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媒体总是把印度说成世界“最大的民主国家”,期冀这个移植了西方民主的国家凭借“民主”优势在综合国力竞争中能够迅速超越中国,以此证明“民主国家”对所谓“威权国家”的制度优越性。这分明是西方的一种政治话语和价值观操作,其目的是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贴上“非民主”的标签,贬低甚至妖魔化中国的政治经济体制和发展成就。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鲜明指出:“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是维护人民根本利益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中国作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是当今世界最大的民主国家。
一、西方无权垄断“民主国家”的标准
当代西方政治话语的实质,是试图把以多党制、代议制、“一人一票”等为主要特征的资产阶级民主制度确定为唯一合法的民主形式,进而垄断“民主国家”内涵和标准的解释权、评判权,并与“人权”“自由”“正义”等价值理念捆绑在一起,使“民主”成为具有高度二元对立或定性的价值概念。一旦用之照应现实,就会形成民主与非民主、正义与非正义、自由与不自由的评价和判断。我们必须摆脱西方的政治话语诱导,避免落入他们的政治话语陷阱。
实际上,许多西方学者都承认他们的民主制度具有多样性和复杂性。西式民主制度从形式上,大致可分为议会制(君主立宪与议会共和)、总统制、半总统制,从学理上又可以分为“多元民主”“精英民主”“激进民主”“多头统治民主”“参与式民主”等。我们不禁要问,西方民主内部都不是一致的,西方人凭什么就认定他们的制度就是民主制度的唯一标杆?又凭什么要用他们的民主标准来判断世界各国民主与非民主的分野呢?西方人不顾自身民主的多元性,却大嘴一张就轻易地否认他国的民主形式,断定中国的“人民民主”不是民主,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民主国家”。显然,西方人的逻辑是典型的“白马非马”式诡辩。
民主是社会成员之间为了达成利益分配而安排的某种协商程序,以便能够达成公共生活秩序。民主原则应该贯彻在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等领域,但欧美却将其严重窄化并使之局限在政治领域周期性投票内。在西方,人民是有了投票权,却没有广泛的参与权,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动员,投票后却被丢在一边。这样的民主是人民形式上有权、实际上无权的政治游戏。即使某一国家有这种周期性投票,西方也未必会承认其民主的合法性,因为他们评判别国是否民主的真正标准,是看选举结果是否符合欧美垄断资本霸权体系的利益。例如,反美的巴勒斯坦哈马斯组织2006年赢得巴勒斯坦选举时,美国根本不承认哈马斯的合法性。伊朗总统是全民直选的,但欧美却从未把伊朗看作“民主国家”。更有甚者,1973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就曾经支持皮诺切特集团发动流血军事政变,悍然推翻了智利阿连德民选政府。
民主是人类文明的潮流。但走什么样的民主政治道路,没有固定模式,不能定于一尊,更不能拿西方“标准”来评判。中国全方位迅速发展,恰好证明了当代中国正走在人类文明潮流的康庄大道之上。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要求,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是共产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中国正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不断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积极稳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人民群众参与民主政治的热情得到有序释放。可是,为什么西方人不愿意承认中国是“民主国家”呢?美国学者约翰·卡珀一语道破天机:“西方学者不愿相信中国是民主的,许多人甚至拒绝承认中国正走向民主。……他们认为西方政治制度更优越,中国只有向西方学习才能实现真正的政治现代化。”实际上,任何国家都无权垄断民主制度的标准,更无权把自己的制度强加在别国之上。我们必须认清西方民主话语的虚妄性,阐明社会主义中国的民主性质和特点,认真对待民主价值的命名权,掌握民主价值观的话语权。
二、西式民主并不像西方描绘的那般光鲜
民主既是一种价值理想,也是一种现实的社会治理安排。民主制度是在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建立和发展的,具有历史性和民族性特点。数十年来,在西方主流舆论话语体系的不断鼓噪渲染下,西式民主俨然成了一个世人必须仰视的“政治神话”,被描绘成了代表人类社会正义、进步、人权的终极政治形态。可是人们只要考察一下西方民主的历史与现实,就会发现其众多阴暗面,对其本质也会有更清晰、深刻的认识。
西方民主只是民主在当下历史条件下的一种暂时的历史形态。在历史上,雅典的民主制是建立在所谓“自由民”对大量奴隶的奴役基础上的,当时的雅典不仅妇女没有民主权利,奴隶只是“会说话的工具”,根本不被当作人来看。美国建国时就提出了民主的价值和原则,但直到1865年南北战争结束,美国黑人才获得宪法赋予的形式上的自由权利,1920年女性经过近百年斗争才获得了投票权。数十年来,美国政治的门阀化、家族化、贵族化日益明显,肯尼迪家族、布什家族、克林顿家族在美国政坛地位显赫,美国历史上至少有三位赢得大多数普选票却输掉大选的总统候选人。在美国大选党内初选中的超级党代表,发挥着防止像桑德斯这样更受下层人民青睐的候选人出线的功能。当代西方民主制度,只是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在21世纪经济技术条件下的一种阶段性演进形态,其本质仍然是维护资产阶级及垄断资本利益的政治安排。
当代西式民主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异化为金钱政治和民粹主义政治。西方“竞争式”的选举民主,最近几十年已经劣质化为不同集团攫取权力的零和游戏。特朗普上台后,就致力于推翻奥巴马时期的医疗保险等方案,完全不顾许多民众的利益和感受。真正的民主应该让社会各种力量进行充分的协商,以便达成利益的妥协和平衡,推动各类社会问题的有效解决,而不是陷入“为反对而反对”的零和博弈。现今的西方民主显然是与这一目标背道而驰、渐行渐远的。
西式民主并不适合其他文化背景和不同社会历史发展条件的非西方国家。不同的国家都是根据自己的社会发展阶段和历史文化特点,制定国家管理和社会治理的制度安排,因此其民主政治制度是多种多样的。不能笼统地说“民主是个好东西”,只有符合这个国家的文化传统、社会发展阶段和人民群众发展需要的民主才是好东西。民主更不等于“一人一票”,其存续发展的前提条件是社会的基本稳定和有序发展。阿拉伯之春和茉莉花革命的惨烈事实告诉我们,一个非西方国家在所谓的“民主转型”后很难拥有稳定和秩序,不仅难以享受民主红利,而且极易走向政治动荡、社会无序甚至是爆发内战,经济社会发展更是无从谈起。鞋子合适不合适,只有穿鞋的人自己清楚。千万不能按照别人的尺寸选自己的鞋子!
三、中国正在稳步迈向人民民主的新境界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实现所有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是中国共产党矢志不渝的奋斗目标。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评价一个国家政治制度是不是民主的、有效的,主要看国家领导层能否依法有序更替,全体人民能否依法管理国家事务和社会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人民群众能否畅通表达利益要求,社会各方面能否有效参与国家政治生活,国家决策能否实现科学化、民主化,各方面人才能否通过公平竞争进入国家领导和管理体系,执政党能否依照宪法法律规定实现对国家事务的领导,权力运用能否得到有效制约和监督。”
经过60多年的努力探索与实践,中国在民主政治建设方面取得了历史性成就。通过改革和完善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废除了实际上存在的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实现了从中央到地方各级领导层的制度化有序更替。修改完善宪法,不断巩固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扩大公民有序政治参与,推动基层群众自治,人民实现了内容广泛、层次丰富的当家作主。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深入开展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参政议政,推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了独具特色的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努力建设了解民情、反映民意、集中民智的决策机制,保证了决策符合人民利益和愿望。改革干部人事制度,建立健全广纳贤才、能上能下、充满活力的用人机制。实施依法治国基本方略,形成和完善以宪法为统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推动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一体建设。建立健全权力运行制约和监督体制机制,完善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保证党政机关及其干部按照法定权限和程序行使权力。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近代以来中国人民长期奋斗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实践逻辑的必然结果。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是最有利于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民主形态。当然,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仍有很大发展和提升空间,中国作为一个人口最多、国情复杂的大国,民主建设需要一个长期完善的过程。民主不是一个口号或标签,而是一种通过对国家和社会治理的探索实现人民幸福生活的手段。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指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就是要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活力,用制度体系保证人民当家作主。”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发展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健全民主制度,丰富民主形式,拓宽民主渠道,保证人民当家作主落实到国家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之中,不断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
中国的民主不仅体现在政治领域,而且贯穿于经济、文化、社会等各个领域;中国的民主不仅是人民有投票权,而且是对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各领域中广泛问题的民主协商;中国的民主不仅是国家政治运作的层面,而且是在基层社会各方面的民主实践。协商民主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政党协商、人大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以及社会组织协商正日益向着广泛多层制度化的方向不断发展。用群众习惯的方式来解决群众身边的问题,大家的事情大家商量着办。正是有这样广泛而深厚的民主制度安排和民主实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才不断彰显着真实性、有效性、优越性。
总之,我们要坚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优越性,以扎根历史、立足当代的中国民主政治实践为检验标准,阐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实现民主价值方面的成就和优势,回击国内外一些人和势力出于政治目的和意识形态偏见而对“民主国家”内涵的垄断与歪曲,不断彰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提升中国在国际政治话语体系中的话语权和领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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