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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圆券事件(民国金圆券事件)

金圆券事件(民国金圆券事件)震撼世界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辽沈战役的战略决策;正是在这里酝酿形成,并且从这里下达战略指挥部署的。决战前夜周恩来、毛泽东、朱德金圆券事件(民国金圆券事件)此时,中共中央在西柏坡,日夜讨论研究辽沈战役的作战方案,中央军委

震撼世界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辽沈战役的战略决策;正是在这里酝酿形成,并且从这里下达战略指挥部署的。

决战前夜

周恩来、毛泽东、朱德

金圆券事件(民国金圆券事件)

金圆券事件(民国金圆券事件)

此时,中共中央在西柏坡,日夜讨论研究辽沈战役的作战方案,中央军委作战室里,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叶剑英、任弼时等,围在一张大桌子前,正在绘制一张东北决战图。

“经过两年解放战争,国民党军队由430万人下降为365万人,新兵多,老兵少;解放军由120万人增到280万人,敌我兵力对比由战争初期的3.5:1,转化为1.3:1。东北战场我军100万人,敌兵55万人;华北战场敌兵60万人,我军41.9万人,从敌我力量对比看,这是我军历史上的一个很大变化。”

辽沈战役示意图

中央军委副主席兼代理总参谋长周恩来走到挂满墙壁的大地图前,斟字酌句地说,他的讲话和阅改文件一样,准确无误。

“这一形势的出现,”毛泽东主席不急不忙地点起一支烟,接过话头分析道,“就使我们原来预计的战争进程,大大缩短。原来预计,从1946年7月起,大约需要5年左右的时间,从根本上打倒国民党反动政府;现在看来,只需从现时起,再有1年左右的时间,就能将国民党政府从根本上打倒了。”

“现在,国民党军队的全部主力五个战略集团,已被我军分别牵制在西北、中原、华东、华北、东北五个战场上。我们必须抓住有利时机,寻找突破口,同国民党军队进行最后的战略决战!”

朱德、毛泽东

朱德总司令虽已年过花甲,又不大习惯夜间开会办公,但每次决定重大问题时,总是精神十足。“我认为,决战方向首先是东北战场。”朱老总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朝地图上的东北区域砸去。

“对!”中央军委副总参谋长叶剑英补充说:“东北战场是我军在数量上超过敌人的唯一战场。卫立煌集团虽然还有近50万人,但已被我分割包围在长春、沈阳、锦州三个互不联系的地区,地域狭小,补给困难,失去了机动作战能力。”

任弼时

“据情报,”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任弼时接着说,“美国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已向蒋介石提议撤出东北,巩固华北,确保华中的方针。一旦东北国民党军主力撤至华北或华中,局势反而会复杂起来。”

“不过,”周恩来笑着说道,“好在蒋介石顾虑从东北不战而退,政治、经济损失太大,因此或撤或守,举棋不定。东北敌人一筹莫展,士气低落,这就为我军首先在东北战场上实行决战,提供了有利时机。”“封闭东北蒋军,就地歼灭,对我最为有利。”

毛泽东从椅子上站起来,语气坚决说道,“封闭蒋军,关门打狗!”

沈阳城内,秋风萧瑟,满地落叶飘零。

这个曾经是烟囱林立的工业大城市,如今瓦砾遍地,满目荒凉。街上横七竖八拉着铁丝网,水泥地堡到处可见。路上少有行人,除了一队队持枪荷弹的国民党的大兵和官吏外,余下多是饥饿的乞丐和流浪的灾民。

卫立煌

东北“剿总”长官邸里,总司令卫立煌颓然坐在皮沙发上,久久地盯着对面墙上的那幅军用地图。想到目前的局势和自己的处境,他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

卫立煌是在1948年1月被任命为国民党东北军事和行政最高长官的。他的前任是国民党军参谋总长陈诚。

陈诚曾夸下海口,“消灭共军,建设新东北”,可是在东北人民解放军的猛烈攻势下,接连丢城失地,损兵折将。

陈诚

1948年初,当国民党军在东北的精锐部队——新编第五军被全歼,陈诚更是吓得心惊胆寒,假称有病,请求辞职,匆匆逃回南京。

为了挽救败局,蒋介石只好千方百计请国民党军“五虎”将之一的卫立煌出任东北。

蒋介石、卫立煌

卫立煌还清楚地记得蒋介石召见他谈话时的情形。蒋介石先是说东北如何重要,没有得力的人镇守不住,然后对他说:

“过去几次全靠你挽救了危局。现在只有你能担此重任。党、政、军的全权都交给你。有什么困难可以优先解决。万一失利,责任不在你。”

“没有军队,不能作战。现在东北的军队都被共军围困了。没有大的增援不行。”卫立煌见无法再推辞,踌躇半晌,才说出自己的顾虑。

“先给你增援5个军。后勤方面,优先补给东北。”蒋介石当即允诺说。

蒋介石

当然,蒋介石的诺言并没有兑现。事实上,华北,华东,中原各战场频频告急,使他根本无法增援东北。

因此,卫立煌到沈阳后,一直坚持固守,不管解放军打到什么地方,不管各地守军如何告急,也不管蒋介石再三电令他派兵去解围,他总是把主力集中在沈阳附近按兵不动。

眼看新立屯、辽阳、鞍山、营口、吉林,四平等城市逐个被解放军攻占,在东北的国民党军只剩下长春,沈阳、抚顺、本溪、锦州等几个孤立据点,沈阳长春的军民补给全靠飞机运输,蒋介石对卫立煌也失去了信心。他一变原来支持保卫全东北的诺言,要卫立煌打通沈锦线,将主力撤至锦州,却遭到卫立煌及其部属坚决反对。

范汉杰

无奈之下,蒋介石便用尽心机在东北物色能执行他命令的将领。他委任范汉杰为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企图将东北国民党军权交给范汉杰,而把卫立煌悬在一边。

结果,不仅蒋介石、卫立煌间的矛盾加深,而且东北的国民党将领中各怀鬼胎,各据一部分实力,谁也无法统一指挥。军心日益涣散,局势每况愈下。

攻,早已不可能;撤,怕中途被消灭;可是守,又能守多久呢?卫立煌心事重重,从沙发上站起来,烦躁地在办公室徘徊踱步。他有强烈的预感,大决战即将开始,而此番较量恐怕凶多吉少。

然而,对解放军的攻势究竟指向何处,从何时开始,他茫然无所知。他更不会料想到,蒋介石日后会把他当作替罪羊,让他独自承担东北失败的责任。

卫立煌

卫立煌推开窗户,默默地注视着灰蒙蒙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远处,不时传来沉闷的炮声。这一天是9月11日。

关门打狗

天边挂着一轮残月,微风带着寒意,扑向夜行的大军。辽西走廊上,东北野战军十几路大军星夜兼程,人欢马叫,直向北宁线各城市压了过去。

大道上,灯光闪烁,一支支长长的队伍,望不见首尾。汽车、炮车、骑兵、步兵以及运粮小车队,如同滚滚洪流,快速向前涌动。

东北野战军

1948年9月12日,根据中共中央军委《关于辽沈战役的作战方针》,东北野战军挥戈南下,向敌人后方发起攻击。

解放军以6个纵队及炮兵主力和执河3个独立师,突然奔袭包围锦州以南北宁线上各分散的守敌,逐一加以歼灭;以3个纵队部署于新民附近,准备参加北宁线上的作战,或协同北线部队歼灭长春可能突围的敌人和沈阳北援的敌人;以1个纵队位于沈阳以北地区,准备阻击长春突围及沈阳北援之敌;以1个纵队和6个独立师、炮纵一部继续围困长春,并以积极攻城的态势迷惑敌人,掩护主力部队迅速南调。辽沈战役由此拉开了帷幕。

辽沈战役由此拉开了帷幕

炮声隆隆,枪声呼啸,冲杀声响彻云霄。敌人做梦也未料到解放军主力会置沈阳、长春于不顾,而直接攻打锦州至唐山一线,许多国民党军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便已成了俘虏。

战斗打响后,解放军当天便攻占昌黎及其以西地区,并完成了对兴城、沙后所、绥中等地敌人的包围。至9月下旬,先后攻克北戴河、高桥、塔山、兴城、沙后所、绥中等要点,切断了锦州、唐山间的联系,断绝了华北敌人增援东北的陆上交通。

解放军加紧收缩了对锦州的包围圈

与此同时,解放军加紧收缩了对锦州的包围圈。9月16日,解放军2个纵队插入义县、锦州之间,经过两天激战,严密包围了义县之敌。

义县是锦州北部的小县城,但在军事上是一个战略要地。它距锦州约45公里,是锦州北方安全及掩护北宁路侧的屏障,守住它可以使关内外的交通不致中断。

国民党军认为,欲保东北,必守锦州,欲守锦州,必保义县。

国民党军暂编第二十师

因此,敌人派出重兵,以曾受美国顾问团训练的国民党军暂编第二十师,加上地方团队共约1万余人,驻守这小小的义县。敌人在城内外到处筑地堡、构工事、布地雷、建据点,形成了所谓广大纵深的立体火网;加上作战时锦州及沈阳的陆地和空军增援,义县守敌十分自信。师长王世高曾吹嘘,义县守军兵强马壮,武器精良,谁也别想靠近一步!

然而,自称是固若金汤的防守阵地,并不能阻止解放军的前进。针对敌人火力纵横交叉、层层设防的情况,解放军采取了逐点攻取的战术,先集中炮火轰击主攻阵地,再以轻重机枪猛烈压住两侧据点,然后以步兵一举攻占。

夜间,解放军进行佯攻,发动主力挖掘坑道,逼近守敌阵地,迫使敌人丢盔弃甲,狼狈窜回,义县敌军阵地一天比一天在缩小。

东北野战军三纵、二纵五师

9月26日,东北野战军三纵、二纵五师及炮纵主力开始了攻取义县的战斗。在解放军夜以继日地猛烈进攻下,义县阵地一层层被剥下来,至29日,城外据点已多数被攻占。

义县守敌频频告急求援。

他们指望锦州出动大部队赶来解围;或者,希望空军全力轰炸,以遏制解放军的攻势。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等到。27日下午,总算盼来了一架飞机。那飞机害怕被高射炮击落,只是在高空盘了几圈,打了个排枪,投下一个通讯袋,就溜了。

原来,它是专门来投送蒋介石给师长王世高的亲笔信的。信上写道:“世高吾弟,义县安危,影响整个东北战局。该师连日英勇歼敌苦战,殊堪嘉许。现已令锦州范主任(汉杰)大力增援,尚望勉励官兵再接再厉以尽全功……”

第二天上午,又来了三架飞机,受到解放军高射炮火的猛轰,飞机慌慌张张投下许多弹药后,便逃走了。

结果,降落伞大部分落到解放军占领区,战士们高兴得直嚷:“蒋介石给咱们解放军送弹药来啦!”此后,义县守敌再也得不到任何援助,倒是收到总参谋长顾祝同派来的紧急电令:必须坚守一个月,待援反攻!可是,当他们收到电令时,解放军已经打到城墙脚下了。

其实,锦州方面并非不想增援义县。范汉杰曾企图以暂编第二十二师及九十三军骑兵团增援义县,但遭到解放军八纵、九纵队的猛烈阻击,骑兵团全部被歼,团长被俘;第二十二师也损失惨重,只得退回锦州。

义县守敌眼看援绝弹尽,死守下去也只有被消灭,师长王世高决定10月1日天黑后突围。而这一次;敌人又慢了一步。未等敌人行动,解放军在迅速扫清外围据点后,于10月1日早晨发起总攻击。激战4小时,即突破城防,全歼守敌暂编第二十师,师长,副师长及部下多数军官都被俘虏。攻取锦州的门户被打开了。

至此,辽西走廊,除锦州、锦西两个孤立点外,其余都被我军攻占。锦州之敌完全陷于我军的重围之中,无法再动弹一步。

这时,敌人才如梦初醒。他们终于意识到,辽沈战役的首攻方向是锦州。而且,受威胁的绝不止是锦州。锦州是东北的咽喉,一旦锦州失守,东北整个国民党军便成了瓮中之鳖。

范汉杰

范汉杰乞援的电报一封封飞向南京。蒋介石慌忙部署,亲自策划援锦。然而,为时已晚。大门已经被堵住;东北野战军关门打狗的态势已经形成。

浴血塔山

葫芦岛海面上,重庆号巡洋舰乘风破浪向海边驶来,蒋介石站在甲板栏杆前,不时拿起望远镜观看前方的塔山阵地。

海军司令桂永清

海军司令桂永清、华北“剿总”十七兵团司令侯镜如、国防部作战厅长罗泽闿,总统府军务局长俞济时等均肃立一旁,他们紧张地注视着蒋介石的神色。

蒋介石步入战舰会议厅,俯身看了看桌上的地图,对侍立两侧的众将领说:“此次我军由葫芦岛出奇兵东进,对林彪犯锦州之主力施行夹击。

林彪主力

能否一举歼灭林彪主力,扭转东北战局,就在于你们能否如期攻占塔山。”说着,他环顾四周,轻轻一笑,“我可以预祝各位成功吗?”

众将领面面相觑,低头避开了蒋介石锐利的目光。只有第五十四军军长阙汉骞有些不知深浅地挺身答道:“塔山我方有11个师,林彪仅2个纵队,我方兵力占绝对优势。

这次行动又有海空军强有力的配合,拿不下来,不劳总统制裁,我会羞愧而死。”蒋介石点头赞许,随即走到桂永清面前问道:“你的舰炮能打到塔山吗?”

“可以。而且,舰船炮弹充足!“把它全部打出去,把塔山轰平!”

顿时,炮弹雨点般地落向塔山阵地,整个塔山被炮火吞没。

眼下,蒋介石决心不顾一切为锦州解围。9月下旬,锦州危急的消息传来,蒋介石为此深感不安。他忙把卫立煌叫到南京,迫令沈阳出兵支援锦州。

卫立煌认为部队离开沈阳就会被消灭,拒绝接受这一命令。蒋介石不顾卫立煌的反对,坚持要出兵支援锦州,并派总参谋长顾祝同前往督战。

顾祝同在沈阳一再召集东北将领会议,催促出兵为锦州解围。卫立煌却赌咒发誓说:“出了辽西一定会全军覆没,你不信,我同你画个十字(画押)。”经过多次争吵,卫立煌仍坚决反对执行援锦命令,而多数高级将领也支持卫立煌的主张。

顾祝同

顾祝同说服不了卫立煌,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南京。

蒋介石听到顾祝同的汇报后非常生气,于10月2日亲自飞到沈阳,召集军长以上的军事会议,决定将沈阳蒋军编为防守兵团和攻击兵团。

任命周福成为防守兵团司令,留守沈阳;廖耀湘为攻击兵团司令,率5个军12个美械师出兵辽西,解锦州之围。

蒋介石会后召集师长以上军官训话

会后召集师长以上军官训话。蒋介石第一句话便说:“我是来救你们的,来救锦州、长春的。”在说了一番打气的话后,临末,他又以悲观的语调说:“万一这次你们打不出去,那么,只有来生再见了!”

蒋介石飞到北平

10月3日,蒋介石飞到北平,决定从华北抽调精锐部队,陆续海运至葫芦岛登陆,加上葫芦岛、锦西原有部队共11个师,由锦西向北驰援锦州。

为了协调各增援部队行动,10月6日,蒋介石又亲自乘坐军舰到葫芦岛部署指挥。

敌人意想不到地在塔山遇到了解放军极为顽强的阻击。

塔山东临茫茫的渤海,西靠巍巍的红螺山,是一条十公里宽的起伏地带,没有险要地势可作依托,十分难守然而,标高不过100公尺的塔山,却如泰山一般挡住锦西通往锦州的大路。

塔山阻击战作战经过要图

东北野战军四纵以2个师的兵力,在十一纵2个独立师的协同下,坚守阵地,英勇战斗,扼守住这条援军北进的唯一通道,使蒋介石的如意算盘最终落了空。

塔山阻击战打得异常艰苦。从10月10日拂晓起,敌人在飞机、舰炮的掩护下,以6个师的兵力,向塔山阵地扑来。敌机低空投弹,炮弹密如蝗群,几十分钟内落弹5干余发。大地在猛烈抖动,工事全被摧毁。

紧接着,敌人以密集的冲锋队形,连、营、团长带头,督战队压后,不顾地形条件,好像一群疯狗,“哇哇”叫着往上冲。前面倒下了,后面的踏过尸体接着冲锋。

塔山之战

半天内,敌人竟发动了十几次猛烈的轮番攻击。一些拼死上来的敌人和我军战士混在一起展开白刃血战,激烈争夺阵地。前沿掩体、碉堡,交通壕、堑壕,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呈现拉锯状态。

守在塔山村头的我军三十四团一连伤亡很大,敌人趁虚突入村子右边的一个阵地,情形十分危急。带领部队守备在前沿阵地的一营副营长鲍仁川立即率战士支援,并组织一连零星人员及文书、通讯员等与敌拼杀。

战士们喊着:“与阵地共存亡!”面对涌过来的敌人,越战越勇。阵地上所有的轻、重机枪和小钢炮都打红了,手榴弹成捆成束地抛向敌群。到后来,线士兵们干脆端起刺刀与敌人展开了肉搏。

战士们喊着:“与阵地共存亡!”面对涌过来的敌人,越战越勇。

终于,敌人抵挡不住,留下一大堆死尸,纷纷向后溃退,先前突破的阵地又夺了回来。

为了加强阵地的守备,鲍仁川白天指挥战斗,夜里指导挖工事,把阵地用壕沟连起来,修筑了射击工享和防守洞。

虽然敌人每天都向这个阵地发射数千发炮弹,组织起多次冲锋,但在英雄战士的火网下,敌军进攻一次次遭到失败。

战后,鲍仁川率领的第一连,荣获“坚守如泰山“的奖旗;鲍仁川荣获“塔山英雄”称号,他所在的34团被授予“塔山守备英雄团”。

经过几昼夜的猛攻,葫芦岛的国民党军寸步未进,蒋介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窜。

蒋介石训话

蒋介石乘飞机到锦西,召集援军将领训话,破口大骂道:“你们不是东西,给你们这么多部队,又配备了海空军协同作战,连个塔山都攻不下,你们不配为黄埔学生,是蝗虫,蝗虫!”他当即决定把一直没舍得用的“华北剿总”直辖独立九十五师拿出来进攻塔山,并将九十五师老师长、当时任国防部华北督战主任的罗奇调来督战。

独立九十五师号称“赵子龙师”,以多年作战“未丢过一挺机枪”而成为国民党王牌军。罗奇一到锦西就狂妄叫嚣:“没有‘赵子龙师’拿不下的阵地!”他急于在蒋介石面前露一手,使出“绝招”:在部队中建立了庞大的督战组织,规定逐级监督,怯阵者格杀勿论。并以每人50万元金圆券的代价收买了一大批骨干分子,组织了“宁死不退”的“敢死队”。

“敢死队”高举“赵子龙师”军旗,向塔山阵地发动起集团的“波浪式”冲击。冲击的第一波一律持卡宾枪,在进攻中交替射击。第一波敌人在密集火力前纷纷倒下,第二波又高举军旗,一律持轻机枪齐射。

紧跟着,全部由军官组成的第三波又逼上来。他们把尸体垒作活动工事,向我军阵地一步步推进。几个回合下来,敌人再次突破了东侧阵地。

罗奇兴奋地向蒋介石报告好消息。但是,未等总统下达嘉奖令,阵地又被我军一个漂亮的反冲锋而夺回。敌人被打得弃尸累累,狼狈溃退到用尸体垒积起来的前进工事。

许多士兵宁肯钻进臭气冲天的尸堆中装死,也不愿再前进一步。“赵子龙师”的一个营,被我军猛烈炮火压在尸堆下,进退两难,死伤惨重,最后集体举手投降。督战队已根本不起作用,不可一世的“赵子龙师”遭到可耻的失败。

10月15日中午,碰得头破血流的敌人眼看援锦无望,开始全线溃退。至此,在历时6昼夜的塔山阻击战中,我军毙伤敌军数万人,单是敌军丢弃在阵地前沿的死尸,就有5600多具。

塔山阻击战的胜利,对保障全歼锦州守敌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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