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上层(不到1 % )。上上层是承有大量遗产,出身显赫的达官贵人。他们捐巨款给慈善事业,举行初次参加社交活动的舞会,拥有一个以上的宅第,送子女就读于最好的学校。这些人是珠宝、古玩、住宅和度假用品的主要市场。他们的采购和穿着常较保守,不喜欢炫耀自己。这一阶层人数很少,当其消费决策向下扩散时,往往作为其他阶层的参考群体,并作为他们模仿的榜样。
2 .上下层(2 %左右)。上下层的人由于他们在职业和业务方面能力非凡,因而拥有高薪和大量财产。他们常来自中产阶级,对社会活动和公共事业颇为积极,喜欢为自己的子女采购一些与其地位相称的产品,诸如昂贵的住宅、学校、游艇、游泳池和汽车等。他们中有些是暴发户,摆阔挥霍浪费的消费形式是为了给低于他们这个阶层的人留下印象。这一阶层的人的志向在于被接纳人上上层,但事实是,其子女达到的可能性比他们本人更大。
3 .中上层(占12 % )。这一阶层既无高贵的家庭出身,又无多少财产,他们关心的是“职业前途”,已获得了自由像职业者、独立的企业家以及公司经理等职位。他们注重教育,希望其子女成为自由职业者或是管理技术方面的人员,以免落人比自己低的阶层。这个阶层的人善于构思和接触“高级文化”,参加各种社会组织,有高度的公德心。他们是优良住宅、衣服、家具和家用器具的最适宜的市场。同时,他们也追求家庭布置,用来招待朋友和同事。
4 .中间层(32 % )。中间层是中等收人的白领和蓝领工人,他们居住在“城市中较好的一侧”,并且力图“千一些与身份相符的事 ”。他们通常购买“赶潮流”的产品。25 %的人拥有进口汽车,其中大部分看重时尚,追求“一种良好品牌”,其理想居住条件是“在雏市中较好一侧”。有个好领导的一所好住宅”,还要有“好的学校”。中间层认为有必要为他们的子女在“值得的见识”方面花较多的钱,要求他们的子女接受大学教育。
5 .劳动阶层(38 % )。劳动阶层包括中等收人的蓝领工人和那些过着“劳动阶层生活方式”的人,而不论他们的收人多高、学校背景及职业怎样。劳动阶层主要依靠亲朋好友在经济上和道义上的援助,依靠他们介绍就业机会,购物听从他们的忠告,困难时期依靠他们的帮助。度假对于劳动阶层来说,指的是“呆在城里”, “外出”指的是到湖边去,或常去不到两小时远的地方。劳动阶层仍然保持着明显的性别分工和陈旧习惯,他们偏好的汽车包括标准型号或较大型号的汽车,对国内外的小型汽车并不问津。
6 .下上层(9 % )。下上层的工作与财富无缘,虽然他们的生活水平刚好在贫困线之上,却无时不在追求较高的阶层。他们干着那些无技能的劳动,工资低得可怜。下上层往往缺少教育,虽然他们几乎落到贫困线上,但他们千方百计“表现出一副严格自律的形象”,并“努力保持清洁”。
7 .下下层7 %。下下层与财富不沾边,一看就知道贫穷不堪,常常失业或干“最肮脏的工作”,他们对寻找工作不感兴趣,长期依靠公众或慈善机构救济。他们的住宅、衣着、财物是“脏的”“不协调的”和“破的”。
我认为“阶级固化”或许不是主要的问题,首要的问题是如何使最底层的人们获得更为公正的机会或者社会资源。
假设一个阶级非常固化的国家,如果它的最底层的人仍然能够获得足够的社会[物质]资源,那么我们认为也未尝不是非常好的情形。
再假设一个阶级流动性很强的社会,如果它的最底层的人们[比例还很大]过着最为贫穷、绝望的生活,那么这样的“流动性”是失败的。因为流动性再高、机会再多又如何,它仅仅能够造成少数的社会群体获得巨大的财物,而那么大多数的人却只能仰望着那些“成功人士”。这样的社会,再如何评价也无法抹去它最丑恶的一面。
而那些最底层的人们也有着稳定生活的“阶级固化”的社会,它或许没有那么多的“动力”促使人们[精英们]去“努力”,然而这样的社会却也是自古以来人类追求的社会,因为它无差别地对待社会中的每一个人,不会因为他们的各种缺点而使他们失去做人的资格或尊严。
这似乎也是罗尔斯《正义论》所倡导的“社会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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