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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素裹(红妆素裹与红装素裹哪个正确)

红妆素裹(红妆素裹与红装素裹哪个正确)百万工农齐踊跃,席卷江西,直捣湘和鄂。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毛泽东红妆素裹(红妆素裹与红装素裹哪个正确)蝶恋花,又名踏鹊枝,是一个双调词牌,六十字,一个仄韵到底,上下阕格调相同。前人词作中最著名的当属柳永的“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

百万工农齐踊跃,席卷江西,直捣湘和鄂。

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

毛泽东

红妆素裹(红妆素裹与红装素裹哪个正确)

红妆素裹(红妆素裹与红装素裹哪个正确)

蝶恋花,又名踏鹊枝,是一个双调词牌,六十字,一个仄韵到底,上下阕格调相同。前人词作中最著名的当属柳永的“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还有苏轼的“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然而不论是苏轼、晏殊,还是欧阳修、李清照,用此词牌的时候风格都是偏向于婉约的,毛泽东却不同,他把自己此时舒畅的心情融入到词牌中来,赋予了词牌一种不同于前人的豪迈。这是一个创新,也说明了词无定调,关键在于词人能否活用。

从用词上看,《从汀州向长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像是《清平乐·蒋桂战争》的风格。拿“天兵”与“腐恶”相对也没有特别的新意,无论是长缨缚鲲鹏还是直捣湘和鄂都不能算是非常出彩的句子,反而有一种宣传标语式的直白。前面提到,柳永苏轼等人写的《蝶恋花》是比较婉约的,毛泽东写的是比较豪放的,婉约与豪放的区别从形式上看就在于对节奏快慢的把握,节奏较缓反复吟咏的一般都是婉约,节奏明快一气到底的一般都是豪放。另外就从立意上看,从此看到彼的一般都是婉约,从上看到下的一般都是豪放,或者说婉约更注重个人的感受,豪放更注重历史的全景。事实上,婉约与豪放不能截然两立,像苏轼也会在唱了大江东去的最后叹一声人生如梦,辛弃疾在高呼醉里挑灯看剑的最后叹一声可怜白发生。过分追求豪放丝毫不收敛就会把诗人自己的感受给吃掉,读来就缺少了一分烟火气。我们常说毛泽东的诗词风格多是豪放的,而其彰显豪放风格的手法却不同于苏轼辛弃疾,他更偏重于使用标语式口语化短句,用牺牲婉转的诗意来达到一气呵成的通畅,用大量白描的直述来实现短平快的节奏。这样的结果就使得诗词缺少情感上的变化,缺少一咏三叹的婉转,缺少层峦叠嶂的惊艳,只适合读一遍,再读时就会觉得索然无味,尤其对于那些强调诗情画意的人来说,毛泽东的这种豪放手法是值得商榷的。清人许印芳在《与李生论诗书跋》中说:“功候深时,精义內含,淡语亦浓;宝光外溢,朴语亦华。”能够担得起这种诗词极致的,我认为只有杜甫一人,他的“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都是把平淡用到了极致。毛泽东用的口语却不是这样,这些口语缺少变化和想象力,尤其是像“征腐恶”、“缚鲲鹏”这样的表述,既不是日常口语,也不是正规书语,所以读来就难以产生平淡见深功的赞叹。

《从汀州向长沙》写的是红军作战之事,用公木的话说是“发自闽西,越过汀江,席卷全赣,直捣湘鄂。健笔豪情,意气纵横”,“气象如此宏大,意境如此雄伟,其可算是绝无仅有的了。”然而公木不肯承认的是,这首词所谓的宏大气象和雄伟意境,事实上缺少一种内在的撑力,也就是说只有外形上的豪迈,缺少内在的妙趣。长缨缚鲲鹏也好,直捣湘和鄂也罢,都只是事件的堆砌,没有《减字木兰花》中“雪里行军情更迫”的生动和“赣江风雪弥漫处”的隐趣,就像是爽口的雪碧,初入口时觉得很解暑,等到回味砸吧砸吧了就觉得舌头发涩,还不如喝一碗粗茶来的实在。只是最后那句“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可以好好玩味一下,但也不是从诗句本身出发。从诗句本身来看,这也是平平无奇,没有特别的过人之处。在毛泽东诗词中,直接使用与国际共产运动相关的词语仅此一处,强调自己率领的“百万工农”与“国际悲歌”的密切关系,把狂飙天落说成是国际悲歌的功劳,可能是毛对古田会议前中央九月来信的回应,也可能是对共产国际为他发了一千字唁电的感激,更可能是对当时中央关于江西苏区“农民党”问题担忧的回应。把革命狂飙与国际悲歌联系在了一块,在后来的“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中看不到,在“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中也看不到,可能只有在1930年的夏天,毛泽东才会愿意把这二者连在一起写进自己的词中吧。

毛泽东

最后再说一个与词意无关的小插曲吧。毛泽东词中说“偏师借重黄公略”,当时身在赣西南的黄公略是红六军军长,1930年7月份编入红一军团后改成红三军,8月红一军团与彭德怀领导的红三军团合并,组成红一方面军,红三军就一直随彭德怀部行动。在从汀州向长沙的作战行动中,黄公略率部取得了文家市歼灭战的胜利,确实当得“借重”二字。到了1930年底的富田事变中,红二十军谢汉昌等人伪造了一封《毛泽东给古柏的信》,试图挑拨毛泽东与朱德、彭德怀、黄公略的关系。据彭德怀回忆,他当时就看出了这封信是伪造的,认定这是“分裂的险恶阴谋”,并迅速起草宣言,拥护毛泽东和总前委的领导。只是黄公略的态度就比较暧昧了,同样根据彭德怀回忆记载,“我讲这段话时(指彭分析《毛泽东给古柏的信》是伪造的假信)黄公略来了,大概听了十来分钟就走了。会后我问邓萍同志,公略来干嘛?邓说,他没说别的,只说:老彭还是站在毛这边的。他就走了。”如此看来,在富田事变的危急时刻,毛泽东能够偏师借重的却是彭德怀,而借重不了黄公略了。估计这也是写诗时候的毛泽东所始料不及的。1931年9月15日,黄公略率领红三军在赣南东固行军时遇敌机空袭,被低空盘旋的敌机扫射击中腹部,因失血过多于当夜牺牲。今日再看后来的波谲云诡的纷争,对于黄公略来说,六渡坳未必不是一个好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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