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科学理性和社会规范,风险具有阶级性。现代化风险,环境危机,社会界限减弱。平等化,全球化。带来文明冲突,风险痛苦方面国际不平等,落后地区罔顾风险。全球风险处境客观共同体形成,应对风险过程中新的分化和冲突,不安全价值体系取代不平等,焦虑共同体。当危险的可能性增加的时候,科学研究的回旋余地也变得越来越小。今天的科学家需要在各个领域应付各种破坏性力量,这些力量迫使科学家接受一种有违人性的无误法则。然而,违背这个法则才是最符合人性特质的行为。大众评估危险的自主权的沦丧。潜伏性风险包含风险本身和(公众)对风险的感知。风险和风险感知正在逐渐汇合,互为条件,彼此加强。发达工业社会从自己制造的风险中获得“滋养”,并以这种方式创造了社会的危险处境和政治可能性,从而让迄今为止的现代化的基础受到考问。风险的生产及其受到的误判都源于科技理性的“经济短视”。极限值成了文明的退路,因为文明储备了过剩的毒物。但真正容易理解的无毒害请求,却因被看作乌托邦。
个体化脱离了阶级,未脱离家庭。标准化人生,标准化劳动。以福利国家为保障的劳动力市场社会日益普及,这瓦解了阶级社会与核心家庭的社会基础。无工业社会有效生活方式,历史意识。焦虑不安遍布。危险的源头不是无知而是知识,不是缺少控制而是完美地支配自然,不是由于脱离了人的理解,而是因为工业时代建立了决策和客观限制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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