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野史 > 三国志及裴松之注翻译(《魏书三·明帝纪》06)

三国志及裴松之注翻译(《魏书三·明帝纪》06)

三国志及裴松之注翻译(《魏书三·明帝纪》06)六年春二月,诏曰:“古之帝王,封建诸侯,所以藩屏王室也。《诗》不云乎,‘怀德维宁,宗子维城’。秦、汉继周,或强或弱,俱失厥中。大魏创业,诸王开国,随时之宜,未有定制

六年春二月,诏曰:“古之帝王,封建诸侯,所以藩屏王室也。《诗》不云乎,‘怀德维宁,宗子维城’。秦、汉继周,或强或弱,俱失厥中。大魏创业,诸王开国,随时之宜,未有定制,非所以永为后法也。其改封诸侯王,皆以郡为国。”

三月癸酉,行东巡,所过存问高年鳏寡孤独,赐谷帛。乙亥,月犯轩辕大星。

夏四月壬寅,行幸许昌宫。甲子,初进新果于庙。

五月,皇子殷薨,追封谥安平哀王。

秋七月,以卫尉董昭为司徒。

九月,行幸摩陂,治许昌宫,起景福、承光殿。

冬十月,殄夷将军田豫帅众讨吴将周贺于成山,杀贺。

十一月丙寅,太白昼见。有星孛于翼,近太微上将星。庚寅,陈思王植薨。

十二月,行还许昌宫。

太和六年(232年)春二月,诏曰:“古之帝王,封建诸侯,以此藩卫王室也。《诗》不有云乎,‘怀德维宁,宗子维城(为政怀德,国泰民安。分封宗族,国之城垒。)’。秦、汉之时,承继周制,诸王权力,或强或弱,俱失中正。大魏创业,诸王开国,顺应时宜,未有定制,不可以一时之制而永为后法也。其改封诸侯王属地,皆以郡为国。”

三月癸酉,明帝行驾东巡,所过之处,慰问高年鳏寡孤独,赐谷帛。乙亥,月犯轩辕大星。

夏四月壬寅,明帝行幸许昌宫。甲子,首次进奉鲜果于庙。

五月,皇子曹殷薨,追封谥号安平哀王。

秋七月,以卫尉董昭为司徒。

九月,明帝行幸摩陂,修整许昌宫,筑景福、承光殿。

冬十月,殄夷将军田豫率众讨吴将周贺于成山,杀贺。

十一月丙寅,太白现于白昼。有星耀闪于翼宿,接近太微上将星。庚寅,陈思王曹植薨。

十二月,明帝行还许昌宫。

青龙元年春正月甲申,青龙见郏之摩陂井中。

二月丁酉,幸摩陂观龙,于是改年;改摩陂为龙陂,赐男子爵人二级,鳏寡孤独无出今年租赋。

三月甲子,诏公卿举贤良笃行之士各一人。

夏五月壬申,诏祀故大将军夏侯惇、大司马曹仁、车骑将军程昱于太祖庙庭。[注一]戊寅,北海王蕤薨。

闰月庚寅朔,日有蚀之。丁酉,改封宗室女非诸王女皆为邑主。诏诸郡国山川不在祠典者勿祠。

六月,洛阳宫鞠室灾。保塞鲜卑大人步度根与叛鲜卑大人轲比能私通,并州刺史毕轨表,辄出军以外威比能,内镇步度根。帝省表曰:“步度根以为比能所诱,有自疑心。今轨出军,适使二部惊合为一,何所威镇乎?”促敕轨,以出军者慎勿越塞过句注也。比诏书到,轨以进军屯阴馆,遣将军苏尚、董弼追鲜卑。比能遣子将千余骑迎步度根部落,与尚、弼相遇,战于楼烦,二将(败)没。步度根部落皆叛出塞,与比能合寇边。遣骁骑将军秦朗将中军讨之,虏乃走漠北。

秋九月,安定保塞匈奴大人胡薄居姿职等叛,司马宣王遣将军胡遵等追讨,破降之。

冬十月,步度根部落大人戴胡阿狼泥等诣并州降,朗引军还。[注二]

十二月,公孙渊斩送孙权所遣使张弥、许晏首,以渊为大司马乐浪公。[注三]

青龙元年(233年)春正月甲申,青龙现于郏县摩陂井中。

二月丁酉,明帝幸临摩陂观龙,于是改年号为青龙;改摩陂为龙陂,赐天下男子(无官爵的成年男人)爵位,每人二级,鳏寡孤独者免出今年租赋。

三月甲子,诏公卿举荐贤良笃行之士各一人。

夏五月壬申,诏祀故大将军夏侯惇、大司马曹仁、车骑将军程昱于太祖庙庭。[注一]戊寅,北海王曹蕤薨。

闰五月庚寅初一,现日蚀。丁酉,明帝改封宗室之女中非诸王之女者皆为邑主。诏令诸郡国勿祠不在祠典之山川。

六月,洛阳宫鞠室突发火灾。居守边塞之鲜卑大人步度根与叛变作乱之鲜卑大人轲比能私通,并州刺史毕轨上表,言应即刻出军,对外威慑比能,对内镇压步度根。明帝阅表曰:“步度根因为比能所诱,自身尚有疑心。今毕轨出军,恰使二部惊合为一,何言威镇乎?”促令毕轨,已出军者慎勿越边塞过句注也。待诏书到时,轨已进军屯驻阴馆,遣将军苏尚、董弼追鲜卑。比能遣子率千余骑迎步度根部落,与尚、弼相遇,战于楼烦,二将战死。步度根部落皆叛逃出塞,与比能会合寇掠边境。明帝遣骁骑将军秦朗率中军讨之,贼虏乃遁走漠北。

秋九月,安定郡居守边塞之匈奴大人胡薄居、姿职等叛,司马宣王遣将军胡遵等追讨,破降之。

冬十月,步度根部落大人戴胡、阿狼泥等诣并州归降,朗引军还。[注二]

十二月,公孙渊斩送孙权所遣使张弥、许晏首级,明帝以渊为大司马乐浪公。[注三]

[注一]《魏书》载诏曰:“昔先王之礼,于功臣存则显其爵禄,没则祭于大蒸,故汉氏功臣,祀于庙庭。大魏元功之臣功勋优着,终始休明者,其皆依礼祀之。”于是以惇等配飨之。

[注一]《魏书》载诏曰:“昔先王之礼,厚于功臣,在世者则重赏其爵禄,已逝者则祭祀于大蒸(祭礼一种),故汉氏功臣,祀于庙庭。大魏元功之臣功勋优着,美善清明,终始如一者,其皆依礼祀之。”于是以惇等配飨之。

[注二]《魏氏春秋》曰:朗字元明,新兴人。

《献帝传》曰:朗父名宜禄,为吕布使诣袁术,术妻以汉宗室女。其前妻杜氏留下邳。布之被围,关羽屡请于太祖,求以杜氏为妻,太祖疑其有色,及城陷,太祖见之,乃自纳之。宜禄归降,以为铚长。及刘备走小沛,张飞随之,过谓宜禄曰:“人取汝妻,而为之长,乃蚩蚩若是邪!随我去乎?”宜禄从之数里,悔欲还,飞杀之。朗随母氏畜于公宫,太祖甚爱之,每坐席,谓宾客曰:“世(岂)有人爱假子如孤者乎?”

《魏略》曰:朗游遨诸侯间,历武、文之世而无尤也。及明帝即位,授以内官,为骁骑将军、给事中,每车驾出入,朗常随从。时明帝喜发举,数有以轻微而致大辟者,朗终不能有所谏止,又未尝进一善人,帝亦以是亲爱。每顾问之,多呼其小字阿稣,数加赏赐,为起大第于京城中。四方虽知朗无能为益,犹以附近至尊,多赂遗之,富均公侯。

《世语》曰:朗子秀,劲厉能直言,为晋武帝博士。

《魏略》以朗与孔桂俱在《佞幸篇》。桂字叔林,天水人也。建安初,数为将军杨秋使诣太祖,太祖表拜骑都尉。桂性便辟,晓博弈、蹹鞠,故太祖爱之,每在左右,出入随从。桂察太祖意,喜乐之时,因言次曲有所陈,事多见从,数得赏赐,人多馈遗,桂由此侯服玉食。太祖既爱桂,五官将及诸侯亦皆亲之。其后桂见太祖久不立太子,而有意于临菑侯,因更亲附临菑侯而简于五官将,将甚衔之。及太祖薨,文帝即王位,未及致其罪。黄初元年,随例转拜驸马都尉。而桂私受西域货赂,许为人事。事发,有诏收问,遂杀之。

鱼豢曰:为上者不虚授,处下者不虚受,然后外无伐檀之叹,内无尸素之刺,雍熙之美著,太平之律显矣。而佞幸之徒,但姑息人主,至乃无德而荣,无功而禄,如是焉得不使中正日朘,倾邪滋多乎?以武皇帝之慎赏,明皇帝之持法,而犹有若此等人,而况下斯者乎?

[注二]《魏氏春秋》曰:秦朗字元明,新兴人。

《献帝传》曰:秦朗之父名宜禄,为吕布使者诣访袁术,术以汉宗室女嫁于宜禄。其前妻杜氏留住下邳。于时布之被围,关羽屡请于太祖,求以杜氏为妻,太祖疑其有色。及城陷时,太祖往见杜氏,乃自纳之。宜禄归降,任为铚县县长。及刘备从小沛奔逃,张飞随之,过谓宜禄曰:“人取汝妻,而汝为人县长,竟蠢笨若此邪!何不随我去乎?”宜禄从之数里,后悔欲还,张飞杀之。秦朗随母氏养育于府中,太祖甚爱之,每有宴席,谓宾客曰:“世上有人爱养子如孤者乎?”

《魏略》曰:秦朗游遨诸侯之间,历经武、文之世而未有过失也。及明帝即位,授以内官,为骁骑将军、给事中,每车驾出入,朗常随从。其时明帝喜揭举罪行,数有以犯事轻微而使致斩首者,朗自始至终未曾谏止,又未尝进荐任一贤人,明帝依然亲爱于朗。每顾问之,多呼其小字阿稣,数加赏赐,为其起大宅于京城中。四方虽知朗无能为之谋益,犹以其亲近至尊,多贿赂馈赠之,其富比及公侯。

《世语》曰:秦朗之子秦秀,刚正严肃,直言不讳,为晋武帝博士。

《魏略》以秦朗与孔桂俱列在《佞幸(巧言谄媚而为主宠幸)篇》。孔桂字叔林,天水人也。建安初年,数为将军杨秋使诣太祖,太祖表拜为骑都尉。桂性喜谄媚逢迎,晓博弈、蹹鞠,故太祖爱之,每令在左右,出入随从。桂察太祖意,于其喜乐之时,委婉言陈诸事,事多见从,数得赏赐。人多馈贻贿赂之,桂由此侯服玉食。太祖既爱桂,五官将(曹丕)及诸侯亦皆亲之。其后桂见太祖久不立太子,而有意于临菑侯(曹植),因更亲附临菑侯而简待于五官将,五官将甚怀恨于心。及太祖薨,文帝即王位,未及治其罪。黄初元年(220年),桂随惯例转拜驸马都尉。而后桂私受西域货赂,许为人谋事。后事败露,文帝下诏收问,遂杀之。

鱼豢曰:为上者不凭白授任,处下者不无故受领,然后在外无民众伐檀(典出《诗经·伐檀》,民众辛苦劳作,而在位者剥削苛税,不劳而获)之哀叹,于内无官吏尸素(居位食禄而不尽职)之刺举,和乐升平,著显于世。而佞幸之徒,只识逢迎媚上,至乃无德而荣,无功而禄,如是所为,焉得不使中正之道,日益衰减;歪风邪气,蔓延增多乎?以武皇帝之明慎赏罚,明皇帝之持法公允,而犹有若此等人,而况才智不如者乎?

[注三]《世语》曰:并州刺史毕轨送汉故度辽将军范明友鲜卑奴,年三百五十岁,言语饮食如常人。奴云:“霍显,光后小妻。明友妻,光前妻女。”

《博物志》曰:时京邑有一人,失其姓名,食啖兼十许人,遂肥不能动。其父曾作远方长吏,官徙送彼县,令故义传供食之。一二年中,一乡中辄为之俭。

《傅子》曰:时太原发冢破棺,棺中有一生妇人,将出与语,生人也。送之京师,问其本事,不知也。视其冢上树木可三十岁,不知此妇人三十岁常生于地中邪?将一朝欻生,偶与发冢者会也?

[注三]《世语》曰:并州刺史毕轨向朝廷进送奇人,为汉故度辽将军范明友之鲜卑奴,年三百五十岁,言语饮食如常人。奴云霍家秘事:“霍显,霍光之后妻。明友之妻,霍光与前妻之女。”

《博物志》曰:时京邑有一人,失其姓名,食量可及十许人,遂肥胖不能动。其父曾作远方长吏,将其儿送往该县,令故交们轮流供给饮食。一两年内,一乡中人为之节衣缩食。

《傅子》曰:时太原挖冢破棺,棺中有一生还妇人,扶出与之交谈,确为活人也。送之京师,问其事情本末,不知也。视其冢上树木约莫三十岁,不知此妇人三十年来一直生于地中邪?抑或一朝突然复生,偶然与挖冢者相会也?

上一篇: 释“讽诵”:《三国志》裴注翻译指瑕(2)
下一篇: 三国志及裴松之注翻译(《魏书一·武帝纪》19)

为您推荐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