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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简介的生平及代表作品(李叔同简介的生平经历)

李叔同简介的生平及代表作品(李叔同简介的生平经历)张爱玲一生孤傲,性格清冷,可是对于弘一法师李叔同,她是如此谦卑。她说:“不要认为我是一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李叔同简介的生平及代表作品(李叔同简介的生平经历)大师丰子恺如此形容李叔同:少年时

张爱玲一生孤傲,性格清冷,可是对于弘一法师李叔同,她是如此谦卑。她说:

“不要认为我是一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李叔同简介的生平及代表作品(李叔同简介的生平经历)

李叔同简介的生平及代表作品(李叔同简介的生平经历)

大师丰子恺如此形容李叔同:

少年时做公子,像个翩翩公子;中年时做名士,像个名士;做话剧,像个演员;学油画,像个美术家;学钢琴,像个音乐家;办报刊,像个编者;当教员,像个老师;做和尚,像个高僧。

前两年,朴树唱李叔同的《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几度泣不成声,悲切不已,说自己有生之年,如能作曲如此,命绝也罢。

于很多人而言,李叔同像一个传奇,传奇的经历,让人知道他是翩翩公子,也是名士风流,转而一变,又是得道高僧。

于我而言,李叔同应该是一盏灯,照亮的并非是人间富贵名利处,而是那灵魂孤独之旅途。

顽童黄永玉,少年时浪游到泉州,天不怕地不怕,入了一个寺院,看见院里玉兰花开得好,就爬上去摘了数枝,过两天又回去摘,刚上了树,就看见树下站着个秃顶老和尚,留着的一点稀疏胡子已泛白。

那老和尚见到黄永玉爬树摘花,并不生气,声音温和地问:“嗳!你摘花干什么呀!”

黄永玉年少气盛,没有理由也凭空拿来几分气势说:“老子高兴,要摘就摘!”

黄永玉就这么一口一个老子的回答,可是老和尚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变,始终是那么温和。

后来,老和尚邀请黄永玉去禅房里坐坐,黄永玉看见书桌上放着丰子恺和夏丏尊的书,黄永玉说,“丰子恺和夏丏尊,老子很佩服,课本上有他们的文章,丰子恺老子从小就喜欢”

老和尚说:“丰子恺以前是我的学生,夏丏尊是我的熟人……”

聊了很久,才知道这个老和尚是弘一法师李叔同,写过“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李叔同问他:你会什么?

黄永玉牛气冲天地答:“老子画画!唔!还会别的,会唱歌,会打拳,会写诗,还会演戏,唱京戏。嗳!还会开枪,打豺狼、野猪、野鸡……”

那一次,李叔同和黄永玉聊艺术,聊拉斐尔,达芬奇,聊米开朗琪罗。

一段时间后,黄永玉再次回到寺庙里,弘一法师已经圆寂了,留给黄永玉一幅字: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世人得离苦。

林语堂说: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

而李叔同的好友夏丏尊说:综师一生,为翩翩之佳公子,为激昂之志士,为多才之艺人,为严肃之教育者,为戒律精严之头陀。

1980年10月23日,李叔同出生,父亲曾是进士,家里又经营着盐商生意,是真正的富贵之家。

家里常出入的,都是外国使臣,都是当时贵人,权臣李鸿章在他家,也算不得是贵客。

可是李叔同出生的时候,其父已经年近古稀,而其母,不过二十来岁,是李家的姨太太。

5岁那年,其父驾鹤西归,李鸿章亲自为丧仪“点主”。

生活在这样的家里,李叔同完全不需要受生活的苦,更不会为生活担忧。

父亲和母亲都信佛,小小的李叔同,也常学着父母的样子,双手合十,在佛前跪拜。

书香门第,又兼富贵豪门,他很小的时候,就玩过钢琴。六岁启蒙,十岁熟读诗书,十三岁时,篆刻和书法就闻名于乡。

很多人用一生去寻求富贵,但是李叔同一生来就富贵,此后他只是看着富贵的虚幻,十五岁那年,他写:

“人生犹似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

按照陈丹青的说法:人生三个阶段,少年趋利,中年求名,名利皆有,才能寻找灵魂的安放。

可是对于李叔同来说,小小年纪,他就懂得富贵如同草上霜,这是生于寒素人家的子弟很难理解的,他生在富贵之家,晚年却成一个苦行僧,似乎那种生活的苦,于他而言,似乎也只是清风拂面。

有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话对于俗人而言是真理,但是对于智慧的人来说,却如同狗屎,他们入得了豪华奢侈的生活,也入得了贫素简陋的日子。

外在的物质于他们而言,似不过就是填饱肚子维持生命的所需而已,因此谈不上享受,也谈不上受苦。

人生而自由,但生活不自由,年少的李叔同,也有诸多的不情不愿。

他本不喜欢科举考试,更不愿为功名奔波,然而为了家里的期望,为了母亲的期望,他还是学了八股文,走进了那科举考场。

考试不考试,后来都不重要了,学到的东西,却永远成了生命里最珍贵的财富。

(李叔同作文)

甲午中日战争爆发以后,人民流离失所,整个中国,一片慌乱。

战争越打越惨烈,人民生活越来越艰难,那时李叔同在学习文章写作。

每当夜深,外面有隐隐的枪炮声,而他的房间,还亮着光,男儿的血性让他想要报效国家,可是理智告诉他,仅仅靠他一个人的血性,无济于事。

同胞受苦受难,任人欺凌,李叔同愤慨,愤怒,越是愤怒,他越是读书。

国土被打破了多少,李叔同就把书读破了多厚。

朋友朱莲溪说:天子重红毛,洋文教尔曹。万般皆上品,唯有读书糟。

他也以此自嘲,并且开始接触新学。

读书学习,毫不马虎。

这期间,李叔同还迷上了听戏和唱戏,有时赶上戏了,不等下课,就偷偷溜出去。看完戏回家,遇见路边的流浪猫,他就抱回去养着。

康有为和梁启超等维新人士,提倡老大中国,非变法不能兴邦。

李叔同也在提倡变法的人群当中,有一次他说:变法岂有不流血之理。

被母亲听见了,吓得丢了半条命。

康有为和梁启超的变法,没有维持多久,“六君子”被斩于台上,变法宣告失败。

失败的消息沸沸扬扬,李叔同心都碎了,他在家里泪流满面。

那天他的脑海里,一直响着谭嗣同那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桌上那一枚刻着“南海康君是吾师”的印章,被悄悄藏起。

变法失败后,张元济、蔡元培等人也南下上海。

那时候的上海,租界林立,维新革命的人也很多聚集在这里,这里是被打开的工商口岸,也是和外国接触最密切的地方。

越是充满苦难的地方,越是在默默地孕育着希望。

在这里,李叔同进了南洋公学,蔡元培就是他的老师。

南洋公学几十门课程,他最喜欢法学。

法是维护维护公正的手段和规矩,他学法,并希望人人都用用法律维护自己,可是当时啊,国家积弱,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蔡元培对他说:你要弥补上这一块空缺。

他想引进外国的法,让国人认识法。

此时的李叔同,已经小有名气。

算是文化界的名人,用他的话说,就是“二十文章惊海内”。

李叔同不仅写文章,他还研究音乐,喜欢唱戏,也研究西洋画。

他就像一块海绵,在知识的海洋里,孜孜不倦地吸收。

1905年,李叔同用很现代的方式办了一件当时人大为惊奇的事情。

那年春天,他母亲去世,李叔同悲痛欲绝,可是由于葬礼旧习,母亲的灵柩不能从正门进入,李叔同不顾旧习,不仅“从正门进”,而且还办了一个盛大的新式葬礼。

葬礼上,李叔同弹着钢琴,唱着哀歌,眼泪顺着眼角,水一样的淌下。

这一幕,就像魏晋风度里的阮籍嵇康。

夜半了,他弹着钢琴,从此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幼年丧父,青年丧母,人生悲欢离合,生离死别,他年纪轻轻经历了大半。

(李叔同扮演的茶花女)

李叔同除了写诗作词,音乐画画也很擅长,1905年赴日本留学,主攻油画,同时还学习音乐。

在日本,他一边画画,一边写音乐课本,一边创办剧社表演戏剧,一边和日本女孩诚子谈恋爱。

在音乐上,他出版了国内第一本音乐刊物。

他想通过音乐去感染世人,并且让中国也有自己的交响乐。

在油画上,他也勇猛精进,在一次油画展览上,他一个人两幅画参加展览。

音乐和油画并驾齐驱。

有人问他:“做贝多芬还是做梵高”

他回:“做李叔同”

在感情上,他遇见诚子,并与之结婚。

在此之前,他国内已有妻儿。

18岁那年,因为喜欢看戏,所以他经常处于剧院,遇见了杨翠喜,并喜欢上杨翠喜,可是家里给定了亲事,让他和大他两岁的俞家姑娘结了婚,杨翠喜也被当时权贵赎身带走,这段感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俞家姑娘和他,是父母之命,他不愿违背母亲,并无感情基础,虽然生有孩子,可还是没有生出感情。

可是诚子不同,他们都对油画感兴趣,她就是他的模特。

他们在一起,是心走向心,是灵魂走向灵魂的结合。

他演话剧,《茶花女》、《黑奴吁天录》、《新蝶梦》等相继推出,李叔同站在台上就是话剧演员,回到幕后就是编剧。

《茶花女》开演的时候李叔同男扮女装,出演主角玛格丽特,为此,他剃了自己蓄留多年的胡须,戴上假发头套,身穿长裙,紧束腰身,瞬间婀娜多姿。

往舞台上一站,他成了中国话剧舞台上第一位男扮女装的人。

《茶花女》连演数场,收益上万,李叔同全部寄回祖国,捐助了灾区人民。

他和朋友们,想通过演话剧的形式,抨击不公平的社会,反对压迫,反对侵略,同时也探索人生价值,寻求救国救民之道。

当时的《茶花女》在日本有多成功呢?

日本著名戏剧评论家松居说:“中国的俳优,使我最佩服的,便是李叔同君,当他在日本,虽仅仅是一位留学生,但他所组织的春柳社剧团,在东京上演《春姬》(即《茶花女》)一剧,实在非常好。”

松居甚至还和李叔同握手了,要知道,当时李叔同还是一个留学生,而松居已经闻名戏剧界。

他甚至说李叔同的表演“超出了日本新派剧的演员”。

在舞台上,穿着裙子婀娜多姿的李叔同,一句“人是怎么生的,就该怎么死,只是时间长短不同而已”。

赢得雷鸣般的掌声。

李叔同无差别地走向艺术,是为了走向真理,正如他说:“真理在美中自我显现”。

于是,他走向文学,走向音乐,走向绘画,走向戏剧表演,原是为了寻求救国之道。

可是这些,也都是走向自己。

(茶花女演出几年明信片)

留学五年后,李叔同回国。

回国后,做老师,做编者,创广告画,每一样都有声有色。

他先任直隶高等工艺学堂图绘教员,不到一年,便转到上海城东女学任教。

后来又负责《太平洋报》副刊编辑。

这个包括虽然后来因为战争原因停办,但李叔同做的中国报纸广告画,却一直流传下来。

他是中国报纸广告画的首创者。

后来他做了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图画、音乐老师。

李叔同上课,第一天上课,他就记下了所有学生的名字,一旦有学生扰乱课堂,他就直接叫名字,他的学生,有丰子恺,有刘质平,他的同事是夏丏尊。

丰子恺是图画课课代表。

上图画课的时候,他带学生出去写生,可是上面说那是勘测地形,是犯法的,就把学生抓进来关进班房。

于是,他就回到教室,让一个人脱光衣服,进行裸体绘画。

可是上面又说,有伤风化。

学习西洋画,非写生和裸体不行。

现在啥也不行,李叔同说,这课还怎么教?我不干了。

时局艰难,教育也就有很多限制,连连战火,朋友分离天涯,学不会习惯离别的人,恰好生在那个擅长离别的时代。

1914年,那个冬天的晚上,大雪纷飞,天寒地冻。

这样的夜晚,本来应该安静看雪。

可是好友许幻园来了,他说:叔同兄,我家破产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挥泪告别。

李叔同看着纷飞的雪,好友的身影,已被渐行渐远的距离淹没。

他就那么看着,看了很久。

回到屋里,让妻子弹起那首著名的《梦见家和母亲》,含泪写下《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三十几岁的李叔同,已经见了很多别离,这人世虚幻的一切,终究还是留不住啊。

(李叔同油画作品)

(李叔同油画作品)

李叔同教美术音乐,在学校深得人心。

可是那个时候,美育还没有得到重视,学校安排了其他课,就从美术图画课上挤时间,李叔同拿起一本关于“断食”的书,心有所动。

那是好友夏丏尊推荐给他的书,书里说:

断食是身心更新的修养,使人除旧换新,生出伟大的精神力量。

夏丏尊问他:你想学释迦和耶稣?

李叔同答:脱胎换骨,还真是想试试。

1916年,在杭州虎跑寺,李叔同断食修行。断食一共要维持21天,每天不吃主食,仅喝一些汤水果汁。

第七天,喝了一点梨汁和盐汤,李叔同并没有感觉不舒服,相反,他觉得精神清爽,刻了一枚印章“一息尚存”。

每天听着佛音,看着寺庙里的僧人纪律严明的修持生活,菩萨法相庄严,然则人世身不由己。

李叔同不由得在纸上写下:化灵。

国学大师马一孚在一旁对他说:以你的学问,一旦研修佛法,必定触类旁通,勇猛精进。

他摇摇头不答,“化灵”二字,却被他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此后,李叔同成了吃斋念佛的带发修士。

对于人世,他尽力了,可是没有看到希望。

所以,他把灵魂的解脱当成首要任务。

李叔同出家,很多人都不理解,他在人世间已经累积了不小的名声,家中也有妻儿,学生问他:为何出家?

他只答不为什么。

好友夏丏尊问他:怎可抛离妻儿?

他答:如暴病而死,想不抛也做不到。

1918年8月19日,杭州灵隐寺,李叔同剃掉三千青丝,穿上僧衣,发号弘一。

从此,他芒鞋破钵苦行,把世俗的东西,完全抛在了一边。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电影一轮明月照)

爱是什么?

对于一般人而言,爱是相依相伴,是不离不弃,是一起在人世间陪伴,是儿女双全,同甘共苦。

可是爱真的是这样吗?

李叔同出家前,他的妻子诚子说:当年你来到中国,我远离家乡日本,陪你来到中国,现在你要出家修行,我就陪你一起修行。

李叔同说:中国的和尚,是不能带家室的。

诚子说:那你就和我去日本,日本的和尚,可以带家室。

李叔同说:我是中国人,做和尚,我只做中国的和尚。

诚子问:你不是说我们是姻缘前定吗?

李叔同剃发出家后,诚子前来告别说:明天,我就要回国了。

僧人道:好。

诚子含泪悲唤:叔同···

僧人答:请叫我弘一。

诚低头,沉默良久,问: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

僧人答:爱,就是慈悲。

答闭,转身而去,再未回头。

李叔同在给妻子的书信当中说过:做这样的决定,并非我寡情薄义,为了那更永远、更艰难的佛道历程,我必须放下一切。我放下了你,放下了世间累积的声名与与财富。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不值得留恋的。

他还说:人生短暂数十载,大限总是要来,如今不过是将它提前罢了,我们是早晚要分别的,愿你能看破。

可是这世间,终究不是说看破就能看破的。

在李叔同之前的情僧仓央嘉措就说:在这纷纷扰扰的世间,三两步便是天堂。

可是很多人却因为尘世的欲望,始终跨不过一步。

(电影一轮明月照)

出家修行,律宗最难,李叔同选择修行律宗。

那时候,律宗已经失传许久,当时修律宗的,都没有一个完整的方法,李叔同自己潜心研究。

他呕心沥血,竭尽全力,精研律藏。

最终接续了律宗的“断路”。

为了弘扬律宗,他穿着草鞋,穿着破衣,背着自己的破棉袄,四处奔波,讲学云游。

被世人尊为律宗第十一祖。

昔年好友夏丏尊邀请他到家做客,他自带铺盖和日常用品,一床破席子,一床破被子,一个破洗脸帕,一只破牙刷。

那块洗脸的毛巾,破得比搽地板的布还要破,夏丏尊想给他换一个新的,他说:“哪里,还受用着哩,不必换。”

弘一法师走到哪里,都自己带着生活用品,而他的生活用品,都是缝缝补补很多遍的。

晚年的时候,弘一法师到厦门普陀寺讲学,后又到泉州讲学,最终在泉州逝世。

临终前,他写下“悲欣交集”四个字。

既喜且悲。

1942年10月13日晚,弘一法师圆寂。

他曾是少年公子,又是儒雅名士,是戏剧演员,是音乐大家,是绘画先驱,前半生,他奔走于世间,走着走着,不想走了,转身就成了弘一法师,对世俗毫不留恋。

赵朴初说他:“深悲早现茶花女,胜愿终成苦行僧,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

于他而言,世间也许不是梦幻,但也不值得留恋。

灵魂的安放,却是他一直在追求的。

(电影一轮明月照)

回头再看李叔同,或者再看弘一法师。

他身上有很多标签:

文学上,他是享誉国际的词作家,一曲《送别》传颂至今;

音乐上,他被誉为中国近现代音乐启蒙者,第一个用五线谱作曲的中国人;

绘画上,他堪称中国现代美术之先驱,是中国油画之鼻祖;

戏剧上,他是中国话剧艺术的奠基人;

书法上,他是近代著名书法家;

篆刻上,他是西泠印社的早期成员,领风气之先;

教育上,他桃李满天下,培养出丰子恺、潘天寿、刘质平等大批著名艺术家;

广告上,他首创中国广告画;

佛学上,他被尊为律宗第十一代祖师。

可是我最喜欢丰子恺自己老是李叔同的评价。

丰子恺说:

“凡做人,当初,其本心未始不想做一个十分像人的人,但到后来,为环境、习惯、物欲、妄念等所阻碍,往往不能做得十分像人。

其中九分像人、八分像人的,在这世间已很伟大,七分像人、六分像人的,也已值得赞誉;就是五分像人的,在最近的社会里也已经是难得的‘上流人’了。

像老师那样十分像人的人,古往今来,十分少有。”

一个人,能活得像一个人,才是人生最值得庆幸的事情。

(电影一轮明月照)

人世熙熙攘攘,我们的脚步,似乎总是会被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阻挡着。

你不和其他人一样追求钱财名利,他们说你不合群。

你一旦开始像他们一样追求,则难免要顾虑一下失去自我。

我们选择做什么,考量因素最重要的就是,能不能让我生活得更好,能不能赚到更多的钱,过更安乐的生活。

我们穷得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整天为生活担忧,等到我们有了一些微薄的东西,又觉得自己拥有得太少,拼命想要更多,及至有些人拥有多了,又想方设法要保住自己的声名地位。

我们活得太不自在,有时候不像人而像机器,像木偶,被社会观念操控,被声色犬马的生活束缚。

李叔同却告诉我们,人,不应该活成什么,而应该活成自己,有一个人样就好。

他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情,走自己觉得该走的路。

他先是自己,然后才是丈夫,才是父亲,才是老师。

也因为他成了自己,所以“十分像人”。

文|不有趣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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