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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鼎新(赵鼎《人月圆·中秋》)

赵鼎新(赵鼎《人月圆·中秋》)赵鼎(1085年-1147年),字元镇,号得全居士。解州闻喜县(今山西省闻喜县礼元镇阜底村)人。南宋名臣,宰相。后被秦桧所构陷,绝食而逝,享年六十三岁。丁未九月南渡,泊舟仪真江口作惨结秋阴,西风送、霏霏雨湿。赵鼎新(赵鼎《人月圆·中秋》)

赵鼎(1085年-1147年),字元镇,号得全居士。解州闻喜县(今山西省闻喜县礼元镇阜底村)人。南宋名臣,宰相。后被秦桧所构陷,绝食而逝,享年六十三岁。

丁未九月南渡,泊舟仪真江口作

惨结秋阴,西风送、霏霏雨湿。

赵鼎新(赵鼎《人月圆·中秋》)

赵鼎新(赵鼎《人月圆·中秋》)

凄望眼,征鸿几字,暮投沙碛。

试问乡关何处是,水云浩荡迷南北。

但一抹寒青有无中,遥山色。

天涯路,江上客。肠欲断,头应白。

空搔首兴叹,暮年离拆。

须信道消忧除是酒,奈酒行有尽情无极。

便挽取长江入尊罄,浇胸忆。

赵鼎这首词,看似写秋愁秋悲,实则写得不是通常的悲秋情调。他只是借“秋”这一时令,通过写秋天萧瑟的景色来表现朝廷沦亡、中原丧乱的时代气氛。

起句“惨结秋阴”秋天,乌云低沉,密布寒空,也笼罩在作者的心头,使得作者心中顿生悲凉之感。

“凄望眼,征鸿几字,暮投沙碛。”深秋时节,满眼荒凉清寒,江头大雁南飞,好比自己仓皇离乡南渡。

“试问乡关何处是,水云浩荡迷南北”,用唐崔颢《黄鹤楼》诗:“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作者一个“迷”字道出心境。眺眼远望,目断心迷,南北难辨,顿觉茫然无措。

这首词上片写景,呈现出一幅深秋江阔、云沉、大雁南飞的萧瑟凄清之景,表现出作者形色凄惨、迷惘忧心之感。

下片抒情,抒发国难当头的内心忧愁。

“天涯路,江上客。肠欲断,头应白。空搔首兴叹,暮年离拆。”建炎元年,赵鼎不过四十三岁,正将膺受重任。但去年汴京失守,二帝蒙尘;当前家室分携,南北暌隔,再加上时局艰危,前途未卜,这些不能不使他肠断而头白了。

家国之恨,岂能是一杯浊酒能消除的?除非挽取万里长江滚滚洪流入酒杯,满怀积郁或许可以借此冲洗一番。

作者心系家国之忧患,忧愁郁结,难以消除。

赵鼎这首《满江红》注明作于“丁未九月”。丁未是建炎元年(1127),上一年就是靖康元年,金兵攻占汴京。靖康二年四月,金人掳徽、钦二帝北去。五月,赵构即帝位于南京(今河南商丘),改元建炎。九月,以金人进犯,退驻淮甸,并下诏修建康城池,准备南渡。

赵鼎渡江至建康,就是为赵构下一步定都江南作先行的。因此他泊舟仪真(今江苏仪征)江口写的这首词,是此后南宋爱国词的先声。

《鹧鸪天》建康上元作

客路那知岁序移,忽惊春到小桃枝。

天涯海角悲凉地,记得当年全盛时。

花弄影,月流辉,水精宫殿五云飞。

分明一觉华胥梦,回首东风泪满衣。

赵鼎是南宋中兴名臣,这首词系南渡之后作于建康(今江苏南京)。上元即元宵。词人值此佳节,抚今忆昔,表现了沉痛的爱国感情。

词人原籍解州闻喜(今属山西),徽宗崇宁五年进士,擢为开封士曹。靖康事变后,高宗仓皇渡江,驻辟建康,词人填此词时,当系随驾至此。

金兵南侵之际,词人转徙异乡。忽然惊觉桃枝发芽,原来又到了一年春天。

“天涯海角悲凉地”中的“天涯”与起句“客路”二字相对应。

建康距离北宋首都开封,实际上并不远,然而对一个战乱中流离在外的人来说,却有如天涯海角。

词人同时的李清照流落到江南之后,也写过这样的词句:“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

“悲凉地”,连连加重语气,以见客愁之重、羁恨之深,便也具体表现了“忽惊”以后的情绪。

当此之际,作为江防要塞的建康,一方面驻有南宋重兵,准备抵抗南下的金人;一方面是北方逃难来的人民,流离失所,凄凄惨惨。

面对此情此景,词人自然而然想起北宋时欢度元宵的盛况“记得当年全盛时”。

想当年欢度元宵的盛况,那时花枝袅娜弄清影,月光皎洁,雄伟的宫殿飞檐玉壁好不繁华。

对于眼下的境况来说,当年的繁华恍如一梦。词人如梦方醒,仔细辨认。如今,春光依旧,景物全非,不禁两眶热泪,潸然而下。

空山雨过,月色浮新酿。把盏无人共心赏。

漫悲吟,独自拈断霜须。

还就寝,秋入孤衾渐爽。

可怜窗外竹,不怕西风,一夜潇潇弄疏响。

奈此九回肠,万斛清愁,人何处、邈如天样。

纵陇水秦云阻归音,便不许时闲,梦中寻访?

作为一个南渡名臣,赵鼎在朝中与秦桧进行过相当激烈的较量,由于高宗赵构偏袒秦桧,致使赵鼎被罢谪岭南。

虽然词人被罢谪岭南,但是他兴复国家之志从未泯灭,他也从未屈服秦桧的一切加害。

词人为使时,全家不幸被秦桧诛杀,而他决定绝食自杀时,还在预制的铭旌上写上两句话:“身骑箕尾归天上,气作山河壮本朝。”报国之雄心可谓苍天可鉴。

《洞仙歌》这首词就是他在被贬岭南所写。

新雨初过,山月清朗,新酿的酒飘着香气,月影在杯中浮动,本是敞怀畅饮的时候,可是拿起酒杯,才发现如此良辰美景竟无人共赏,只能一人独自买醉,实在是无味的很。

想到自己被贬、被软禁,如此屈辱,却无处申诉,只能独自长歌抚须悲吟以减轻胸中的苦闷了。词人心中苦闷难抑,不自觉连花白的胡须都拈断了数根。唉,独酌无味,悲吟又有何用,还不如回房就寝。可是秋凉天气,孤衾独卧,心中余恨难消,又久久难以入眠,心绪茫然。

上片,河山之恋,故土之思,溢于言表;然而孤寂、凄楚和愤慨之情也难以掩抑。

下片集中写词人独卧孤衾中的所闻和所感,呈现出词人更深的心理层次。

可怜窗外的竹子,不怕西风吹拂,一整夜都在飒飒作响。看竹子抗风斗寒多么要强,奈何我心中装着万斛苦恨,致使愁肠百结。唉,皇帝什么时候能够将我召回?他远在天的那边,而自己却被远抛闲置在遥远的天这边。

赵鼎曾两任宰相,高宗曾对他言听计从,称为“真宰相”。他为国专以固本为先,根本固而后敌可图,仇可复,对南宋的中兴事业有所建树。虽被远贬而此志不衰,因此翘首企望回朝续展长才。

“纵陇水秦云阻归音,便不许时闲,梦中寻访?”陇水,即陇头之水;秦云,即秦岭之云。这都是环绕在故都长安的山川风云,进出长安必须通过这些障碍物,这里用以指秦桧一类的朝中权奸。

纵然有奸邪当道阻挡我回到朝廷,总不能不许我闲时到梦中去寻求归路吧!

尽日东风吹绿树。向晚轻寒,数点催花雨。

年少凄凉天付与,更堪春思萦离绪!临水高楼携酒处。

矫心曾倚哀弦,歌断黄金缕。

楼下水流何处去,凭栏目送苍烟暮。

赵鼎是解州闻喜人。宋时解州隶于河中府(治蒲州,今山西永济)。这首词自注“河中作”,词中又自称“年少”,当作于崇宁五年(1106)赵鼎中进士前后。此后他就离开家乡在汴京等地任职了。

这是一首故地重游的怀人词,怀念往昔曾于临水高楼一曲赋别的一个女子。

整日吹拂的东风让树木染上绿意。傍晚泛着轻微的寒气,一场春末的细雨飘落,催促着春花开放。

“催花雨”在宋词中有用于春初催花落的雨,如晏几道《泛清波摘遍》:“催花雨小,著柳风柔,都似去年时候好。”易祓《喜迁莺》:“一霎儿晴,一霎儿雨,正是催花时候。”也有用于春末催花落的雨,如李清照《点绛唇》:“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赵鼎词意则是后者。

年少,本应该是青春和欢乐的,却因为自己的多情,被“春思”和“离绪”所困。把“年少凄凉”说成是“天付与”,则又有自我解嘲的味道,意思是情之所致,无可摆脱。

“临水高楼”这昔游之地回忆当年送别时的情景。想当时,丝竹伴唱,琵琶弦乐伴奏,歌唱罢,折一支初春鹅黄的柳条,与你相别。

从此你漂泊流落,一去不复返,此时我绵绵的情意,凭高极目,远望水流人去的天际,寄托遥思,不觉暮烟四合。

“楼下水流何处去”一句乃用唐杜牧诗。杜牧《题安州浮云寺楼寄湖州张郎中》诗:“去夏疏雨余,同倚朱栏语。当时楼下水,今日到何处。恨如春草多,事与孤鸿去。楚岸柳何穷,别愁纷若絮。”宋时将杜牧此诗谱作歌曲,一时传唱。

晏几道有《玉楼春》词:“吴姬十五语如弦,能唱‘当时楼下水’”。

香冷金炉,梦回鸳帐馀香嫩。

更无人问,一枕江南恨。

消瘦休文,顿觉春衫褪。

清明近,杏花吹尽,薄暮东风紧。

婉约词着力表现的往往是一种深婉的意绪,心灵的潜流,虽深却窄,虽窄却深。高度的物质文明陶冶了细腻的感受,时代的阴影又使得宋朝一代的文学带上了哀怨的色彩,而词这种文体自身积淀的审美趣味也影响了词作者的命题立意。所以,作为一代中兴名相的赵鼎,这首“春愁”词也写得婉媚低回。

“香冷金炉,梦回鸳帐馀香嫩。”金炉中,余香幽微,暗香浮动,若有若无。绣着鸳鸯的帐帷低垂着,一切都是那么闲雅,那么安静。然而,这样华美而寂静的环境,处处散发出一种无可排解的孤独和感时伤怀的愁绪,犹如那缕缕余香,捉摸不到,又排遣不去。

“更无人问,一枕江南恨。”午梦醒来,愁绪不散,想跟人诉说梦境,但是又没有人相慰问。

“休文”即梁沈约,这是一个多愁多病的才子,据载,沈约病中日益消瘦,以至“百日数旬,革带常应移孔,以手握臂,率计月小半分”。后人常以“沈腰”来比喻消瘦。

“春衫褪”即春衫宽,衣服觉宽,人儿憔悴、苦涩之中有着执着。

“清明近,杏花吹尽,薄暮东风紧。”清明已近,春色将老,那闹春的杏花已吹落殆尽。

在这种清寒的境界里,词人无语独立,不觉又是黄昏,只觉得东风阵阵,寒意阵阵。

东风带来春雨,催开百花,东风又吹老园林,送走春色,所以宋人常有“东风恶”之语,“薄暮东风紧”写的是眼前之景,传达的却是担忧明日春色之情。

(注: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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