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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眉(方振眉和方歌吟的关系)

方振眉(方振眉和方歌吟的关系)武侠小说史上黄温并称,讲完黄易,当讲温瑞安。方振眉(方振眉和方歌吟的关系)温瑞安其人温瑞安,1954年出生于马来西亚霹雳州,祖籍广东梅县,现居香港。诗人出身,创作遍及诗歌,散文,剧本,评论等多种文学作品,以武侠小说最为著名。温瑞安笔名有温凉玉,舒侠舞,王山而,项飞梦,温晚,柳眉色,风玲草等。武侠小说处女作《四大名捕会京师》一举成名,之后又写了《白衣方振眉》,《逆水寒》,《杀楚》,《刀丛里的

武侠小说史上"黄温"并称,讲完黄易,当讲温瑞安。

方振眉(方振眉和方歌吟的关系)

方振眉(方振眉和方歌吟的关系)

温瑞安其人

温瑞安,1954年出生于马来西亚霹雳州,祖籍广东梅县,现居香港。

诗人出身,创作遍及诗歌,散文,剧本,评论等多种文学作品,以武侠小说最为著名。

温瑞安笔名有温凉玉,舒侠舞,王山而,项飞梦,温晚,柳眉色,风玲草等。

武侠小说处女作《四大名捕会京师》一举成名,之后又写了《白衣方振眉》,《逆水寒》,《杀楚》,《刀丛里的诗》,《大侠传奇》,《神相李布衣》,《说英雄,谁是英雄》等。

温瑞安小说的处女作是《四大名捕会京师》,这也是他的成名作和代表作。

小说描述了诸葛先生及其四大弟子冷血,铁手,无情,追命保卫朝廷和为民除害的生动故事,成功刻画了冷血,铁手,无情,追命等"四大名捕"的形象。

该小说在形式上由五个故事组成,它们单独成篇,又互相联系,每一个故事刻画一个主角;同时,每一个故事中都是办案子,破案,推理,揭密,追捕是共有的情节,小说在第五个故事中以"会京师"让四个主人公同时亮相,并最终战胜强敌。

"神州奇侠"系列也是温瑞安的代表作,包括《两广豪杰》,《英雄好汉》,《神州无敌》,《寂寞高手》四部,塑造了大侠萧秋水的人物形象。

萧秋水是一位孤独的侠者,他年轻、血气方刚,快意恩仇,义薄云天,他率一班兄弟与权力帮展开激战,但得不到江湖白道的理解和支持,甚至他的朋友也背叛了他,但他靠自己的人格赢得了尊重和胜利,也赢得了女侠唐方的爱情。

小说刻画了人在面对权力时表露出的弱点,也刻画了人格的力量,萧秋水的胜利是人格的胜利。

温瑞安小说中还有一个独特的系列,就是"七大寇系列",包括《凄惨的刀口》,《战将》,《闯将》,《悍将》,《锋将》等五部,该系列塑造了沈虎禅,唐宝牛和温柔等艺术典型,小说一反温瑞安以往小说中朝廷为民和官民一体的设置,而是反映了官逼民反的主题。

在温瑞安小说中,最精彩的系列是"说英雄,谁是英雄"。该系列包括《温柔一刀·一怒拔剑》,《惊艳一枪》,《伤心小剑》,《朝天一棍》和《群龙之首》五部。

小说主要写以苏梦枕为代表的"金风细雨楼"和以雷损为代表的"六分半堂"为了争夺江湖老大的位置而进行的争斗。

由于权力交替和人事变更的关系,后来的争斗演化为白愁飞与王小石的"象鼻塔"众人的斗争。

小说描写帮派的明争暗斗达到了惊心动魄的程度。人物形象的塑造也是该小说的出彩之处,王小石的善良洒脱,白愁飞的自负,狄飞惊的城府之深,蔡京的老谋深算,张炭与方恨少的正直可爱都有入木三分的刻画。

温瑞安塑造了"平民之侠"

与其他作家相比,温瑞安小说创作对于现代武侠小说的一大贡献在于塑造了"平民之侠"形象系列,以王小石(《说英雄,谁是英雄》),李布衣(《布衣神相》)和方振眉(《白衣方振眉》)为代表,这颠覆了武侠小说中大侠的非凡和光鲜,刻画和表明了真正的大侠是平民之侠。

《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中,小说的主人公王小石不再是争取建功立业的英雄,也不是为国为民的大侠,更不是争霸江湖的枭雄,而是个普通人。

他年轻,洒脱,衣衫寻常。他也有年轻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的羞涩,但他也是"天衣居士"的衣钵传人,所以他有江湖人羡慕的绝技。

他一身正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他的本性。他讲义气,义薄云天;他身居高位却淡薄名利,能够功成身退。

他是平民化的英雄。主人公的英雄色彩是江湖人物给的,他自己甚至就是只是想做个讲义气的小百姓。

王小石给自己的定位是他不当英雄,他只愿做一个普通的平凡人。且看王小石的夫子自道∶

说英雄,论英雄,我比不上苏师兄的雄才伟略,深潜高深;我也比不上白二哥的志大才高,飞扬纵横。

做大事的人一定要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也要达到目的的决心,这点志向我可天生就没有。

我只是王小石,我的宏愿一直只是当个快乐的小老百姓,一个开开心心的平民。帮得了人我才出手,否则我宁可忍一忍、让一让。(《朝天一棍》)

这是王小石的心里话,也是他的行为的写照,尽管在别人看来,他是江湖大帮的领袖,是个重要人物,但他自己却是心里非常的坦然,这就是他的追求,一个平民化的英雄。

他一身正气,在加入"金风细雨楼"之前,他先弄清其经济来源是否正当,这是他答应加入的第一前提。

温瑞安认为"所谓侠义精神,并不是一怒拔剑,而是一种仁爱与伟大的同情。"王小石身上表现出的正是一种爱人与同情人的品格,在经受了名与利,生与死考验的人才能真正能无愧于英雄和大侠的称谓。

江湖上盛传李布衣武功超强,为民除害,在人们的想象中他一定是个非凡之人。但事实上,李布衣如书生般文弱,似乞丐般贫寒。他手执竹竿,活脱脱一个江湖相士。

唯一特别的是他身怀绝技,为江湖道义两肋插刀。《白衣方振眉》的主人公方振眉一生不杀一人,以德服人并一生不败。

他不好名,不好利,不好色,拒绝一切不良嗜好,这成就了一个平民之侠。

这当然也是跟他的出身有关,他的授业恩师就是一代大侠萧秋水,所以他继承了萧大侠的许多美德来完善自己的性格。小说中还写了男人之间的友谊,兄弟般的情谊,知己的惺惺相惜。

创作了武侠小说创作的新技法和新形式。

温瑞安小说的另一个特色在于创作了武侠小说创作的新技法和新形式。温瑞安以写新诗,散文和纯文艺作品踏入文学圈,他正是以自己的特长发展了武侠的形式,以诗、散文写武侠小说。

可以说,将武侠小说诗化,是温瑞安对武侠创作的又一大贡献。温瑞安的小说在语言形式上继承了古龙的体式∶散文诗化的语言,但他加入了自己的创造。

在小说中创造出诗的意境,他用诗化的语言,把平平常常的场面写得美丽如画。

温瑞安的小说,就是能造成这种画面"定格"的效果,那些美丽而经典的镜头,让读者感动和难以忘怀。且看作者写温柔的哭,因为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哭,作者这样写∶

她哭。大哭。大哭特哭。但不出声。

为了要作无声之痛泣,她咬住枕头噎住自己的声音,她套住厚被来闷住自己的哭声∶——绝不可以给那女子听到!——她决不给王小石听见!

(我哭我知)

(我泣我狂我痛我苦我的事!)

(我哭给自己听。)

(我只为我伤的心而哭。)(《朝天一棍》)

表面上看像是作者在玩文字游戏,仔细体会,则能品出其无尽意味,利用这样的形式表现出温柔刹那间内心的变化,同时也很好地表现出一个女孩子微妙的心理特征。

短小精悍的形式取代了长篇大论的心理描写,有曲径通幽的妙处。

——你·还·是·不·是·我·的·兄·弟?

——你·是·不·是·背·叛了·苏·大·哥?(《伤心小箭》)

顿开不仅仅为了强调说话时的一字一句,而更侧重于表达感情的沉重,无论是对白愁飞还是王小石,问出问题对于他们都是一个事关大义的问题,而答案对于两个人来说也是同样的至关重要,所以问得审慎,问得沉重。

作者利用这种标点的特别形式,就能很好地将这种特别的意味表达出来。可以说,这是作者的成功创造。

再看,作者对王小石与冷血的拼杀的描写∶

(那不是剑!)

(那是一种感觉,死亡的感觉)

(他从来就没有感觉到死亡如此地逼近,会逼的如许之近)

(从来没有过!)

(他疾闪、翻身、激射、站稳--刚刚才立定,死亡又第二次逼近!)

(这使他几乎忍不住要拔剑--或者拔刀,来砍断、截阻、粉碎这死亡的侵略)(可是王小石忍住了。)

(强忍。)

(死亡自喉咙的右侧,相差不到三分处掠过,然后又迅疾兜射了回来!)(死亡第三度逼近。)

(他一闪就闪进了牢栅里。)

作者描写王小石和冷血的打斗的激烈程度,但二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锋,在没有拔刀时却有比别的打斗更令人血脉紧张的效果,将二人的较量极为逼真和生动地刻画出来。

可以看出,温瑞安发展了古龙小说营造氛围的长处,他用标点符号和文字的闪断,营造出镜头感和氛围感,令读者能切身体会这种氛围的紧张和压迫。

温瑞安大胆地将阐发道理和辨证论述运用于其小说创作中,尤其是小说中的人物在做出某个关键性选择时,更是如此。高明之处在于,作者不仅将道理论述和小说情节发展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而且说明道理时往往是小说发展的最深刻、最紧张的时刻,讲述道理有助于缓和读者紧张的神经,把读者引向更深刻的思考。

作者在阐述他的道理时,经常把自己的理由以一二三来标示,如∶

如果硬要打进去,他们又觉费事,主要是因为∶

一,他们要打的是龙八太爷,也就是蔡京手上的一大红人,亦是横跨武林、朝野的一大无耻之徒,而不是打他的喽罗小卒。

二,如果从外面打起,就算打得进去,龙八也一定望风而逃之天天,打草惊蛇,反而赶出一群蚊子!

三,他们自恃身份,才不愿跟龙八的手下厮缠--要打,就打头头,打头头,才算件大事!(《伤心小箭》)

在打斗中突然加上这么一段。温瑞安小说中对平民英雄的刻画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武侠小说人物的塑造水平,王小石的形象在武侠人物世界中是独一无二的塑造,这应了作者将"武侠作品文学化"的理想;

而将武侠小说诗化和哲理化融进其中,一定程度上完成了"文学作品武侠化"的目的。

温瑞安小说的局限性

温瑞安小说的局限性在于由于作者在创作过程中毫无节制,许多小说都陷入有头无尾的局面,比较典型的是"少年四大名捕"系列。形式创新上过度而导致创作尴尬。

尤其是后期创作陷于矛盾的境地,最终到了剑走偏锋的地步,以失败告终。温瑞安对自己"新、怪"的风格过于自负,对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和文字技巧盲目自信,喜欢在小说中玩文字游戏,标点符号游戏。

在他中期的作品之后,就隐隐有这种不好的倾向。有时候某些词句一味求怪,令人费解。以至到后来完全陷入文字游戏的怪圈中不能自拔。如∶

"他要出剑"!

他,要,出,剑!

他--要--出--剑。

他…要………(《少年冷血》)

这是冷血中毒之后想要拔剑杀敌的一段描写。这些符号究竟有什么意义呢?事实上,是作者在玩一种文字游戏而已。

除了——

这颗∶

及时

飞来的石头!

这一颗石头,很小,是一颗小石头。

一颗小小小小小小小小的石子。

他一直看到旭日东升,万里晴空,王小石走出青楼来的时候,长长长长,长长长长的吁出了一口长长长长长长长长的气。(《温柔一刀.怒拔剑》)

类似的,玩文字游戏的现象在温瑞安小说中大量存在。

可以说,温瑞安是以他自己赖以成名的独特文笔为丝,做了一个茧,把自己封在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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