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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实录》所见合阳进士王凤翔事略述

《清实录》所见合阳进士王凤翔事略述《合阳县志》有王凤翔的小传,其文如下:“王凤翔字梧岗,王家洼乡榆林村人,清道光时进士,工书法,任翰林院编修、顺天府同考官和会试阅卷官。

《合阳县志》有王凤翔的小传,其文如下:

“王凤翔(1812-1867)字梧岗,王家洼乡榆林村人,清道光时进士,工书法,任翰林院编修、顺天府同考官和会试阅卷官。后因亲丧回家,主讲古莘书院。回民起义,知县请王办团练抵御。同治六年(1867),率众与回军在护难村激战时身亡,追赠侍讲学士。”

关于王凤翔的资料也不太多,尤其是他的死难有很多疑问。《清实录》里有一些史料,虽然叙述多少有些混乱,前后也未必统一,但确实可以让我们更接近王凤翔死难的真相。

《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三百二十九有:

道光二十一年。辛丑。五月,己未。引见新科进士。得旨:一甲三名龙启瑞、龚宝莲、胡家玉业经授职外。何若瑶、张金镛、徐棻、俞长赞、蔡念慈、高鸿飞、周宗濂、徐墉、曾广渊、贾樾、陈洪猷、潘曾莹、刘琨、赵畇、洪毓琛、汪堃、郭礼图、李希彬、陈启迈、孙耀先、陈庆松、田树桢、高延绶、葛景莱、童以炘、孙锵鸣、徐玉丰、朱锡珍、覃振甲、葛高翯、梁绍献、杨式谷、文瑞、张振金、蔡征藩、李湘华、张桐、刘廷榆、章琼、张晋祺、梁国瑚、郭凤冈、张樾、胡焯、卢庆纶、蒋达、彭涵霖、吴鼎昌、陈寿图、王凤翔、马品藻、张炜、张兴仁、张衍重、沈大谟、宗室载龄、颜培瑚、青麔、李光彦、杨元白、姚光发、钟世耀、张舒翰、宗室锡龄、毕道远、陈鉴,俱著改为翰林院庶吉士。贺霖若、何国琛、王大宗、卢定勋、吴祖昌、麒庆、刘齐衔、许兆培、甘晋、吴艾生、钱宝青、边葆淳、宝珣、顾文彬、陈桂籍、陈象沛、廉昌、洗倬邦、刘兆璜、陈浚、李瑞章、宗室秀平、王锡振、张承谏、夔达、郑于蕃、汤成彦、马晋如、何绍瑾、毓禄,俱著分部学习。高本仁、沈寿嵩、侯云登,俱著以内阁中书用。曹源、夏承煜、赵培之、邵秉中、王瑞庆、单懋德、杨裕仁、徐台英、余锦淮、张宗世、邓元资、丁璜、赵樾、袁廷燮、徐杨、文保、刘齐衢、吴之观、贾廷藩、郭廷肇、牛树梅、刘芳云、曹汝赓、吴荣楷、谭承礼、王维桓、谢廷荣、杨德懿、汪藻、郑芳兰、张堉、胡廷弼、尉光霞、李棻、王范、龚衡龄、万兆霖、萨克持、郑邦立、张自植、张炳堃、多仁、常山凤、孙德耀、李仲祁、刘步亭、王铭鼎、张兆辰、张宝镕、马振文、齐德五、秦聚奎、叶逢春、徐良梅、杨安国、郭汝诚、姚锡华、赵林成、喻秉醇、朱汝鹏、吴调元、吴世春、马映阶、吴启楠、联凯、张建翎、陈鉴、陈秉信、安庆澜、孙濂、宁宪、尚鸣岐、封颢民、张淳、余兆仑、盛昺、郭先本、卜葆鈖、孙家铎、谢方润、郑元善、田福谦、桂楙、张书玺、刘家达、彭鸣盛、朱元增,俱著交吏部掣签,分发各省以知县即用。户部候补员外郎吴若准、兵部候补员外郎梁逢辰、礼部候补员外郎联捷、著以员外郎即用。户部候补主事王炳勋、著以主事即用。内阁候补中书葛良治、著以内阁中书即用。余著归班铨选。

此前,王凤翔已经在道光十九年(1839)陕西乡试中举。两年以后,再举进士。据《实录》所述,在道光二十一年(1841)的五月,作为二甲进士,王凤翔被授翰林院庶吉士。翰林院庶吉士只是个过渡性的差事,主要是修习满文,熟悉翰林院和朝廷里的其他一些规矩,为未来的正式任职做准备。一般来说,应该用不了一两年的时间,庶吉士们就会逐步升迁。道光二十七年(1847)四月,王凤翔晋升翰林院编修。

在翰林院编修任上,王凤翔并没有太多的作为,应该做过顺天府乡试的同考官,也曾参加会试阅卷。直到道光三十年(1850),王凤翔被任命为江南学政。江南学政亦即江苏学政,其职位较高,与江苏督、抚平行,不受督抚节制,一般保留原职,三年期满回京。但是,因为道光皇帝去世,未及差使,王凤翔就依旧留在京城,继续着自己翰林编修的平静生涯。

《合阳县志》有:

康嵘,字荣山,县城槐里(今文化街)人,清道光年间生员,生卒年无考,为人刚直磊落,不同流俗。知县沈寿曾(浙江桐乡人)谄上虐下,贪婪不法,道光二十七年(1847),大旱,合民大饥,沈寿曾除催交当年赋粮外,又严督乡民交纳旧欠的“出陈易新”仓麦,引起百姓哄堂,沈竟以叛民报府,扩大事态,致县西王村十五人系狱,五人刑毙狱中。又有郭家坡富室郭维元代催里粮,沈以郭私用朱笔填改拘票姓名为由,将其拘捕,索贿银一千三百五十两保释,康嵘愤其不法,乃联络受害家属数人,直至臬司投状控告。讵料臬、府、州、县上下作弊,反坐康诬陷,连其子纯熙一并系狱,大刑威逼,迫康就范,经翰林王风翔说合,康始得出狱。后受大荔段述之资助,赴京上控,费时三载,历经艰险,终于咸丰元年(1851)告御状得准。咸丰皇帝御批:“沈寿曾胡作妄为,杖一百,发流新疆:各官一并交部议处;受害乡民酌予抚恤。”合阳人壮其所为,曾编《康嵘告御状》一剧,遐迩流传。

康嵘的事情本来和王凤翔没有关系,但康嵘之所以能够保释出狱又是王凤翔说合的结果,这个地方似乎有些需要考虑的问题。

《清实录·咸丰朝实录》卷十八有:

谕内阁:张祥河奏请将被参之知县等员分别革职解任一折、另片奏请饬拏案内之生员康成等并声明率行审结之知府等员俟分别传质附参等语。陕西合阳县知县沈寿曾、训导王聘均著革职拏问。教谕王步元、前任典史杨德怀均著革职。大荔县知县熊兆麟著即解任。交该抚提同全案人证,严讯确情,按律定拟具奏。合阳县生员康成,现住京城,著步军统领顺天府五城一体严拏,解往陕西,以凭质讯。翰林院编修王凤翔,著传旨饬令迅即回籍投案备质。

这是道光三十年九月的上谕。这上谕是咸丰皇帝下发的,道光帝在这一年初就去世了,刚登基的咸丰帝要到明年才启用新的年号。

《清实录》里的康成也就是《合阳县志》里提到的康嵘。康嵘的案件和王凤翔的关系有些复杂,恐怕不是仅仅说合那么简单。到了道光三十年九月,咸丰皇帝已经就康嵘控告的案件作出初步处理,合阳知县沈寿曾、训导王聘革职拿问,教谕王步元、前任典史杨德怀革职,大荔知县熊兆麟解任。如何进一步处理,咸丰皇帝则决定让陕西巡抚来做。但是,作为原告的康嵘却住在北京,开始和官府做迷藏,以至于要顺天府派出五城兵马来找。这恐怕就有点问题。

康嵘告御状,显然没有那么简单。此前既然托人让王凤翔说合得以保释出狱,也许他还会找王凤翔做他告御状的保人。而在清代,在京城做官的人,一般来说,都有一笔额外的收入,收一笔钱,替自己家乡来赶考的、告状的等等做保人。这种情况,一般不会有问题,但告御状例外。无论这官司是输是赢,其实都会对原告和保人有影响。因为这件事,王凤翔应该是回了一趟陕西,等案件审结又回了北京。

不过,王凤翔应该因此在咸丰皇帝那里就留下不太好的印象。整个咸丰朝,十一年时间,他就始终在自己的编修职位上,没有一点变化,甚至连道光皇帝已经颁布的谕旨也作废了。

到了同治元年(1862),王凤翔的名字再一次出现《清实录》里。《清实录·同治朝实录》卷五十三有:

又谕:英桂奏参已革外委郭亮等私受宋景诗银两各情形、并请暂留藩司郑敦谨、及审明胜保眷口供词各折片。郭亮疏防宋景诗抢渡,已难辞咎,复收受宋景诗银两,匿不禀报,实属胆大妄为。即照该抚所拟,发往新疆充当苦差。参将贾象占、署荣河县知县陶汝霖疏于防范,署合阳县知县方鼎录不能拦阻,在籍编修王凤翔不许民船停泊东岸,均有应得之咎。著一并交部议处。嗣后如黄河西岸,仍有民船停泊,即著英桂督饬弁兵渡河,提泊东岸。如该船户违抗不遵,即一面知会该省地方官,一面将船只焚毁,毋得再有疏失。宋景诗现已驶回东省,德兴阿自应督率兵勇,速回防所。著英桂传谕该副都统认真防守,如再不知奋勉,致匪徒乘闲偷渡,定将该副都统从重治罪,不稍宽贷。防河文武员弁,悉归英桂统辖。该抚务当振刷精神,严饬各员实力巡察。并将在防兵勇,随时训练,以期一兵有一兵之用。傥敢有名无实,或再有疏虞,恐该抚不能当此重咎也。王榕吉已调直隶臬司,应即赴任。钟秀现在潞安一带防堵。晋阳省会,不可无大员经理,著照该抚所请,暂留郑敦谨在晋办事。一俟有人接替,即催令该藩司速赴陕省。胜保眷口,既据审明并无别情,著即解回本旗收管。其眷口所携赀财,并著严切追缴,解交多隆阿军营,分赏军士。德兴阿所带兵丁,入村抢掠,致酿人命,其平日法令不严,已可概见。此次必应从重惩办,以肃军律,岂可任其狡展推诿。著英桂责成德兴阿,将首要各犯迅即交出,分别治罪。并将约束不严之带兵各官,从严参办,毋稍宽纵。将此由六百里谕令知之。

又谕:英桂奏查参疏防宋景诗偷渡之将领地方等官,并请饬陕省,将沿河民船提泊东岸,以防回匪偷渡一折。宋景诗道经合阳荣河等县,何以一无盘诘拦阻,任其长驱。郭亮责任防河,胆敢受银不报,借口武夫未能辨认札文,殊属可恶。然恐受贿者尚不止郭亮一人,其余地方员弁,有无受贿私放情弊,著多隆阿、瑛棨、再行确查,严参惩办,不准瞻徇讳饰。并着严饬合阳韩城等县,将沿河船只,一律提泊东岸,豫防回匪抢渡。至绅士王凤翔,因何不许民船停泊东岸,有无把持情弊,著多隆阿、瑛棨查明参奏。并查明西岸如再有船只停泊,不遵地方官示谕,即著将船只全行焚毁。将此由五百里各谕令知之。

这两份谕旨不仅涉及极其复杂的历史背景,也与王凤翔的生平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几乎是同时颁发的谕旨,对王凤翔有完全不同的称谓,一称“在职编修”,一称“绅士”。这种称谓的变化意味着同治元年十二月,王凤翔被免职。而被免职的王凤翔,这时正在自己家乡,正在榆林村。

据方志所记,王凤翔是因为亲丧返归故里,那么,我们可以推定他应该是咸丰十年(1860)岁末离开北京,回乡守制服丧。一般情况,居家服丧的官员允许在自己故乡及其周边地区担任教职,也就是到书院去做先生,自然也可以领一份薪水。但如果跑的太远,或参与其他有失官体的事情,就有可能会受到弹劾。因此,王凤翔在咸丰十一年(1861)开始在古莘书院做主讲,直到这次被免职。

《合阳县交通志》有:

榆林渡:位于百良镇榆林村东,东向隔河直通山西万荣县。清道光年间,榆林村王凤翔任翰林院编修时设立,主要横向摆渡山西。民国十八年(1929),渡口设有炭场、木场、骡马大店和船厂等,日停木帆船百余艘,客商云集。民国二十六年(1937),日本侵华,山西沦陷,封锁黄河而停渡。建国后,榆林农业合作社造船4艘,载重40吨,船工21人。“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停渡。1983年,有15个专业户经营船运。1985年,因原上到渡口的交通不便,加上河水渐浅而停渡。

王凤翔家所在的榆林村是一个渡口,不过,方志肯定这个渡口是王凤翔任翰林院编修后设立的,恐怕并不确切。榆林村并不大,我想,这个渡口应该是家族产业。明清时期,有许多类似于王凤翔这样的情况,其父兄经营于前,而子弟乃能读书以致通显。自然,在王凤翔举进士以后,又能为家族产业提供庇护。王凤翔家族其实是有商业传统的,不能单纯以书香门第衡量。

不过,同治元年后半年的形势有点特殊,王凤翔的一个小举动让他的人生彻底发生了改变。

在这一年的早些时候,降清的宋景诗率领自己的黑旗军来到陕西,来到关中。这时的关中形势有些复杂,太平天国军、捻军从南北两个方向进入关中,战乱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而长期积累的回汉矛盾又导致回民在大荔起事。三方势力形成呼应,迫使清廷不得不正面应对,因此,以胜宝为首的清军也进入关中。宋景诗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进入关中的,因为胜宝的无能,关中的形势似乎越发混乱,清廷又派出多隆阿督办军务。

多隆阿刚来不久,就命令宋景诗率军赴三原参战。这让心存投机的宋景诗意识到了危险,他不希望自己的军队消耗在关中。在奉命赴三原的途中,宋景诗改道向东前进,到同治元年十二月初,他就从合阳岔峪渡乘船过了黄河,进入山西荣和。不到二十天,宋景诗顺利跨过固关,进入河北。不久,就回到山东老巢了。

而宋景诗离开关中时,关中东部的情况则是战火到处蔓延,行旅断绝,文报不通,官员往往困守孤城,惶惶不可终日。正是因此,清廷一方面处置相关官员,同时颁布禁令,要求黄河西岸韩城、合阳等地的船只全部停泊到东岸统一管理。

就在这种情况下,王凤翔把自家的船只依旧留在西岸,留在榆林村的渡口。因为他是现任翰林编修,执行禁令的地方官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能太较真。而在乱世,尤其是乱兵时代,王凤翔的这种做法也完全可以理解。榆林村渡口是村里人唯一的安全出口,留几只船,也就给家人、族人和乡亲留出一条活路。

因为留几只船,王凤翔被免职,他就从在职编修变成普通的地方绅士。在一般叙述中,都有王凤翔受知县方鼎禄所托,筹办团练。这恐怕并非事实,原因有两个,一是关中地区筹办团练始于咸丰十一年,二是方鼎禄任合阳知县时间不足一年,仅在同治元年,年初任职,不到年底就被免职。

王凤翔筹办团练或者与张芾有关。《清史稿·张芾传》有:

张芾,字小浦,陕西泾阳人。道光十五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十一年,粤匪、捻匪合扰关中,起芾助治团练御贼。事甫平,而回匪乱作,连破数州县,逼省城,诏芾督办陕西团练,会同巡抚瑛棨防剿。瑛棨巽懦,计无所出,谓芾大臣有乡望,谕之宜可解。芾慨然率数骑往,历高陵、临潼至渭南仓头镇,晓以利害,回众颇感动。其酋任老五惧摇众心,嗾党拥出折辱之,芾据地大骂不绝口,遂被支解。时同治元年五月十三日也。子师劬,往觅遗骸,仅得骨数节。事闻,予骑都尉兼云骑尉世职,谥文毅。命於省城、仓头镇并建专祠,随行遇害之临潼知县缪树本、山西知县蒋若讷及家属在泾阳被害者五十二人,从死仆人金榜等六人,并附祀。赐师劬举人。江西、徽州并建专祠,后祀江西名宦。

在张芾的经历中,他从咸丰二年(1852)开始,就在江西、安徽一带抵抗太平天国军,多有战功,以至于到咸丰六年(1856),即使母亲去世,他也不能回家服丧,夺情留军。咸丰十年(1860),督办皖南四府一州军务的张芾因为失误自请治罪,同时拒绝赴京师继续任职,希望回乡为母亲持服。获准后,他就回到泾阳老家。从咸丰十一年(1861)受命开始筹办团练,到第二年五月十三日,张芾被回民肢解。

王凤翔是张芾的晚辈,晚两科举进士,他们在翰林院应该有交集。张芾筹办团练会给王凤翔某种暗示,会有某种示范作用。正是因此,王凤翔筹办团练更多是自觉自愿的。而等到被免职之后,他在筹办团练上应该会投入更多的经历,因为他极有可能通过筹办团练得到复职的机会。

然而,王凤翔似乎没有张芾那么幸运,从《清实录》看,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他都是以反面典型出现的。《清实录·同治朝实录》卷一百九十九有:

谕军机大臣等:赵长龄奏陕省回捻势欲东趋,而韩城县属之砂仁沟,有空船多只,不肯移泊东岸,移会地方官,率多空言移覆,请旨严饬提泊一折。从前宋景诗由西岸抢船东渡,窜入晋省,曾将把持船只之绅士王凤翔、徇纵之县令方鼎录等严行惩办。此次防务,更为紧要,若再听该处商民把持阻挠,必至贻误大局。著乔松年严檄韩城县令及沿河一带地方,迅将该处船只,悉数提泊东岸。傥有抗违,立即严行查办,先将船只焚毁。并著陈湜派兵一体严查遵办,毋稍姑容,以绝抢渡。将此由六百里各谕令知之。

这是同治六年(1867)三月的谕旨,王凤翔至少应该会知道其基本内容。而也正是因此,他更加拼命地筹办团练。《清实录·同治朝实录》卷二百有:“予陕西合阳阵亡翰林院编修王凤翔祭葬,世职如侍讲学士例。”这是刚刚过了一个月的谕旨。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王凤翔率领他的2000团勇,在金水沟与回军大战身亡。在他死后,二十年没升职的王凤翔终于被追认为侍讲学士。又过了两年,朝廷决定给他建立祠堂,如《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二百五十六所说:“追予陕西合阳阵亡在籍翰林院编修王凤翔建立专祠。”应该是同时,也给其家族一个可以世袭的爵位:云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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