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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派西丑闻发酵 奥斯卡影帝之子控诉遭其性骚扰

史派西丑闻发酵 奥斯卡影帝之子控诉遭其性骚扰新浪娱乐讯北京时间11月6日消息,凯文·史派西被控性骚扰丑闻又出现新指控者:奥斯卡影帝理查德·德莱弗斯(《再见女郎》《第三类接触》)的儿子哈里·德莱弗斯。德莱弗斯表示

哈里·德莱弗斯

哈里·德莱弗斯

理查德·德莱弗斯

理查德·德莱弗斯

凯文·史派西

凯文·史派西

德莱弗斯与史派西一起接受采访

德莱弗斯与史派西一起接受采访

新浪娱乐讯 北京时间11月6日消息,凯文·史派西被控性骚扰丑闻又出现新指控者:奥斯卡影帝理查德·德莱弗斯(《再见女郎》《第三类接触》)的儿子哈里·德莱弗斯。德莱弗斯表示,在2008年,他还是一个18岁高中生时,遭到史派西性骚扰,而当时他与父亲在史派西的公寓里对台词,父亲并不知情。“他知道他能够在我父亲在场的一个房间里抚摸我,而我不会说任何一个字。他知道我没有这个胆量。我也确实如此。”德莱弗斯长文如下:

2008年,史派西在伦敦的老维克戏院导演一部我父亲参演的舞台剧《Complicit》,我在圣诞休息期间过去拜访。某晚我们三个在他的公寓中排演父亲的台词,事情发生了。我父亲没有看见,我多年来也尚未告诉过他。相反,我在接下来的9年中时不时当作笑料在派对上说给其他人听。

凯利·费雪非常棒的一句话长期伴随着我:“如果我的生活没有乐趣,那可能是真的,那也是不能接受的。”将这个故事当作笑话讲出来,能够保证这是我能承认的故事。如果我可以对此发笑,那我很明显就不是受害者。作为一个来自致力于从荒谬之事中发现有趣之处的家庭的年轻故事讲述者,这就是我削弱整个事件的方式。

这种技巧在我进入大学、开始在纽约戏剧届谈论此事时开始散架。他们经常会回复道“我知道那个人,也遇到过这类事”。在这类事件中的受害者通常都是年轻男子,他们的坦白大多类似,所以我开始打算在这些故事里短暂休息一下,因为人们会点点头然后说“哦是的,我之前也听过这个故事”。所有这些的回复让我意识到,我的故事没有任何一点有趣,它不是个笑话。当我写下这篇文章时,包括安东尼·拉普在内的10个人,以相同的模式出面指控——凯文·史派西是个性掠夺者。但我从来没想过认真谈论这件事曾经是一个选项。

首先,从性虐待的规模上来讲,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相对来说比较轻微。直到今年,看到那么多人勇敢出面、分享他们的故事,并声称需要一个更好的世界,且得到广泛的支持后,我才意识到我自身故事的价值。

我现在理解的是:凡是涉及到性虐待,没有“轻微”侵犯而言。

如果说出我的故事能够帮助其他人发声,那么就是值得的。我也一样无法忍受史派西的道歉词:尝试以出柜来转移对真正问题的注意力。他这么做,是在设法破坏LGBT群体所做的贡献,把恋童癖和同性恋联系在一起。他作为一个同性恋的事实并不重要,相反,他对一致意见(consent)的不尊重才应该引起重视。

很多人警告过我,这样会对我的职业生涯造成伤害,因为我像是在“赶浪头”。但只要浪头掀翻了性掠夺者,我就没事了。

我记得在那件事之前,我非常激动和凯文见面,但我同时也害怕他可能会像他扮演的那些角色一样——冷漠、精于算计的刺头。但第一次见他,他就消除了我的所有担忧。他看见我之后,眼睛亮了亮,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他没有和我握手,而是给了一个拥抱。立刻地,我的“年轻人不断寻找父亲形象之人”的心灵就被融化了,我记得的就是“你太好了”(you’re so nice)。

接着舞台剧的卡司们开始了第一次排练。当时,我不理解这个舞台被胶带在地上围成了一圈,我坐的椅子在胶带里面,我在台上。五分钟后,有人指出了这点,我有点病态的尴尬。凯文走过来,我出汗并脸红着道歉,然后从座位上出去。凯文告诉我继续坐着,亲切地、友好地走到我椅子背面,抓住后座。他把椅子提起来,我坐在其中,然后带着椅子和我走出了排练的地区。再一次,我感觉到“你太好了”。

几天后,我父亲和凯文有约,去他的公寓对台词。我一并去了,非常激动想和我的新任最著名的男性权威人物一起度过一段时光。

我和凯文在厨房时,我爸爸恰好去卫生间了。我们望着窗外伦敦的灯火,接着他走到我身边,问我圣诞节过得怎么样。我告诉他糟透了,因为我太害羞了。我18岁,我鼓起勇气离开我们住的酒店,然后首次在我人生中合法喝醉。但我还没有勇气告诉任何人。我喝了及背后,立即回到酒店房间,开始第四次看《热带惊雷》。

我告诉了凯文这件事后,他的手滑了下来,用他的手指包住了我的手指,凝视着我的眼睛,温暖地说道;“别害羞,你会克服的。”我惊呆了。

你太好了。

终于,我们三人去往客厅读剧本。我父亲坐在房间一边的一个大椅子上,我和凯文坐在沙发上。他坐得离我极近,但我没有眨眼,因为他给了我剧本,让我和父亲对戏(扮演戏中的妻子)。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能够在我其中一个爱豆面前演戏,简直鹅妹子嘤。

几分钟后,他将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终于(终于,终于),我开始变得有点怀疑了。之所以花那么长的时间意识到,是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凯文会对我有兴趣。他是一个成年人,是我的英雄,我父亲的老板,没有任何一个身份能让我将其和性互动联系在一起。除此之外,我想“他也不能当着我爸的面就对我做点啥”。

但他的手仍然放在那,一会之后,我相处了一个自以为机智的安全计策:我站起来,走到沙发的另一头,然后坐下来。防弹!但凯文没有丝毫犹豫,他也站起来跟着我走过去,紧挨着我坐下来,立刻把手放在了我大腿上。

我父亲啥也没看见,因为他沉浸在剧本当中。(理查德·德莱弗斯向BuzzFeed News确认,他当时并没有看见,直到多年后哈里告诉他才意识到。)

我无法过一遍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爸和我在一部剧里假装扮演一对爱人,而凯文·史派西尝试引诱我。而自始至终,在真实生活中,我是一个不幸的、直的处男,仅仅想成为一个著名演员。

所以再一次站起来,然后回到原座位,再次给凯文一个暗示。同时我还增加了另一层保护:当我坐下后,我立刻把我的手放在大腿上,手心向下,宣誓主权。再一次,凯文跟着我坐了过来,用了相当大的努力,把他的手从我的右手和右腿之间溜了进去。

当时我想不到除了告诉父亲所发生的事之外,还有其他任何措施。但我不想在他们之间引发争吵、不和,我不想让这个剧受到威胁。这份工作对于父亲来说非常重要,凯文是他的上司,除此之外,我还想“他实际上并没有做任何错误的事”。

然后他就做了。在大约20秒的过程中,他的手一厘米一厘米地,从我的大腿爬向了裤裆。我脑子一片空白。突然,他完成了这段旅途,然后将我整个人掌握在他手中。我停止阅读剧本,然后眼睛瞪大。我抬起头对着他,看进他的眼睛里。我尽了我所有的微薄之力,尝试在不让父亲注意到的情况下警告他,父亲的眼睛依旧牢牢地被剧本吸引住。我感觉到我在保护所有人。我在保护父亲的职业生涯,我在保护凯文——父亲肯定会尝试揍他,我也在保护自己,因为我想某天我会想与他合作。凯文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手依然放在那。我的眼睛回到剧本上,开始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我们坐了多久,可能20秒,可能5分钟。这是最难回忆的部分。我记得的是,除了作为一个非常害羞、非常明显崇拜凯文·史派西的小孩,我没有给他任何信号我想和他以那种方式在一起。我不记得这个晚上怎么结束的,不记得离开。我很确认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们可能在离开时还拥抱并微笑了。

我当时没有告诉父亲任何事,我回到酒店,大概又开始看《热带惊雷》,但显然我无法停止思考这件事。

九年之后,我终于意识到他的行为有多么不当。并不是因为它带给了我怎样的感受,而是,我认为作为一个男性,并且是身材大体和凯文相近的一个男性,意味着我从未在体型上感到不安全。我父亲在那里,我可以随时告诉他。这件事没有让我精神受到创伤,相反,我转变成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凯文·史派西接近(came on to me)我了!他很有名!哈哈!”

这种想法一直在被强调。我做了非常多的思想训练,来使我的经历正常化。过去的9年里,每当我告诉别人这个故事,而他们拒绝笑时——他们坚持我经历了极度错误的事,我就会尝试轻描淡写地处理,这样他们就能看见有趣的一面。我尤其想阻止他们产生“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需要公开谈谈”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在我上大学、事发四五年之后,才告诉父亲这件事。他很愤怒,我花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向他确保这不是件大事,因为如果他对此做出任何回应,我会感到窘迫。

当关于哈维·韦恩斯坦的指控相继而来,很多我认识的女性也参与了#MeToo活动,分享了她们被性虐待的经历,我意识到将自己的声音加入这群要求一个更好世界的人们之中有多重要。这个世界里,有权势的人将不会再被允许做这种事,或者更严重的事而感到安全。回顾往事,恶心到我就是凯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安全。他清楚他可以在一个我父亲存在的房间里对我进行抚摸,而我不会说任何一个字。他知道我没有胆量,我也确实如此。

对所有站出来,关于哈维·韦恩斯坦、比尔·科斯比、比尔·奥雷利、罗杰·艾尔斯发声的人们,对所有打开我的眼界,让我意识到问题有多普遍的女性们,我对你们感激不尽。你们帮助我意识到:曾经被正常对待的事物从来都不应该如此——那些当初在我们眼皮之下发生,我们本可以立即发表谴责的事。在我将自身经历“极力淡化”的这些年里,我不知不觉中扮演了一个对所有人都淡化事物的人。这种现象现在就需要终止。这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与其当作一个笑点,我更希望我的故事能够对其他人有所启发,他们可能直到现在也感觉不能、或者不应该发声。

(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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