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之中国,新思潮与旧文化不断的碰撞,内战纷争不断,为改革一个拥有近4000年吃人履历的旧社会,近代之中国打响了时代革命的号角,从推翻一个旧王朝到成立民主共和之新国家,从北洋军政府到南北政权分裂,从复辟到新文化运动思想解放,民国三十七年历经党战纷争,使本就孱弱的中国雪上加霜,内忧外患,一战时弱国无外交的蒙羞更让此时的中国明白,现急需一味帮助中国挺直脊梁的良方来拯救。
政治上,中华民国之父孙文孙中山先生所倡导三民主义,创立共和之国家,国体上,全面学习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对内采用内阁,国会制度等,思想上,新的思潮不断涌起,其中以时任北大文科学长的陈仲甫陈独秀先生所领导之新文化运动为主,他认为,国之根本在于民,想真正剪掉这条束缚人民4000年思想的辫子,必先启发民智,在这百年之未有大变局中诞生了中国近代文学之绝笔,中国近代白话文小说的开创人鲁豫才鲁迅先生,时任北大校长蔡元培曾称赞道:我形容豫才手中的笔,就像外科医生的手术刀一样,锋利无比!鲁迅先生以笔为刃,以墨为锋,他在《狂人日记》中如此讽刺的写道;“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满了“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一个“吃人”的旧社会需要被推翻,面对一个改革十多年后仍孱弱不堪,内忧外患的国家,则需要重新被审视。政治上的南北政权割据,政党内部斗争不断,借以共和之名,行权力阶级之私欲,腐败与封建共生,使国力脆弱,难以形成统一有效的力量,而我们在批判的同时,也应当考虑其时代局限性,当以辩证的眼光去考虑当时对于中国国情的选择。
十月一声炮响为中国送来了共产主义,俄国十月革命的成功掀起了国际共运浪潮,也让时任北大图书管理员的李守常李大钊先生在各种救国理论与主义中第一次窥见了共产主义,这场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庶民的胜利”也点燃了学生时代毛泽东心中的第一团火种,也为未来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奠定了基础。
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穿过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们越来越难以看透被资本掩饰下的繁容,生活在“物”的时代,我们甚至越来越难以看清自己,或正如狄更斯在《双城记》中写的那样,“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而最终这是个盲从的时代”。
共产主义的理想赋予时代之青年追求真理的信念,为了心中挂念的人,为了梦中留恋的事,为了照亮后代前行的路,面对现代资本的猖獗,中国的新时代青年也从未忘记先行者的理想,因为“人民万岁”的口号早以深植我们心中。“共产主义没有辜负中国,中国也必将不会辜负共产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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