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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攫金文言文翻译(齐人攫金文言文翻译及注释)

齐人攫金文言文翻译(齐人攫金文言文翻译及注释)蝉大侠“经典导读”之《庄子》齐人攫金文言文翻译(齐人攫金文言文翻译及注释)第05期(文字精读版)大家好,今天我们讲庄子的《齐物论》,这篇文章在中国文化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庄子不仅提出了他的最高知见,直指宇宙和生命的本源,而且提出了回归本源最核心的方法。文中有不少脍炙人口的名言警句,当然,还有“庄周

蝉大侠“经典导读”之《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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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期(文字精读版)

大家好,今天我们讲庄子的《齐物论》,这篇文章在中国文化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庄子不仅提出了他的最高知见,直指宇宙和生命的本源,而且提出了回归本源最核心的方法。

文中有不少脍炙人口的名言警句,当然,还有“庄周梦蝶”这样千古流传的寓言故事。

另一方面,《齐物论》也以“极度烧脑”著称。很多地方完全不知所云,比如这段:

就这段话,两千多年下来,有无数的解释,但仍然没有定论。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试着攀越这座思想高峰。

首先,我们将循着庄子的最高知见,即“未始有物”,来了解一下庄子眼中的四等境界,我称之为“天人四境”,从中我们可以发现,《齐物论》真正要探讨的是什么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涉及的,是我们以为非常熟悉但其实非常陌生的一个概念。

其次,我们要讲庄子是怎样提出这个问题,又是如何分析和解决这个问题的?

为便于理解,我们在梳理过程中,将穿插六个寓言故事,我称之为“齐物六喻”,以“庄周梦蝶”作为压轴。

另外,这里还将披露庄子最厉害的一种辩论术,只要这种辩论术用上,将无往而不胜,姑且称之为“胜辩一术”吧。那些看似烧脑的段落,自然不攻而自破。

“天人四境”、“齐物六喻”、“胜辩一术”,这就是蝉大侠《齐物论》导读的一个纲要。

之前一篇文章,介绍过庄子的最高知见,其中最有力的一个论据,就出自《齐物论》:

也就是说,宇宙生命的本源是“无”,未始有物,即“本来无一物”。

在这个最高知见之外,等而下之,还有三种对于宇宙人生的知见存在:

第二种:

封,就是界限。在这种认知境界里,所有的物,可能是以光或者波的形式存在,混沌一体,没有界限。

接下来第三种:

到这里,物已经呈现了不同的相,但是在认知上一律平等,无差无别。

最后是第四种:

这是我们最熟悉的一种境界了,一个是非分明、二元对立的世界。

按照“天人合一”的原则,这四种境界,对外可理解为宇宙观,对内可理解为修道的境界层次。

这里还可以跟《道德经》第四十二章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结合起来,加深理解。

证入“未始有物”的境界,这是一个圆满的道果。以后随着“自无适有”、“自有适有”,逐渐变得不圆满,由天道向人道堕落了,而天人之间最后一道分水岭,就在第三等“未始有是非”,和第四等“是非之彰”之间。

由“是非之彰”回到“未始有是非”,就是彻底改变“二元对立”的固有思维模式。

用今天流行的一个说法,就是去除“分别心”。

去除分别心,在我们出离人道、升华天道的过程中,是一个关键。

其实,从《齐物论》这个题目本身,按当前有争议的说法,不管庄子齐的是“物”,还是“物论”,都不难看出这一主旨。

文章开篇,庄子笔下至人的代表南郭子綦出场,只见他“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荅焉似丧其耦”,当弟子颜成子游问他为何“形如槁木,心如死灰”时,南郭子綦说了三个字:吾丧我。

这就是“齐物六喻”的第一喻。

在提出问题之前,庄子已经把根本的解决之道讲了出来。

如何“去除分别心”?就是从“无我”处下手!

说得很轻巧,做起来很难!相当难!

首先,我们要知道什么叫“分别心”?我们对这个概念的理解,往往似是而非。

简单粗暴一句话,人心就是“分别心”。

人类先天就有人我彼此的分别,再加上后天的不断强化,结果就是,我们的起心动念都在分别当中。

因为我们人道的这个系统,就是这样设计的。除非把“我”卸载掉,否则我们的“分别心”是去除不了的。

“分别心”去除不了,“齐物论”不就成了空话吗?

我们再看下一个场景,文章后面“罔两问影”的寓言,“齐物六喻”的第五喻。

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

罔两也就是影子的影子,有一次罔两跟影子说,刚才你走着,现在又停下来,刚才你坐着,现在又站起来,你怎么这样没个准啊?

影子说,我可身不由己呀,我是“有待”的,上边有人管着呢,而这个人他也做不了主,后边还有个管着他的呢!

当然我们知道,最后边这个,就是庄子说的“真宰”、“真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自性、真我,按庄子的说法,它“有情而无形”。

然后这个影子还挺损,他说你看我“待”的是啥呀,是“蛇蚹蜩翼”吗?

蛇蚹,就是蛇肚皮上的鳞甲,蜩翼就是蝉的翅膀。蛇靠鳞甲走路,蝉靠翅膀飞翔,而蛇是蜕皮的,蝉也是脱壳的。

言下之意:人,在没有明心见性之前,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

唯一真实的是自性、真我,从人到影子到罔两,都是幻境。

我们所执着的这个“我”,只是真我的投影。

这样我们就能理解了,《齐物论》里庄子如何看待对手的雄辩滔滔?

四个字:痴人说梦!

接下来我们再回到开头,继“吾丧我”之后,南郭子綦提到天、地、人三籁,并详细刻画了其中的“地籁”。

庄子向世人的偏见宣战了!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在高山峻岭之上,有一棵粗达百围的大树,树身有很多窍穴,风一吹,各种窍穴呜呜作响,因为形状不一,深浅各异,所以发出的声响迥然不同。

庄子用所谓的“地籁”,来比喻人类各种复杂的见解,这就叫“物论”。

关键是庄子最后谈到天籁的那句话,看似一笔带过,其实大有深意!

他说:

这个“怒”,和大鹏“怒而飞”的怒一样,是鼓风的意思。

窍穴发出种种声响,这种现象的始作俑者是风,而谁又是风后边的那位“怒者”呢?

世间的是是非非,人们启用心机争来辩去,但最后的那位启用者,到底是谁呢?

这就是“齐物六喻”的第二喻,通过地籁、天籁,庄子开始引出“是非之彰”的话题,并为揭开“真宰”的秘密埋下一个伏笔。

再然后,从“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到“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庄子以一种近乎刻薄的语气,正式提出了他的问题。

他说我们人啊,“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搆,日以心斗”,一天到晚被外境所转,勾心斗角,就连睡觉都不踏实。

他还说“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意思是我们的心,始终像上了弦的弓箭一样,时刻准备去应对种种是非。

说得太形象了!

尤其当今这个信息时代,即使没有是非,我们也要挑点是非,就为了刷刷存在感,不是吗?

然后庄子顺势提到了真宰、真君,他告诉我们,要在形骸之外,去寻找我们真正的主人。

如果我们不识真宰,那就太惨了,“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活着,不过是等待死亡罢了。

他还说“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

我们不知道人生的归宿在哪,活得很累很茫然,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感觉而已,但奇怪的是,我们似乎很少思考,到底是谁在做主?

因为我们有“成心”,即先天固有的分别心。

所以庄子说,“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

这再次点明了,一切的是非,一切的痛苦,完全是由我们的分别心造成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庄子这一段文字,就像一幅“众生百态图”,这确实就是我们每天的生活,人人都是如此,只是程度上有点差异而已。

问题提出来了,接下来当然是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

接上文,从“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之后,一直到“忘年忘义,振于无竟,故寓诸无竟”,这一大段文字都是在分析和解决“分别心”的问题,当然其中分一些层次,庄子是有破有立,边破边立。

这里出现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寓言,“齐物六喻”之第三喻——朝三暮四。

话说有个养猿猴的老头,有一天告诉猿猴们说,我早上给你们3颗栗子,下午给4颗,怎么样?猿猴听了都很生气!

老头马上改口,说那就早上给4颗,下午3颗,总行了吧?猿猴们就都高兴了。

庄子说,这就是人类的一个怪现象,叫“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

因为我们生活的三维世界,太有局限性了,看不清宇宙人生的真相。

我们不知道,栗子一共就是7颗,早上拿4颗,下午就只剩3颗;早上拿3颗,下午就还剩4颗。谁也不会多一点,谁也不会少一点。

正如《道德经》第七十七章所说:

我们不知道,天道是很公平的,我们生活中遭遇的一切,都自有其因果在。

但因为局限性,我们看不到全貌,所以一遇到逆境,抱怨就随之而来:为什么倒霉的、受伤的总是我呢?

如果我们的智慧逐渐增加,能看清真相了,我们就会明白“天道无亲,常与善人”的道理,分别心就会慢慢减弱,终有一天,就能像庄子等圣人一样,达到“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以及“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境界。

再后面,庄子还讲了一个美女丽姬的寓言。丽姬是艾封人的女儿,被送进晋国宫廷时,哭得一塌糊涂,但后来她住在豪华的王宫里,吃得也好,玩得也好,想起当初那样伤心欲绝,实在毫无必要。

这就是“齐物六喻”的第四喻。

“予恶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蕲生乎!”

可是对修道者来说,一定要放下生死。如果对生死都不分别的话,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说到这里,很多朋友可能会问:不分别到底是种什么状态?

生活中,似乎时时刻刻都需要我们分别,离开了分别,貌似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呀!

其实,这是把分别心和正常认知混淆了。不分别,并不是没有认知,而是有认知但不动心。

好比面对一个蛋糕和一堆狗屎,我们知道它们是不同的,当然我们也不会吃错东西。

但我们内心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蛋糕比狗屎好!或者,狗屎比蛋糕好!

如果有,这就叫分别心,“道之所以亏,爱之所以成”了。

分别带来取舍,有取舍就有成败,就有烦恼,成败与烦恼又催生了新的分别,如此循环往复,无穷无尽。

所以庄子说:

持一颗了无分别的心,始终安住在中道,自然不会被是非所困,也没什么值得辩论的了。

但《齐物论》这一部分似乎没那么简单,庄子不惜笔墨,大发议论,弯来绕去,对历代读者的智商和耐心,都是不小的考验。

别说我们了,就连清代的庄子研究家苏舆都说,庄子著《齐物论》,“辩多而情激,岂真忘是非者哉?”

事实上,从这篇文章的细节上,可以明显感觉出来,庄子主要是冲着名家去的。名家代表人物公孙龙、惠施,是当时数一数二的辩论大师,“指之非指”“白马非马”一类弯来绕去的辩论术,被他们用得是炉火纯青。

《齐物论》和庄子其他文章不同之处,就是庄子采用了名家的论辩方式,很有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意味,但在我们看来很多地方就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但妙就妙在,庄子的文字再怎么绕,也绝不会陷进无谓的辩论之中,他随时可以突围而出。

他的杀手锏就是两个字,叫“以明”,这就是我所谓的“胜辩一术”。

文中三次提到“以明”,而且都在关键的地方。

这个“明”字,也见于《道德经》第十六章:

这里的“常”,就是那个不生不灭的自性,知常就是见性,就是“明”,与“妄”相对。

庄子说的“以明”,就是“用明”,即见性之后开始启用真知,此时心很容易就安住于中道,根本不需要辩论是非了。

好比一个醒来的人,跟还在梦中的人,根本就不在一个维度,还有什么可辩的呢?

《道德经》第五章说“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又说“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正是此意。

无辩,才是最厉害的辩论术。

现在,我们可以试着来解释一下,“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这段话了。

重点是,我们看它出现在哪里。

这段话前面一段话,我们已经很熟悉了:

原来,在深入阐释了“莫若以明”之后,庄子才说了这段烧脑的话。

“指之非指”和“马之非马”是互文用法,所以我们单说“马之非马”,这句出自公孙龙的著名论点“白马非马”。

人道所定义的马这种动物,若是站在更高维度,如四维、五维乃至十维看,其实真的就不是马了,有可能是一束光,或者是一串波,甚至什么也没有……

这是“以明”之后才能理解的境界,要结合前面谈的“天人四境”,尤其“未始有物”“未始有封”来解读。

这就叫“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因为在更高维度以道眼去看,人道所定义的马,确实不是马。而在人道用人眼去看,非说白马不是马,那就只是一个概念游戏罢了。

“天地一指,万物一马”,就是“以明”之后认知到的“未始有封”,即《道德经》里“道生一”的境界。

总之,辩来辩去,都是梦话,“莫若以明”。

当然,“以明”只是醒来,后边还有更高境界,如“天府”“葆光”,言辞难及,略过不谈。

庄周梦蝶,让《齐物论》的内涵跃升到一个新的层面,此为“齐物六喻”的第六喻。

话说庄子有天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成了蝴蝶,自在飞翔,栩栩如生。

醒来后发现,自己这个人也很真实,他就疑惑了: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周呢?

庄周和蝴蝶,一定有个分别!

他没有明说这个分别是什么,只说了句“此之谓物化”,结束全文。

庄周梦蝶到底有什么深刻寓意呢?

蝴蝶,和前面提到的蛇蚹、蜩翼,其实是有共同点的,它们都可以蜕变。

蝴蝶,不是毛毛虫变来的吗?

或者说,所有的毛毛虫,都是没有认清自己本来面目的蝴蝶。

就像《逍遥游》里的小鸟、小虫,也都是没有认清自己本来面目的大鹏。

都在一念之间而已!

蝴蝶是轻灵的,象征着脱离肉体束缚之后的那份自在、解脱,与开头南郭子綦的“吾丧我”遥相呼应。

蝴蝶又是捉摸不定的,就像杨万里那句名诗:“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庄子梦中的蝴蝶,又有几人曾寻见呢?

蝴蝶,其实是自性的象征。

而庄周只是短暂存在的一个相,相无性不生,性无相不显,这就是“庄周梦为蝴蝶、蝴蝶梦为庄周”的真义。

蝴蝶象征的自性真实存在,且永恒不变,而庄周是有生灭的,是在“物化”中的。

正因为无物不化,故有“齐物”或“齐物论”一说。

顺应物化,回归本源,这才是真正的智慧。

以上我们粗略聊了聊《齐物论》,庄子告诉我们,跳出三维局限来看世间是非纷扰,无争无辩,这就是“圣人不由(是非)而照之于天”的齐物境界。

蝉大侠“经典导读”,让经典更好读!今天就讲到这里,一家之言,欢迎评论、转发,感谢大家的支持。咱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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