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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教下翻译
《书教下》翻译
《周易》说:“蓍草的品格圆活象神明,卦象的品格固定象智慧。”我近来曾采用它们的含义,来概括古今的书籍,撰述很难当作可靠的史料;说它是撰述,则芜杂繁多,难以记颂。其原因是一般史书只知道在体例方面求得完备,而史书却被体例所束缚;只想在表面上求得相似,却不知道纪传体来源于《春秋》,《春秋)原是符合《尚书》最初着述的宗旨与原则。《周易》说:
“遇到困境就要变革,变革之后才行得通,行得通才能久远。”纪传体确实是三代以后优良的体例,但流传已久,古人着史的宗旨,反而被后代墨守成规的纪传体例所蒙蔽,怎么能不考虑一下变通的方法呢
《左传》编年体例,不能详细区分事类与体例,《史记》与《汉书》纪传体例,是用来补救编年体的不足。一般史书反而被体例所束缚,以致史书越多,史事越隐晦;正象训诂注疏是用以解释经书,庸俗的经师反而沉溺于注释而不懂经义。经书是解决疑难的,应当研究没有注释时的本义;史书被体例所束缚,应当研究没有体例时最初的方法。体例是从《春秋左传》开始的,为什么不研究一下《尚书》未变化到《春秋》时最初的着述方法呢
神奇变为腐朽,腐朽再转化为神奇,注释《庄子》的人,认为天地自有变化的规则,人只能随之神奇或腐朽罢了。事物经屡次变化会恢复原初状态,过份修饰必然会返归质朴,这是天下自然的规律 ,《尚书》体例灵活,它在史书中,能说是达到了最高的境界。没有能继承这种体例的人,因此发展成为编年体,又演变为纪传体。大约从刘知几以后,没有人不认为《尚书》着史方法失传,史官不能继承发展它的方法。又,从《隋书·经籍志》以来,着录史书都以纪传体为正史,编年体为古史,历代相沿不改,史书就分为正统与附庸,没有谁不是把纪传放在第一位,而把编年放在第二位的。这样,纪传体史书以非正宗地位继承《春秋》占据统治地位,荀悦、袁宏所着编年体史书反而从正宗地位退居次要地位。司马光《资治通鉴》认为纪传体分类记事有缺陷,又采用编年体来记述历史。袁枢《资治通鉴纪事本末》认为《资治通鉴》编年记事有不足,又采用了分类记事方法。按:纪事本末体体例,根据不同史事命名篇目,没有固定的格式;不是对古今史书体例精髓有深刻的了解,就不能做到收集剪裁得当,既无遗漏也不杂乱。文字比纪传节省,记事比编年体通达明白。有判断有选择,体例灵活,这才真正是《尚书》的宗旨。袁枢最初并没有这种想法,而且他的学识也不能够创立这种新体例,所着《纪事本末》一书也不完全符合本末体史书要求。因此历代目录学家,都把该书列入杂史之中,自然属于汇编类史书,方便人们阅读罢了。但是根据它的记事方法,深入思考,加以精心推理,那么古代史书的本原,隐约能够体会到一些。有的史书作者很浅陋,而阅读的人却眼光深远,《资治通鉴纪事本末》就属这一类.因此说,神奇变腐朽,腐朽再变为神奇,源于同一道理。
史书是记载事件的,事件千变万化不会整齐划一,历史书籍也必须富于变化才能恰如其份地反映事件,那么就必须就事件来命名篇目,不被固定的体例所束缚,然后才能起迄自如,没有一句遗漏的话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这就是《尚书》之所以变化无穷,后人无从仿效的原因。到《左传》,己不免以文辞曲从于体例,这是必然的规律与趋势。拿上古时代圣人的着作,来苛责后代的史官,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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