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又淘气,
每天爬上又爬下,
弄得满头满脸都是泥。
柯岩的相关资料(柯岩百度百科)
妈妈叫他来洗澡,
装没听见他就跑;
爸爸拿镜子把他
他闭上眼睛咯咯地笑。
姐姐抱来个小花猫,
拍拍爪子舔舔毛,
两眼一眯,“妙……妙……”
谁跟我玩,谁把我抱?
弟弟伸出小黑手,
小猫连忙往后跳,
胡子一撅头一摇:
“不妙,不妙,太脏太脏我不要!”
姐姐听了哈哈笑,
爸爸妈妈皱眉毛;
小弟弟听了真害臊:
“妈,妈!快快给我洗个澡!”
这是柯岩的一首儿童诗《小弟和小猫》。现在读来,仍觉得妙趣横生,不禁惹人发笑。
提到柯岩的诗歌创作,不得不提她为儿童文学做出的巨大贡献。这得益于她一直秉承和坚持的本真童心。那是她从人格特质上和女性心理上始终保留着的,远比一般人强烈的纯洁的天真的童心。正因如此,她的笔下流淌出来的诗歌,竟然读者有种“身入其境”和“忘我”的境地。
“儿童”在中国传统文学中一直没有地位,更遑论讴歌童心。但从“五四”时期开始,儿童与童心普遍得到新文学的尊重与赞美,这构成了现代中国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文学现象。这种对童心的重视固然受了外移而来的西方浪漫主义文学与儿童文学的影响,更主要的是由于黑暗冰冷的现实使童心成为了美好人性的象征,成为了七彩理想的幻境,人们期待着它能抚慰生活在灰色现实中的心灵。
与柯岩的论述持相同观点的,还有吴其南,他也曾定义过儿童诗:“是以儿童为主要目标读者的诗”,但同时也提出了“写作儿童诗的一般都是成人。”从这两个方面去理解儿童诗,更能准确地领会儿童诗的抒情意志和现实意义。
与柯岩的论述持相同观点的,还有吴其南,他也曾定义过儿童诗:“是以儿童为主要目标读者的诗”,但同时也提出了“写作儿童诗的一般都是成人。”从这两个方面去理解儿童诗,更能准确地领会儿童诗的抒情意志和现实意义。
在儿童文学创作过程中,诗人有自己的主体,讴歌的对象是有情感基础的对象,这既符合“言志”“缘情”的特质,又能把诗人“情动于中而形于言”的情绪外化为文字。
柯岩的儿童诗,大多数是直接写儿童、写儿童生活的,更多的是以女性视角立场描绘,在诗中,较多地将儿童的行为、儿童的外在活动作为表现对象,将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人物、人物的外在活动、由这些活动构成事件,以及那些看不见摸不着没有视觉形象的情感、心理、氛围等等,进行情感和艺术的加工,形成易于被接受能力偏低的儿童普遍比较喜欢阅读的诗歌。
当然,这里并不是说柯岩的诗歌就是口水诗,写得只适合儿童阅读,而是想说,柯岩以一个和叙述者身份比较接近的身份——“姐姐(妹妹)”充当叙述者,用一种有别于其他男性作者的特定身份,将视点放在事件(故事)内,以平行者的视角,用亲切的、关注关怀的眼光去塑造一个聪明、淘气、又有远大志向又充满情趣的“哥哥(弟弟)”的形象。
比如在《小弟和小猫》中:“我家有个小弟弟/聪明又淘气/每天爬上又爬下/弄得满头满脸都是泥。”
在《帽子的秘密》中:“我的哥哥可不是个普通的人/他是一个四年级的学生/他一连考了那么多个满分/妈妈送他一顶帽子当奖品。”以至于发展到“忽然背后一声‘站住’/我叫人抓住怎么也挣不脱//两个‘水兵’向哥哥敬礼/报告抓到了一个‘奸细’”。原来,哥哥他们取掉帽徽,就是为了参加“海军部队”。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柯岩的《小兵的故事》《看球记》《小迷糊阿姨》等儿童诗在小读者中大受欢迎,评论界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柯岩能写出如此调皮可爱的诗歌,与她的童年生活密不可分。
柯岩曾说:“我的童年是很寂寞的,基本上没有什么童年,很小就看大人的书。”这样的童年经历,自然催促柯岩对儿童世界倾注了极大的兴趣与关注,而这种无意识地情感投入,却成为诗歌创作的富矿,最后化成“神来之笔”,在情感、心理、现实生活的多元交织中,自觉与非自觉地,把孩子们的喜怒哀乐,把他们心目中的奇妙世界,惟妙惟肖地展现在了作品中。
《绝交》是柯岩童心体现无遗的代表作之一。
《周易·家人》说:“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诗歌要有效率,必须有内容,不能空泛地抒情,用意象表述意象,用词语堆砌来表现语言的唯美。要做到言之有物,则需要讲究诗歌语言的扩张。而在《种子的梦》一诗中,诗人扩张而有物,体现在意象的跳跃中:
这些美的诗歌,即使放在今天读来,依旧充满童趣妙思。诗人通过对世界、万物、思想、情感的独特感受,用“种子”的意象以及自己独特的隐喻来形象地反映感知,让小读者们在诗歌中感受“种子”的乐趣,享受语言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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