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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年(民国二十年是哪一年)

民国二十年(民国二十年是哪一年)有位洋行买办之家的大少爷,名叫常双金,身为富家子弟,尤为讲求派头,整日里穿金戴银,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好不逍遥自在。天津卫一般用两个字称呼这种货色——孽障。有一天,孽障常大少到了北门外的一家落子馆听大鼓书,台上的小丫头唱得带劲,台下的常大少哼得起劲,不是内行人,不会来捧场,常大少在大鼓书方面,称得上半个行家。民国二十年(民国二十年是哪一年)就在常大少听完了一段,扯脖子叫好

有位洋行买办之家的大少爷,名叫常双金,身为富家子弟,尤为讲求派头,整日里穿金戴银,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好不逍遥自在。天津卫一般用两个字称呼这种货色——孽障。

有一天,孽障常大少到了北门外的一家落子馆听大鼓书,台上的小丫头唱得带劲,台下的常大少哼得起劲,不是内行人,不会来捧场,常大少在大鼓书方面,称得上半个行家。

民国二十年(民国二十年是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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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常大少听完了一段,扯脖子叫好,玩命拍巴掌的当儿,不知打哪儿飞过来一方香帕,也不知为嘛那么寸,正落在常大少的脸上。这方香帕不一般,桃红缎子面儿,绕圈带金边儿,一面绣鸳鸯,一面绣蝴蝶。嗅一嗅,香气扑鼻;闻一闻,清神醒脑。一个字——好;再加一个字——妙!

好归好,妙归妙,这方香帕究竟是谁家之物?常大少来了兴致,定要寻个真章。于是晃着赛麻杆儿的细脖子朝四外乱踅摸。突然双眼定格——难不成是她!

抬望眼,细打量,二楼有位美娇娘,正跟他对眼儿哩。嘿呦喂,“又鼓拎又丢秋”,她怎么长得那么好看,真真儿赛西施,似貂蝉,犹如嫦娥月中仙。如此一个尤物,可把个常大少爷看丢了魂儿。

楼上的美娇娘对他嫣然一笑,朝他招了招手,那意思是请他到楼上说话。常大少两脚好赛腾云驾雾,飘飘然都不知道自儿个怎么上去的。

先行礼,后寒暄,再把香帕交还。美娇娘双腮泛红,眼含秋波,举止尽管扭捏,却大有投怀送抱之势。虽不言语,却也是无声胜有声。常大少久在风月场中厮混,自恃阅人无数,怎看不出她的心思。既然神女有心,襄王又岂能无意。

美娇娘起身离坐,摆动腰肢,下楼而去。常大少随之而出,喊过来一辆胶皮(黄包车),紧跟美娇娘乘坐的胶皮,一前一后来至一座二层洋楼前。美娇娘打开门锁,推门而入,又扭回头对着常大少含羞一笑。

常大少会意,立即跟着到了里面。双双上了二楼,进入卧房,正待宽衣解带。突然,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有不少人闯了进来。

美娇娘吓得面如土色,慌忙对常大少说:“坏事了,我爷们儿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材魁梧高大,身穿戎装的红脸大汉出现在门口。红脸大汉朝屋里打量了几眼,瞪圆了眼珠子厉声喝问:“你是谁,为啥跑到俺家来了!”听口音,这位军爷是山东人。

崴泥了,让人家爷们儿堵屋里了。常大少“麻爪”了,好似磕了烟油子的蝎虎子,光知道打哆嗦,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这时候,四个头戴军帽,身穿军服,打着绑腿,腰挎盒子炮的军人气势汹汹地上了楼。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他们是红脸大汉手下的马弁。

红脸大汉猛把大手一挥,叫一声:“把这小子给俺拉出去毙了!”

美娇娘赶紧为常大少求情,结果挨了红脸大汉一脚,只能抱着双肩瑟缩在一旁,再不敢吱声。常大少跪地求饶,红脸大汉并不买账,四个马弁如狼似虎,连拖带拽地将常大少弄到楼下,将常大少一身名贵穿戴全都扒了下来,只给他留一条短裤遮羞。

就在这时,又有一位长官模样的军爷从外面走了进来,立即喝止住马弁,问清楚原因之后,认为既然没有形成事实,那也就不必要人性命。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留下他的财物作为惩戒。

常大少死中得活,千恩万谢一番,只穿着大裤衩跑回家中。粗略一算,被扣下的钻石戒指、金表、扳指等不下数千银元。他老爹问他怎么这幅狼狈德行?他不说实话,谎称遇到劫匪。他老爹不信,大白天的哪来的劫匪,非要他说出实话不可。

常大少畏惧老爹的威严,只得实话实话。老爹一听,猛拍桌案,大骂儿子糊涂,那些人一准儿是拆白党,设个套诚心让傻小子往里面钻。于是赶紧给白帽衙门打去电话,要为儿子出口恶气。结果等到白帽衙门的军警到了之后,拆白党早就跑没影了。

这一招在“蜂麻燕雀”的招数之中,称之为“美人局”,先用年轻漂亮的女子为饵,引诱浮浪子弟上钩,然后再出现一帮凶神恶煞乘机敲诈钱物。招数虽然简单,却屡试不爽,如今的“仙人跳”,也是这么一个套路。但话又说回来,骗子纵然可恶,可若是受骗者不贪心,又怎会吃亏上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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