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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疫情蔓延显现资本主义制度的劣势

新冠肺炎疫情蔓延显现资本主义制度的劣势新冠肺炎疫情蔓延显现资本主义制度的劣势

新冠肺炎疫情使资本主义制度的劣势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世界上最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无力应对人类的迫切需求,正如纽约工人所说“资本主义就是病毒”。社会主义方法使得预防型医疗成为可能,社会主义性质的医疗措施能够建立一种应对紧急需求的基础设施,这一点在中国表现得尤为突出。

新冠肺炎疫情蔓延显现资本主义制度的劣势*

(美)维克多·沃里斯 作

禚明亮 译

[摘要]美国政府应对新冠肺炎疫情不力。政府不仅没有促进国内和国际团结,还以种族为借口寻找替罪羊。美国政府指责中国不仅是为了转移公众愤怒的焦点,而且也是为了抹黑任何将中国应对危机作为正面榜样的努力。美国医疗体系把医疗保健当作一种商品,资本主义逐利原则与人类需求之间的冲突尤为突出。新冠肺炎疫情使资本主义制度的劣势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世界上最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无力应对人类的迫切需求,正如纽约工人所说“资本主义就是病毒”。社会主义方法使得预防型医疗成为可能,社会主义性质的医疗措施能够建立一种应对紧急需求的基础设施,这一点在中国表现得尤为突出。为人民服务、对人民负责,这就是社会主义。即使在资本主义框架内,社会主义方法也早已显现出来。

[关键词]新冠肺炎疫情资本主义逐利原则社会主义方法为人民服务

一、美国政府对新冠肺炎疫情蔓延应对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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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从基本的层面上看,必须有足够的卫生保健基础设施,如医院、卫生保健人员和辅助人员,还要求所有人都必须能够得到免费的诊断和治疗;更进一步地,决策时需要以科学意见为依据,而不是以商业前景或政治利益为原则;应该向民众广泛宣传应对疫情的专业知识,以便每个人都能理解采取这些措施的必要性;从更广阔的制度层面来看,还应该普遍实施“病假”制度,而且应该为被解雇者提供失业补偿;任何人都不应该缺少住房,没有住房就无法进行自我隔离;政府在提供医疗保健时,公民或合法居民与不是这种身份的人之间不应该有任何区别,因为社会上的任何居民都可能是病毒的传播者;最后,政府必须既有能力又有政治意愿来采取必要的紧急资源调配措施。

但是,在所有这些关键方面,美国都做得不够。此外,本届政府对危机的反应也特别反常。数周以来,即便在得知疫情大流行的消息之后,政府仍对这种危险嗤之以鼻;政府没有促进国内和国际团结,反而鼓励以种族为借口寻找替罪羊,例如,特朗普称这种病毒为“中国病毒”;加强对伊朗和委内瑞拉的制裁,并试图阻挠古巴实施国际医疗援助。

特朗普还无耻地从事自私的腐败行为。他要求所有救济支票上都印上他的名字;他对各州援助的分配不是由各州的需要来决定的,而是由他喜不喜欢各州的州长来决定的;他不顾医学上的意见,推销一种价值不确定的药物,因为他的一位前律师在这种药物的生产过程中拥有经济利益。

因此,我并不否认存在长时间经济停摆的危险,这将对公众健康产生破坏性的影响。

二、资本主义逐利原则与人民需求之间的冲突

美国医疗体系的缺陷是资本主义医疗方式的缩影。这种方法的本质是把医疗保健当作一种商品,一个人能否得到治疗取决于他的支付能力。尽管有医疗保险,但是如果保险也是资本主义性质的,个人就可能要承担因财政风险带来的经济负担。这种安排的荒谬性,已经在当前的危机中突显。在这场危机中,数百万工人突然间失去了他们的医疗保险和工作。

资本主义逐利原则与人类需求之间的冲突在医疗保健领域尤为突出。在我们这里,一个中等或低收入的人的支付能力与推荐的医疗程序的成本之间存在极其明显的差距,通过市场来衡量需求的理论在这里完全行不通。即使在资本主义国家,人们也普遍认识到,医疗保健的提供必须遵循社会主义原则。然而,社会主义原则只有在有组织的工人阶级的压力下才可能实施。可是,工人阶级作为一种政治力量,在美国是出了名的弱小。还有一个问题是,资本主义制度会削弱公共卫生保障,比如,英国的国民医疗服务体系正日益因私有化而不断遭到破坏。

彻底的社会主义方法是以社会主义的社会重组为前提的,这使得预防型医疗成为可能。社会主义方法不仅适用于医疗保险,而且也适用于卫生服务本身,更容易做到根据需要分配技能和供应品。因此,社会主义性质的医疗措施不仅能满足市场需求、体现人民利益,而且还建立了应对紧急需求的基础设施,这一点在中国表现得尤为突出。

相比之下,资本主义的制度框架不仅存在种种缺陷,而且在新自由主义政策下越来越强调削减成本。如,制造业越来越多地转向“准时制”生产;医疗保健行业为了追求所谓“效率”,关闭医院、减少床位数量。这样,在面临紧急情况时就出现了短缺。

美国的独特体制典型地表现出资本主义制度下的优先次序,这不仅体现在对任何“公共利益”的最小化约束上,还体现在它对成为世界头号军事强国的痴迷上。社会主义国家将国际舞台视为一个合作领域,而资本主义则强调竞争和支配。美国政府明确将其全球角色定义为确保不受任何挑战的军事霸权,这意味着,在美国看来,对“国防”开支永远不可能有任何限制。因此,其他预算项目就要受到严重限制。从“国家安全”的角度来看,以军事开支为重点似乎是合理的。然而,还有什么比政府无法保护人民免受病毒侵害能够更严重地破坏一个国家的安全呢?

三、新冠肺炎疫情使资本主义社会的根本缺陷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

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已经引发了灾难性的经济萧条。到目前为止(2020年4月下旬),美国已经失去了2600多万个工作岗位,总失业率预计将达到劳动力总数的30%。各国恢复正常经济活动的速度肯定会影响世界格局。在这方面,美国处于不利地位。

除此之外,这场疫情大流行使资本主义社会的根本缺陷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这次疫情蔓延突显世界上最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无力应对人类的迫切需求,企业和政府的主要部门将利润和积累置于公共卫生之上。于是,一群纽约工人最近举着一个巨大的标语,上面写着“资本主义就是病毒”。

资本主义制度不仅使贪欲得以蔓延,并且还以公众健康问题为借口,加强对异见人士政治活动的监控和干扰。随着大萧条导致民众不满情绪的上升,资本主义政府将会更多地诉诸这些监控和干扰措施。在新冠肺炎疫情出现之前,美国大多数民众都支持全民免费医疗的提法。然而,很明显,在短期内统治阶级对这一提法的反对意见将占据上风。在国际舞台上,美国政府已被视为一支侵略性的力量;那么届时,它在国内也将被视为既无效率又不民主的政府。

一些美国政界人士指责中国“未能遏制新冠肺炎疫情并将其传播到世界各地,使其成为代价高昂的全球流行病”。这种说法实质上是企图转移人们的注意力,让人们忘记自己的政府未能发挥应有作用这件事实。经济和公共卫生状况越严重,他们就越要把人民的疾苦归咎于某种外部因素。在目前的情况下,疫情大流行引发的经济崩溃和系统性失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显。美国政府指责中国不仅是为了转移公众愤怒的焦点,而且也是为了抹黑任何将中国应对危机作为正面榜样的努力。

四、社会主义制度在应对重大突发公共事件上的优势

在所有这些情况下,日常活动和责任落实都被打乱,资本主义制度下的个人自给自足幻想完全破灭了。事实上,任何可能的救援都取决于整个群体。虽然“团结一致”的意识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也并没有完全消失,但它只是一种边缘性的存在,并且常常被激进的个人主义意识形态压倒。由此产生的“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争”心态使越来越多的美国人通过武装自己来应对这一流行病,导致枪支和子弹的销售量突然大幅增加。

当然,“团结”仍然存在于家庭内部、朋友之间和志愿组织中,但在整个美国社会层面上并没有“团结”的感觉。政府对民众进行的“国家必须统一行动”的规劝仍然是纯粹仪式性的;无处不在的特朗普的口号“让美国再次伟大”,被广泛地理解为“让美国再次白起来”,因为它所唤起的记忆中的繁荣(1945年后美国在全球经济上的霸权)在很大程度上排斥了非洲裔美国人。自20世纪7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美国经济的相对衰落,工人阶级受到了两种因素的影响。一是制造业工作岗位向低工资国家转移;二是民主党和共和党都实施了新自由主义政策。特朗普的种族主义和排外言论将人们的注意力从这些政策上移开,鼓励白人工人阶级把自己的不幸看作是由外来移民、穆斯林和有色人种造成的。

美国最近发生的灾难进一步说明,在不受约束的资本主义制度下,各种各样的私人议程(往往由种族主义推动)是如何妨碍实现公共利益的。例如,2018年加州森林大火期间,政府通过支付奴隶般的工资水平来雇佣囚犯,以此来增加消防人员的数量;而那些私营性质的消防公司却在为他们富有的客户提供更为快速的专属服务。可以认为,任何公共服务包括医疗、教育和救灾,这些被吸收到私营部门的资源实际上正是从公共部门抽走的。

为人民服务、对人民负责,这就是社会主义。我的观点是,即使在资本主义框架内,社会主义方法的优点也早已显现出来。在一个完全社会主义的框架内,政府为全体人民提供服务的质量能够得到更可靠的保证。社会主义制度对重大突发事件的反应本身可能会有多种形式,但核心问题是,这种制度实现了两个方面的结合,即政府的行政命令与民众的主动性、参与度的结合。

抗击疫情的斗争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抗击疫情所引发的经济崩溃的斗争。目前的情况是,由于流行病和大萧条的发生,公众的注意力极大地集中在共同关心的问题上,即本次疫情蔓延所展现的是资本主义的系统性失败。因此,我们应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开放地考虑激进的替代方案。

维克多·沃里斯(Victor Wallis)博士,1970年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系,曾先后执教于圣劳伦斯大学政治学系、印第安纳大学-普度大学安纳波利斯分校政治学系,现任美国伯克利音乐学院政治系教授。

沃里斯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执教生涯中著作等身,主要研究领域为:生态学与技术、美国社会与政治、拉美政治等。近年来著作有:《社会主义实践:历史和理论》(2020年)、《被否定的民主:关于美国政治的五篇演讲》(2019年)、《红绿革命:生态社会主义的政治与技术》(2018年)等。他长期为美国左翼杂志《每月评论》撰稿,并担任《社会主义与民主》主编。

译者:禚明亮,中国人民公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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