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海市》火得一塌糊涂,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这热还消退不了,究其原因还是人们发自内心对刀郎的喜爱,深厚的文学功底,加上旋律优美的音乐让人们听得如醉如痴,更多的还是结合了刀郎曾经刀光剑影的江湖生活,让人们的理解更加深刻。
他只是唱了一首歌,却被人们演绎成了整个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人试图当老大,试图做那一统江湖的春秋大梦,历来当老大,当盟主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还是自认为的江湖老大,因为江湖是所有人的江湖。
《罗刹海市》的灵感来源被人们分析了很多,甚至歌词都被一一解读。聊斋志异里人们最熟悉的还是人与狐的各种离奇故事。罗刹海市这篇故事通过刀郎的演绎,让人们知道,蒲松龄老先生不但向人们展示了小人物的荒诞不经,更还有整个世间的颠倒黑白,所以才有了《罗刹海市》的正味主唱,更有那《颠倒歌》的余味悠长。
300年前的蒲松龄用天马行空的想象,构建了一个黑白颠倒的世界,现在刀郎用一首歌唱尽了人世间的荒唐。歌词用极尽夸张的手法描写了一些真实存在的东西,到底是虚幻世界的标注,还是现实社会的写照,万能的人们早就给出了答案。虽然有些人不喜欢人们心中的那一杆秤,但还是不能阻止人们用秤称出其中的分量。
又鸟鸡,马户驴一定会成为新物种,也让人们知道梗还可以这样玩,沾上粪便当贵族,骑上毛驴成王妃,这种话听到某些人耳中,估计气得连血都不知往哪儿喷,更有那一脚踩下去的螃蟹居然认为是王八,这种横行惯了的扯淡玩意儿真还差一面镜子好好照下。至于说那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更被解读成经过消化拉出的黄白之物。苟苟营后面更是直接来了一句未曾开言先转腚的神来之笔,这些蝇营狗苟之人,要什么脸面,转转腚,扯点淡,要的是那白花花的银两。至于后面说黑就是黑,不管怎么洗都是脏东西,确实痛快。
歌词里每一个字,每一句,无一不精彩 ,也无一不出彩,最精妙的是半扇门楣上裱真情,绿绣鸡冠金镶蹄,再配上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活脱脱的某群人醉生梦死,胡搞乱干的真实场景,绿不绿的无所谓。十步之内皆兄弟,三人之中有连襟。至于那《颠倒歌》里更把这种事写到了极致,包谷地里的一根葱,装的比那棒槌大写得别人心惊肉跳,装大装酷的味道跃然眼前。
嬉笑怒骂皆文章,举手投足全是戏,鲁迅先生把文字的玩法做到了极致,最简单最直白的话总能展现出最深刻的道理,刀郎写的歌词同样展示了深厚的文化底蕴,没点文学功底还真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味道。六畜不知人间味,喂饱了的狗还是叫狗。苍蝇专叮有缝的蛋变成了无缝的蛋,任你是冰清玉洁,意志坚定,在那个染缸里也要成为臭蛋。这人也瞎来眼也瞎,让曾经的刀郎,现在的刀大侠说得痛快淋漓,酣畅无比,比那些假大空哄人的玩意儿真实太多了。
比较以前刀郎的作品,这新发的《罗刹海市》,《颠倒歌》学唱起来难多了。以前的朗朗上口,被有些无知的人认为不是好作品,殊不知人们喜欢的就是好的,这道理没搞明白就开始展现孔雀美丽的翅膀,却不知露出的却是丑陋的屁股。不过人们也表示,这些歌再难,也要学会,里面的韵味不是唱一遍两遍能完全领会的。谁叫蒲松龄只搭了个舞台,而刀大侠却竖起了钢刀,拉起了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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