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发掘惊现《竹书纪年》13篇,盗贼不准得75篇,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13篇。《隋书•经籍志》中提到,《纪年》使用夏正建寅之月作为一年的开始,记录了夏、殷、周三代的王事,没有诸侯国别的记载。
唯一的例外是特别记录了晋国,起于殇叔,直到晋国灭亡。其中也记录了魏国的事件,下至魏哀王,被称为“今王”,推测可能是魏国的史记。
魏哀王应该是魏襄王。
《古本竹书纪年》与《今本竹书纪年》虽同源于战国时期的魏国史书,但二者有很大不同。《竹书纪年》在晋武帝太康年间出土后,备受两晋南北朝学者重视,但后世学者因认为其部分内容与经训不符而将其斥为虚妄,最终逐渐失传。
北魏郦道元大量引用《竹书纪年》佚文,并几乎将其称为“竹书纪年”。据推测,《纪年》的传本在西晋、五胡十六国时代流传到北魏,并被《水经注》利用。
唐代司马贞的《史记索隐》和张守节的《史记正义》也大量引用《纪年》。由于《竹书纪年》在唐朝以前无木刻本,只能是辗转传抄,所以缺页、缺条、缺字甚至笔误都非常多。
后人通过搜集各种手抄本进行对比校正,查证核实,甚至受儒家传统观念影响对其进行删削补订,也都是合乎情理的。
《竹书纪年》一书是先秦时期的一部编年体史书,由战国时期的魏国史官所著。全书共分为六卷,涵盖了夏、商、周、秦、战国、秦汉等时期的史事。
其中,最有名的当属“竹书纪年”记载的夏商周断代工程,这是一个重要的历史事件,对于研究夏商周的断代工程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竹书纪年中对于夏商周断代工程的描述,非常详细,包括夏朝的王位继承、商朝的盘庚迁都、周朝的共和行政等。这些内容,都为后来的历史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
其中,《竹书纪年》对于夏商周断代工程的记载,是最早的,也是最详尽的。在竹书纪年中,夏商周断代工程的描述,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 夏朝的王位继承:竹书纪年中记载,夏朝的王位继承,是由启和太康两人争夺。
启是夏朝的先君,他主张实行“以德报怨”的政策,即以德服人,不以武力解决问题。他认为,只有用德行才能赢得人心,夏朝的王位继承才会稳固。
太康虽然失败了,但他的行为却赢得了后人的尊敬。 2. 商朝的盘庚迁都:竹书纪年中记载,商朝的盘庚迁都,是商朝历史上的一个重要事件。
盘庚迁都,是商朝的一次重要改革。盘庚之前,商朝的都城在黄河边上,盘庚决定迁都到殷墟。盘庚认为,殷墟是他的都城,他要保护殷墟的文物。
盘庚在竹书纪年中,详细记载了盘庚迁都的过程和原因,以供后人研究。 3. 周公摄政时期的记载:竹书纪年中记载,周公摄政时期的事件,对历史的叙述,周公摄政时期的事件,周公在竹书纪年中写道,周公摄政时期的记载,对历史的叙述周公摄政时期的记载
对于《竹书纪年》中的“放杀说”,一些学者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这些故事都是以权术和暴力来夺取王位,带有战国时期游说的意味。
以伊尹为例,殷墟卜辞中对他的祭祀非常隆重,如果他曾经废黜太甲并自立,后来又被太甲杀死,那么他怎么能享有那样崇高的地位呢?
事实上,战国时期的游说士正是用这类传说来游说列国的。在翻阅战国诸子的作品时,我们可以看到许多古史记载都受到作者的观点影响,甚至是为了适应一定观点而进行的改造。
西晋杜预对“放杀说”持怀疑态度,并进行了一系列推论。而崔述的《考信录》则对“放杀说”进行了系统反驳,认为这是用小人之心度圣贤的行为。
有人认为,《汲冢书》中关于尧、舜、禹等人的记载是“污蔑至圣”的诽谤言论,或者说是荒谬的。司马迁的《五帝本纪》则是另一种叙述方式,强调了尧的德行和禅让精神。
对于这些争议,专家认为《今本竹书纪年》可能是经过南朝史学家沈约的删削和篡改,以符合传统儒家的历史观。例如,关于舜继尧位和夏启继位的记载,原著中可能有过不同的版本,但经过沈约的加工,这些版本可能被删除或篡改。
因此,对于这类争议,我们需要多方面参考各种史料,并保持批判性思维。
这篇文章主要讨论了《今本竹书纪年》对历史的改动,并指出沈约的思想与该书改动的重编者有相似之处。沈约在南北朝的历史动荡中,提倡“忠君”又不讳言“机变”,并鼓吹天命论,大谈君权神授,天人感应。
他本人在宋、齐、梁三朝中担任过职务,这实际上是对自身所为的一种开脱。他在《宋书》中立天文、五行、符瑞等志,大部分内容都是这种神学理论。
在涉及宋、齐更替时,他多所忌讳,曲意回护。他认为尧、舜是上古明君,按照传统观点,舜代尧位本“禅让”而得。
但是,《今本竹书纪年》的记载显示,舜乃夺篡尧位,这让他无法接受。因此,他在整理该书时,有意对这类记载进行了改动。
这篇文章还提到,魏晋南北朝时期,由于政治的乱难,“正统”观念对史学家影响很大,沈约作为一个封建的历史学家,他的政治思想决定了他具有儒家的“正名”思想和“正统”观念。
他还确认“宋氏南面,承历统天”的正统地位,不惜曲笔,宋军败退称“引军还”,魏军自退却称“奔走”,聘使到来则称为“求和”、“献方物”。
梁启超曾经对"启杀益,大甲杀伊尹两事"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他认为,后人由于习惯了《孟子》和《史记》的说法,突然看到这样的记载会感到惊讶。
但值得注意的是,孟子与魏安厘王史官同时,但孟子并没有史职,因此他的见识不如史官那么确切;司马迁也没有看到秦所焚的诸侯史记,他所记述的只是在《孟子》之后的事情。
这些都不足以推翻《竹书》的真实性。然而,有些人因为这些原因就怀疑《竹书》的全真性,这其实是不合理的。因为任何作伪者都会迎合时代的心理,经过汉、魏儒者的鼓吹之后,伯益、伊尹等人早已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所以晋时作伪书的人怎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立这种不同的说法呢?
从情理上讲,伯益、伊尹并不是超人的异类,他们的谋篡行为并不奇怪。启和大甲为了自卫而杀了他们,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因此,我们认为《竹书》的记载更符合古代社会的情况。《竹书》有这样的记载,恰好证明了它的不伪性;而今本《竹书》删除了这些记载,反而证明了它的伪性。
虽然“禅让”还是“放杀”谁也无法拿出“铁证”,但法槌永远不会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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