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何初本(鬼本)抄袭造假的三大铁证
伪何初本(即伪癸酉本、伪吴祖本、伪吴氏石头记,被网友讥讽为“鬼本”)本来只是一部文笔拙劣、情节荒诞、格调低下、心理阴暗的劣质网络同人文,却被其制造者、鼓吹者强行包装成《红楼梦》的所谓“原稿”、“初稿”予以四处兜售。在其文笔、语言风格等方面遭遇红友质疑时,其制造者、鼓吹者总是一概推诿说现有文字系由何莉莉凭回忆写出,所以方如此拙劣不堪,但其故事情节却能“契合脂批”。但伪何初本(鬼本)的故事情节是否当真“契合脂批”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凡是认真看过脂批的读者都知道,脂评本对于钗、黛的立场乃是尊钗抑黛,盛赞宝钗,批判黛玉。而伪何初本(鬼本)的立场却是捧林诬钗,吹捧黛玉,诋毁宝钗。脂评本对于朝政的立场是包括书中林黛玉在内的人物皆遵奉清乾隆正朔历日《时宪书》,拥护清朝统治。而伪何初本(鬼本)的立场却是宣传反清复明,痛恨清朝。伪何初本(鬼本)最基本的爱憎褒贬,处处跟脂本、脂批相反,所谓的“契合脂批”又不知从何谈起?实际上,伪何初本(鬼本)所“契合”的从来就不是脂批,而是官方红学会长期以来对于脂本、脂批的各种歪曲性解读,甚至是红学圈内流行的各种现代伪书伪批。可以说,伪何初本(鬼本)的故事情节就完全是比照着这些现代红学谎言和现代伪书伪批而写的。连错都错得这些现代红学谎言和伪书伪批一样,这倒是无可争辩地说明了伪何初本(鬼本)不过是现代人抄袭造假的产物!以下举三个最为突出的例子加以说明:
第一,伪何初本(鬼本)所谓宝钗“改嫁”贾雨村谬论,完全是抄袭自吴世昌、朱淡文等现代拥林派编造的诬钗谎言。关于贾雨村的“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脂批早已经解说的很清楚:“表过黛玉则紧接上宝钗。”(甲戌本第1回侧批)“前用二玉合传,今用二宝合传,自是书中正眼。”(甲戌本第1回双行夹批)——作者的本意,不过是要以贾雨村的贪酷革职及起复上任为媒介,先后引出黛玉和宝钗进京,然后跟宝玉相会合的事迹,所以才有脂批所说的“前用”和“今用”于两个“合传”。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吴世昌、朱淡文等拥林派出于造谣诋毁宝钗的目的,将“钗于奁内待时飞”强行歪解成所谓宝钗“改嫁”贾雨村。若此说能够成立,则“玉在匮中求善价”岂不是指林黛玉堕落青楼卖身?对此,吴世昌、朱淡文等人却完全不敢应声,足见其诬钗谎言之荒谬!伪何初本(鬼本)却跟在吴世昌、朱淡文等人的身后,捏造了所谓宝钗“改嫁”贾雨村的虚假情节,而又完全没有提及黛玉在青楼卖身的事迹,将脂批注明的“表过黛玉”、“前用二玉合传”等信息彻底丢弃于一旁不管不顾。这怎么可能是符合脂批提示的原稿情节?不过是看了吴世昌、朱淡文等现代拥林派编造的诬钗谬论,跟在别人身后人云亦云地重复谎言罢了。实际上,单是这一个例子,就足以说明伪何初本(鬼本)故事形成绝对不会早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而伪何初本(鬼本)抄袭朱淡文诬钗谎言的地方,还不只有这一处。
第二,伪何初本(鬼本)所谓宝钗穿轻薄衣衫荡秋千“勾引”贾雨村谬论,也是抄袭自朱淡文编造的诬钗谎言。贾宝玉的《女儿酒令》本来跟宝钗毫无关联。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朱淡文却根据“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两句,强行曲解说贾宝玉《女儿酒令》有“预示宝钗结局的作用”。导致伪何初本(鬼本)将贾宝玉《女儿酒令》的第四句“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也附会到宝钗头上,进而捏造出所谓宝钗穿轻薄衣衫荡秋千“勾引”贾雨村的荒谬情节。但实际上,贾宝玉《女儿酒令》不过是泛说女子的悲、愁、喜、乐四种情形,根本没有一句涉及宝钗!“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指的是未婚女子年龄已大,尚未出嫁,跟所谓“预示宝钗结局”完全八竿子打不着。“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跟脂批提示宝钗主动引导丈夫悟道出家,“虽离别亦能自安”、“香可冷得,天下一切无不可冷者”的情况也完全格格不入。第三句“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可宝钗却是不喜“富丽闲妆”、“从来不爱这些花儿粉儿的”。尽管宝钗对自己的美貌有最充分的自信,但她却从不把人生的乐趣放在晨妆打扮之上。第四句“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指的亦非大家闺秀。庚辰本第63回叙及作为贾珍之妾的“佩凤偕鸳两个去打秋千顽耍”。此处,脂砚斋专门批云:“大家千金不令作此戏,故写不及探春等人也。”(庚辰本第63回双行夹批)——既然连探春等都“不令作此戏”,所谓“秋千架上春衫薄”就更是绝不可能语涉宝钗。只因为朱淡文出于抹黑宝钗的需要,强行将贾宝玉的《女儿酒令》附会到宝钗头上,伪何初本(鬼本)也跟在后面捏造相应的诬钗情节,这也是伪何初本(鬼本)故事形成绝对不会早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一个绝佳证明!
第三,伪何初本(鬼本)所谓“林黛玉还魂证前缘”,抄袭自毛国瑶制造的伪靖批。毛国瑶制造的所谓“靖本脂批”产生于1959年。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起到九十年代为止,曾被官方红学会的很多拥林派当作真脂批加以引用。但实际上,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伪靖批不过是现代人依据1954年俞平伯整理出版的《脂砚斋红楼梦辑评》(即“俞辑本”)抄袭、造假而成。比如,庚辰本第48回有一条感叹香菱身世的脂批:“细想香菱之为人也,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纨、钗,风流不让湘、黛,贤惠不让袭、平……”俞辑本收录该脂批时,漏掉了“不让纨、钗,风流不让湘、黛,贤惠”这几个字,于是变成了:“细思香菱之为人也,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袭、平……”伪靖批也跟着脱漏相同文字。庚辰本第12回写贾瑞遭凤姐算计,被人泼粪一段,有畸笏叟的眉批云:“此一节可入《西厢记》批评内十大快中。”俞辑本收录该脂批时,将“此一节”误抄为“此节”,脱漏“一”字。伪靖批也跟着写作“此节”。庚辰本第13回先有一条眉批云:“不必看完,见此二句,即欲堕泪。梅溪。”紧接着又有一条眉批云:“可从此批。”后一条眉批的“此批”,显然指的是署名梅溪的那条批语。俞辑本却误以为“可从此批”指的是甲戌本第13回的一条眉批:“九个字写尽天香楼事,是不写之写。”伪靖批果然也跟着将“可从此批”紧接着排在“九个字写尽天香楼事,是不写之写”的后面。伪靖批再三再四地跟着1954年出版的俞辑本犯错,足见它就是现代人比照着俞辑本抄袭、造假而成。而伪何初本(鬼本)所谓“林黛玉还魂证前缘”则源于一条仅见于伪靖批的批语:“试观‘证前缘回’黛玉逝后诸文便知。”伪靖批既然是现代人制造的伪批,伪何初本(鬼本)又据此写入故事情节,自然也说明伪何初本(鬼本)故事形成绝对不会早于1959年。
综上所述,吴世昌、朱淡文等现代拥林派出于诋毁宝钗的目的,编造了一系列违背脂本、脂批本意的诬钗谎言。毛国瑶也出于近似的目的,在抄袭俞辑本的基础上捏造了伪靖批。伪何初本(鬼本)却屡次将这些现代红学谎言和现代伪书伪批写进自身的故事情节之中。结论当然只能有一个:伪何初本(鬼本)本身也是现代人造假的产物,而且造假的时间必然晚于上述吴世昌、朱淡文、毛国瑶等人。
(补注:关于伪靖批抄袭俞平伯《脂砚斋红楼梦辑评》的相关实证,详见此文:郑无极:伪靖藏本批语抄袭俞平伯《脂砚斋红楼梦辑评》之实证
附录1:伪何初本抄袭造假实证大揭秘
伪何初本属于垃圾黛鼠炮制出来的性质非常恶劣的造假事件,差不多是也拥林派阴暗邪恶心态的集中体现。该伪本换过很多名字,最初在2008年是伪称“何初本”,然后伪称“癸酉本”,再后是伪称“吴祖本”,最后固定下来的伪称是所谓的“吴氏石头记”。该伪本跟1959年的伪靖批一样,伪造者都宣称某人藏有古抄本,却一直拒不将原件拿出来示人,只再三于内容上东拉西扯。只是毛国瑶制造伪靖批的手段毕竟比何莉莉、吴雪松之流更高,还是能够骗得一部分官方红学家信任的。伪何初本那些又龌蹉又雷人的内容,大约也只有在黛鼠内部收割智商税。离开了拥林派自吹自擂的圈子,就是中学生也能一眼看出其造假本质。
比如,伪何初本恶意编造所谓宝钗“改嫁”贾雨村谬论,又将贾宝玉《女儿酒令》中的“秋千架上春衫薄”一句恶意捏造成所谓宝钗穿轻薄暴露的衣衫荡秋千,以“勾引”贾雨村云云。这个一看就知道是抄袭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朱淡文的诬钗谬论。事实上,所谓“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本来的寓意是二玉故事和二宝故事皆以贾雨村为媒介牵线带出,故脂批说“前用二玉合传,后用二宝合传”。意指贾雨村是将钗、黛送入京城与宝玉相会的“大媒人”。朱淡文依据“钗于奁内待时飞”一句造谣胡扯出所谓的宝钗“改嫁”贾雨村谬论,原本就经不起一驳:若按朱淡文的逻辑,“玉在匮中求善价”岂不是该指黛玉在青楼中等着恩客出高价购买?朱淡文的“改嫁”谬论原本就是对曹雪芹原文的刻意扭曲,伪何初本又据此胡编乱造,当然只能是拥林派制造的现代伪书。再一点,贾宝玉《女儿酒令》中四句原本没有具体指任何一个女子,而是笼统描述闺中的悲愁喜乐。朱淡文依据其中“悔教夫婿觅封侯”、“青春已大守空闺”两句执意歪解说贾宝玉《女儿酒令》指宝钗,说是宝钗因醉心功名富贵而惨遭宝玉抛弃。这个早就被脂批和脂本正文打脸。根据曹脂提示,后三十回佚稿的大结局乃是宝钗主动引导宝玉悟道出家。面对丈夫的出家,宝钗的态度是甘愿为之作出自我牺牲:“虽离别亦能自安”、“香可冷得,天下一切无不可冷”、”“睡足酴醿梦也香”。若宝钗稍有“悔教夫婿觅封侯”的心态,面对宝玉出家,她又怎么可能拥有“虽离别亦能自安”、“睡足酴醿梦也香”的内心安宁与幸福?再看“对镜晨妆颜色美”、“秋千架上春衫薄”两句,宝钗也根本不是热衷于穿衣打扮、举止轻浮的庸脂俗粉,整个《女儿酒令》并非写宝钗甚为明显。朱淡文将贾宝玉《女儿酒令》强扭给宝钗,本来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伪何初本又依据朱淡文对“秋千架上春衫薄”的解说胡编出宝钗“勾引”贾雨村的鬼话,自然更是下流无耻之至。这又怎么可能是出自古人之手?
再如,伪何初本的很多遣词造句,也完全暴露出作伪者完全缺乏起码的文言文功底的本质。举两个很明显的实例:其一,伪何初本宣称迎春是贾赦“先妾”所出。作伪者自以为“先妾”的意思是指已经死去的妾。实际上,古文中“先妾”的意思是臣对君称呼自己已去世的母亲。如果是称呼某人已死之妾,只能用“亡妾”,而不能用“先妾”。因为只有已去世的尊长,才可以用“先”,如先父、先兄、先夫等等。已去世的儿子、弟弟、妻子,只能用亡儿、亡弟、亡妻。若迎春真是贾赦的“先妾”所出,迎春岂不是变成了贾赦的平辈?其二,又比如,伪何初本有一句“多姑娘得了素婴風疾”,也完全暴露了作伪者文化水准的低下。这句话实际上是抄袭自《清史稿》,里面有说多尔衮“素婴风疾”。伪何初本抄袭这句话的用意是想表示书中的多姑娘就是影射历史上的多尔衮。但“素婴风疾”实际上是一个动宾短语,意思是平时就被风疾缠身。“素”,素常。“婴”,缠绕。何莉莉、吴雪松之流文化程度太低,误以为“素婴风疾”是一种疾病名称,于是编造出“多姑娘得了素婴風疾”这种不伦不类的病句,直接把动宾短语当一个名词使用,造假都造得如此拙劣不堪。吴梅村何其不幸,竟然被小丑绑架,涂抹成如此不学无术的样子!
伪何初本中的造假痕迹还有很多,以上只是举出最明显的几个实例,便已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老实说,即使作为一种现代续书,伪何初本也属于最劣等那种,更遑论要让正常人相信它是古本原作。不过,垃圾拥林派的思维从来迥异于正常人。只要能让黛鼠们爽一下,越垃圾、越龌蹉的胡编乱造就越能让它们兴奋。这就是伪何初本的造假本质早被人戳穿,但它在林子洞内部还是照样自欺欺人地大行其道的缘由吧。
附录2:伪何初本(鬼本)的《黛鼠诔》蠢得让人笑破肚皮
伪何初本(伪癸酉本、伪吴祖本、伪吴氏石头记)模仿《芙蓉女儿诔》以及《红楼梦》中其它一些词句,生搬硬套拼出一篇《黛鼠诔》,满篇都是 狗 屁 不通的病句,简直要让人笑破肚皮。什么“金玉谣言生妒,熟惯难免求全”,什么“赌气荷包误剪,躬自俯就回转”,什么“良缘喜待佳姻,宅院风波四起”,什么“蜥蜴谣诼龟龙,贞烈见嫉遭危”,什么“地何如是之冷漠兮,宦民奔逐孺妇”丧,一个比一个蠢得可笑!
第一,所谓“金玉谣言生妒”,是在诔文中指斥林黛玉经常因金玉一说而嫉妒宝钗吗?如果按伪何初本的说法,下句“熟惯难免求全”的意思难道是斥责林黛玉习惯于嫉妒别人、对他人责备求全?
第二,“躬自”的意思是自己对自己。“躬自俯就回转”究竟是宝玉自己把自己劝转,还是黛玉自己把自己劝转?上句“赌气荷包误剪”的主语是林黛玉,紧跟下句“躬自俯就回转”,难道是说林黛玉有周期性发作的精神病,经常胡闹一场,然后自己找个台阶把自己劝转?
第三,“良缘喜待佳姻”又是病句。如果是“良缘佳姻喜待”或者“喜待良缘佳姻”,倒也算正常句子。主语“良缘”还要“喜待”宾语“佳姻”?何莉莉之流是觉得吴梅村也跟它们一样属于初中文化水准?
第四,“蜥蜴谣诼龟龙”,蜥蜴怎么个“谣诼”法?你见过蜥蜴像鹦鹉一样巧舌能言了?“龟龙”又是个啥?是指玄武吗?如果是,又欺负吴梅村是死人不会说话,硬要胡喷吴梅村连个“玄武”都不会写?
第五,“宦民奔逐孺妇丧”,伪何初本的用意无非是要强调官民逃亡、妇孺死亡。但“奔逐”是奔跑追逐的意思,并无逃亡、避难的意思。伪何初本放着“奔逃”、“奔亡”等语不用,而用“奔逐”,莫非“宦民”吃错药了,大战降临,还相互追逐打闹?还有“孺妇”是啥东西?从来都是用“妇孺”,哪里来的“孺妇”?
初中语文不及格,就不要来卖弄文言文。这是常识。偏何莉莉之流没这常识。费尽心机拼一篇不三不四的伪劣诔文出来,满篇都是诸如此类的病句。
附录3:《红楼梦》奉清乾隆正朔《时宪书》,怎么可能“反清复明”?
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态度,我再给鬼粉科普一下什么叫“奉正朔”。
所谓“奉正朔”,就是指遵奉朝廷官方颁布的“历日”(“历日”是古人对历书的通称)。“正”,即正月,“朔”是初一日,“正朔”就是正月初一,这里指代官方发布的历日。按,历代皇帝皆自称天子,宣称自己掌握有天命、天时,是代天治理万民。因此,各朝代皆把颁布日历的权力收归朝廷官方所有,民间私造历书可以被视同为谋反。因此,“奉正朔”就是政治归顺的最重要的标志之一。遵奉哪个政权颁布的历日,就意味着拥护哪个政权的统治。
元朝的正朔历日叫《授时历》,明朝的正朔历日叫《大统历》,清朝的正朔历日叫《时宪历》。《清世祖实录》记载,清军每平定一个地方,顺治皇帝都要下令“新定地方、礼部速颁时宪历。使官民遵行正朔”云云。反过来,南明势力及明遗民为了表示反清立场,则一直坚持使用明朝的《大统历》,即使到了万不得已,不敢公开亮出《大统历》的境地,也仅用“历日”这种通称来模糊过去,而绝对不会甘心使用清朝的《时宪历》。除非当事人已经决意降清。足见,明、清双方对于“奉正朔”这个问题的高度敏感。
清乾隆元年之后,为避“弘曆”之讳,清廷将《时宪历》改名叫《时宪书》。《红楼梦》第62回中史湘云、林黛玉所遵奉的这个《时宪书》,就是清乾隆元年之后的正朔历日。这不仅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红楼梦》作者拥护清朝统治的政治立场,而且也证明《红楼梦》必然是创作于乾隆元年之后!前面说了,如果《红楼梦》是坚持反清立场的明人或明遗民所写,怎么可能让书中人物遵奉清乾隆的正朔历日?除非认定林黛玉是书中设定的反面人物,乃是作者批判、鞭挞的对象,那还有那么一丝反清的可能。如果不承认林黛玉是作者所批判的反面人物,《红楼梦》作者又岂有半点反清的可能?
因此,《红楼梦》是清代小说中最不可能有什么反清意识的作品。拥林派、民族主义索隐派所胡扯的“反清复明”,不过是现代人将自己的主观幻想强加给《红楼梦》而已。事实上,也正因为《红楼梦》的立场绝对不可能反清,所以何莉莉、吴雪松才会炮制出一篇劣质网文来冒充原稿,以此来维持捧林诬钗及反清复明的拙劣谎言!
附录4:[反讽]林黛玉影射满清并隐指努尔哈赤其人
按民族主义索隐派的鬼扯逻辑,林黛玉遵奉清乾隆正朔《时宪书》,明显才是代表清朝:林,木也,五行东方属木。潇湘,水也,映射满洲二字。又五行北方属水。林潇湘即暗指来自东北的势力,而满清正是源出东北。黛,黑心取代也。黛玉二字即讥讽清朝黑心取代明朝,掌握皇帝玉玺。泪(涙),暴戾之水也。还泪,隐指满清以暴戾杀戮偿还明朝恩德。红楼梦、朱楼梦,皆是红火之色,五行南方属火。水克火,《红楼梦》遭遇林潇湘,即隐喻明朝江山被东北满夷所克制。所以《红楼梦》既反清复明,则必以林黛玉为第一反面角色。
按民族主义索隐派的鬼扯逻辑,林黛玉不仅影射满清,还影射努尔哈赤。林黛玉《葬花吟》两次自称为“奴”:“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明人一般将努尔哈赤翻译为“奴儿哈赤”,又称“奴酋”,通常简称为“奴”。比如,方有度有奏疏云:“恐中国之忧不在奴,而在萧墙之内也。”孙承宗有奏疏云:“毛文龙请兵五万期捣奴巢”。王在晋有奏疏云:“有朝鲜为声援,有文龙以牵其尾,有西虏以控其头,奴必蚁伏龟,缩保郛壳以自完。”这些文献中的“奴”,都是指努尔哈赤。林黛玉丧父母,被荣国府收养。努尔哈赤早年祖父、父亲为明军误杀,亦有史料说努尔哈赤被李成梁所收养。姚希孟《建夷授官始末》有云:“时努尔哈赤年十五六,抱成梁马足请死,成梁怜之,不杀,留帐下卵翼如养子,出入京师,每挟努尔哈赤与俱。”海滨野史《建州私志》有云:“成梁雏畜努尔哈赤,努尔哈赤事成梁甚恭。”所以,“荣国府收养林黛玉”隐指李成梁收养努尔哈赤。林黛玉其人必是《红楼梦》隐斥奴酋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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