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的阅读目的是:不同时期的莫奈,作品和思想是什么?
莫奈简介(莫奈简介及作品)
第一部分,早年的莫奈。
早年,莫奈成长在一个动荡不安的国家,那里遭受着政治变动的冲击,同时经历着经历的飞速发展。在莫奈的青少年时期,工业化进程尤为迅猛。巴黎是政治权利中心,但是国家的经济优势却在东部和北部——像勒阿弗尔那样的城镇等待发掘,并有生机勃勃的地方艺术舞台。当莫奈决定成为一名画家的时候,便在当地找到了赞助人。后来莫奈辍学了,并表达了想成为一名画家的愿望。17岁时便靠绘制作品赚钱了,并因他的漫画在当地小有名气。莫奈很早就对风景画产生了兴趣。他用铅笔在本子上一丝不苟画满了树、船、摇摇欲坠的小屋和其他乡村场景。
莫奈具有看清体制如何运转的精明头脑,以及在当其日后的艺术兴趣和实际需求相左时奋力反抗的勇气。
第二部分描绘现代生活,在巴黎成名。
对莫奈来说,艺术家的影响力和私交是密不可分的。他的艺术好友有很多,比如布丹,戎金。布丹鼓励莫奈去观察天空,捕捉一瞬间的精确感受,而戎金更感兴趣的却是不同光线使同一场景的外观发生变化的方式。与戎金的接触刺激莫奈去试验,这一时期他的绘画作品展现了一种更为结构化的方法和更近的视角,将注意力集中在题材上,比如建筑、海洋,而非天空。
莫奈于1866年夏天沙龙展开幕之后开始创作《花园中的女人》它是莫奈第二幅规模巨大、野心勃勃的当代生活场景。这幅作品不止是缺少一个说教主题,几乎毫无主题,人物的扁平化和服装的繁复细节都和当时杂志的时尚插画颇为相似。人物姿势的多样化是时尚插画的典型,花园的背景和女人手中的花束也是如此。
《花园中的女人》
以库尔贝、马奈、莫奈为例,他们都因对现代生活场景的运用而被称为现实主义者。莫奈带给当代生活图像的新元素是一种由描绘户外风景、捕捉快速变化及瞬间效果而衍生出的一种独特的视觉敏感度。
第三部分河上星期天,阿让特伊与印象派的诞生。
莫奈这一时期为数不多的画作之一——《沉思:沙发上的莫奈夫人》展现了阴郁伦敦的室内,夫人卡米尔倚在躺椅上。这是一幅极为私密的小幅作品,在风格上异常注重细节。这幅作品被真正意义看作莫奈夫人的肖像画。
《沉思:沙发上的莫奈夫人》
莫奈多产时期所创作的作品比伦敦时期更多且更大胆。作品如《赞丹的风车》有着斑驳的水面和块化的形状。这可能不仅是运河和沿海地区那漫射的明亮光线所致,还是莫奈对东方艺术重新产生兴趣的结果。
《赞丹的风车》
印象派的历史常常被说成是天才艺术家们对盲目遵循传统的艺术界的奋力反抗,实际上并非如此,一场由艺术家们组织的独立展览的设想广受欢迎,就观众出席率来看这是罕见的成功。作品的风格及不设评委会和奖项的展览方式,的确对传统和权威构成了挑战。莫奈被视为这场新运动的典型代表。因此他的一幅画作《日出·印象》可以提供逐渐被团体中绝大多数画家所接受的标签时,显得颇为恰当。
《日出·印象》
这些艺术家在描绘他们所见,而非他们所知,他们在画感觉,而非外观。真实对待个人经验的理念,以及对这种全新角度看待大自然之新鲜感的相关信念,即是“印象派”观念的核心,也是莫奈作品的重点。莫奈这样评价《日出·印象》:“它的确无法被当成勒阿弗尔的景色”,并未真正揭示什么,主要地标被遮住,画面主要由太阳那猩红色的圆盘和阴冷潮湿的帷幕那灰色的基调形成的对比占据主导。艺术家对空气的颜色感兴趣,而非海港的地貌。
第四部分一切固有的东西都烟消云散,莫奈在维特伊
1878年莫奈一家搬到更远的寂静村落——维特伊。他研究村庄、河流、周边的田野,开始简化构图,并专注于精确描绘光的效果。这并不是和以往的画作决裂,他对光的变换形式的着迷在圣拉扎尔画作中就有体现。较为简单的主题取代了可能会被视为噪杂的现代生活主题,艺术家可以自由专注在自然世界。
《雾中的维特伊》的主题——以教堂主导的村庄和视角——来自河中央,是莫奈早期维特伊作品中的典型。高耸的中世纪教堂在他45幅绘画中出现——这是体现莫奈对反复研究单一主题的兴趣的一个早期范例,且将成为他后半生画作的一个显著特征。与《日出·印象》一样都使用了这一阶段经常用到的简单构图,即水平线出现在画布约1/2处,通过水面反射出主要母题和偏离中心的船只。像早期作品一样这幅画也成为殿堂级的作品。
《雾中的维特伊》
第五部分莫奈的环法之行,漂泊的画家。
19世纪80年代,莫奈的艺术声誉和商业成就终于牢固地建立了起来。他开启了漫长的绘画之旅,最久一次长达3个月,且这些旅程常常让他一路到达海边。这其中不乏个人因素——莫奈仍深深热爱着他年少时期的风景。旅行给予了他拓展题材范围及风格种类的机会。
第六部分扎根定居,莫奈在吉维尼。
在吉维尼,莫奈发现了完美之处。这个村子很小,但是相对繁华,且交通方便,周边乡村土地肥沃。该村的东一西向排布方式意味着这里有吸引莫奈的持续、温和的光线。在10年剩余的时间里,吉维尼的稳定抵消了他旅行绘画的奇特题材,且全新的视线范围恢复并加强了他对熟悉之处的认知。
莫奈19世纪80年代的游客画有意计划要拓宽范围,从1885年开始描绘吉维尼的田野。在这些引人入胜的画作中,艺术家似乎在摸石头过河,探索着将令人真正为之着迷的当地特征。尽管他的题材是众多风景画家所熟悉的乡村主题,但他在开始加深对房子周围的普通乡村的理解时所带的艺术激情却完全属于他自己,这是一种基于有关该地的深刻认识,以及了解光线在白天不同时刻的变化方式的艺术激情。
之后的2年中,莫奈画了许多带人物的风景画,总以家庭成员当模特,但是画作中的人物几乎都难以辨认,且像《白杨树下的阳光效果》中那样不露身份。莫奈表达了像画风景画一样在户外画人物的渴望,展现他们的物理属性,而不涉及任何种类的情感交流或心灵接触。
《白杨树下的阳光效果》
第七部分目光坚定的注视,19世纪90年代的组画。
莫奈绘于19世纪90年代的作品经历了许多深刻的变化,莫奈的组画可以被看作是30年绘画的必然成果:它们重复着他早在学生时代已备受其吸引的题材,且遵循着一条回顾起来十分清晰的路径——其兴趣逐渐从题材转移至风格,从主题转移至外表,以及从偶然特征转移至本质特征。这种从特殊到普遍、从硬边到柔和笔调的变化并非专属莫奈,这种变化还可以在提香或透纳的画中见到,是一条由印象派确立并认可的路线。
谷堆是这一系列的第一组,某种程度上是最为惊人的一组。莫奈之前曾绘制过他房子周边的谷堆,但直到1890年秋天他才真正涉猎该主题的创作。到19世纪90年代成为他主要关注点。
《谷堆》
第八部分大型装饰画,20世纪的莫奈。
伦敦系列的画作为莫奈19世纪90年代的组画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之后20年的时间里,他主要全身心投入在一组描绘吉维尼花园以及专注于睡莲池的巨大装饰油画的绘制上。在1904年-1908年,他开始绘制了150多幅绘制睡莲池的作品,而睡莲池所在的花园最近刚被扩建,他每年都以不同的视角展开一组新的创作。他希望这些“水体景观图”成为“没有天气和季节的作品”。他已除去了画中对当代生活的偏好,如今正在抹去特殊性的残余痕迹。
睡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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