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清博指数平台(免费注册,公式透明,排名客观,超140000用户的选择,gsdata.cn)统计,本期网红类公号50强共发文1067篇(其中10万+文章数349篇),总阅读量约为6103.84万+,比上周减少了56.11万+;总点赞量为172.46万+,比上周增加了5.16万+。
其中专注于分析国际形势的“占豪”一马当先,以1478.99的WCI值居于榜单榜首。推出的文章紧紧围绕当前国际热点,收获大批粉丝关注。
紧随其后的为聚焦现实生活,发掘拍摄搞笑视频的“唐唐频道”,发表文章42篇,且有41篇斩获10万+,最终以1421.2的WCI值稳居榜单榜眼。
立二拆四(立二拆四是什么意思)
本期WCI进步最大的账号是“混子曰”,其发文2篇,收获了20万+的阅读量和8604的点赞量,相比上周,阅读量增加了10万+,点赞量增加了2376,带动WCI值增加了75.51,最终以1131.13的WCI值拿下第40名,总排名增加了600。
文章方面,“新周刊”发文《中国网红退化史:回到十年前,他们都红不了》或关注,节选内容如下:
从无意走红到团队运作,资本收编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内容为王到完全看脸,网红的异质性或主动或被动地不断消弭,而成为千篇一律的当代假人。
面对着《快乐大本营》灯光和摄像头,小吴一定会想起他在杭州做眉毛的那个夏天。
今年8月,被网友戏称为“快乐源泉”的《1818黄金眼》更新了新一期节目“小伙子去理发,提发际线修鬓角清单近4万”。节目放送的两天内,小吴红了。
小吴的网络首秀
莫名走红的小吴面对媒体采访时非常云淡风轻。他双手叉腰,挑了挑自己帅气的眉毛,表示虽然知道自己长得还不错,但是不会进军娱乐圈,“我只想正正常常地上下班而已”。
然而几天前,小吴却和因参加《变形记》成名的“真香警告”王境泽同时出现在了《快乐大本营》的舞台上。小吴和王境泽的并置,无疑构成了一个滑稽而无力的隐喻:在资本的召唤下,几乎没有人能拒绝一夜成名。
在今天,尽管很多人并不愿意承认,但还是无法否认,我们已经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一个“网红时代”。
01
仗笔走天涯
1998年3月15日的深夜,中国台湾成功大学水利研究所博士蔡智恒还在实验室里打代码。这是他博士生涯的第五年,如果在两年时间内还不能完成他的毕业论文,他只能卷铺盖走人。
面对着怎么也跑不对的实验结果,蔡智恒有些恍惚。在这个无聊的深夜,所有的这些要素堆积在一起,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蔡智恒。图/上报
伴着窗外野猫叫声和稀稀落落的雨声,蔡智恒鬼使神差地在BBS上敲下了这么一段话:
“跟她是在网路上认识的。怎么开始的?我也记不清楚了,好像是因为我的一个plan吧!那个plan是这么写的:如果把整个太平洋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整个太平洋的水全部倒得出吗?不行。所以我并不爱你。”
蔡智恒的实验结果出来了,假设不成立,结论错误。而另一边,痞子蔡的假设成立了。人们把这一年称为中文网络文学的元年。
流体力学博士蔡智恒和他的第一本书《第一次亲密接触》引起了整个华语文学圈的震动,原来小说还能在网上这么写。
1995年,中国大陆第一个BBS水木清华也诞生了。天涯、猫扑、四通利方(新浪网),一个个网络论坛都赶在20世纪末诞生,它们似乎约好了要一同开启一个新时代。跨越了山和大海,跨越了阶层和职业,中国人第一次在赛博世界相聚。
随着网络文学的发展,松散的BBS已经难以承载年轻写作者们蓬勃的表达欲,诸如榕树下、起点中文网之类的专业文学网站渐次登场。
02
春风吹又生
2003年博客在中国开始流行,这标志着互联网话语权的进一步下放,不用看版主脸色,不用被门户网站编辑审核,每个人都可以在博客里“为所欲为”。中文互联网的话语权也从“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精英阶层转向了普罗大众。
相较于那些隐身在ID背后的神秘写手,这一阶段的网络红人呈现出明显的市井气息,与我们共享着相同的生活经验。他们或美或丑,亦庄亦谐,以一种拒绝被规训的姿态野蛮生长
芙蓉姐姐。图/视觉中国
同样是在2009年,南京外国语学校高二的新学期开始了。由于要重新分班,同学们开始互相拍照留念。随后一位叫章泽天的女生手捧奶茶的照片被同学上传到QQ空间。
除了这些主动出击的弄潮儿,还有更多在生活中挣扎的普通人,他们无意间被互联网的浪潮卷入,在半是猎奇半是同情的舆论左右下,有人脱胎换骨,而更多的只是沦为浪潮褪去后一颗不起眼的沙尘。
西单女孩任月丽
2010年初,江西鄱阳人程国荣在浙江宁波流浪行乞,被蜂鸟摄影社区一位用户拍到,随后以《秒杀宇内究极华丽第一极品路人帅哥!帅到刺瞎你的狗眼!求亲们人肉详细资料》为题发到天涯论坛。
在媒体和网友的介入下,“犀利哥”程国荣找到了家人。但事与愿违,等待他的不是光明的未来,而是鄱阳精神病医院。
在这些网络红人背后,也慢慢出现了推手的影子。陈墨之于芙蓉姐姐,立二拆四之于凤姐,尽管网络推手的出现仍然停留在小作坊生产的阶段,但这也意味着,网红是可以被制造的。网红身上蕴含的经济效益,也将驱动着这一行业走向大规模流水线生产。
犀利哥
03
从段子手到锥子脸
随着互联网碎片化的趋势愈发明显,人们已经越来越没有耐心在网上阅读动辄数十万字的网络文学。而微博的出现让写手们改头换面,以段子手的形式重新出现。
快速的城市化推进使得人们脱离原有的社会结构。在这样一个原子化现代社会,孤独、压抑、单调等情绪膨胀,应运而生的段子手显然成为他们生活中无法戒除的那颗“红药丸”。
段子手在某种程度上分别继承了前两代网红观照现实的内容创作和平易近人的草根气息。但在大量的资本冲刷下,段子手还是得让位于千人一面的网络主播和时尚博主。
2016年新浪微博办了个超级红人节。面对现场清一色货不对版的整容脸,网友们只能无奈地玩起了找不同,中国的网红已然迎向真实的消失和意义的消失。
这几年,在受众们对于网红脸审美疲惫的缝隙里,也有Giao哥、窃·格瓦拉、面筋哥、大力哥这样的“非主流”网红间或出现,然而大多只能作为小众的亚文化幽灵停留在鬼畜区。
他们已经无力像他们的前辈们一样作为一种强有力的叙事来打破社会的固有叙事,拓宽社会认知的幅度,而只是作为一种滑稽的奇观,被消费和仪式性同情。
唐某被网友称为“窃·格瓦拉”
从无意走红到团队运作,资本收编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内容为王到完全看脸,网红的异质性或主动或被动地不断消弭,而成为千篇一律的“当代假人”。
中国互联网进化史同时也是一部中国网红退化史。二十年前痞子蔡在小说里似乎一语成谶,虚幻的是人性,而非网络。
榜单及公式说明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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