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31日,著名作家史铁生突发脑溢血在北京病逝,临终前的那一幕让人泪目,他为捐献遗体,脸憋得通红,硬生生撑到医生赶来!
所有人都说史铁生的一生很难却很向上,他21岁那年双腿瘫痪,成为医院常客,43岁又赶上尿毒症,每周3次透析才能保命,半生残疾,一生苦难,但他最后的成就,却让所有正常人汗颜。
面对困难,他是如何做到如此乐观,如何平和的?
史铁生生于1951年,有很多兴趣爱好,十岁时,就拿了作文一等奖,初中作文更是文采飞扬、传遍全校,但写作这件事,倒像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后才有的唯一选择。
1967年,从清华大学附属中学,毕业2年后,史铁生怀揣着18岁年轻人的梦想与激情从北京到陕北插队。
不曾想插队的日子太苦了,每天都要与饥饿为伴,经常需要干一天活,就一碗稀粥,根本吃不饱,晚上就上盐水,才能入睡。
但他没有任何抱怨,还把对生活的热爱尽情展现。
他亲自把老乡家的厨房用隶书大笔一挥改为“御膳房”,自制棋盘题字“河边无青草,不用多嘴驴”,小憩时吹几曲口琴,还略通中医会针灸,简直就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不料,下乡刚三个月,史铁生就因先天性腰椎裂柱病发作疼痛难忍,在返京来回治疗未果,重返陕西继续下乡时,得到队里特殊照顾,被安排喂牛。
喂牛是一项细致费心的活儿,史铁生虽然身体不好,但从不偷懒,由于经常睡在没烧火炕的寒窑看牛,有时半夜还要加料,脊髓长期受寒冷侵蚀,虽然他养的牛一流棒,但他的病情却加重了。
1971年9月,在母亲的来回协调下史铁生不舍地离开陕北,回京治疗,21岁生日当天入院时,行走已十分困难,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最终却成了走着进去,坐着出来,治疗了一年多,健康不复。
他无法接受自己再也无法过独立、健全、自尊的生活,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拒绝一切帮助,这期间他还一度求死自杀,无果。
出院后,在母亲的鼓励下,他打起精神试图找工作,母亲推着他卑躬屈膝去劳动局申请,向来往的人员推销儿子,却四处碰壁。
史铁生非常难受,他度日如年,如坐针毡,残疾的卑微、母亲的讨好、无言的歧视,都让他无法呼吸。
“既然死亡是必将到来的宿命,不如多寻些生的意义。”在母亲的关怀支持与好心人的鼓励下,史铁生终于重拾生活的勇气。
1974年,他终于找到一份街道临时工的工作,在布满灰尘的旧房间里,给仿古家具画花鸟鱼虫,他的画画技艺因此精进不少,还顺便学了外语。
1979年,史铁生发表处女作《爱情的命运》,震惊文坛。新人作家史铁生,成为文坛升起的一颗新星。
“路无法再用腿去趟,只能用笔去找。”
30岁那年,因急性肾衰竭、氮质血症、肾盂积水,多病齐发直至尿毒症,史铁生后来要靠每周三次透析来维持生命,每年透析费用高达25万元,由作协、北京市政府拨款资助。
1989年,史铁生再次住院。一位书信来往10年都不曾谋面的西北笔友姑娘千里奔袭,来到史铁生病榻前悉心照顾,她就是史铁生的妻子陈希米。
1998年,史铁生因尿毒症再度入院。出院后,身体虚弱得连待客都无多余精力了,每次透析需要4个半小时,体内的血要过滤十几遍,每次透析完,都极度疲乏和缺水,只能昏睡。
经受如此多的病痛,写作显得格外奢侈。史铁生手背上,被针扎过1000多次的血管隆起,状如蚯蚓,但他利用透析间隙,清醒的上午继续写作。
史铁生说,“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2010年,整个华北有5人捐献器官,59岁的史铁生便是其中之一,他把器官捐献给了医学研究,他的肝脏挽救了一位高危病人。
周国平曾说:“史铁生可能是中国当代最具有自发的哲学气质的小说家。他将自己经历苦难后悟出的哲理融于创作中,使文章在质朴平淡的外表下蕴含着思辨的哲学气息。他从不慷慨陈词,只是在那一片平和绵延的情绪中,给予人启迪与感动。”
他遇见人生百态,欣赏世间风景,感受世间万物,思考人世哲理,每次思考都是新生。
一个人的身体无法远行,他的灵魂或许却能远行。史铁生在轮椅上度过40年,他的情感、命运与地坛发生了深刻的关联。
“我现在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再也梦不到它。”
在读《我与地坛》时,能够感受到史铁生深刻而精美的文字背后,对母亲的思念、深沉的爱,以及健康向上的精神、透过一草一木对生活的热爱、以及对生命真谛的探索。
这是一部充满哲思,又极富人性的作品,更是一本值得反复翻阅的书,相信不同的年龄阶段、对生活的不同理解,在体会先生这本书文字的时候,相信会有不同的体会和收获。
如果你的人生也在受困,努力却又找不到出路,可以去读读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相信能让你找到向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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