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从制度的实施角度来看,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在实施中普遍效率低下,脱离人民。一方面,由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往往采用多党制和分权制衡制度设计,因而,很多制度在运行过程中,会遭遇来自不同利益集团的政党或机构的无休无止的扯皮推诿、牵制阻挠或公开反对,党争纷沓、相互倾轧,从而导致制度实施效率低下。以美国为例,以权力制衡为初衷而设计的“三权分立”制度,在实践中却日益沦为不同利益集团的角斗工具,屡屡上演政治争斗闹剧,互相对峙、拆台、扯皮成为常态。在制度实施过程中,每一项程序、每一项决策都要经过不同集团的博弈,并伴随着冗长的程序。最终的结果,往往以牺牲国家和社会的整体利益为代价,西方国家出现的“政府关门”现象就是典型代表。马克思曾一针见血地指出西方这种制度的弊端:“各式各样的机构彼此牵制,以致互相使对方完全瘫痪,从而使整个机构无所作为。” 另一方面,西方多党制和分权制衡的制度设计,理论上是试图在制度施行中照顾各方利益、避免重大失误,但在实践中往往变成了资产阶级内部利益的平衡和妥协,而始终将广大人民排除在外。如,“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是西方民主制度的核心,他们希望通过“让人们自己做决定”的方式来实现真正的民主。
然而,在具体运行中,组织政党、参与竞选的程序复杂冗长、成本奇高,普通老百姓根本无力承担,选举制度逐渐沦为“有钱人的游戏”,民主走向虚假化和形式化。列宁曾尖锐地指出:“每隔几年决定一次由统治阶级中什么人在议会里镇压人民、压迫人民——这就是资产阶级议会制的真正本质。” 在很多国家,多党制往往以赤裸裸的金钱输送为支撑,每个政党和政治人物由于接受了财团的资金支持,获胜后必然要给予一定回报,从而产生资本操纵政治的现象,根本无法代表和体现普通人民的利益,“选举时漫天许诺,选举后无人过问”的现象比比皆是。对此,恩格斯曾经指出:“正是在美国,……轮流执政的两大政党中的每一个政党,又是由这样一些人操纵的,这些人把政治变成一种生意,拿联邦国会和各州议会的议席来投机牟利,或是以替本党鼓动为生,在本党胜利后取得职位作为报酬” 。相反,与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相比,中国秉持着民主集中制的原则,既保证制度实施的高效率,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又充分发扬民主,保障了广泛、真实、管用的民主。民主制度作为“最不坏的制度”,有助于避免出现重大失误,但也存在低效率的通病,而集中则可以迅速决策、提高效率,但也容易出现忽视民意、主观专断的问题。
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建立了一套“民主基础上的集中、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的新型制度,既解决了西方制度中效率低下问题,也建立了真实、管用的民主制度。一方面,中国通过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等制度设计,真正实现了民主形式与民主本质的统一、国体与政体的统一、民主与效率的统一,撕破西方“虚假民主”的外衣,建立了广泛、真实、管用的新型民主制度。另一方面,在充分发扬民主、密切联系群众的基础上,中国通过建立议行合一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等一系列制度设计,保证了决策和行动的高效率。正如邓小平所说:“社会主义国家有个最大的优越性,就是干一件事情,一下决心,一做出决议,就立即执行,不受牵扯。” 总得来说,不管在任何时候,中国制度总是具有集中力量办大事、决策与执行的高效率、强大的动员力等独特优势,能够将分散的权力和制度资源加以整合、衔接,将“分散的系统板块统一到国家发展的‘一盘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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