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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书34:孔子《论语》是部伪书?

世界第一书34:孔子《论语》是部伪书?银雀山汉墓竹简有管子、晏子、墨子、孙子,偏偏就是没有孔子,这让批孔的人找到了武器,狠狠修理了一下孔子儒家。所幸在后来的河北定州出土了竹简《论语》。即使是出土了竹简《论语》

银雀山汉墓竹简有管子、晏子、墨子、孙子,偏偏就是没有孔子,这让批孔的人找到了武器,狠狠修理了一下孔子儒家。所幸在后来的河北定州出土了竹简《论语》。即使是出土了竹简《论语》,但如果以质疑《管子》非管仲所撰的方法论证,孔子《论语》就当是一部伪书。

孔子和管仲的名字和事迹都最早记载于《国语》一书。

《管子》一书的出处最早是公元前250左右的韩非子。至汉成帝时,刘向(约公元前77—公元前6)受命主持校勘古文献,其中包括《管子》。关锋考证在刘向编定的八十六篇的《管于》书之前,还另有一本《管子》书。

(1)韩非《五蠹》篇说:“今境内之民皆言治,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韩非《难三》引管子曰:“言於室满於室,言於堂满於堂,是谓天下王”(今本《牧民》篇中,无两“於”字,“天下王”作“圣王”);又引管子曰:“见其可,说之有证;见其不可,恶之有形;赏罚信於所见,虽所不见,其敢为之乎?见其可,说之无证,见其不可,恶之无形;赏罚不信於所见,而求所不见之外,不可得也。”(今本《权修》篇略有不同)——可见在战国后期已经有《管子》书,且传抄甚广;韩非引管子,他是当作管仲本人的话来引用的,并且商、管井称,没有发生著作权的问题。

(2)司马迁说:“吾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及《晏子春秋》,详哉其言之也。既见其著书,欲观其行事,故次其传,至其书,世多有之。”(《史记·管晏列传》)并引《管子》,“故其称曰:‘仓糜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源,令顺民心……’故曰:‘知予之为取,政之宝也’。”(在今本《牧民》篇)—一司马迁所见的《管子》书,当然也不是刘向所编定的一本;而是另外的一本,并且流传较广(“世多有之”)。韩非称“商管之书”,司马迁称“至其书”,皆谓管仲所作(当然,其书,当时亦未必定名为《管子》)。

(3)《史记·贾谊传》引贾谊上文帝疏:“莞(管)子曰:‘礼义廉耻,是谓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又贾谊《新书·俗激》也有:“管子曰:‘四维一曰礼,二曰义,三曰廉,四日耻。四维不张,国乃灭亡’。”贾谊所引的也在《管子·牧民篇》,他见到的《管子》书,当然也不是刘向编定的八十六篇本,而是另外一本。

(4)裴驷《史记集解》引刘向《别录》曰:“《九府》书民间无有,《山高》一名《形势》,皆管仲著书篇名。”——按刘向《管子校录序》,他并不认为八十六篇的《管子》都是管仲所著;而这里他对司马迁所举出的篇目,却认为是管仲所著。

(5)张守节《史记正义》引刘歆《七略》曰:“《管子》十八篇,在法家”。——很显然,刘歆《七略》著录,还是十八篇本的《管于》为一种,他父亲刘向所编定的八十六篇本的《管子》书为另外一种。《汉书·艺文志》只著录《管子》八十六篇本,在道家;可能是十八篇本与八十六篇本一部分的重复,班固“删其要,以备篇籍”。

从以上材料,可以得出以下两个论断:

(一)早在韩非以前就有一本《管子》书,这可能就是司马迁所见到的《管子》书,也就是刘歆所说的“管子十八篇”本。韩非对他所见到的《管子》书,司马迁、刘向对《管子》十八篇中的《经言》为管仲所作,均未发生怀疑。韩非所见《管子》书(或即是十八篇本)可能是战国齐稷下先生们编定,成书于战国中期(到韩非时就“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了)。这时,同时代人的作品,是不会被当作管仲的作品编进去的。

(二)《管子》十八篇的篇目是什么呢?司马迁提出的有;《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当然,他不必全部列出)。刘向说:“《山高》一名《形势》(《山高》即以该篇头两个字为题;篇名何者在先,还是一开始两者并存,无从考见;也可能原本没有篇名,是稷下先生们编辑此书时所立。

而关于《论语》一书的记载考证就非常单薄。

孔子司马迁《史记?孔子史家》虽然记载孔子的事迹,但没有提到《论语》一书。刘向编纂典籍也没有《论语》。刘向《别录》:“《鲁论语》二十篇,皆孔子弟子记诸善言也。”可这里提到的是《鲁论语》,而不是《论语》。

《论语》这个书名第一次出现,已经是公元前1世纪末的王充,其《论衡?正论》说:“夫《论语》者,弟子共纪孔子之言行。敕记之时甚多,数十百篇。”认为当时收集的章句是很多的,而成《论语》时确有所不录。

《论语》一书的出现比《管子》晚了200年左右。

《论语》一书的成书,多认同宋朝柳宗元的说法,他在《论语辨》中说:“孔子弟子尝杂记其言,然而卒成其书者,曾氏之徒也。”其中的“杂记其言”就是指平时各自的记录。是孔子的弟子记录下他的言论,孔子死后编成书。但也有人认为《论语》是汉代的学者所作。

经学家也好,理学家也好,谁都没有提供《论语》结集时间和作者的确凿证明。既然如此,《论语》能否成为关于孔子的第一手材料,岂非存在莫大疑问?

还有,《论语》在两汉时的称谓却不一致,或单称《论》或《语》,或叫《传》,还有叫《记》等,所以就给人直到汉代《论语》尚未成书的误解。《论语》版本流变基本保留《论语》的原貌。传世本《论语》依何晏《论语集解叙》之说乃“郑玄就《鲁论》篇章,考之《齐》《古》”。这个“考”字是考据、参考的意思,并非有所增益的意思,所以,传世本的《论语》实际是以《鲁论》为底本的。这里说的《齐》《古》是指《齐论语》和《古论语》,和《鲁论语》一起并称“三论”,是汉代流行的《论语》三个版本。《史记》载:“何氏(何晏)曰:‘鲁论语二十篇。齐论语别有问王、知道,凡二十二篇,其二十篇中章句,颇多于鲁论。古论出孔氏壁中,分尧曰下章子张问以为一篇,有两子张,凡二十一篇,篇次不与齐鲁论同。’”《汉书》也有类似记载,看来当时的《齐论》篇章比《鲁论》要多,但并没有不能因此证明文字上多出的部分,所以还存在分章而多章的可能;而《古论》和《鲁论》文字基本相同,只是分篇上“尧曰篇”分作两篇了。

《管子》一书的竹简在临沂银雀山汉墓有出土,在湖南马王堆汉墓也帛书出土涉及《管子》的内容。《管子》竹简一起出土的有《孙子兵法》、《孙膑兵法》、《晏子》、《墨子》、《春秋事语》、《黄帝四经》、《易经》等竹简帛书,说明版本可能久远,应在战国之前。而定州竹简则主要是《论语》,残简的释文共有7,576字,不足今本《论语》的二分之一。其中残存文字最少的为《学而》篇,仅有20字;残存文字最多的为《卫灵公》篇,有694字,可达今本本篇的77%。简本《论语》与今本《论语》在篇章的分合上也多有不同:如简本《乡党》“食不厌精”至“乡人饮酒”,今本分为二、三、五章的都有,而简本仅为一章;“雷风烈必变”与“升车”,今本分为两章,而简本也只是一章。《阳货》“子贡曰君子有恶乎”今本别为一章,而简本则同上面“子路曰”合为一章。特别是《尧曰》篇,今本为三章,而简本则为两章;今本的第三章在简本中用两个小圆点与上间隔,用两行小字抄写在下面,好像是附加的一些内容。在题写章节与字数的残简中,正有一枚记《尧曰》篇“凡二章,凡三百廿二字“,则知简本《尧曰》只有两章,与今本不同。而这个《论语》简本有700多处与现在的《论语》不同。现在的《论语》共计15000多字,简本当不足1万字,就有700多处不同,可见差别巨大。此外各章文字与今本也有不少出入。简本《论语》虽是残本,因中山怀王刘修死于汉宣帝五凤三年(公元前55年),所以它是公元前55年以前的抄本,当时世有《鲁论》、《齐论》、《古论》三种《论语》存在,因此简本《论语》的出土为研究《论语》的版本流传提供了新的材料。

以此证明,现在的《论语》版本是汉代作品确定无疑。

如此,以《论语》来论《管子》,《论语》史证资料更为单薄,难与《管子》相比,就更是一部伪书。即使后来确定了孔子弟子收集孔子言论所编,也明确不是孔子的著作。

特别是先秦典籍中都没有提到《论语》,即使是孟子、荀子这两位战国后期的儒学代表人物,也没有讲到《论语》,而他们引用的孔子的语录,也没有出自《论语》一书的。司马迁《史记》中写到孔子用《诗》、《书》、《礼》、《乐》作教材教育弟子,提到《春秋》和《周易》,却就是没有提到《论语》,提到了《鲁论语》和《齐论语》,但毕竟不是《论语》,有学者讲《论语》是汉代作品,也无法辩解反驳。

那么为什么我们却少见有学者质疑《论语》不是孔子所作,而却绝不相信《管子》是管仲所撰,完全是两个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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