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达拉宫文成公主塑像

时鑑

引言：2019年9月2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民族团结进步表彰大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指出：“我们伟大的精神是各民族共同培育

的。在历史长河中，农耕文明的勤劳质朴、崇礼亲仁，草原文明的热烈奔放、勇猛刚健，海洋文明的海纳百川、敢拼会赢，源源不断注入中华民族的特质和禀赋，共同熔铸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伟大民族精神。昭君出塞、文成公主进藏、凉州会盟、瓦氏夫人抗倭、土尔扈特万里东归、锡伯族万里戍边等就是这样的历史佳话。”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值得咱们任城人荣耀的是，作为习近平总书记特别提出这六位创造历史佳话的人物之一的文成公主，就是咱任城一方水土养育出来的优秀女儿。

文成公主是大唐公主，怎么能会是咱任城人？其中缘由且容笔者款款道来。

一、李道宗受封任城王

文成公主父亲是李道宗。李道宗，字承范，祖上为陇西成纪（今甘肃省天水市秦安县）人。李道宗曾祖父李虎，是南北朝时期西魏八大柱国之一。赐姓大野氏，拜为太尉，封陇西郡公。西魏大统十七年（551年），因病去世。隋文帝杨坚担任北周相国时，还复李虎本姓李氏，追封唐国公，谥号为襄。

史书记载，李虎有八个儿子，孙子辈14人。李虎第三子李昞为北周安州总管、柱国大将军，袭封唐国公。李昞第四子为李渊，即大唐开国皇帝唐高祖。李渊立国后，追封祖父李虎为唐太祖，父亲李昞为唐世祖。

李虎第四子李璋，为北周梁州刺史，唐初追封毕王。李璋长子李韶，隋郓州刺史，早年病故，唐初追封东平王。李韶就是李道宗的父亲。如此算起来，李道宗和李世民为同一个曾祖父，是没出五服的堂叔伯兄弟。

李道宗生于公元602年，比堂兄李世民小4岁。公元617年十二月，李世民19岁率军与西秦霸王薛仁杲激战，李道宗15岁随军立有战功。

公元618年，唐朝立国，李道宗受封略阳郡公。唐高祖武德二年（619年）十一月，年仅17岁的李道宗，跟随李世民讨伐割据山西的刘武周部将宋金刚。

《新唐书》李道宗传记载了这场战役：裴寂与刘武周战度索原，寂败。道宗年十七，从秦王讨贼。王（李世民）登玉壁城以望，谓道宗曰：“贼怙众欲战，尔计谓何？”对曰：“武周席胜，剡然锋未可当，正宜以计摧之。且乌合之众惮持久，若坚壁以顿其锐，须食尽气老，可不战禽也。”王曰：“而意与我合。”既而贼粮匮，夜引去，追战灭之。李道宗所献计策，就是坚壁清野，让刘武周粮草断绝，最后不战而擒。

此后，李道宗又参与平定窦建德、王世充的战役，“屡有殊效”。

唐高祖武德五年（622年），李道宗出任灵州总管，成为独挡一面的将领。灵州在今甘肃灵武市，当时是唐初边塞城市。占据夏州（今陕西靖边县境内）的地方割据势力梁师都，派遣弟弟洛仁引突厥兵数万至于城下。李道宗闭门拒守，伺隙而战，贼徒大败。

唐高祖李渊闻得捷报，非常高兴，对左仆射裴寂、中书令萧瑀说：“道宗今能守边，以寡制众。昔魏任城王彰（曹彰，曹操次子）临戎却敌，道宗勇敢，有同于彼。遂封为任城王。”时在公元622年，李道宗年仅20周岁。

任城唐代属于鲁郡，后周广顺二年（952年），任城县改属济州。元至元八年（1271年），升济州为府，更名济宁。1913年，中华民国设济宁县。1946年设济宁市。2013年11月，撤销济宁市市中区、济宁市任城区，设立济宁市新任城区。

按照汉唐礼制，皇亲宗室封有王号，须到封地就封。封王在封地建有王府，朝廷根据其功绩给予几百户到一万户食邑的优厚待遇。李道宗受封任城王，由此与任城结下不解之缘。

二、文成公主成为汉藏文化使者

唐武德八年，公元625年，任城王府喜添女婴，这个女婴就是文成公主。

唐太宗李世民贞观十五年正月，李道宗之女以文成公主身份，远嫁吐蕃松赞干布，被封为王后。西藏文史籍吐蕃史《贤者喜宴》：“松赞干布登临欢庆的宝座，为文成公主加冕、封作王后。”尊称“甲木萨”（汉—女—神仙）。拉萨布达拉宫，就是专门为文成公主创建。

文成公主是文化使者，被藏族人民认做是绿度母的化身。文成公主之所以能受到藏族人民的尊敬与怀念，这绝不仅仅是因为其尊贵的公主和王后身份，而是与其深厚的儒学、佛教底蕴和人文影响是分不开的。

从儒家底蕴来说。济宁是儒学发源地，至圣孔子，宗圣曾子，亚圣孟子，儒学文化底蕴丰厚，儒家经典《尚书》《诗经》《易经》《春秋》《礼经》给予文成公主儒家文化、礼仪修养自不必说，连其父亲李道宗也浸润其中，一个最突出的证明就是李道宗曾任礼部尚书。盛唐人才辈出，一代名将能担任礼部尚书，可谓千古传世佳话。

从佛教底蕴来说。佛教发源于印度，西汉末年传入中国，汉明帝时佛教教义开始在中国流传。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盛行，标志就是寺院的建立。“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杜牧《江南春·七言绝句》）任城最著名的佛教寺院——崇觉寺，始建于北齐皇建元年（560年）。至文成公主出生，崇觉寺已经存在有65年的历史。

崇觉寺分左、中、右三路，各类建筑80余栋。香火十分灵验。由北宋时期建造的铁塔就是最好的见证。铁塔为徐永安之妻常氏为还夫愿，独自出资兴建。时逢乱世，这座铁塔尚未建顶，仅建七层就无奈停工。后来观者多为之可惜，称“无顶未尽观美”，譬如“伟丈夫佩剑峨然，可惜冠冕不饰”。

明万历九年（1581年）由济宁道台龚勉倡议集资，亦用铁水浇铸，增高两级，并冠以塔刹——铜质鎏金宝瓶，四周垂以风铎，形成九级铁塔，保存至今。铁塔由塔座、塔身、塔刹三部分组成，通高23.8米，为全国之最。1988年，崇觉寺铁塔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从人文影响来说。济宁市微山县微山岛有三贤墓，殷末周初微子启墓、宋公子目夷墓、汉谋士张良墓。刘邦：“夫运筹策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张良谥号文成侯。文成公主之“文成”，即因慕张良文成侯之名而得来。

另外，济宁孟母三迁、孔融让梨，木兰祠、建安七子之冠冕王粲、任城王曹彰、医圣王叔和（三部九侯切脉创始人）等历史人文古迹给文成公主成长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此不赘述。

可以完全肯定地说，如果没有济宁儒学、佛教和济宁历史人物的耳濡目染，出藏时才刚满16周岁的文成公主，绝对不会有如此儒雅温婉的气质，绝不会有如此雍容阔达的风度。济宁历史上出现这样一位优秀卓绝的女性，绝对是咱们济宁人的骄傲。

唐太宗李世民贞观十五年（641年），李世民以文成公主嫁给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派李道宗送文成公主入藏。这时李道宗已改封江夏郡王，并任职礼部尚书，所以《旧唐书》记载为：“太宗以文成公主妻之，令礼部尚书、江夏郡王道宗主婚，持节送公主于吐蕃。弄赞（松赞干布）率其部兵次柏海，亲迎于河源。见道宗，执子婿之礼甚恭。”

坐落西藏自治区的首府拉萨市区西北玛布日山上的布达拉宫，就是松赞干布为迎娶文成公主而修建。文成公主塑像至今供奉在布达拉宫的“曲结竹普”宫室，供人们膜拜瞻仰。

唐太宗贞观二十三年（649年），李世民去世，松赞干布献金琲（bèi）十五种，荐于太宗之陵。高宗李治封其为驸马都尉、西海郡王。后加封賨（cóng）王。

唐高宗永徽元年（650年），松赞干布34岁去世。按唐朝礼制规定，文成公主可以回内地，但25岁的文成公主识大体顾大局，为汉藏和好宏图大业，主动选择留在西藏。

松赞干布葬在其家乡雅隆，文成公主此后就一直生活在雅隆。

公元676年，松赞干布孙子芒松芒赞去世，文成公主派人向唐高宗告丧，并请求和亲。唐高宗特派专使尚凯邀请文成公主回长安颐养天年，文成公主再次拒绝。

公元680年，文成公主去世，享年55岁。吐蕃为她举行了空前盛大的葬礼，唐高宗也专门派遣使者吊祭。

在吐蕃民众的心里，文成公主就是菩萨娘娘，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佛”。文成公主永远活在藏族人民心中。

初中七年级历史课本记述了文成公主的历史功绩：“文成公主在吐蕃生活近四十年（680年逝世），为汉藏两族的友谊做了许多工作。随公主入藏的工匠，把中原地区的农具制造、纺织、缫丝、建筑、造纸、酿酒、制陶、碾磨、冶金等生产技术传入西藏。吐蕃的农业技术原来比较粗疏，土地不加平整，不打畦，没有阡陌，水土容易流失。汉族农业技术传入后，吐蕃劳动人民开始挖畦沟，田野间阡陌纵横，大大提高了产量。公主带的水磨，深受劳动人民欢迎，公主和她的侍女，还把纺织、刺绣技术传授给吐蕃妇女。”

“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对汉藏两族的友谊和吐蕃社会的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今天拉萨市的布达拉宫和大昭寺内还供奉着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的塑像，布达拉宫还保存着他俩结婚的洞房遗迹，大昭寺前的唐柳，传说是公主亲手所栽。藏族的史书用大量篇幅来记载公主的事迹。”

三、《孔孟之乡历史名人》关于文成公主的记述

1988年，笔者主编《孔孟之乡历史名人》，收录程守栋先生撰写的《任城王李道宗》，对这一段历史有较翔实的叙述：“唐太宗看到吐蕃是西方不可忽视的一支力量，也就答应了松赞干布的（求婚）请求。”

唐太宗虽然答应了松赞干布的请求，自己也有20多个女儿，但后妃们谁都舍不得将自己亲生女儿送往那天寒地冻、路途遥远的异域之邦。太宗虽为天子，但哪能拗过爱妃们喋喋不休的纠缠，一连好几天，他都茶饭不思，龙眉不展。而李道宗心里明白，如果再次像先前那样失信于吐蕃，又会燃起战火涂炭生灵。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一闪：如果把自己的女儿封作公主，嫁往吐蕃，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吗？可是一旦把自己的掌上明珠送往那么一个蛮荒之地，自己心里又有所不忍。但是想到大唐的江山，想到饱经战患的百姓，于是他狠了狠心对太宗说：“陛下，不然就让小女代替公主去吧！”此时，太宗正一筹莫展，听道宗这样一说，顿时龙颜大喜：“如果是这样，那可就委屈令爱了。不过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一定把我最好的嫁妆送给她。”紧接着就降下一道圣旨，将道宗之女封作“文成公主”。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王府，看着女儿泪流满面的样子，道宗心如刀绞。他感到内疚，很想劝慰自己的女儿，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不到女儿这时竟向他说：“父王，这件事我并不怨您。事已至此，我想，为国为家还是应该去吐蕃的，但是我想先见见那位吐蕃的使臣。”

出乎意料，吐蕃的使臣（禄东赞）并不像文成公主原来想象的那样蛮横无知，而是彬彬有礼，谈吐文雅。吐蕃使臣向文成公主详细介绍了吐蕃的风土人情，说得又清楚又得体，充满了对西藏高原的热爱和振兴吐蕃的信心。从他那里文成公主了解到，西藏并不是可怕的不毛之地，而是带有神秘色彩的富饶土地。年轻的国王松赞干布13岁就继承王位，消除了内乱，统一了整个西藏高原。他不仅有赫赫战功，而且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这些都唤起了文成公主对西藏的美好向往，而压在心头的疑虑也早被一扫而光。

为了让道宗父女相处的时间更长一些，唐太宗特意让道宗亲自护送文成公主入藏。为了公主的安全，道宗精心挑选了一支卫队，他们人马强悍，衣甲精良，给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增色壮威。

贞观十五年正月，李道宗陪同文成公主依依惜别地离开了京城。他们取道青海，前往西藏。一路上为公主一行备置了大量的驿站，沿途受到了当地官员的热情迎送。他们停留的最后一座汉人城市是鄯城（西宁）。那里有一条倒淌河，这条河河水自东向西注入青海湖。传说文成公主从这条河开始，就要进入草原，开始下车换马。她感到离家一天比一天远了，不禁伤心地哭起来。这一哭不要紧，竟发生了“天下江河皆东去，唯有此水向西流”的现象，倒淌河由此而得名。这个传说显然是虚构的，但反映了藏族人民对文成公主的深厚感情。

为了早日见到文成公主，松赞干布率大军亲自迎到扎陵海。穿上唐朝赠送的袍带，按照唐朝驸马吉礼服式打扮起来。见了道宗，恭敬地行了子婿大礼，表示回国后一定要善待公主。等到公主入藏，他果然按照唐朝的样式特意为公主建造了一座气势宏伟的宫殿，以夸示后代。

道宗晚年颇好学，敬恭贤士，从不以地位势力凌人。在唐朝宗室中，只有任城王道宗及河间王孝恭昆季最受当代人尊重。不幸的是道宗遭到了佞臣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的陷害，被流放到象州（广西象州），中途病故，年仅54岁。虽然后来长孙无忌、褚遂良事发，道宗被诏复官爵，但已经是身死人亡，也只能荫及子孙了。

因李道宗封于任城，故朝廷将其遗体运回，在任城南面为其筑造了比较宏大的坟墓。由于道宗墓前有石人石马石虎等，当地人遂将其地改名“石虎坡”。

四、文成公主在济宁的后续故事

1996年，笔者总编《孔孟之乡名人名胜名产》，“任城王李道宗”作为历济宁史名人再度入选本丛书上卷《孔孟之乡历史名人》。

济宁北湖（现名太白湖）中间有一块占地约370亩的湖心岛屿，为纪念文成公主而取名公主岛。2000年，任城区在公主岛建造高约31米的文成公主像一座。这标志着把文成公主请回了生于斯长于斯的任城故乡。塑像底部基座为汉白玉雕刻的《文成公主和亲纪》及济宁著名人文典故。

2012年，时任济宁市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张庆建为弘扬济宁优秀传统文化，邀请笔者等十几位史学工作者，成立文成公主研究会。济宁市资深文物工作者、原济宁市博物馆文物考古研究员夏忠润带领全体研究会成员，专门到任城王李道宗墓地遗址实地勘察。

据夏忠润介绍，1956年他亲自参加第一次全国文物普查，还能看到李道宗墓地遗址所在，墓前神道还有石虎等动物雕刻。

另据清代康熙、乾隆年间所修《兖州府志》《济宁直隶州志》，均记载有“任城王墓：名道宗，唐宗室功臣，封于任城，墓在州南二十里”文字。特别是清乾隆50年（1785年）所修《济宁直隶州志》卷十五第5页所记，“李道宗墓：冢记云，唐任城王李道宗，墓在州南二十里，见《天下名胜志》。”第6页又补充记述：“按城南石虎坡有双石虎与墓近或云即墓前物也。”清康熙十二年（1673年）卷二第29页，记述“石虎坡在城南五里。”这就确切说明了夏忠润所见石虎等遗迹，确实为李道宗墓地所在。确切地点在当今太白新区北湖小学西北角。

2012年秋天，文成公主研究会部分成员去西安考察，拜见陕西师范大学唐史专家教授，就文成公主是济宁女儿这一课题相互交流，受到唐史专家的肯定与好评。

笔者有幸参加了这次考察。特别是在西安广仁寺，这是中国唯一绿度母主道场，也是陕西地区唯一的一座藏传格鲁派寺院。广仁寺就是文成公主在西安的供奉地，文成公主是绿度母的化身。素不相识的寺院负责人得知我们来自文成公主的故乡——山东济宁，非常高兴，给我们一行以贵宾级的礼遇。

令人遗憾的是，2014年1月，张庆建检察长因工作需要调离济宁，文成公主研究会的工作陷于停顿状态。

2014年，济宁市人民政府批准太白新区28条道路命名，其中北起张营村、南到北湖度假村（市民公园）的交通主干线，为纪念文成公主命名为公主路。公主路道路设计红线宽度45米，道路全长5046米，被网友赞誉为济宁的“十里长街”。

2018年，太白湖新区“二次创业”重点文化旅游项目批准立项。公主岛项目总投资10亿元，位于太白湖景区大湖湖心区域，距离湖岸边约1000米，岛屿面积约370亩。岛屿北侧于2000年建设了高约31米文成公主像一座，南侧区域建有岭南水乡度假村一处。公主岛拟重新开发建设高标准的旅游度假岛屿，重点依托湖区特产、利用原生态的野生鱼、虾类资源打造湖区特色品牌；建设集特色餐饮、休闲娱乐、禅修养生等功能业态于一体的顶级岛屿旅游项目。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大力弘扬文成公主文化，对于济宁市特别是太白新区增厚文化底蕴、促进经济、文化和旅游发展，对于增强济宁市与拉萨市经济文化交流，增强山东省与西藏藏族自治区经济文化合作，对于促进中华民族团结和谐进程，必将会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笔者寄语：

文成公主生于济宁任城，长于济宁任城，16岁远嫁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将中原地区先进文化带到西藏，极大促进了藏区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发展，为民族团结、汉藏友谊作出了卓越贡献！

西藏拉萨——济宁任城，千年结纽带，汉藏一家亲。回顾李道宗和文成公主这段历史，让我们更感受到汉藏友谊源远流长，感受到汉藏人民团结的力量，感受到汉藏人民牢不可破的深情厚谊！

回顾这段历史，我们要全面贯彻党的民族政策，高举各民族大团结旗帜，增强对伟大祖国、中华民族、中华文化、中国共产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同，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民族团结，像珍视自己的生命一样珍视民族团结，像石榴籽那样紧紧抱在一起！

（作者系济宁市委党校历史学三级教授、济宁市政协特邀文史研究员、济宁市三乐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济宁市文成公主研究会特邀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