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薛宝钗最后的命运是被埋在雪地里?笑话!薛家本身就是雪!
文/姜子说书
穿天节(穿天节襄阳的民俗)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进了太虚幻境的薄命司,开了“正册”橱门,只见头一页有两样情境,第二个情境是:“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道是:“金簪雪里埋”。
历来红学专家,都认为金簪就是金钗,金簪就是宝钗。其实,簪和钗有着本质的区别的,簪是由笄发展而来的,是写发饰,“金簪雪里埋”是写秦氏的“遗簪”故事,写的是华夏族的命运,而不是薛宝钗的命运。
《红楼梦》故事里,作者写四大家族,明明白白告诉世人:“丰年好大雪”的“丰雪”指的就是薛家,薛宝钗住的是雪洞,是个冷美人,最怕热,她有多怕热?直接就是生来的热毒!
说起薛宝钗与生俱来的热毒,就不得不提林黛玉的不足之症,以及妙玉的病,甚至于甄英莲的胭脂痣。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是时代标志,是个人属性,不是后来加重的,与情伤各种不相干。
李少红导演就曾经认为,林黛玉是进了贾府之后,日益消瘦的,哪里一个豪门的大家闺秀,生来就真的病怏怏的呢?李少红导演觉得,林黛玉的消瘦,不过是相对而言,她后来的瘦,是因为和贾宝玉的感情没有希望了,才加重的病情。
若按这个逻辑,那么,妙玉的病也是因为爱上贾宝玉咯?妙玉为啥出家?生来多病,用任何替身儿皆不中用,必须亲自入了空门,才能见好。
《红楼梦》故事里,薛家就是雪,所以,薛宝钗住在雪洞里,不能见太阳,甚至是连暖风都禁不起。因此,众人见了薛宝钗,都不敢出气儿,生怕“气暖了,吹化了姓薛的”。
一言以概之,这个薛宝钗的属性,原文中交代得明明白白——“竟是雪堆出来的。”她本身就是雪,是“正册”头一页画中那“一堆雪”,而非雪中簪,是薛家埋葬了金簪,而非宝钗为金簪。
《红楼梦》故事里,秦氏“遗簪”故事,写的是国之辛密,作者用的是史笔,是以发饰写秦汉,写明末清初那一段剃发历史,所谓秃头和尚治热毒的海上方,亦是此寓。
《红楼梦》故事里,“海上方”三个字,连接着“孽海情天”的故事,薛宝钗是薛子,薛子为孽,是孽海情天迷津中的孽鬼与夜叉海鬼。此时的“情天”已经坍塌,所谓“地陷东南”四个大字。
《红楼梦》原名《石头记》,全称《脂砚斋全评石头记》,写的是石头亲历的一段往事,石兄为何补天?因为天塌了呀!天怎么就塌了呢?
正月十五元宵节过后,怎么贾元春和甄英莲都出事了呢?月亮为何缺了呢?你以为作者给你写二十四节气呢?月缺与水满,分别是《风月宝鉴》的反面与正面,秦可卿和王熙凤不是一个阵营呀!林黛玉和薛宝钗也不是一个阵营!
天塌与月缺,那是因为水满溢出来了,薛宝钗出生于农历正月二十一,那一天正是穿天节,天穿了。正月十五过后就是穿天节,薛家横空出世,遮天大王出现了,寒天腊月,小耗子变成香玉了,瘟神爷变成茗玉小姐了,庙里供奉的人变了,变天了。
《红楼梦》开篇就是地陷东南,甄家故事,所以,这部书的本质是“昨夜朱楼梦”。啥叫“怀金悼玉”呀?“赫赫扬扬,已将百载”的玉没了,所以才需要悼亡呀!仙册是谶语,更是墓志铭,薄命司就是埋香冢呀!那根本不是后来发生的故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石兄的回忆,大观园早就成了埋香冢,两个玉儿早就作古了!
总而言之,薛姨妈、薛蟠、薛宝钗这几个人,本身就是雪,就是寒风,就是残害大观园诸艳的风刀霜剑。没错,薛家不只是雪,还是《风月宝鉴》正面里的风,风的繁体字里面有虫,属于,薛家是虫属性,比如薛蟠、薛蝌。
那么,《风月宝鉴》反面里的月,自然是林黛玉、秦可卿、甄英莲等人了,所以,香菱学诗,颦顰给的题目是“昨夜的月”。秦可卿去世留下八字遗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是写荣源宁演,东府之主取代西堂之主,绛珠草化成了薛家之“萤”,花没了,华夏没了,这才是《葬花吟》的包袱所在。
贾元春省亲为啥是元宵节?香菱的命运,秦可卿的遗言,都是包袱,都是秘密,你看懂了吗?元宵节便是三春作三秋的转折点,是末世二字的点睛之笔。
《红楼梦》第十七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荣国府归省庆元宵”,是一场昨夜的“夜宴”,是秦氏口中“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的非常喜事,而秦氏之死,亦是月缺之寓,亦是风雪之患,乱了天地经纬,以至于秦氏乱了经血,贾宝玉血不归经。
《红楼梦》故事里,香菱原名甄英莲,从小儿被拐,连自己姓名都忘了,父母也忘了,她是菱角花,她的命运是“菱花空对雪澌澌”,这个雪,便是薛家。
《红楼梦》故事里,香菱本是姑苏望族甄士隐的独生女儿,出身于名门望族,甄家是书香门第呀,却给薛家当了妾室,当了丫环,所谓的主仆颠倒,只是写香菱和娇杏吗?娇杏亦是薛家!宝蟾亦是薛家!
一段葫芦庙公案,作者已经告诉世人,香菱的悲剧,是薛家造成的,薛家是主谋,薛家背负着白骨如山的人命,香菱忘了自己的姓氏,亦是薛家造成的,再清晰不过!
“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是写香菱命运,亦是写荣国府与甄府命运。菱花虽美虽香,不过是刹那之间,登高百载之后,到了跌重的那一天。
《红楼梦》故事里,王熙凤效戏彩斑衣,正月半的两个笑话,不过是一句“散了”,其一为盛筵必散,其二为天聋地哑,写的都是月缺水溢。正月半的猴戏,看似热闹,不过是大闹天宫,舆图换稿,唱的是《八义》,然而正如贾宝玉所说,其实不知大义,白茫茫大地,再无处《寻梦》,只剩下一支落寞的红梅。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脂砚斋全评石头记》、《红楼梦》程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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