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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悠《雍正》:历史小说创作的当代风格

郑小悠《雍正》:历史小说创作的当代风格最近,“历史和文学的碰撞、激荡与交融——《雍正:天地古今惟一啸》研讨会”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举办。《雍正》是作家、学者郑小悠的长篇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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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历史文学的碰撞、激荡与交融——《雍正:天地古今惟一啸》研讨会”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举办。

《雍正》是作家、学者郑小悠的长篇历史小说。她选取了从九龙夺嫡的权力变革到雍正开创事业巅峰的历史关节,以政治举措、君臣关系两条主线重现历史场景,讲述了雍正、年羹尧等近120位历史人物在“牵一发动全身”的政治环境中的命运浮沉。

一个刑典的小吏,可以撬动一个朝代的更迭

《文艺报》前总编辑梁鸿鹰从我国的历史小说创作传统谈起,谈道:“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积淀,厚重的历史土壤诞生了我国精彩各异的历史小说。从储位之争到君臣之变,《雍正:天地古今惟一啸》对这段历史的来龙去脉进行了重新构造,从九王夺嫡写起,这一时间节点的选择恰如其分,权力交接中折射了社会各层级的人心世态,营造了作品开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氛围。在叙述手法上,作者写得含蓄克制,表面上风轻云淡、针脚绵密,实际上刀光剑影、暗潮涌动。全书围绕着雍正和年羹尧的关系,以及雍正上位后的政治举措,两条线索齐头并进,情节密而不乱,生动地还原了当时的历史场景。”

梁鸿鹰也谈道,郑小悠以靠近实际、尊重历史的底色打造文学真实,继承了中国从历史小说中知兴亡、鉴得失的优秀传统,“以实证史学为职业底线”。

中国历史研究院副研究员李鸣飞说:“作品的核心在于硬核的社科内容。”与阿西莫夫的“硬科幻小说”类似,郑小悠的小说可以看作是“硬核社科幻想类小说”,它从历史中采撷坚实的材料,然后将它们编织、合理化,普及一般人所不知道的历史知识。

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丛治辰表示,一个刑典的小吏可以撬动一个朝代的更迭。不同朝代的制度不同,会影响到具体事件的策划和安排。《雍正:天地古今惟一啸》有着大量对于典章制度、文化器物的详尽书写。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白烨表示,《雍正:天地古今惟一啸》是继二月河《雍正皇帝》之后又一部描写雍正的长篇历史小说,郑小悠聚焦于君臣之间的心理猜忌与较量以及年羹尧的浮沉命运,写活了雍正这一人物形象。

历史小说通过文学普及历史,为读者打开了一扇历史的大门。中国作家协会创联部主任彭学明指出:历史人物的命运和结局,无论是喜是悲、好坏成败,对当下的做人、做事、做官都有借鉴启迪意义。

是其所是,非其所非

关于学术和通俗的平衡,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柳建伟认为:历史小说中蕴含着重大的学术命题,它与现实题材的小说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前者不能违背史料、要写完整的事件。但是,正史和野史的区分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大胆的虚构往往使人信服,这是小说对历史的填补。清华大学历史系副教授周思成也认为:历史学家要写文学创作、写一部小说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只有敢于在历史研究的基础上跳出局限,转换创作主体,能创作、敢创作,才能写出人们喜闻乐见的历史小说。

在人物方面,丛治辰也指出,关于一个人的不同史料往往能呈现出人的复杂性。而人深度的内在复杂性恰恰是历史小说的价值所在。在彭学明看来,郑小悠笔下的雍正,与二月河相比,人物形象更加丰富:既有大政、德政、勤政的方面,也有“帝王心术”的铁腕、铁血和铁石心肠,还有在百姓面前的柔情和真性情。“通过用文学和文字正面迎接历史、拥抱历史、书写历史,通过文学的想象和创造以及文学的表达,使历史显得如此的生动有趣并且有味。”

在语言方面,白烨指出:“文白相兼”的叙述特色,恰好符合了历史背景应有的语言特点,展现了历史与文学的统一性。《文艺报》副总编辑刘颋也认为:“郑小悠还原了那个时代的白话文。”岳雯也指出,郑小悠的语言信息密度大,工笔细腻,运用了大量的成语、典故。这使历史小说的阅读节奏与一般读物不同,使人欲罢不能,是独属于历史小说的阅读趣味。

刘颋梳理了雍正形象在文学文化史上演变的历程:从妖魔化,到世俗化,再到一个人真正的复杂性、多样性。千百年来封建社会一路走来,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代际的压力和竞争,这是不健康的传统心态。刘颋也表示:恰恰是走到了今天的高度,才更应该将被崇拜的权力拉下神坛。我们要以客观的历史高度和立场来看待帝王心术、君臣间的心理博弈,“是其所是、非其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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