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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沟桥事变发生在几年几月几日(卢沟桥事变和七七事变的区别)

卢沟桥事变发生在几年几月几日(卢沟桥事变和七七事变的区别)一1937年7月6日,北平丰台铁路桥东北龙王庙前,日本中国驻屯军丰台驻屯队在大雨滂沱中进行了一场攻击性演习。演习之后,日军还来到宛平县城东门外,要求通过宛平县城去长辛店演习,其无理要求被驻扎平津的中国守军第二十九军严词拒绝后,又继续在城外耀武扬威了十几个

1937年7月6日,北平丰台铁路桥东北龙王庙前,日本中国驻屯军丰台驻屯队在大雨滂沱中进行了一场攻击性演习。演习之后,日军还来到宛平县城东门外,要求通过宛平县城去长辛店演习,其无理要求被驻扎平津的中国守军第二十九军严词拒绝后,又继续在城外耀武扬威了十几个小时,直到天色渐晚时分才退去。

卢沟桥事变发生在几年几月几日(卢沟桥事变和七七事变的区别)

卢沟桥事变发生在几年几月几日(卢沟桥事变和七七事变的区别)

第二天下午,日军又开到龙王庙附近举行夜间演习。当晚7时30分,近600人的日军部队,在这个没有月色的黑夜中,向着不远处轮廓若隐若现的宛平城开去。10点半左右,宛平城内的中国守军,听到城东北日军演习位置响起了一阵枪声——标志着中国全面抗战打响的“七·七卢沟桥事变”,就这样开始了。

84年后,我们再回望这段历史,仍有必要厘清其中的很多细节,从而尽可能完整、准确地了解其前因后果。比如,日军失踪士兵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谁开了第一枪;日军究竟是蓄意制造了事变、还是从偶发士兵失踪事件开始顺势扩大事态等等。

不过,无论日本是否蓄意,由于“九·一八事变”激活了日本“蛇吞象”的欲望,加上日本军国主义军人凌驾于国家和政府之上、一步步深度绑架政治,“卢沟桥事变”是迟早会发生的。即便没有“卢沟桥事变”,失控暴走的日本军人,也迟早会找到其他事件借口来挑起对华战争。

从“卢沟桥事变”前日军的表现来看,他们无疑是有预谋的:1937年3月,70多艘日本军舰驶入中国青岛沿海,以中国为假想敌进行登陆作战演习;4月,日本海军派人勘察天津塘沽港口;5月,关东军一个旅团开进热河。6月,近卫文麿上台组阁,声称要“举国一致”,日本中国驻屯军则在平津近郊不分昼夜实弹演习。6月底7月初,一些日本军人还放出风声:“七夕之夜,华北将重演柳条沟一样的事件”。

果然,7月7日深夜枪声响过后不久,几名日军来到宛平城下,声称丢失了一名士兵,要求进城搜查,被中国守军严词拒绝后,日军仍坚持要进城,还包围了宛平县城并开枪示威。日军指挥官清水节郎又派人去丰台,向其上司一木清直请求派兵支援。一木清直又立即向其上司、日本“中国驻屯军”第一联队长牟田口廉也大佐报告,牟田口命令一木率部开往卢沟桥增援,这支日军一来,就占领了宛平城东部高地沙岗,然后向中国守军发起了进攻。

一木清直嚣张的宣称,他这是“为帝国强盛的进程打响了信号枪”。第二天清晨5时30分,日军发炮轰击宛平城。同时,日军兵分两路,分别向回龙庙和铁路桥、宛平城东门发起了进攻。

当晚日军士兵失踪的真相,在1938年6月30日东京《朝日新闻》采访一木清直的报道中已有披露:二等兵志村菊次郎,因解手时不熟悉地形而和部队走散,在日军与中国守军爆发争执后不久就归队了。但一木清直仍继续和中国方面“交涉”。事后,菊次郎被解除兵役送回国内,原因就是他被日军当成了“工具人”——挑起事端的工具。

至于那一阵枪声,当然也是日军放的,是他们蓄意制造的事端。卢沟桥事变发生时在北平的日本特务、战犯茂川秀和,在1946年6月接受中国军事法庭审判时,已经承认了这个事实。

卢沟桥前线日军

只不过,“卢沟桥事变”的谋划者,是那些狂热的对华激进派军人,是他们自下而上推动了事件进程、把日本军部和政府强行绑上了战车。

7月8日上午,接到事变报告后,日本军部召开了陆军省、参谋本部联席协议会。参谋本部作战部部长石原莞尔认为,如果要和中国开战,即使把战斗区域限制在华北,也需要同时动员15个师团,并使用日本一半以上的军需储备,以及至少55亿日元以上的军费。因此,当晚日本军部发电给中国驻屯军的训示是“不扩大事变,不行使武力”。

这份决议电报的主导者,除了石原之外,还有占据着日本陆军省几个重要职务的柴山兼四郎大佐(军务课课长)、河边虎四郎大佐(战争指导课课长)等。其实,石原莞尔等“不扩大派”,并不是反对侵略中国,他们只是认为,一方面日军没有完成全面战争准备;另一方面,中国太大,只能通过蚕食方式慢慢完成“蛇吞象”。在准备尚不充分的情况下贸然出兵,日本很有可能陷入长期作战的泥潭。军部的意见,又主导了7月9日日本临时内阁会议上的风向:不扩大事态。

然而,事实上,在当时的日本军人中,主张扩大事态的才是多数。在军部中枢的参谋本部作战课课长武藤章大佐等人,他是东条英机的铁杆,后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处绞刑的7名日本甲级战犯之一;在平津前线,由于司令官田代皖一郎病重,参谋长桥本群少将倒还是主张慎重行事。倒是一帮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如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参谋长东条英机,朝鲜总督南次郎、朝鲜军司令官小矶国昭等,热切关注着事变,他们上蹿下跳又是上书又是游说。和“不扩大派”相比,“扩大派”的阵容显然要强大得多。

石原莞尔(中):九·一八事变的主要策划者

那段时间里,石原莞尔费劲唇舌企图说服“扩大派”,结果连自己的部下武藤章都未能说服。武藤对石原反唇相讥说:“您不是满洲事变的肇事者吗?我们只不过是仿效您的事业而已。”石原哑口无言。

武藤章确实没有说错。此时却力主对华缓进的石原莞尔,正是6年前“九·一八”事变的主要策划者:因为张学良的不抵抗政策,日军几乎毫发无伤地迅速占领了整个东北。太过容易的胜利,使得日本国内仅存的温和派声音也消失了——他们大多是因为畏惧的中国庞大体量,而主张对华“缓进”。

在中国而言,这是南京国民政府以暂时退让屈辱换取时间、尽可能推迟中日全面战争爆发指导思想的结果。但暂时的平静背后,却隐藏着更大的危机:长城已等于国境,平津化为边塞,华北五省已经全部暴露在日军枪口之下。

“九一八事变”对日本更深远的影响是,开启了日本军人”独走”的危险模式。石原莞尔虽然成功夺取了东北,但他无视甚至违抗军部和政府命令擅自行动的“独走”模式,却被军人们不断仿效,此刻,当他以军部名义发布“不扩大事端”命令时,军人们有样学样,继续“独走”准备扩大事端,石原对此毫无办法。

七七事变发生后后几天里,日本曾和中国四次达成平息事端协议,随即又反悔。显示着日本并没有真正做好对华全面开战准备,且内部一直在激烈博弈。直至7月11日召开了“五相会议”,日本政府终于决心增兵中国,并以香月清司中将接替病笃的日本中国驻屯军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会议结束以后,日本政府还立即召集了社会各界代表,请求协力形成“举国一致”的临战体制。

当长城等于国境时,中国已危在旦夕

中国方面,蒋介石接到第一份事变报告的时间,是在7月8日辰时(早上9~10点),他立即向北平发出了“宛平城应固守勿退,以备事态扩大”的指示。在当天的日记里,蒋介石写道:“倭寇已在卢沟桥挑衅矣,彼将乘我准备未完之时使我屈服乎?”他已估计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从此,中国松花江畔,长城内外,中原大地,珠江两岸,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父教其子,兄勉其弟,妻子送郎,共赴国难,开始了空前伟大而悲壮的抗日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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