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月2014年12月教授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月2014年12月2014年122014年12月2014年12月要:群体是极权社会的工具,也是民主社会的基石。它既有破坏秩序、同化个人的非理性力量,又有增强信任、培育社会的理性化功能。群体是个人在社会中的一种存在形式,在警惕群体的非理性威胁的同时,更要看到组织化群体的发展在现代化政治过程中的意义。通过政治制度化能力的提高、公民社会的发展、个人权利的保障,来将群体引入到理性化的发展路径当中,以抑制群体的非理性,释放群体的理性功能。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月关键词:群体公民社会理性非理性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月冯克利在《乌合之众》的译后序中这样总结道:“自法国大革命以降,由领袖、意识形态和勒庞意义上的群体所构成的新的三位一体,取代宗教和皇权,成为一切民主宪政架构之外政治合法性运动的要件。”因此,我们纵观人类历史的发展可以看到,对于那些民主之外的政治体制来说,要维护其统治,确立权力来源的合法性,领袖、意识形态和群体构成了整个权力体系运行的方式。在这个权力体系当中,意识形态成为一种社会信仰,领袖创造一种克里斯玛的合法性,而群体是按照指示并坚定此种信仰,实现幸福之城的强大力量。
这种三位一体使民众政治热情达到空前活跃,使社会的一切发展都按照领袖设定好的美好前景有序进行,然而这种情形却是民众被催眠下所产生的幻像。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月2014年12月群体是集体主义所信赖的形式,同时也是个人主义所淹没的开始。因此,它往往是极权政治的宠儿,是专制统治者无比亲睐的工具。群体以高度的统一性裹挟着聚集而成的民众,对他们的领袖表达着崇高的敬仰。群体在极权政治中,群体是整个社会运行的方式,它控制着社会大部分的资源,推动者社会生产的发展,甚至左右着群体下所有“个人”(或许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个人)的生死存亡和兴衰荣辱。统治者乐于看到群体对他确认的信仰无比忠诚,甚至是以身赴死,因为在群体中个人的生死比不上群体的荣誉。勒庞写到,“以名誉、光荣和爱国主义作为号召,最有可能影响到组成群体的个人,而且经常可以达到是他慷慨赴死的地步。”而名望或荣誉是激励群体不断听指挥的动力之一。游行、集会、阅兵、大会、操练等系列活动都是群体存在和对社会施与强大影响力的方式。这些方式以宏大的规模和空前的热情,让各种信念在个人心中深深扎根。福山写到,“极权主义试图彻底毁灭市民社会,对国民生活的方方面面进行“总体”控制。
”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群体是非理性的温床,也是对“真理的终结”。群体中往往容易形成某种“致命的致负”,出现一种控制群体的统一思想。在《1984》中,大洋国“两分钟仇恨”节目,每当进行到一半就可以看到人们歇斯里地谩骂,对叛党分子戈斯坦一致地声讨。群体对敌人总是表现的毫不留情,阶级敌人是群体凝聚力重要动力。群体不需要对任何是非曲直进行辨别,它们的思维就是用简单而形象的方式处理所有复杂的问题,并且在群体绝对反对任何形式的讨论、质疑和不服从。勒庞认为:“智力或理性在集体中不起作用,它完全处在无意识情绪的支配之下。群体不受理性的指引,是幻觉引起的激情和愚顽激励着人类走向了文明之路。”群体只需接受领袖的暗示,便可以高昂的斗志投入到对敌人的斗争当中。领袖会告诉群体哪些是我们的敌人,哪些是我们的朋友。虽然这些敌人对于群体而言并未谋面,甚至以前不从听说。但在神一般的领袖指挥下,尽管敌人未曾相识但恰恰说明敌人狡诈和阴险。哈耶克写到,集体主义思想的悲剧在于:它起初把理性推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却以毁灭理性而告终。群体的威力在于群体下的个人能不顾生命对任何以现身的敌人进行前赴后继地,毁灭行地打击,从而维护他们深信不疑的信仰。
对于产生的任何后果,群体也无需考虑责任,这对于他们只是义不容辞。如勒庞所言:“约束个人的道德和社会机制在狂热的群体中失去了效力,以个人责任为基础的法治对在群体中消失了个人利益和目标的人而成为的无名氏是不起作用的。”正是群体具有的这种强大的战斗能力,他们接受着领袖的检阅,高喊着代表真理的口号,意气风发地学习领袖的最高指示。他们更是掌握了宇宙的所有真理,这些真理都是不容置疑且绝对唯一。与这些真理相悖的知识都是腐朽和伪科学。群体的力量使得个人能把历史摁在胯下,能把自然踩在脚底。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群体以无所不能而著称,它以改变世界为使命,但却让社会处在不断被破坏的境地当中。组成群体的个人(或者称作“无名氏”更为妥当),在轰轰烈烈的群体运动中感受到群体激发了自身巨大的能量。霍弗认为,投身革命运动的,往往是那些觉得自己拥有无敌力量的人。他们似乎看到了自己正在改变着世界,看到了自己维护着社会正义,消灭了一切居心叵测、阴险毒辣的阶级敌人。正是他们的努力使得社会的经济快速发展,一年又一年地超额完成了经济计划。他们没有顾于师生情面、父子关系、兄弟情义、夫妇恩爱等,对组织毫不保留地揭发了亲朋好友的一切反动思想和行径,对思想不忠于领袖和信仰的亲人都大公无私地、一视同仁地进行了斗争。
这又更加体现了他们对领袖、对组织久经考验的忠诚,是建立美好社会所必要的牺牲。领袖用美好的乌托邦梦想不断激励着群体,用计划和控制,动员群体为实现伟大的目标而奋斗。社会在群体高昂的热情下,被一个又一个的运动改造着。利益、荣誉、资源是用来激励群体的手段,而不是自由竞争所带来的。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月群体在极权政治中达到了空前的荣耀,它是领袖们确立自身权威的法宝,同时群体依靠领袖指明方向。领袖运用断言、重复和传染的手段将群体的激情推向一个接一个的高潮。而所有在群体下的个人享受着这样的荣耀,履行着他们改造世界的伟大使命。这种满足让他们感到快乐,感到自己的无所不能。进而加深了个人对群体的眷恋,对领袖的忠诚。但正是这样可以让人忘乎所以的快乐,使得群体中的个人不知道自己正成为催眠大师的对象,他们已经有一个独立的个人渐渐地抽象成了一个个符合,组成了一副巨大的乌托邦作品。这样由别人设计好的、强加而来的幸福,可以让人成痛苦走向幸福,但更多的是从痛苦的人变成了快乐的猪,并沉浸在每餐饭饱之后的美梦。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月2014年12月在反思群体的非理性,并不是要否定群体对社会发展的进步意义。勒庞认为:“群体可以比个人表现得更好或更坏,取决于群体接受的暗示具有什么性质。”于是,在民主政治不段发展的今天,我们更加关注如何激发群体的理性一面,引导群体促进民主政治的发展。防范群体的非理性,并激发群体的理性,在于提高政治制度化能力,促进公民社会的发展,保障公民权利。群体的理性与非理性2014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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