一个佐证是,《国语·周语》记载周定王六年,周王大臣单子途经陈国聘楚,所经之处,“道路不可知,田在草间,功成而不收,民罢于逸乐”。宛丘的歌舞,或许就是国事荒废、“民罢于逸乐”的写照。

陈国巫风盛行。这首先和它的地理位置不无关系。陈国在地理上沟通南北,毗邻中原、东夷和荆楚的区域。曹桂岑曾经做出推断,龙山文化古城的主人应该是太昊或是太昊的后代,都属于东夷集团的一支。他主要根据春秋《左传》中“陈,太昊之虚也”的记载,以及宋朝《文献通考》“太昊葬宛丘”等资料,再对应龙山文化的年代,得出的论断。东夷的图腾崇拜中,多有鸟与日。比如位于钱塘江流域的良渚文化出土的玉器上,就有“人鸟合一”的图案;长江下游的河姆渡文化,出土过“双鸟捧日”的牙刻。宛丘遗址的龙山文化土层也发掘有陶制小鸟。宛丘之上手执鸟羽的表演,便有东夷文化的痕迹。如《诗经》研究者李山所说,“值其鹭羽”的舞蹈活动,应是先民礼赞太阳升起的舞蹈活动的孑遗。

陈国的巫风,也受附近的楚国影响很大。陈国多次被楚国灭国,之后又复国,最终还是被楚国吞并。《汉书·地理志》中写楚国“有江汉川泽山林之饶……信巫鬼,重淫祀”。在研究者龙文玲看来,中原地区已经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将从对自然之神的祭祀转向了严格的、有等级区别的对祖先的祭祀,对古老的巫风祭祀以排斥和轻蔑的态度。而陈国之所以延续了巫的传统,就是因为它沦为了楚国的附庸,接受了来自楚地的文化渗透。有意思的是,这种文化感染反映到《陈风》的作品当中,让它和《楚辞》有了若干类比之处。巫风之外,好比其中的植物意象——“椒”这种植物就都有出现。“椒”是指花椒,不仅可以去除肉的腥膻,还是芬芳辟秽的香料。《陈风·东门之枌》里有“贻我握椒”,《楚辞》更是有“奠桂酒兮椒浆”“杂申椒与菌桂”多处。《陈风》中独特的楚地气息,让它在十五国风里卓然而独立。

另有一种说法,陈国的巫风始于陈国第一位国君陈胡武公的妻子太姬。汉朝郑玄《诗谱·陈谱》中就写:“太姬无子,好巫觋祷祈鬼神歌舞之乐,民俗化而为之。”如此来看,陈国风靡的巫舞是为了祈求生殖繁衍后代。今天在淮阳仍然能见到的一种名叫“担经跳”的舞蹈,本地民俗学家就将它追根溯源至此。这种舞蹈现在已经成淮阳市民广场舞的一种形式。

夜幕降临,我们在路边公园就欣赏过广场舞版本的“担经挑”。人们穿着平时的衣服,虽然手拿道具,但队伍与步伐都松散而随意,看不出名堂。每年二月二庙会时,在淮阳的太昊伏羲陵前会有“担经挑”的正式表演。在标准的舞蹈里,表演者都身着黑衣,头缠黑纱。前面的几个舞者挑着花篮扁担,后面的舞者手执系有彩带的响板。他们行进的路线,或是“剪子股”,或是“铁锁链”,又或是“蛇蜕皮”。无论何种阵形,舞者走到中间相遇时,都要靠背而过,同时让彩带能碰绕到一起。“‘担经跳’缠绕的队形,以及相遇的设计,其实都象征了男女交媾。”县志办主任李乃庆这样告诉我。不过,陈国的巫风到底是否和太姬祈子有关系,倒是招致一些学者的怀疑。清代魏源就在《诗古微·陈曹答问》表达,这是邻近楚地并与淮夷接近的缘故,不能完全归结到太姬一人身上。

相比《陈风·宛丘》,《东门之枌》呈现出陈国人一个更广阔的出游空间。在“子仲之子,婆娑其下”之后,接着有诗句:“谷旦于差,南方之原。不绩其麻,市也婆娑。谷旦于逝,越以鬷迈。视尔如荍,贻我握椒。”于是,宛丘上的巫舞仿佛就成了背景。前景则是宛丘之下,青年男女们的出行和聚会。他们一路从东门游荡到宛丘,再从宛丘由东而南,到达南方平坦的田野,继而又转回到城南繁华的市集。《诗经》研究者杨延就说,由于周代礼乐制度的解体,在西周后期,祭祀的场所有着转化为男女聚合之地的趋势。《墨子·明鬼篇》里写:“燕之有祖,当齐之社稷,宋之有桑林,楚之有云梦也,此男女之所属而观也。”祖、社、桑林、云梦都如此,陈国的宛丘也不例外,巫舞表演淡化成一种男女相约的游观活动得以延续。约会的最后则以男女相赠结尾。一方赠送紫色的锦葵,一方回赠芳香的花椒。

(实习记者黄晏浩对本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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