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十年(1871年)两江总督曾国藩、直隶总督李鸿章奏请：“挑选聪幼童赴美国书院，学习军政、船政、步算、制造诸学，使西人擅长之技，中国皆能谙悉，以培人才而图自强。”翌年，清政府饬派陈兰彬、容闳率幼童梁敦彦、詹天佑等30人赴美留学，揭开了近代中国向外国派遣留学生的序幕。光绪二十年(1901年)清政府宣布实行“新政”，在文化教育方面也做了一些较大的改革。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学部成立后，废除封建科举制度，开始创办大批新式学堂，选派留学生，并奖励自费到外国留学。据统计，光绪二十七年留日学生不过一、二百人，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就增加到1300人，光绪三十一年又激增到8000余人，国内出现了一股出国留学日本的热潮，究其原因，主要有：第一，《辛丑条约》签订后，清政府完全成为帝国主义列强的走狗，它之所以宣布实行“新政”，施行一系列所谓改革开放性的政策，诸如选派留学生等，只不过是掩人耳目，故作媚态，讨好逢迎帝国主义列强，以缓和尖锐的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继续维护它的封建统治地位。第二，日本自从明治维新后，成功地实行改革，迅速从东亚崛起，特别是在甲午中日战争中，居然以蕞尔小国打败“天朝”大国。日本的成功经验以及改革模式已成为清政府统治阶级心目中的理想样板，他们妄图摆脱难以自拔的困境，给自己注射一支强心针剂，借以挽救摇摇欲坠的反动政权。

而严重的民族危机深深地刺激着一大批留日青年学生，他们抱着拯救民族和国家危亡的目的希图使中国从积弱走向富强，这一点是不容低估的。第三，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孙中山先生在日本东京创立中国同盟会，中国第一个资产阶级革命政党宣告诞生，日本也就随之成为资产阶级革命派在国外活动的中心，大批的青年知识分子纷纷从国内涌向日本，投入到推翻满清王朝黑暗统治的政治斗争中去，使留日学生人数骤然上升，这也是不足为怪的，它充分表达了热血青年知识分子的革命热情。第四，日本与中国一衣带水，地理位置较近，交通方便，留学费用也较低，人文风俗气候变化差异不如欧美过分悬殊，比较容易适应。总之，出国留学日本的热潮的掀起，其结果与清政府原来的意图背道而驰，培养造就了一大批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在民族危机日益加深和阶级矛盾逐渐激化的形势下，宣传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思想，抨击清政府黑暗腐朽统治，掀起爱国救亡活动，并且迅速走上了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道路，敲响了埋葬清王朝反动统治的丧钟。这是清政府开始所未能料及到的。

陕西僻远西陲，交通梗塞，小农经济思想和宗法观念根深蒂固，因此社会风气开通较晚，前往日本的留学生，“陕寥寥无几”，后在出国留学日本热潮的推动和影响下，陕西留日学生日渐增多。本文现拟就清末陕西留日学生的基本概况从以下5个方面分别进行阐述，如有谬误不足之处，祈盼不吝指正。

一、清末陕西最早的留日学生

据房兆楹辑著的《清末民初洋学学生题名录初辑》一书，其中有《日本留学中国学生题名录》，明确记载：路孝植，字壬甫，3l岁，陕西周至人，光绪二十七年六月(1901年7 月)入日本帝国大学农科学习，系自费留日学生，曾中途告假归国。未几，路孝植又再赴日本攻读，毕业后回国。其材料来源采自《清国留学生会馆第二次报告》〔自壬寅(1902年)九月起，癸卯(1903年)二月止〕的附录留日学生姓名报告。由此可见，路孝植是迄今所知的陕西最早的留日学生。

二、清末陕西最早的官费留学生

过去一直认为，张凤翙是陕西最早的官费留学生，这似乎已成为定论，其实不然。据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陕西课吏馆编选的《秦中官报》，内有“秦事汇编”栏目，刊载陕西留日学生监督徐炯咨复学务处陕西留学日本官私费各生调查表，其中记述：光绪三十年(1904年)陕西有7名官费生赴日本留学，入振武学校学习兵科。他们是：黄国樑、魏国钧、张益谦、白毓庚、张凤翙、席丰和炳炎。其中黄国樑对我们来说较为陌生，这是因为他的主要活动是在山西的缘故。黄国樑，字少斋，陕西洋县人，文童出身，跟随开店的叔父在太原旅居多年，光绪三十年六月由山西武备学堂选派赴日本留学，归国后，任山西新军第四十三混成协第八十五标标统，在山西的光复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其余魏国钧等6人都由陕西武备学堂派遣选送，出洋年月均笼统记为十月，语焉不详，似略晚于黄国樑。但据台湾文海出版社印行的由沈云龙先生主编的《清末各省官、自费留日学生姓名表》一书，其记载更为翔实可靠，黄国樑等7名官费留学生虽系同一年出洋，但时间迟早又有差异。其中张益谦到日本年月是光绪三十年正月，他在日本振武学校毕业后，又入日本士官学校炮兵科炮兵第十三联队学习，于宣统二年(1910年)三月二十八日毕业，其毕业证书号数是一四三○号。黄国樑到日本年月是光绪三十年八月，张凤翙到日年月是光绪三十九年九月，魏国钧、白毓庚、席丰和炳炎到日本年月是光绪三十年十一月。显而易见，张益谦与黄国樑赴日本留学的出洋时间都早于张凤翙，而张益谦则又是陕西最早的官费留学生。

三、清末陕西最早的女留日学生

女子要出国留学，在当时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她们必须比男子付出更大的毅力和勇气，摆脱种种旧的思想的束缚，顶住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这确实是难能可贵的。同时也说明女子的社会地位与男子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在半封闭状态下的陕西，女子出国留学更可说是凤毛麟角。据沈云龙先生主编的《清末各省官、自费留日学生姓名表》一书，光绪三十一年三月陕西杨希孟前赴日本自费留学，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九月入日本大成女子师范学校就读，宣统元年(1909年)十一月十二日毕业，其毕业证书号数是一二二六号。可以说，这是我们目前所知道的陕西最早的女留日学生。

四、清末陕西派遣留日学生人数最多的一次

据《秦中官报》乙巳年(1905年)九月份第一期所载，光绪三十一年八月陕西决定派遣官费生留学日本，拟定名额31人，分别由陕西高等学堂、三原宏道学堂和陕西师范学堂遴选。官费生每名学费、宿膳等每年需银三百两，由陕西当局分两次汇解。另外，同时赴日本留学的学生还有陕西宦籍子弟各备资斧的自费生17人。官、自费留日学生共计48人，并聘请四川举人徐炯充任陕西留日学生监督。九月初七日，陕西布政使樊增祥在省城湖广会馆举行公宴欢送留日学生。翌日，徐炯率陕西官、自费留日学生由陕西取道郑州，搭火车至汉口，然后乘江轮东下上海，稍做休整前往日本。西安临行时，樊增祥撰拟一篇送行序，送别于灞桥之上。这是陕西派遣留日学生人数最多的一次。它在陕西近代教育史上留下了重要的一页。

现将这次陕西官、自费留日留学名单列出，以备查询。

陕西官费留日学生名单：

①白常洁(西垣)，陕西澄城县监生(安徽试用县丞)。

②张祥麟(孔门)，陕西紫阳县增生。

③高冠英(奇卿)，陕西米脂县附生。

④王觐墀(芝庭)，陕西户县增生。

⑤钱鸿钧(陶之)，陕西咸宁县附生。

⑥曹 澍(雨亭)， 陕西泾阳县廪生。

⑦崖云松(迭生)，陕西咸宁县附生。

⑧谢增华(文卿)，陕西咸宁县廪生。

⑨张宗福(景秋)，陕西三原县廪生。

⑩张蔚森(荫庭)，陕西渭南县附生。

(11)郗朝俊(立丞)，陕西华阴县附生。

(12)马步云(凌甫)，陕西合阳县附生。

(13)张允耀(星岩)，陕西绥德州廪生。

(14)李寿熙(伯虞)，陕西咸阳县附生。

(15)茹欲立(卓亭)，陕西三原县附生。

(16)刘景波(东轩)，陕西兴平县增生。

(17)刘云祥(紫奇)，陕西咸宁县附生。

(18)党积龄(松年)，陕西留坝厅附生。

(19)雷崇修(云亭)，陕西周至县优廪生。

(20)杨铭源(西堂)，陕西宜君县廪生。

(21)安兆鼎(珍三)，陕西朝邑县优廪生。

(22)张炽章(季鸾)，陕西榆林县监生。

(23)李述膺(龙门)，陕西耀州廪生。

(24)宋元恺(向辰)，陕西耀州廪生。

(25)马宗燧(勋丞)，陕西南郑县附生。

(26)李鼎馨(鲁吾)，陕西同州府学廪生。

(27)李元鼎(子彝)，陕西蒲城县增生。

(28)康耀宸(觐九)，陕西汉中府学增生。

(29)姚鑫振(伯麟)，陕西三原县廪生。

(30)景志傅(岩征)，陕西富平县附生。

(31)张秉钧(治平)，陕西三原县廪生。

陕西自费留日学生名单：

①樊宝珩，湖北恩施县文童。

②尹 侗，四川华阳县文童。

③尹 骞，四川华阳县文童。

④尹 稜，四川华阳县文童。

⑤胡国樑，四川壁山县文童。

⑥胡国栋，四川壁山县文童。

⑦周进圻，湖北宜城县文童。

⑧沈 实， 浙江归安县文童。

⑨沈 博， 浙江归安县文童。

⑩刘元熙，湖北谷城县文童。

⑾锦 旭，京城镶白旗监生。

⑿钱鸿谟，陕西咸宁县文童。

⒀陈可钊，福建侯官县监生。

⒁刘作善，陕西高陵县附生。

⒂仇 预，江苏上元县监生。

⒃藤 桢，江西兴安县文童。

⒄陆永植，原籍江苏，寄籍陕西孝义厅监生(侯补巡检)。

陕西官费留日学生31人，自费留日学生17人，共计48人。

五、清末陕西留日学生总揽

清末陕西留日学生人数究竟有多少?至今仍是一桩悬案。有的论著认为清末陕西留日学生约有五、六十人，有的论著却认为有七、八十人等等，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仅据有关可靠的史料考证，已经远远超过这些数字。现分别加以缕列说明。

1.据光绪三十一年《秦中官报》乙巳年九月份第一期记载，陕西官费留日学生31人，自费留日学生17人，共计48人。详细情况及花名册前已述备，不再赘言。

2.据光绪三十二年《秦中官报》丙午年八月份第二期记载，陕西留日学生监督徐炯咨复学务处陕西留学日本官、自费各生调查表中有：

陕西官费留日学生名单：

①黄国樑(少斋)，陕西洋县文童，光绪三十年六月赴日本。

②魏国钧，陕西蒲城县文童，光绪三十年十月赴日本。

③张益谦(靖卿)，陕西华阴县文童，光绪三十年十月赴日本。

④白毓庚(秋陔)，陕西咸宁县文童，光绪三十年十月赴日本。

⑤张凤翙(翔初)，陕西咸宁县文童，光绪三十年十月赴日本。

⑥席 丰(子厚)，陕西咸宁县文童，光绪三十年十月赴日本。

⑦炳 炎，西安驻防文童，光绪三十年十月赴日本。

⑧井勿幕(文渊)，陕西蒲城县文童，光绪三十一年五月赴日本。

⑨张 靖(仲明)，陕西咸阳县文童，光绪三十一年六月赴日本。

(10)王天吉，陕西咸宁县文童，光绪三十一年八月赴日本。

(11)培 模，西安驻防文童，光绪三十一年八月赴日本。

(12)霍色哩，西安驻防文童，光绪三十一年八月赴日本。

(13)党基璋，陕西华阴县文童，光绪三十一年八月赴日本。

(14)路孝忱，陕西周至县文童，光绪三十一年八月赴日本。

(15)杨祖勋，陕西长安县文童，光绪三十一年九月赴日本。

(16)张兴彦，陕西商州廪生，光绪三十一年九月赴日本。

(17)田焕章，陕西富平县附生，光绪三十一年十月赴日本。

(18)路孝先，陕西周至县文童，光绪三十一年十月赴日本。

(19)徐应庚(朗西)，陕西三原县附生，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赴日本。

(20)张丙昌(午中)，陕西富平县附生，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赴日本。

(21)赵世钰(其襄)，陕西三原县廪生，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赴日本。

(22)陈祖蕃，陕西三原县文童，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赴日本。

(23)寇鸿恩(锡三)，陕西咸宁县举人，光绪三十二年五月赴日本。

(24)谭焕章(耀唐)，陕西长安县举人，光绪三十二年五月赴日本。

陕西自费留学日本名单：

①康宝忠(心孚)，陕西城固县文童，光绪三十年五月赴日本。

②徐志鸿(翥云)，陕西富平县附生，光绪三十一年四月赴日本，入宏文学院习师范。(赵其襄在《井勿幕辛亥革命活动的片断》一文中，称徐志鸿是“来东考察之士绅”，错矣。)

③郭从和，陕西汉阴县文童，光绪三十一年十月赴日本。

④张缙绅，陕西华阴县文童，光绪三十二年三月赴日本。

⑤王永恕，陕西咸宁县文童，光绪三十二年三月赴日本。

⑥张森炎，陕西咸宁县文童，光绪三十二年二月赴日本。

⑦雷震龙，陕西合阳县文童，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赴日本。

⑧周天成，陕西富平县文童，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赴日本。

⑨张世瑗，陕西临潼县赴生，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赴日本。

⑩鬲遇文，陕西临潼县附生，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赴日本。

陕西官费留日学生24人，自费留日学生10人，共计34人。

3.据沈云龙先生主编的《清末各省官、自费留日学生姓名表》一书记载，尚有陕西留日学生《秦中官报》已记述者不再重录)：

①杨希孟，陕西自费留学生，光绪三十一年三月赴日本，后入日本大成女子师范学校就读。

②任秉璋，陕西周至县人，系自费留学生，光绪三十二年三月赴日本，后入日本明治大学专法科，宣统二年六月八日毕业。

③罗仁博(锦章)，陕西安康县人，系自费留学生，光绪三十二年三月赴日本，后入日本明治大学专法科，宣统二年六月八日毕业。

④张 耀，陕西长安县人，光绪三十二年六月赴日本，后入日本明治大学专法科。

⑤张树森(蜕觉)，陕西安康县人，系自费留学生，光绪三十二年七月赴日本，后入日本法政大学专政治科，宣统三年(1911年)六月二十七日毕业。

⑥杨 涛，陕西自费留学生，光绪三十二年十一月赴日本，入日本经纬学堂普通科学习，宣统二年八月二十一日毕业。

⑦张荣崧，陕西自费留学生，光绪三十三年三月赴日本，后入日本东亚蚕业学校学习，光绪三十四年七月毕业。

⑧赵贞元，陕西自费留学生，光绪三十三年三月赴日本，后入日本明治大学专科法，宣统三年闰六月初四日毕业。

4.据陕西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陕西辛亥革命回忆录》，内有赵世钰撰述同盟会陕西分会1906年在日本东京成立的经过一节，陕西留日学生中还有：

①席梧轩，陕西长安县人。

②张崇基(阜生)，陕西榆林县人，张季鸾侄。

③陈之硕(君衍)，陕西三原县人。

④张庆豫(立卿)，陕西三原县人。

⑤茹欲进(仲郢)，陕西三原县人。

⑥南兆丰(雪亭)，陕西兴平县人。

⑦邹 炎(子良)，陕西三原县人。

⑧马师表(正庵)，陕西绥德州人。

⑨张赞元(翊初)，陕西长安县人。

⑩李天佐(襄初)，陕西蒲城县人。

⑾于伯行(孝先)，陕西三原县人。

⑿田种玉(蕴如)，陕西三原县人。

在该书《一九○八年陕西蒲案始末》一文中有：

⒀徐鹤年(友松)，陕西蒲城县人，系留日学生，光绪三十四年自东京回到北京。

又该书《陕西辛亥前革命思想传播和同盟会的初期活动》一文中，有：

⒁张孝慈(梓桥)，陕西安康县人，光绪二十四年癸卯科进士，曾任《秦陇》杂志总编辑。该杂志是陕西、甘肃留日学生在东京协同创办的一种刊物。

5.据《西北革命史征稿》一书，清末陕西留日学生，有：

①张 铣(拜云)，陕西蒲城县人，以举人选授耀州教谕，旋弃职东游日本留学，与井勿幕等人加入同盟会。

②彭世安(仲翔)，原籍福建侯官县，父官陕西白水县，因古籍为白水人。清末留学日本加入同盟会，归国后为陕西新军队官。

③薛 骏(麟伯)，陕西华州人，清季留学日本入同盟会，归陕后任西安健本学堂校长。

④吴聘儒(希真)，陕西乾州人，三原宏道学堂毕业后，留学日本，得识孙中山先生入同盟会。

⑤尚镇圭(殿特)，陕西大荔县人，清末留学日本入同盟会，毕业于日本东京实科学校，归国后任同州中学堂校长。

⑥陈同熙(会亭)，陕西潼关厅人，光绪二十九年癸卯补行光绪二十八年壬寅并科举人，嗣后赴日本留学，光绪三十四年任蒲城高小学堂教员，运动学生密谋革命。

⑦杨鹤庆(叔吉)，陕西华州人，肄业三原宏道学堂，赴上海入理科专修学校求学，光绪三十四年九月赴日本留学，加入同盟会。

⑧赵邦楹(任卿)，陕西澄城县人，清末留学日本，入日本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科学习。

6.据1912年6月12日《秦中公报》刊载“秦省临时议会议员履历表”中，有

①杨逢盛(济川)，陕西旬阳县人，日本成城学校毕业。很明显，杨逢盛是清末赴日本留学的。

7.据沈云龙主编的《清末各省官、自费留日学生姓名表》一书，有：

①路孝植(壬甫)，陕西周至县人，光绪二十七年六月赴日本自费留学，入日本帝国大学农科学习。

8.据《续修陕西省通志稿》一书记载，有：

①钱 元，陕西周至县人，清末入日本帝国大学农科学习。

9.据王军余撰著《榆林地方简志》(手抄本)一书，有：

①王庆余(庆图)，陕西榆林县人，光绪三十四年赴日本留学，入东京同文书院暨川端画学校，武昌起义后回沪，参加辛亥革命工作。

综上所述，辛亥革命前夕陕西留日学生人数已达116人之多。这些人都是有据可查，确凿可信的。但是，由于我们接触到的史料毕竟是有限的，挂一漏万，在所不免。即或如此，无妨姑存其说，嗣后若有新的史料挖掘出来，再补遗阙。

(作者单位：陕西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

《陕西辛亥革命八十周年纪念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