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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正统历史的编“假”到中医史堂而皇之的造假

从正统历史的编“假”到中医史堂而皇之的造假中国历史的编“假”,源远流长:从写史第一人司马迁公开始就有。《史记》里面为了神化帝王,往往说某个皇帝是某个神秘的私生子,由此增加神秘感,奠立君权

中国历史的编“假”,源远流长:从写史第一人司马迁公开始就有。

《史记》里面为了神化帝王,往往说某个皇帝是某个神秘的私生子,由此增加神秘感,奠立君权神授的正统。书中此类例子比比皆是,以汉高祖刘邦为例:

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史记·高祖本纪》)

而真实的情况,据李开元教授(著有《秦迷》《秦崩》等著作)依据古地民风揣测,汉高祖很有可能是一个野合的私生子:

在远古的氏族传说中,母亲与神怪相结合诞生英雄,是父系不明的古代婚姻关系的遗留;在近古的民间传说中,母亲与神怪相结合诞生的英雄,或许就是婚外野合的结果。

未去沛县以前,我结识有几位徐州的朋友,都是好古的同行,见面不时议论起刘邦在沛县的事情。徐州师范学院的王云度先生在徐州多年,对沛县山川人物了如指掌。他告诉我,沛县民间,男女风气开放,野合外妇,是古往今来的常事。刘邦的大儿子刘肥,就是外妇曹氏所生。外妇就是婚外的情妇,刘肥是刘邦与情妇的私生子,刘邦做了皇帝以后,堂堂正正地封刘肥做了齐国的国王,当时当地,没有人忌讳这种事情,甚至流传以为美谈。以此推想,司马迁所采录的刘邦出生的神话传说后面,可能藏有刘邦是野合私生的隐事。

据说,私生子往往聪明强健,因为授精于父母生命激情之时。古今中外的大人物,孔夫子出于私生,秦始皇有私生之嫌。刘邦个性完全不同于大哥、二哥,刘邦发迹以前一直不为父亲太公所爱,这些或许都与刘邦的出生暧昧不无关系?刘邦好酒好色,青年时浪荡乡里,胆大妄为,活脱脱一流氓无赖,这种天性的由来,或许不在太公,而在与刘媪野合的精壮汉子的基因当中?

在远古的氏族传说中,母亲与神怪相结合诞生英雄,是父系不明的古代婚姻关系的遗留;在近古的民间传说中,母亲与神怪相结合诞生的英雄,或许就是婚外野合的结果。

太史公喜欢听小道消息是出了名的,以当时的条件、以今人的眼光,当然不会对此太过苛责。但修史变成“编造历史”,这开了个不好的头。

我们从两个细节来看一下被古人“编成”千古“昏君”隋炀帝。

以严谨闻名的《资治通鉴》为了抹黑隋炀帝杨广:

在野史传说中,还有另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它被创作出来主要是为了表现杨广的心机深刻,同时又冷漠无情。《资治通鉴》记载,在被立为太子之后的第三年,皇后独孤氏驾崩。太子杨广在皇帝及宫人面前悲痛欲绝,好像活不下去的样子。背地里却饮食言笑如常。每天他表面上只吃素米,实际上却偷偷命人取鲜肉肥鱼放在竹筒中,以蜡封口,裹在衣服里送进来。

确实,为了皇位,杨广是老谋深算的。一定程度上的“矫饰”,是政治家必备的素质之一。然而,“母死不悲”的传闻无论如何都不合常理。从现存资料及传世诗文看,杨广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他在文字中表现出的对朋友对亲人的缱绻情深,相当动人。更何况,他又是独孤后最喜欢的孩子,母子感情非常融洽,从未有失和的记载。杨广之被立为太子,独孤后的“枕头风”起的作用是相当关键的。杨坚晚年,猜忌心日益朝变态的方向发展。在如履薄冰的太子位上,母后是比父皇还要坚固的保护伞。以人子之常理推之,杨广此时不可能不哀痛于心,从小锦衣玉食的他何至于在此时突然馋起大鱼大肉来?

其实,查遍《隋书》及《北史》、《陈书》等正式史料,均未见此记载。以严谨著称的《资治通鉴》的这一记载竟然是采自野史小说。正统史家对杨广的不遗余力地丑化到了不惜牺牲自己著作学术水平的程度。---引自《坐天下很累》

而真实的情况是:杨广通过努力,破“立长”的规矩,使父亲废长立幼,扳倒自己的兄长前太子杨勇,然后做太子三年,熬死老头,终于当上皇帝,整个历时二十几载,应该说是一个“善于蛰伏、长于自制、强毅隐忍“的政治家。迁都洛阳、大运河的大工程的建造也体现了一个老辣执政者的眼光。但是为了证明杨广继位的非法,后世的编史者硬生生把杨广塑造成一个千古暴君,浑然不顾杨广在执政前期取得的巨大成就。

再看一个细节:

杀掉了皇帝,人们这才发现,把他埋到哪里是个问题。自秦始皇以来,历代皇帝都在继位不久即耗费巨资,给自己修筑巨大坚固的墓地。只有杨广,虽然耗尽举国之力修筑了各项流传千古的大工程,却一直没有腾出时间修建自己的陵墓。在励精图治的时候,他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到了“大业”上。《坐天下很累》

这就是我们的“正史”,所谓的“秉笔直书”,其实根本不顾历史真实,而是任意截取的片段,“编(造)(历)史”。

如果说这属于“文化”创作,涉及的是理念之争。但技术领域的造假造成的危害就不仅如此了:更加不被人觉察,而危害可以绵延千年。

中医史的造假,堂而皇之,其结果是:“庸医杀人不用刀”。

远的不说,近的如《辅行诀》,也就是近几十年的事。

一本伪书,内容本身就虚假不堪,只因内容上些许有可取之处,学界便箴口不言其内容真假,殊不知“半真半假”最骗人。结果后学无所适从,而学者执钝器暗害人命。我就问一句:《辅行诀》的方子是否经过验证?

更可甚者,认贼作父,这里说的是《伤寒杂病论•序》的作伪。

中医学术界在高度信任《伤寒杂病论•序》《针灸甲乙经• 序》的基础上论证《素问》的成书,难以回避的问题是,新校正林校曾引用《伤寒杂病论•序》而校《备急千金》时却未曾按照该序校书,致使《伤寒杂病论•序》与宋改《备急千金》 《新雕千金》相关内容三种版本的对比之下,相互龃龉疑点重重。《太平圣惠方》 《圣济总录》提到“针经”是《针灸甲乙经》与《铜人针灸经》而并非“九卷”的针经,再加《小品方》“经言”被改为“阴阳大论云”,“撰用阴阳大论”的《伤寒杂病论•序》几无可信度,在此序基础上的推论(指“以《伤寒杂病论•序》推断《黄帝内经》的成书”,老胡按)无法成立。---引自《伤寒论临证六要素》

《黄帝内经》这本伪书在宋元明以后被不断“改书(编史)”推上神坛,用阴阳五行强行统一内外治法。从“中医第一书”《黄帝内经》在宋代“被编成立”之后,中医学术临床水平急剧下降,导致金元之后门派林立,学术话语权从统一走向分裂,至今中医界还是一盘散沙,骗子横行。宋以后中医临床水平急剧下降,开启的“寒温之争”,结果使中医治个“发热”症状都束手束脚。时至今日中医人看个发热,依然有超高误诊率,目前基本退出了主流(三甲医院)临床阵地。可以设想,在现代医学没有传入中国的时候,这类症状是如何的被误诊,有多少人死于学术造假引起临床水平低下的脓毒。

至今还偶尔听老一辈人讲古,“某某长辈的兄弟如何因为一场发烧而早夭”。

这种情况现代人如何能够想象!

最后,请大家看一看“中医内治第一书”《伤寒杂病论•序》系伪造的一些证据:

1、建安纪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

建安十年内,并没有死亡三分之二的大型疫病记录,而这段时间前后不如这种死亡规模的疫病,都有记载。汉代也没有把疫病泛称为“伤寒”的习惯,或者说,汉代并没有把传染病叫做“伤寒”的用法,这种用法,最早出自晋代,葛洪依据“道术符刻”而论“伤寒、天行、瘟疫”为同一种,结果遭到90年后陈延之反驳。

2、夫天布五行,以运万类;人禀五常,以有五脏。

汉代的世界观,是“天六地五”,而不是“天布五行”,更不是“人禀五常,以有五脏”,因为伦理是“五常”,所以就应该是有“五脏”,汉代没这说法。六府五脏,源于《礼记王制》之六府与五官。五行上升为天道,是在南北朝,之后逐渐以五行五脏为核心,并且五六关系颠倒。而这,才是“阴阳五行”真正成为“中医理论基础”的关键节点,并推翻汉代以术数“天六地五”为核心框架的医学理论基础。

3、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矑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

《素问》是南北朝初期之作,“九卷”是晚唐王冰之后而有的概念。“阴阳大论”是陈延之“考之众经”的“经言”被改;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新校正孙奇金匮要略方论序中作“伤寒卒病论十六卷”。而“伤寒杂病论”名称最早见于南宋,系“卒病论”讹。再次佐证该序是南宋以后増伪。而“平脉辨证”又是王叔和“辨脉法”之后的伪作,且相互抵牾,并又与条文抵牾。

4、人迎趺阳,三部不参,动数发息,不满五十,短期未知决诊,九候曾无仿佛。

伤寒论中无“人迎脉”的用法,而人迎与寸口对举,起源于南北朝王叔和《脉经》。金元时期朱丹溪还就左右问题做了探讨。人迎与趺阳脉的对举,出自明代的《灵枢经》既非宋金元理论,更不是唐以前。伤寒论中脉法并没有三部之说,更没有九候的提法。三部九侯论,除了《难经》,更见于唐本八卷《素问》。而“动数发息,不满五十”真本《千金》作“动数未发,息不满五十”,明确是扁鹊脉法五十动为一周脉,而不是五十次呼吸。这在汉唐医家应是常识,宋以后不明就里,抄讹致误。(以上出自王庶先生微博)

《伤寒论》全书诸多残缺,几经历代名医整理尤叹缺如,而序唯独保存得这般完好。不得不令人喜而惊怪之。(于光《读〈伤寒论序〉质疑》)

同时,我们不能不联想到:皇甫谧书中对王粲(仲宣)称为“侍中”,对王熙(叔和)称“太

医令”,为何独缺仲景不提官职?益见所谓“太守”原出后人误传,实不足信。---《试析〈伤寒论•序〉及正文中的真伪问题》

没有避讳汉皇帝的名讳:

世传张仲景曾任长沙太守,(正文首页是如此题署的),正史无考,后世传述亦欠详尽。今试为推定仲景生存年代约当公元150一205(即桓帝和平元年至献帝建安十年)之间。太守既为地方负责官吏,岂有不明法制,竟敢冒犯国家禁令之理?但今通行本《伤寒论,自序》中而出现“保”字(顺帝名讳)、“志”字(桓帝名讳)等,此应如何解释?如从近年出土的两种抄本《老子》来看一本改“邦”为“国”,另一本大约因抄写年代较早,故未改字。可见汉代要避帝讳,已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今刊本书首题有汉长沙守云云,或为后人补录,兹不讨论。但二书(指:伤寒、金匮)正文中亦未避帝讳,令人实难索解。---引自《试析〈伤寒论•序〉及正文中的真伪问题》)

“中医学术界在高度信任《伤寒杂病论•序》《针灸甲乙经• 序》的基础上论证《素问》的成书”(引自《伤寒论临证六要素》)。

这就有很大的问题了。《伤寒杂病论•序》是假的、伪造的产物,如何能作为基础材料进行推断证明《黄帝内经》的学术地位?

这个问题的答案大家不必回答。

话说回来,尽管《序》属伪造,《伤寒杂病论》行文内容也被篡改,甚至历经从头到尾的重新编写,但是真的庆幸大体内涵尚仍得以保留,使得中医在每个时代总还能诞生出一流的中医内治专家。各朝历代,“本仲景”的大家绵延不绝。

但是,这并不是伪书《黄帝内经》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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