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支共同的歌
早在南京读中学时,秦松就开始写诗,到台湾后,他是台湾《创世纪》、《蓝星》诗刊的主力,发起成立台湾中国诗人联谊会和新诗学会。1969年,他迁居美国纽约,专职从事绘画和写作,任美洲《华侨日报》副刊编辑、纽约中国文艺中心主席。1977年应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的邀请,前往创作和研究。几十年来,他出版了诗集《给地球的诗》、《无花之树》、《美与痛苦的飞翔》等十多部,影响广泛。
现代派诗人的代表人物(现代派诗人名词解释)
现代著名诗人艾青为《无花之树》写序,称“秦松像一个失落在遥远的异邦的流浪儿,不断地发出凄清的歌声,歌唱他的出生之地,有人称他为流亡诗人”。秦松自称:“我是一个很不风景的人,仍在风景里:我是一片流动的土,企图去剪下天空;我是一块顽石,一团火,海在我的体内旋转着……”他的诗歌的一个重要主题,就是对乡土的热烈思念。1936年,他离开家乡盱眙,1949年离开大陆,直到1982年才踏上日夜思念的故土。心底蕴藏着积聚已久的强烈的乡情,他曾数次饱含深情地吟唱道:“那个男子,常常把自己的手掌,读成,故乡的山水”(《异乡人》),“横笛竖箫,醉舟白头,回到故乡,春鸟春花。山水依旧那种形貌,枯枯瘦瘦,且又浩浩荡荡”(《春游归来》),唱出了千百万海外游子的共同心声。他曾几度回国观光讲学,推动中美文化交流,畅游祖国大好河山,秀丽的风光更增添了他的乡愁:“荡然而过,昨夜的江南,夜浅梦深且密,好深好深的井,一口咽下,流不去的水声”(《昨夜》。他在诗中,写过万里长城,写过长安街,写过西藏,写过吐鲁番……
秦松主张诗与画必须反映社会生活,成为民众的良知,他的诗歌有着深刻的社会内容。他用诗歌反映台湾人民的生活,反映分裂给人民带来的痛苦,企盼两岸和平统一大业早日实现,在《唱一支共同的歌》里,他热切地希望海峡两岸的中国人能唱一支共同的歌。在《中国风貌》中,他赞扬周恩来总理:“你做完了你应做的工作,你走完了你要走的路,什么也不带的去了,你留给我们所要的一切”。此诗以简洁质朴的语言,概括了周恩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奉献精神。秦松长期生活在异国他乡,写了许多描写外国都市生活的作品,如《纽约城》:“一排排高搂,如一排排牙齿,把阳光咬成,一块块碎片……”
秦松的诗歌属于现代派,象征意味浓厚,但是文字洗炼,并不晦涩难懂。他的《九十六种月亮》用近百个喻体来打比方:鸦片、酒精、烟灰缸、吸尘器、白瓷痰盂、杏仁豆腐、香草冰淇淋、咽不下的乳酪、塑胶的烙饼、钓饵、窃听器、打瞌睡的老挂表、失落的一只耳环、老花眼镜、唱不完的长恨歌、没有日期的邮戳、透支的账单……月亮成了现代超市琳琅满目的物品和现代经验的仓库,就是一部关于月亮的文化辞典,有学者认为,秦松的诗本质上属于阳刚性,美诸于外时,在形式上给人以建筑的刚健,声音则是铿锵的,处处展现出跳动的想象力与深邃的思维。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