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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鼠白胜是梁山好汉吗(白日鼠白胜扮演者)

白日鼠白胜是梁山好汉吗(白日鼠白胜扮演者)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这首道尽民间疾苦、预示着当朝阶级矛盾日益激化的民歌谣,出自白日鼠白胜之口。这白胜祖居安乐村,生得獐头鼠目,尤其一对门牙支出唇外,颇似老鼠模样,自幼被人称为白日鼠。白日鼠白胜是梁山好汉吗(白日鼠白胜扮演者)论说这白日鼠白胜自幼家境苦寒,靠与人放羊过活,自幼登山凫水,不在话下。虽说形象不佳,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这首道尽民间疾苦、预示着当朝阶级矛盾日益激化的民歌谣,出自白日鼠白胜之口。这白胜祖居安乐村,生得獐头鼠目,尤其一对门牙支出唇外,颇似老鼠模样,自幼被人称为白日鼠。

白日鼠白胜是梁山好汉吗(白日鼠白胜扮演者)

白日鼠白胜是梁山好汉吗(白日鼠白胜扮演者)

论说这白日鼠白胜自幼家境苦寒,靠与人放羊过活,自幼登山凫水,不在话下。虽说形象不佳,却是个讲义气的好人,又伶俐聪明,颇得雇主的喜爱。这白胜直熬到了二十岁,思想总不能终日放羊维生,便央求雇主赐些银钱做些小生意。雇主见他可怜,便赏给他三间土屋,自当媒人给他许了一房妻子,并几两散银算作礼钱,也算是给他效劳多年的报酬。白胜拿着这几两银子做些小生意,整日挑些货物走街窜巷。因他头脑活泛,极善言语,因此生意不错,日子倒也过得去。可是这白胜整日和人混得熟了,多有人拉扯去赌坊赌钱。初始还好些,总不大弄。可到后来,赌瘾大了,生意渐渐荒废,终日只在赌坊厮混。妻子苦口婆心,哪里劝得住。

这一日,白胜腰里带着刚贩卖针头线脑挣来的两贯铜钱,又在赌坊里赌上了。这乡间赌坊不像酒肆赌坊那般排场,不过是一间草庐,七八个乡间汉子。做庄家的抽个抽头,图个利钱。这赌坊的庄家是王氏兄弟二人,唤作王大、王二,这二人都是乡村捣子,不务正业,整日聚众赌博,不受乡邻待见。而白胜虽是生意人,却在赌上从不拖沓,很是耿直,因此这王家兄弟轻易也不得罪。可是今天这白胜的手气大好,直赢了这兄弟二人三五十两银子,王大、王二渐渐脑门上落了汗。这王大朝王二使个眼色,王二满脸堆笑的捧出一条热布巾来,到白胜跟前道:“白兄弟今天好手气,来,擦把脸。”白胜不疑有他,抓起布巾来擦脸,却见王大自袖筒里拿出一副骰子,换了桌上的那副。白胜是个乖觉的,把布巾望桌上一扔,喝到:“做什么?怎地把骰子换了去?”王大见投机被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不尴尬。倒是王二反应快些,忙道:“白兄弟喊什么?都是一般的骰子,用多了沾满了手汗,换换打什么紧?”白胜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平白无故换什么?平日里你们赢钱时怎没见你换过?”说完夺过新换的骰子,抢步到门口,抄起一块石头砸开了,里面赫然有铁物。原来这兄弟二人怕赌的输了,早有准备。换下这骰子,在桌下用磁石操控。这王二见被拆穿,恼羞成怒,上前一把揪住白胜,道:“你做何坏了我的骰子?”白胜见他使诈,也是怒火中烧,一把将其推开,喝道:“亏得我时常来你处做耍,竟将爷爷这般糊弄!”王二依依不饶,王大也冲出来和白胜厮斗。众人见闹得凶,唯恐连累,都躲到一旁。王大王二见状更是大胆,上前来要殴打白胜。白胜道:“不怕你兄弟二人,今日敢动爷爷一下,爷爷跟你们没完!”这二兄弟哪顾得这些,上前扑向白胜。这白胜虽不会武艺,却也有膀子力气,一把揪住王二的衣服将其摁倒在地。王大上前勒住白胜的脖子,往后直拖拽。王二得了暇,翻起身来望白胜身上便踹。白胜上身被牵制,动弹不得,当下朝着王二的小腿猛一蹬,王二站立不住,扑地倒了下去,直摔断了两颗门牙。王大见此既羞且怒,随手抓起一条木凳来,朝白胜砸下。白胜机敏,早翻身躲开,跑到门后抄起一条扁担,朝着王大劈头打去,王大只拿凳子挡了一下,却又被白胜用扁担戳了当胸一下,倒在地上挣扎不起。这时王二捂着嘴爬起来,又被白胜朝肩膀一扁担打趴下。白胜见他二人都趴在地上哀嚎,当下也不加手,把扁担丢在一旁,道:“爷爷虽是个货郎,却也不惧你们这两个恶棍。不服气的,起来再打过!”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人,众人看时,不是别人,却是晁天王晁盖。原来晁盖担任保正一职,方圆十几个村落都在他辖内。晁盖见状喝道:“你们做得什么?敢在这里聚众闹事?”众人急忙忙散开,为晁盖让出一条道路。白胜走街窜巷,自然认得晁天王,上前参拜施礼。王二却躺在地上道:“晁天王,这姓白的小子在这里斗殴生事!”晁盖望其一眼,蔑道:“我眼自不瞎,不消你多说!”王大还欲辩驳,王二扯袖拦住。晁盖望白胜道:“你便是白日鼠白胜?”白胜点头道:“正是小人!”晁盖道:“你不经营你的生意买卖,如何在这里捣乱,打伤他兄弟二人?”白胜道:“保正大人容秉。小人只是闲来在此耍些小钱,如何敢弄大?只是今日他兄弟二人出千在先,伤人在后,小人不得已才还手的。”晁盖喝道:“你这厮,贼眉鼠眼,不似好人!不打定然不招,随我到庄上,容我细细拷问。”王氏兄弟闻言大喜,晁盖又道:“此事未经查明,此间不许放赌。若不守规矩,你们想也知晓我的厉害!”王氏兄弟听闻此言,恐断了衣食,忙跪地哀求,晁盖并不理睬,带上白胜直到庄里去了。

随晁天王到往庄上,白胜一路自不敢言语,诚惶诚恐。直到庄里,晁天王唤过庄客招待白胜,自去了。庄客引白胜至庄内大堂,眼望着高寨大院,雕梁画栋。往外瞧,院内两排兵架,无非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白胜只看得花了眼,在里面坐立不安。不一时,庄客端上一坛陈酿,摆上一碟熟肉,一盘烧鸡,并有几样果品。白胜暗想:我自来受罚挨打的,为何这班安排?是了,庄上定是有贵客即来。我快快躲了出去,省得冲撞了,又添罪罚!思毕,急忙忙躲在厅堂外,看着一件件兵器,不由心生好奇,却不敢妄动。目光转定,在兵器后架有一杆大刀,刀身用锦套裹了,只留出刀杆在外。仅这刀杆也是精钢打就,却用漆来裹了,防锈防滑。白胜经营货物多年,自然识得好坏。不由拿在手里观瞧,入手便觉沉甸甸,分量不轻。摘下锦套,刀身熠熠生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叫人胆寒。不由失口道:“真是宝刀!”却有庄客瞧见,急忙上前阻止:“你这汉子,胡乱动天王的兵器作甚!”复又拿锦套裹了,放在架上。白胜赔礼道:“小哥勿怪!这是保正的兵刃?难怪分量不轻。”这庄客见他施礼,心下欢喜,夸道:“这柄刀是天王的随身兵器,乃是请高手匠人用十分好铁打造的,砍金切玉,削铁如泥。有名唤作天王开山刀。等闲人触摸不得,惹得天王不欢喜,你我面上也不好看!”白胜急忙点头。正说话间,晁盖已换下保正公服,来到厅堂前,道:“白家兄弟缘何外头站立?请堂内说话。”白胜听得请字,哪里敢动,急忙忙拜道:“小人恳请责罚!”晁盖扶起道:“不必如此!这王家二兄弟,泼皮之性。王大愚蛮鲁莽,王二奸险阴毒,我早有心治他。奈何也无大错,我也不便出头,终不至于坏了同乡情面。今日你打伤二人,正为乡间除了祸害。适才对着二人不好明言,故此把你请到庄上说话。堂内请!”

厅堂内,二人落座。晁盖请白胜吃酒食肉,白胜哪里敢动?只饮了两口,动了几箸。后见晁盖豪迈,方才放下心来。饮食毕,晁盖道:“白家兄弟,日后若有困难,只管庄上来寻我。只是要少戒赌性,不可肆意妄为,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意。”白胜闻言拜道:“保正大人,您单臂托石塔,徒手灭番僧,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小人不过是个游街窜巷的货郎,难得保正如此抬爱。日后若有驱使,小人誓死相随!”晁盖笑着点点头,唤过庄客,取了十两雪花银,赠与白胜道:“兄弟不必如此客气,以后只称我晁大哥便了。这十两银子你且收下,以后有用你处,再作计较!”白胜哪里肯要?推辞一番,推辞不过,也便收下了。心下却将晁盖视为明主,一心随之赴汤蹈火。又恐自身本事低微,暗自习晓枪棒。

自出了晁盖庄上,白胜果然一改前性,不再赌了。王家兄弟没有晁天王允许,自也不敢放赌,风气大有改观,乡间都对晁天王的手段夸耀不已。这白胜得晁盖抬爱,自也欢喜,不时担些罕物送至晁盖庄上,晁盖也不时赠他些银两。到后来七星聚义,智取生辰纲,晁盖梦中的小星化作白光去了,正应在白胜身上,可见白胜也是上应天星。此都是原著详述,这里不再赘叙。

却说智取生辰纲后,白胜得了一坛金银珠宝,自是有些飘了,复犯了赌性,却是东窗事发,被监在牢里。梁山上,军师智多星吴用,差人携了重金打点。此时官司已慢,府官又贪图贿赂,白胜得了自由,又把妻子从女牢救了出来,差人送往梁山。来人道:“军师有命,差我等将你夫妻二人安全送往梁山。今我们去了,你为何不与我们同回去?”白胜道:“你们先将拙荆送往梁山安顿了,再到此处接我。”来人道:“白大哥还有甚事?有道是夜长梦多,你才出牢狱,当速速上梁山,以免节外生枝!”白胜忿忿道:“何清这厮,害我夫妻牢狱,又害我挨了苦刑无数,此仇不报,枉为人也!”来人阻拦不住,只好哀叹一声,先往梁山去了。白胜自己却寻何清报仇。原来,是同赌的何清向他兄长何涛告了,引来白胜夫妻二人的牢狱之灾。今番欲上梁山,岂能不报仇雪恨?白胜思虑已毕,回家换了衣裳,只见房舍旧无人居住,倾倾欲倒,家园中鸡舍早塌,猪圈已废,哪有昔日时光景象?不觉垂下泪来。心下却将何清视为大敌,非杀不可。寻了一把短刃尖刀,直磨得闪闪发亮,贴身藏了。趁着夜色,潜伏至何清的门房外伺候。原来何清滥赌成性,并无婚娶,只是一人过活。直到四更时分,何清赌得方回来,直赌的头昏目涨,浑不知死亡渐近。推开竹栅栏,迈步往院里走,白胜早在一旁等候,上前搂脖子捂住了嘴,一把尖刀不住地往身上捅。白胜终是货郎出身,哪里杀过人?只随乡间的屠夫杀过几口猪牛,不识要害。好在气力不亏,何清挣扎几下挣扎不脱,渐渐不动弹了。可怜何清半世快活,今日死于非命。白胜杀了此人,手不住地抖,好在手刃大仇,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当下喘息了一阵,稳了稳心神,把何清的尸首拖进屋内,借着月色寻浮土掩盖了血迹,转身寻布巾擦拭满脸的血污,却听得门外有二人脚步声传来。白胜于旮旯处躲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大、王二兄弟。只听王二推开院门道:“何家兄弟,还睡呢?今日有个大场,我们去试试手气!”里面无甚动静。又听王大道:“以往你小子都是上门寻我们,今日来寻你,你却睡觉不理人。难不成不开赌坊了,你便瞧不起俺们?”二人渐说渐近,白胜不禁攥紧了尖刀,心里不住地跳动。只见王大开门一入,白胜不容他站定,上前望着心窝奋力就是一刀,直捅到刀柄处,锋刃没入体内。王大惨叫一声,扳住白胜的双手渐渐松了。王二傻了一阵,惊叫一声回过神来跌跌撞撞朝外跑。白胜急切拔不出刀来,弃刀不用,上前追至院墙门口,一下把王二扑倒了。王二生死关头,下意识翻身挣扎,口里不住地大叫:“杀人了!”白胜心慌,腾出手来掐住脖子,王二叫唤不得,只是挣扎不已。白胜手不敢松,只是不住地加力,眼见王二脸色渐紫,眼珠爆出,不一时口鼻吐出血来,泄了劲气,再不动弹。白胜犹不松手,直两臂酸困无力,方才松了手摊在地上喘息。这时,邻里犬吠不断,有开门脚步声音。白胜心慌,哪里敢停留?来不及藏匿尸体,只抓下王二腰间的钱袋来,一溜烟走了。

白胜直跑出安乐村,跑的气喘吁吁,只顾大口喘气,端的是冷汗未退,又添热汗。此时却也心下安定了,不再慌乱,倚靠在一棵柳树下喘息。不多时,忽见前面一众人马,约有三五十人,白胜大惊:“吾命休矣!”却见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赤发鬼刘唐,领了三五十个精干喽啰前来接应白胜。白胜至此方才进入梁山,后来依凭货郎的打扮,为梁山打探不少消息,出力颇多。货郎担子却是玉臂匠金大坚和金钱豹子汤隆打造的,可挑货物,亦可作哨棒防身。扭开棒头,内镶钢刃,可作短枪对敌。后来厮杀多了,白胜武艺渐涨,不可小觑。

这便是地耗星白日鼠白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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