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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然(秦浩然德叔什么关系)

秦浩然(秦浩然德叔什么关系)冷子香本来不想参加今年的同学会。秦浩然(秦浩然德叔什么关系)同学会,还不就那样,起初两年,是真正的情谊会,取暖会——大家羽翼都尚未丰满,在职场或仕途间跌跌撞撞,受尽委屈,积攒愤懑,雏鸟们需得抱团才能获得力量。那时若有同学提出什么疑虑,例如如何送领导礼金,怎样面对职场政治和难搞的同事,又或者想进某一

冷子香本来不想参加今年的同学会。

秦浩然(秦浩然德叔什么关系)

秦浩然(秦浩然德叔什么关系)

同学会,还不就那样,起初两年,是真正的情谊会,取暖会——大家羽翼都尚未丰满,在职场或仕途间跌跌撞撞,受尽委屈,积攒愤懑,雏鸟们需得抱团才能获得力量。那时若有同学提出什么疑虑,例如如何送领导礼金,怎样面对职场政治和难搞的同事,又或者想进某一公司无门,在场所有同学都会热心相助,有资源的帮忙牵线,有前车之鉴的则把个人经验倾力相授,即使最无交道的同学,也甘心送出情绪价值,认认真真听其倾诉。

许多同学表示,毕业后的两次同学会,才把大家认齐,发觉了不少同学的优点,又进一步加深了同志情谊。

头两年的同学聚会,到场者一名不少。

第三年,开始有人缺席——沙某和董某某,在本地发展不来,率先回到家乡去了;龙某的父亲重病,也回家乡了;区某正好陪领导去纽约出差,谭某说他手上正在跟一宗关键的案子,已经三天三夜没睡,实在来不了……

说好“一个也不能少”的精英班年轻人,最终也没能全部在这城市扎下根,远走的远走,奋力高升的则正在攀爬过程,一丝也不得松懈,无暇会见一班老同学了。

有人提议把同学聚会改为两年一次,多数人同意。

之后的每次聚会,大家来来回回,人数多了又少,少了又多,虽未聚齐过,但总还是有其规模。

不过,冷子香的同学会,经历了11年沧桑巨变,最终也沦为世俗常见的那种模式——来者要么是为着炫耀,要么是为着结交,不再有第三种。

哦,不对,还有第三种——有些人私人生活大概实在无聊,因此想老同学中发展个情人姘头之类,倒也跑得殷勤。

冷子香以上三种意愿都无。

生活中已有太多不顺心之事,家里闹得一团糟,她实在打不起精神去见一帮“无关人士”了。

但没想到这时梁志妍跟她取得联络。两人本是大学期间上下铺相互帮忙打饭点到占座的铁关系,只不过大三下半学期梁志妍因病休学一年,冷子香与之失联。

没想到那一年间梁志妍遭遇了怀孕生子又被抛弃的戏码,整个人精神瘫倒下去,后来直歇了两年才恢复,艰难地拿到毕业证书。

这些年班上有能人借同学会之名,在左右上下地扩充人际关系脉络图,梁志妍因有老爹在本地知名报社做主编,也被画入版图之上,被联系上了。

跟“组织”联系上之后,梁的延续一件事便是要到冷子香的联系方式,找到她,跟她道歉——当年不辞而别,一定害好室友担心了很久。

冷子香快人快语:“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

“放屁,我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成了知名的母婴博主,你但凡多刷点抖音也不至于还不知道我的近况!”

“切,刚才说自己默默无闻,全靠你爸有些人脉跟地位,才被班长瞧上,拉进同学会来。”

“这就是你不懂了,单枪匹马做自媒体收获点掌声和观众,跟楚门也没什么区别,我早与现实社会脱节,又不肯帮不熟识人士引流,大家当然懒得跟我结交。”

轻松的话题没持续多久,冷子香突然问她:“不对,你的孩子,应该已经12岁了不是?怎么还在做母婴栏目?”

那边沉吟半晌:“我后来,又生了一个,今年3岁了。”

说罢长长叹一口气,“不过,因祸得福吧,我现在靠与人分享母婴日常、教授大家养儿育儿知识为生,多少单身母亲还没有我这样的条件,我已经知足。”

分明又是一个没爹的孩子。冷子香不敢多问。

不过,为着见到梁志妍,冷子香决定前去赴宴——她还记得大学时期宿舍内没有空调,6楼实在能热死人,有一次她和梁志妍为着避暑,拎起凉席到三楼楼道去午休,后来梁志妍跟她说:“你睡起来好像死猪,我被飞虫吵醒,怎么推你都不肯起来,还喃喃自语‘没有虫……让我睡!’,我只好瞪着两眼坐在旁边陪你,我怕自己走开后你被人踩死!”

太久没见到梁志妍了,她想当面向她倾诉自己这年的不幸遭遇。只有对着她,自己才是无所顾及的,无论她过得再好或并不好,一个猛子扎下去只管倾诉就是,不会尴尬,不存嫉妒。

去了才知道,这些年来的同学聚会已“风气渐清”,什么怂恿男女同学喝交杯酒的都已不见,男同学扎成一堆聊股市聊发财之道,女同学们聚成一拢聊育儿聊医美,然后也一样的聊起发财之道,总之男同学们与女同学们,已经明显分成两拨,大有井水不犯河水之势。

冷子香因多年不来,一进场就被请到“女场C位”的梁志妍边上去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逼问她与“京城阔少”的爱情剧上演得如何了,冷子香苦笑不已——“阔少”是当年同宿舍女生的取笑绰号,因为秦浩然每次来约会,都把发蜡抹得像金燕西那么夸张,又戴有银边眼镜,是北京人,所以有此名。

绝不是说他家底丰厚。

冷子香毕业4年后,便与秦浩然结婚,然后3年生下儿子,如今已上中班。

不过,她跟秦浩然并未能挺过“七年之痒”,就在今年,秦浩然已向她提出离婚,真正搞得她措手不及——她从怀孕至今,已在家待了5个年头,快要与社会脱节。

这还不是最残酷的部分。

那秦浩然提出离婚时跟她说了一句:“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快乐过,我太痛苦,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一番话抹杀她所有付出,将她变作罪人与加害人。

仿佛是她拉他进入这一牢笼,而他默默忍受多年,终于吐露实情。

冷子香在一帮女同学间讲起这些,仍然动容,止不住地接过不知谁递来的纸巾擦拭眼泪:“说走就走,谁有我这么惨,我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我的命怎么会那么苦。”

梁志妍拉住她手安慰:“好歹他愿意跟你说实话,不至于等你做全世界最后一个发现他外遇的人。”

冷子香泪眼朦胧:“你的意思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不过,至少他没叫你难堪不是,不像我……”梁志妍挤出一个苦笑。

冷子香只得凝住哭脸。她怕勾起好友更加伤心甚至是屈辱的痛苦回忆。

旁边又有其他人问:“真心离婚的话,要把财产分隔清楚,还有,你愿意带儿子吗?”

冷子香点点头:“儿子一直是跟我最亲的,我肯定要抚养权,他也不会跟我抢,房子他也说留给我,转到我名下,方便儿子住,存款一人一半。”

“那就好说了!唉……不像我,孩子从小我为了拼事业,叫爷爷奶奶来带,回家又倒头就睡,结果呢,我那婆婆一开始就对我不满,有机会就对孩子拼命挑唆,到离婚的时候,儿子说什么也不愿意跟我,我……”

也是一把辛酸泪,又有新人递纸上去。

“听我说句实话,你老公人品算不错的了,房子愿意留给你,财产愿意留给你,哪像我这一摊事才叫搞笑,婚后我就没花过他几个钱,还要尽力给他还房贷,为了多买一套房子签下假离婚协议,人家在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他的房子是他的,婚后我挣的比他多那么多,财产倒是一人一半,然后呢,他每月给1000块抚养费——哈哈哈,我笑出眼泪了,1000块?他的物业费也不够这个数,而我全吃亏在婚前无房,青春、财产全数搭进去了,我经常想着,假离婚随时可以成真离婚,到那时我一无所有,简直是笑话!”

有人搞怪,也给这位发言人递上纸巾,她一手打掉:“去你的,我还没讲到泪点上,我只是让子香知道,肯直接离婚、留下房子票子的男人,已经算是稀少,咱们有了票子房子,还怕没法挺起脊梁找工作?来,挺胸抬头,跟我念:‘被男人辜负算个毛,全当老娘借精生子,去父子留!’”

在场女同学们都戚戚有感,抱成一团,相互安抚。

一时间冷子香也有点替自己感到矫情——是啊,跟这几位比,自己的“挫折”又算个啥,只不过失去一个男人而已,又没经没经社会的捶打。

她握一握梁志妍的手掌,好像从她身上得到无限能量,渐渐耳清目明起来,世界在她眼前重新展现亲切的一面。

而后者则直接将她的脑袋往杯中一按,拍拍她:“欢迎你来到真实世界,它垃圾透了,不过你会爱它的。”

子香泪中笑起,她知道这是她与梁志妍最爱的老友记著名桥段。

看到周围还有几双真诚、恳切的眼睛,她不由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相当幸运——能够这样离婚,已是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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