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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慈的诗(济慈的诗英文)

济慈的诗(济慈的诗英文)图文作者/厉静泽(一)粉雪为夜添了几分朦胧济慈的诗(济慈的诗英文)阿扬去到日本已经三个多月了。除了上课他都在打工,攒了一笔钱,供自己闲来各个城市溜达。从东京、横滨,到大阪、神户。跨年的这天,他去了京都。在青旅老板真诚的推荐下,阿扬决定去知恩院迎接新年。“听到钟声,烦恼会唰地消失”老板指着墙上的海报冒了一句中文,古怪的音调逗笑了阿扬。从青旅到知恩院有段距离,到达时已经很晚了。他跟着人群简简单

图文作者/厉静泽

(一)粉雪为夜添了几分朦胧

济慈的诗(济慈的诗英文)

济慈的诗(济慈的诗英文)

阿扬去到日本已经三个多月了。除了上课他都在打工,攒了一笔钱,供自己闲来各个城市溜达。从东京、横滨,到大阪、神户。跨年的这天,他去了京都。

在青旅老板真诚的推荐下,阿扬决定去知恩院迎接新年。“听到钟声,烦恼会唰地消失”老板指着墙上的海报冒了一句中文,古怪的音调逗笑了阿扬。从青旅到知恩院有段距离,到达时已经很晚了。他跟着人群简简单单地转了一圈寺庙,觉得“七不思議”也没有那么不可思议,便接了水,坐上了石阶。

粉雪为夜添了几分朦胧,热乎乎的水闻着竟有些许清香。手脚上停下了动作,思绪就开始爬上来绕着大脑瞎转。他靠着后一级台阶,想到:

或许应该和清禾说声祝福。清禾,他最好的朋友,现在在青海研究所实习。上个月发来了一张照片,说这是他清禾发现的独一无二的花,在未来会以清禾的名字命名。清禾是了不起的,应该是他们这辈里最有出息的人。

或许应该对何珊说声祝福。何珊,他爱恋的女孩。小小的个子,平齐的刘海,近视却不爱戴眼镜,什么都好就是桃花太烂。在读书会上她总是念济慈的诗,“听到的声音很美,那听不到的声音更美”,念着念着连同本人一起住进了阿扬的心房。

“当——”,坐在石阶上的人毫无防备地迎了个浪头,迷迷懵懵地起身。一个路过的好心人提醒道,“十点四十就开始撞钟了!”好几个人赶忙道了声谢向大钟走去。阿扬也熄了手机,正准备起身,“当——”钟声又在院子里荡起了涟漪。

“真是响彻云霄、荡涤心灵啊!”阿扬身边的妇人合上了掌。阿扬也闭上了眼,合十双手在颌下。他知道如果她在,也会这么做的。涵山的名字,彗星般地在阿扬的心里留了个尾巴。

(二)钟声敲开众生迷悟

据说大梵钟声可以敲开众生迷悟,世人闻声便可解脱。想着涵山,阿扬睁开了眼睛。

涵山,长相并不出众,但相识的人都说她气质极佳。在那辈里,她是走在时尚浪潮尖尖的人,“不被一种风格束缚”“行走的衣架”语不饶人的罗倩也忍不住称赞。涵山做事慢条斯理,但切中要害,治下有方,待上不卑不亢,在小城的政界有不小的名气。

小学时期的阿扬很希望涵山能参加家长会,但等来的永远是曼婆。上了初中,班主任强制父母参加,他等来的也多是父亲。一直到了体育中考,在罗倩空降体育馆艳羡众多旗袍妈妈后,她才罕见地露了一面。旗袍蓝色的底色雅致宁静,缀上绿叶紫花,飘入了妈妈们的一团红间。不负君“青”,一千米,阿扬领跑到了终点,拿到了满分。

福过灾生,泰极生否,乐极生悲,天道有轮回……大梵钟合时宜地将他拉回现实。阿扬看向在石阶上坐着的虔诚地,一丝不苟地梳着发髻,画着淡妆,穿着浅色和服,踏着深色木屐的妇人。想到涵山也曾和她一样精致、漂亮,不免有些懊丧。石阶上的其他旅人开始絮絮不休起来:除夕夜是一岁之末,阴气极重,大梵钟能唤醒阳气什么的。病和死,也就跳进了阿扬的思绪里。

涵山会怎么样呢?去年回家过年时,清禾告诉他何珊的父亲死了。晚上,正对面罗倩家黑着灯,他顺着问了一句,得到的回答是佳人已逝,孩子跟着父亲回了老家。阿扬又懊丧起来,二十出头,已到了失去父母稀松平常的年纪。他下了石阶,跟上了人群。

(三)钟声回响,深沉震颤

阿扬高三一年住校,不怎么给家里电话。拿到录取通知书回到家,才知道,涵山已经病了一年多了。他的分刚刚好上理想的学校,涵山很开心,虽然学校离家有五个多小时高铁车程。她提议一起去学校,被阿扬拒绝了,男生是不兴和家里人一起报道的,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现在的涵山。

涵山的脸上长出了很多斑纹,阿扬说可以涂点粉遮一遮。涵山没了头发,阿扬说直发、卷发可以换着戴。但是看着涵山圈着腿,趿拉着鞋,俨然一副弱者姿态扶着栏杆一级级下楼时,还是让阿扬有点恍惚,病痛可以将一个人改变成这样。大二寒假回去时,涵山的动作已经比曼婆还迟缓些了,有时候摇着脑袋,反映不过来阿扬的问题,就只能笑笑。阿扬给她盛饭夹菜,她说:“我像个乞丐,要向你讨饭吃”。

这样的涵山,让阿扬不敢在家多逗留。以至于拿到一年交换留学资格后,即使曼婆和父亲并不同意,他还是溜出来了。清禾也说:“你应该常回家的,怎么跑出来了”,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羡慕父母康健的清禾。

“当——”,阿扬看见了人堆中高高吊起的钟。十几位僧人在外面拉着钟椎,一人站在里面拉着,听到老僧人说“来了”的口令,外面的人便齐用力往外拉再松开,里面的人踩上槛迎接这股劲儿,向后仰倒在钟前,便送钟椎敲上了钟。又是“当——”的一声,古朴深沉的震颤,从鼓膜一路晃到了阿扬的心窝。

听钟声,烦恼清,智慧长,菩提生……阿扬准备闭上眼睛,等待下一分钟的钟声,却被人粗鲁地推搡到了后面。

(四)这大梵钟声,我们一家人应该听听

“喂喂,哎,妈,给你看看这钟”,旅人挤到写着“游人禁止”的栅栏边,把手机伸了进去。“呐,你看看,好多人牵着那个绳子,不然可撞不响这玩意儿。”

等到其他人反应过来,旅人也理所当然被谴责为没有素质。“当——”似乎是为了让听钟的人安静下来。新换上的僧人更卖力地将钟椎向钟撞去。旅人的电话里立即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哎,我看见了”。旅人收回手机,“那我们再去别处转转,我和你说……”

旅人飞快离开了,也带走了人群里的躁动。不过安静也只维持了几个钟声的时间,雨落池塘般的,开始有乡音从人海中频频绽起。

父母、孩子、情人、朋友、老师……电话那头牵着的,是他们最爱的,以及最爱他们的人。

阿扬点开流量,手机蹦出了很多条祝福短信,来自清禾、何珊他们。或许我应该打电话给涵山,我们一家应该听听大梵钟声,阿扬想着。

作者简介:

厉静泽,南京大学硕士,现居深圳。喜欢简单平淡的生活,但现实总是鸡飞狗跳。喜欢神秘的国度埃及,但尚没有机会一睹芳华。喜欢随笔和漫画,希望有一天能像丰子恺一样,为自己随笔做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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