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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来说,康熙年间,十三阿哥允祥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才造成其在康熙晚年的政治上基本真空?

具体来说,康熙年间,十三阿哥允祥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才造成其在康熙晚年的政治上基本真空?谢邀。不好意思,回答的有些晚了。其实没什么新料,仅作归纳总结吧。(关于康熙诸子名讳,除引文保留原样外,本文于雍正继位前之事则一律作胤,继位后则一律书作允。

谢邀。不好意思,回答的有些晚了。其实没什么新料,仅作归纳总结吧。

(关于康熙诸子名讳,除引文保留原样外,本文于雍正继位前之事则一律作胤,继位后则一律书作允。)

1、关于胤祥在一废太子时期因为何时获罪,众说纷纭。官方的说法,目前所见最早的是出自于雍正元年十一月的起居注。

全文如下:

二十五日,辛丑寅时,以冬至大祀天于圜丘,奉圣祖仁皇帝配享,上亲捧圣祖仁皇帝神位,奉安于上帝神位之右,太宗文皇帝神位之次,礼毕回宫。是日,奉朱笔上谕:

谕宗人府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九卿等:怡亲王前因二阿哥之事,无辜牵连,一时得罪皇考,随即鉴宥。数年以来,王敬谨持身,廉洁立品,未尝图利干预一事,纠党邀结一人,所属人员略无扰累,不似朕之无知弟辈,种种致烦皇考圣心,安分自守,家计空乏,举国皆知。朕颇崇奖焉。自朕御极以来,一心戴朕,克尽臣弟之道,所交事务悉効公忠亦众所共知也。查从前朕弟兄分家之例,总计各得钱粮二十三万两,朕欲援此例赐之,王以十万尽足,奏辞不已。朕勉增三万,王仅受银十三万两而已。再照裕亲王例令支官物六年,王又折奏,朕不准所请,王叩首固辞,极其恳切。朕实不忍,殊难裁夺。较之朕弟辈中数人,罔知自爱,在皇考时不知恩,不知足,干违法纪,多计盗取国帑者,众当作何分别也?朕欲以王之善表扬于众,以愧无知诸弟,且为后日子孙模范,故特谕诸王大臣。今不允王之所请,既不可得,允王所请则超轶寻常,实心为国宣力之弟反不得以诸弟兄应得之分赐之?朕心实有不忍。着诸王大臣议奏。

雍正帝因怡亲王屡辞恩赏之故,故有此谕,大抵因胤祥在熙朝未得爵位,而地位恩宠远逾众弟之上,是以屡作谦辞,恐有碍影响,而帝却不以为然,并提及当年缘由,乃是因二阿哥之事被牵连所致。有人认为雍正言而不实,然需注意的是,此谕为冬至祭天,圣祖配天大祀礼成当日所发,出于诚天敬畏之意,倘言作伪饰,何必急于回宫后立即发出?

且若言作伪,公开上谕出于粉饰之意尚有可说,然而另一份并未明发的满文谕旨亦有同样的说法又作何解?且该谕为雍正帝令年羹尧审问宗札布时,问其口供前令人宣示于他的,所训之人为安郡王府王府长史,又经由安郡王华玘曾央求八阿哥,八阿哥再转求十四阿哥多加关照,后被被胤禵保举为将军之人,如此焉有作假之必要?

帝因其为允禩允禵党人,且又诋毁怡王无知,故谕中怒意显然:

惟有尔之神奇廉王,有何效力之处,仅毁朕之诸事,给朕取以恶名为能事,众人皆知此事也。今尔言怡王为平常之人,无所知识,却将国事交付于彼,何以能治理好? 尔之此言,是否言及于今? 是否诅咒国家? 若言怡王,自幼强健聪慧,人才优良, 皇父优加恩宠,此事举国皆知。怡王并非胆大妄为之人,无非分之念。怡王对皇父尽以子道, 对二阿哥尽以臣道。由于与二阿哥好,横遭大阿哥之妒忌、陷害,因而株连于二阿哥。自被株连之后,多年来惟感激皇父之恩,而对允禵等人胡闹之事,从不过问,亦不敢越雷池一步。怡王从不使皇父担忧,此事众人亦皆知,当允禔、允禩、允禟、允禵等朋党结伙,不念君父之大义, 怀有非分之念,为私为己使皇父多有担忧。若以此事而言,怡王不及伊等者是实焉。自朕登极委用至今, 凡有交付之事皆能勉竭血诚,王本无所经历之人,而办户部繁乱流弊,俱为井井有条。然而, 尔却言怡王为无知平常之人, 而尊祟允禵等结为梁山贼伙, 所行小义, 酗酒迷色, 贪赃之徒为显贵乎? 以朕之见,怡王实为行大义, 明事理,尽忠诚,利国家,多知识之人,殊异于尔之所见。若与朋党钻营, 央涣好事,沉滋酒色, 图贼小久,蛊惑世人,收买人心者相比, 怡王无知者是实也。

论中言怡亲王自幼为圣祖所宠爱,此言确实,康熙三十八年三月二十七日,康熙帝南巡途中如是评价皇三子及皇十三子:

朕皇子内,三皇子字学已造佳境矣,其数学亦精。朕观十三皇子学问殊有望,异日必将大成。

对虚龄年仅十三的十三阿哥评价颇高。

当然胤祥不但学问好,骑射益精,次月十三日,帝又令“直郡王、诚郡王、五贝勒、七贝勒、八贝勒、十三阿哥”,当众“射马步箭”,群臣见之,对于“正在冲龄"的十三阿哥的出色表现,“尤为叹服”。他年纪虽小,却各方面均拿的出手,让皇父倍感骄傲,所以常被康熙帝带在身边,并经常展示他的各项才能。

除了上诉所述,皇十三子还经常在群臣面前展现其书法技艺:

如康熙四十一年十月初五日,皇四子与年方十七的皇十三子在“诸臣环立谛视”下各书一联。

再比如四十二年二月,又令皇太子、皇四子、皇十三子当众演示书法。

胤祥之早慧,连胤禩的老师何焯亦有所耳闻,康熙四十一年,伊评价十六岁的胤祥云:“杨君国维已分与十三殿下处读书,亦如向日山仑李公之局。昨选新庶常为各邸伴读,圣明谓诗论文皆无出杨君右,殿下又钟爱者,将来遭际不可知。用九则适当其穷已无所及。”

此皆可证明雍正帝对于胤祥的评价非虚。

有人认为雍正帝将康熙帝指斥胤祥的上谕尽皆销毁,篡改史料,未免猜测过度,如胤祥之善,皇四子与皇十三子当众书联,因起居注有所记载,故而实录照书,且将过分溢美之词稍有斧削,而起居注未载的,实录亦未收录。

康熙帝处事,对于臣下、兄弟、子侄皆留有余地,痛骂处置以及私下里奏折批谕发泄不满是一回事,是否明发上谕公示天下又是另外一回事。实录很多内容仅录上谕,而并未”欲盖弥彰”将诸事缘由一一厘清,不然何至于至今仍难解恭亲王常宁何以得罪伊兄?雍正帝不至于为其叔常宁删改史料吧?又如胤禩痛责御史雍泰,康熙帝将胤禩奶公雅齐布发遣,当时皆未见公开记载,皆是事后胤禩获罪,康熙怒而斥责时,方得知的。

2、胤祥是不是反太子党?

首先明确胤祥是反太子党观点的基本来源。关于此观点本源不外乎两个,一个是高阳,一个是杨珍。

先谈谈高阳说:

高阳为小说家,《清朝的皇帝》以其自证小说考据用力,符合历史之作。很多学者不屑却不可不读,须知由于小说影响广泛,迷惑性甚大。

关于胤祥为反太子党人,替雍正顶罪的说法即出自高阳杜撰。我先前曾经专门撰文评述过,所以部分文字照搬:

胤祥因替雍正顶罪而被圈禁之说由来已久,最早是出自台湾小说家高阳的推论,而1989年中央电视台播出的刘信义版《雍正皇帝》显然受高阳的影响颇深,通过银幕特有的表现方式,将这个推测演绎了出来。而这几年随着清史热,不断有人撰文写胤祥之所以受宠于雍正皇帝,乃是因其替胤禛顶罪,将牢底坐穿,所以胤禛继位之后才会以种种非同一般的礼遇厚待胤祥。这其中也不乏一些专门从事史学研究的学者。但这一观点,最初是如何炮制出来的,我想可能他们自己也未必清楚,这也就导致了三人成虎,以讹传讹,传到后来则变成胤祥被圈禁是出自野史记载云云。

事实上高阳最初之所以有这个观点,是因为胤祉告发胤褆用巴汉格隆魇镇废太子,而太子被废康熙令胤褆和胤禛共同监守胤礽,高阳就此就产生疑问“魇术事发,同负监守之责的胤禛,何得无失察之咎?”进而他在毫无任何资料佐证的前提下,自问自答的,对自己的疑问进行了解释,他说:“事实上是胤褆及胤禛同谋,及至事败,由皇十三子胤祥为胤禛顶罪;或者胤祥亦为同谋,及至事败,事败绝不牵涉胤禛。”当然,高阳也知这种说法未必符合事实,末了一句则说“这当然是推论。”而这个推论又是据胤祥未曾被封爵而推断出来的。但胤祥未被封爵,只能说明他有得罪圣祖之处,何以就此而得出他为雍正顶罪的观点来?

我也不禁要问,胤褆魇镇皇太子之时是何时?是太子未废之先,还是太子被废之后?窃以为当是太子被废之先,胤褆等人巴不得伊早死,方得取而代之,故而魇镇咒其早死,并与张明德等策划暗杀胤礽。及至太子已废,目的已成,彼时担心张明德一事知者甚多,恐被他人告发,又怎会再生是非,授人以柄?

即便胤褆欲斩草除根,当不会于此时行魇镇之术,毕竟这样不知行之是否有效的笨法子,大抵因己无力改变事实,遂求精神寄托,寻旁门左道图之。然胤礽境遇今非昔比,身陷囹圄,又为胤禵看守,欲夺其命,方法甚多,胤褆不是曾谋以借刀杀人,欲借皇父之手而除去宿敌么?

况且胤禛和胤祥何许人也,竟会如此愚不可及癫狂痴傻采取魇镇这种不知是否有效,何时有效的手段对付政敌?

而各种史料皆未指向胤禛与魇镇有涉,单凭猜测而定人之罪可乎?

而治史者往往并不清楚这一观点是怎样得来的,是否有根据,就攘为己有,并且在此基础上大加发挥岂不更可笑?

须知此种观点各种清史笔记之中皆不见记载,乃是高阳个人的猜测,而一经出炉,人们早已不记得高阳何以得出此种结论,而只记住了他猜测的主体内容,而众人对此观点却偏偏津津乐道,认为大有道理,而他们之所以会认为这种说法无不道理,往往就一个理由,乃是胤禛对胤祥种种恩遇实不寻常,这种逻辑似乎和田文镜受宠必为雍府庄头、李卫、鄂尔泰倍受恩遇则必为藩邸旧人,张廷玉配享太庙则必为帮雍正篡改实录遮掩篡位之实如出一辙。此实乃不知雍正为人之秉性,先存定见,不管三七二之一,拿来就用,未免疑邻盗斧之嫌。

我们不妨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胤祥不是因为魇镇一事为胤禛顶罪,那么有没有因为其他事情而为胤禛顶罪的道理。我认为绝对没有!

其一,太子被废的时候胤禛并不在热河。

其二,胤祥之受宠不在胤禛之下,甚至有过之无不及,牺牲胤祥保住胤禛,本身就不合理。

其三,胤祥如果要为胤禛顶罪,那么其余兄弟知晓后能不诉之于皇父之前,将胤禛和胤祥一起扳倒?冒险之前难道没有深思熟虑预估风险,一旦行之,二人均可能折损。轻重利弊怎会不知?

再者说,胤祥本身在这期间并未失踪,只是因为患有鹤膝风而未能像先前那么频繁的随扈在康熙皇帝身边,而康熙六十一年二月、五月康熙巡视畿甸塞外,胤祥亦随往,可见不待雍正继位,即是自由之身,不存在长期圈禁一说。

综上所述,高阳的论证本就是一个假命题,其论证过程就显失说服力,而其他人脱离了高阳的论证过程,直接拿过他的结论来用,就更是错上加错。

接下来我们再谈谈杨珍的说法。

她首先排除了雍正帝的说法,理由如下:

A、先证明胤禛是反太子党,然后说如果胤祥真的胤礽关系比较好,和胤禛立场相反,“他们两人绝不会自幼如此要好,平日居京‘晨夕聚处’,扈从塞外‘形影相依’。”

此论令人绝倒。我头一次知道人生而即有立场,自幼相交必要先站队。

先证胤禛为反太子党人,以二人关系交好,论证胤祥参与谋划致使太子被废,继而反证胤禛之心机颇深为人狡诈,这种以猜测论猜测,进而反证一己猜测之真实,如此逻辑实令人难以捉摸。有实据参涉其事者不乏嘉语撇清,将莽撞愚蠢视作光明磊落,而无实据指摘却单凭猜测被定罪者则谓之阴险,此是何道理?论史不应书生意气,何以不通政治仕途之道若此?

杨珍如何认定胤禛是反太子党呢?康熙帝赐地与诸皇子修建花园,诸皇子实地勘测后胤祉嫌拥挤,又奏请另外再寻地建房,而胤禛并未如胤祉一般,而是就在所赐之地建园,与胤禩花园相连,遂认为胤禛必定与胤禩等一党。且不说彼时皇子矛盾尚未公开,尚存兄友弟恭之温情,单就说此地满文奏折上白纸黑字写明是康熙帝所赐,胤禛不挑肥拣瘦,即认定胤禛与胤禩一党?

其二,胤禩被逮之时,胤禵是胤禛的同母弟,这个时候想要拉拢自己的亲哥帮忙出面保举胤禩,人之常情否?以此论胤禛为反太子党人可乎?且不说这层血缘关系,我头一次听说某一派在政治斗争中,想要通过游说获得中立者的支持,即可证明中立者必然于先前已然是其一党之人的论断。我社会阅历浅,也不是那么好诓的啊。

第三,杨珍认为胤禛“心胸狭窄、瑕疵必报”,所以必然是反太子党人。对于其主观好恶,不作评论。

若果如杨珍猜测的一样,胤禛与胤祥同是反太子党人,且胤祥参与对皇太子的诋毁,致使康熙帝将伊废黜,那何以在胤礽进退维谷之际,帝明令禁止上奏其事之时,胤禛却要为其出头,代其上奏“只是弒逆的事我实无此心”呢?若如杨之猜测,胤禛此举是在证明胤祥构陷太子乎?相善之人互相坑害对方,这样又符合逻辑么?

B、据现有史料可知,从康熙四十年,胤祥十五岁开始,但凡随扈,胤祥必然和太子一起(此前两年,太子不在随扈之列),甚至有很多次帝出巡皆仅携伊二人。而与太子不和的八阿哥,康熙帝则极少带其外出,除非随众皇子出行,否则绝不会出现在与太子同行随扈之列。至于大阿哥亦和皇太子矛盾颇深,若随扈也必随众,只有一次是他、太子和胤祥在一起,却不曾有单独和太子在一起的情况出现。如此,竟被曲解为康熙帝固定携皇长子及皇十三子与太子同行,以为“暗中监视、牵制皇太子, 加强对自己的护卫之意”,未免武断。

C、以胤祥未得封爵而认定伊为反太子党,却不知胤禩之事动静之大,朝野皆知,伊为反太子党者却得复爵,此又当何论?康熙帝大封诸子,乃分批而行,是以虽然康熙三十八年,皇帝对胤祥之考语极高,然此前一年第一次册封伊未满十五,亦终未能受封,此后十余年皆未再有封典,而第二次册封,又正值皇父盛怒,亦错过,而在这十余年里,也未有其他皇子获得爵位的晋封。胤祥与十二阿哥于康熙五十年分户,所得同于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荣宠不再,日子却依然过得。

3、胤祥的人脉关系

胤祥的连襟伊都立是索额图外孙(伊都立为原任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伊桑阿第三子,伊桑阿是索额图之婿,又是该党重要成员,幸见形势不好,于四十一年乞休,终获保全),胤祥后来又将其嫡女许配给伊都立之子富僧额,结为亲家,亲上加亲。

怡亲王之子弘晈的《菊谱》是索额图女婿李锴作序,二人可以算作忘年之交了,他亦曾为胤禛的门人傅鼐写过家传。

况且胤礽长子弘晳与怡亲王之子弘昌、弘晈关系亦好,若伊父因被胤褆胤祥联合构陷,致使被废,胤礽复立后权威不复,惶惑不安至有后来之事,而弘晳原本可继位为君,亦因之失去机会,如此何得与仇人之子相善?而胤祥与其子交游对象,皆和废太子关系密切,此绝非偶然,如果胤禛胤祥参与构陷太子,虽然时过境迁,其亲人未必有多少怨怼,但总不至于相交密切吧。

4、对胤祥失宠原因的猜测

按照雍正帝所述,胤祥获罪是为大阿哥所陷。而康熙对胤祥有“并非勤学忠孝之人,尔等若不行约束,必将生事,不可不防”之考语,可见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是以猜测,康熙帝培养胤祥为辅弼之臣,希望其辅佐太子,并为其二人培养感情。(有时间的话会另外开贴写史料笔记中关于胤祥和胤礽关系的记载,此处就不赘述了,主要是好多看过后没有做笔记,还得重新找,工程比较浩大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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