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以剥皮填草的酷刑来惩罚贪官污吏,想以此让贪官污吏销声匿迹,效果如何?他经常在嘴上说体恤百姓,多次谕令劝诫官吏要善待百姓,可实际情况具体是怎么样的呢?朱元璋治下的洪武之治究竟是不是百姓安居乐业,阖家欢乐的盛景呢?
朱元璋经常挂在嘴上的话就是:四民之中,农民最苦,春天鸡一叫就起床,赶牛下田耕种,插下秧子,得除草,得施肥,大太阳里晒得汗直流,劳碌得不成人样。好容易巴到收割了,完租纳税之外,剩不了一丁点儿。万一碰上水旱虫蝗灾荒全家着急,毫无办法。可是国家的赋税全是农民出的,当差做工也是农民的事,要使国家富强,必得农民安居乐业才办得到。
明朝朱元璋杀了多少开国功臣(明朝朱元璋的儿子们)
还颁下了多条谕令,劝诫官吏们要善待百姓。
但是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解缙奉诏上万言书时,如此说:臣观地有盛衰,物有盈虚,而商税之征,率皆定额,是使其或盈也,奸黠得以侵欺;其歉也,良善困于补纳。夏税一也,而茶椒有粮,果丝有税。既税于所产之地,又税于所过之津,何其夺民之利至于如此之密也?且多贫下之家,不免抛荒之咎。今日之土地无前日之生殖,而今日之征聚有前日之税粮。或卖产以供税,产去而税存;或赔办以当役,役重而民困。土田之高下不均,起科之轻重无别,膏腴而税反轻,瘠卤而税反重。
可见朱元璋嘴上的体恤百姓还真就只是说说而已,实际上行事还是照旧苛捐杂敛,弄得贫民卖产赔纳,徭役繁重,弄得贫民困苦逃避。
多次劝戒官吏们善待百姓,也还是只是存在纸面上的、文字上的,和实际情形全不符合,依旧弄得“民俗浇漓,人不知惧,法出而奸生,令下而诈起。故或朝信而暮猜者有之,昨日所进,今日被戮者有之。乃至令下而寻改,既赦而复收,天下臣民,莫之适从!
对贪官污吏,尽管杀的人多,处的刑重,贪污的空气还是照旧,用朱元璋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浙西所在有司,凡征收害民之奸,甚如虎狼。且如折收秋粮,府、州、县官发放,每米一石,官折钞二贯,巧立名色,取要水脚钱一百文,车脚钱三百文,口食钱一百文。库子又要办验钱一百文,蒲篓钱一百文,竹篓钱一百文,沿江神佛钱一百文。害民如此,罪可宥乎??我欲初贪赃官吏,奈何朝杀而幕犯?气的朱元璋跳脚说:今后贪赃的,不管轻重都杀了,可结果还是“国初至今,将二十载,无几时不变之法,无一日无过之人。
尽管朱元璋长时间施行酷刑对待贪官污吏,可是二十年了,贪官污吏还是跟当初一样严重,丝毫没什么改变,老百姓依旧水深火热。
可见他是做了件很久但却无效的无用功啊。
朱元璋兴教化,劝农桑,实际情况怎么样?。
叶伯巨在洪武九年上书曰:今之守令,以户口、钱粮、狱讼为急务,至于农桑、学校,王政之本,乃视为虚文而置之,将何以教养斯民哉!以农桑言之,方春,州县下一白帖,里甲回申文状而已,守令未尝亲视种艺次第、旱涝戒备之道也以学校言之,廪膳诸生,国家资之以取人才之地也。今四方师生缺员甚多,纵使具员,守令亦鲜有以礼让之实作其成器者。朝廷切切于社学,屡行取勘师生姓名,所习课业。乃今社镇城郭,或但置立门牌,远村僻处则又徒存其名,守令不过具文案、备照刷而已。上官分部按临,亦但循习故常,依纸上照刷,未尝巡行点视也。兴废之实,上下视为虚文,小民不知孝悌忠信为何物,而礼义廉耻扫地矣。
想真是不到,被明朝爱好者们津津乐道的洪武之治,实际上竟然是这般民不聊生的悲凉景象。
引自《朱元璋传》?《明史卷一百四十七·解缙传》,?《明史卷二百八十一·循吏传序》,《明史卷一三九·叶伯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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