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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哲学”第六讲:黑格尔

“历史哲学”第六讲:黑格尔“历史哲学”第六讲:黑格尔,“历史哲学”第六讲:黑格尔生平简介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 1770-

历史哲学”第六讲:黑格尔生平简介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 1770-1831 ) 1770年8月27日生于德国符腾堡公国首府斯图加特。 1788年10月到图宾根神学院学习哲学和神学。 1801年来到了当时德国哲学和文学的中心耶拿,开始了他一生中具有决定意义的一个阶段。1805年获得副教授职。 1816年黑格尔到海德堡任哲学教授,开始享有盛誉。 1818年普鲁士国王任命黑格尔为柏林大学教授。 1822年,黑格尔被任命为大学评议会委员。 1829年10月黑格尔被选为柏林大学校长并兼任政府代表。 1831年黑格尔被授予三级红鹰勋章,同年夏他的《论英国改革法案》一文发表,因普鲁士国王下令中止,文章只发表了前半部分。 主要著作包括《 精神现象学 》、《逻辑学》、《哲学全书》(其中包括逻辑学、自然哲学、精神哲学3部分)、《法哲学原理》、《美学讲演录》、《哲学史讲演录》、《历史哲学讲演录》等等。这些著作集德国古典哲学之大成,创立了一个完整的客观唯心主义哲学体系。 历史观黑格尔把历史分为三类:原始的历史,反省的历史,哲学的历史。 恩格斯说黑格尔是“那第一个,想证明历史中有一种发展,有一种内在联系的人”。

1、世界历史是精神在时间中自身发展的过程。精神是人类用自己的语言、心灵、文化所创造的一切。历史是精神自我发展的历程,也是世界走向自我意识的过程。历史的目标就是精神的充分发展和充分的自我意识。这个充分的自我意识,也就是自由意识,它是宇宙发展的顶点。自由不是任意妄为,而是按照理性的标准行动。因此,历史就是我们的理性潜能逐渐实现为自由的过程,历史是一个理性自由的故事。2、黑格尔知道历史的横暴和非理性。他从不幻想历史是一个光明美好的过程。但他认为历史外在的非理性不能否定它内在的理性目标。相反,历史中的非理性对于实现宇宙理性的最终目标是必要的。世界精神就是狡猾地利用了“世界历史个人”的非理性动机实现它的理性目标。一切历史的偶然性最终都可以在理性的必然性中得到解释。(问题一:这种形而上学的目的论的解释是致命地笼统的。精神如何支配“世界历史个人”,使他们像他们所做的那样行动?如何来证明历史的目标是合理的(理性的),加入历史的目标还未完全呈现?而如果历史的目标已经呈现,凭什么说它是合理的?答案只能是个人行动的结果证明是合理的。但我们正是凭借假定的合理的理性目的才能判断哪些结果是合理的。这里显然有一个循环论证的问题。

一切形而上学目的论都无法避免主义的循环论证。)(问题二:在谈论历史的时候,人们很难不联系自己的历史经验,即使黑格尔自己也不免如此。在经历了上个世纪种种极其悲惨的历史事件后,人们很难相信黑格尔的理性主义历史观,正如愈来愈少的人相信神正论一样。人们更难相信人类所遭受的种种苦难和牺牲都是实现自由的必要,也是不可避免的代价。我们的文明在微观层面上越来越理性化,而在宏观上看,几近荒诞和疯狂的地步,这使得黑格尔的理性主义历史观更不可信。)3、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有明显的末世论的色彩,精神自我发展的目标一旦达到之后,历史就圆满了;尽管经验的历史还在继续,但精神的可能性则已穷尽。尽管十余年前美国的福山还用这种末世学来解释最近的历史,这种末世学还是十分可疑的,因为它很难消化历史的变数和不确定性。相关概念1、偶然与必然。 在黑格尔看来,普通历史学家所研究的历史是偶然性事件的堆积,这些事件发生便发生了,并无一个“内核”,象一条绳子把一堆散乱的珠子穿成项链。而黑格尔认为我们看到的人类社会发展的杂乱无意的种种现象,是具有内在的“必然”的某种联系,这种联系表现为:理性(绝对精神)是世界的主宰,世界历史的发展是一种“合理”的过程。

2、微观与宏观。 并不是讲世界史的就是宏观,讲地方志的就是微观。宏观指的是对历史进行“总的思考”,思维需深入到历史过程的内部,以寻找出历史发展的本质。即把握整个世界历史发展的规律性。比如某个特定国家民族的发展进程,也可以放到整个人类历史发展的高度来看待。比如在黑格尔看来,从东方民族到希腊民族到罗马民族到日尔曼民族,就是一个将“世界精神”象接力棒一样传递、承接、交替的过程。形象点说,你这个民族在现阶段承担了世界精神,你发生、发展、繁荣,而你衰落在与承担了更高世界精神的民族的接触之中,而那个更高世界精神的民族同前一样,发展、繁荣,直到衰落。 3、理性与自由黑格尔说“世界历史表现原则发展的阶段,那个原则的内容就是自由的意识。”这个自由依然是自主的,它会用自己的方法来实现自己的概念。而世界历史最终必将发展到:以普遍的自由替代某些特殊的自由。 世界历史每个阶段都不同程度地表现着人的自由。比如:东方世界一个人是自由的(皇帝),希腊和罗马世界知道一部分人是自由的,而我们(日尔曼)知道一切人们绝对是自由的。这种自由已经直指人类社会发展的终极目标,马克思理论中对共产主义社会的描述,就是“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

” 4、矛盾理性的自由和人类的热情。黑格尔认为世界历史发展的直接动力就是人类的热情。“我们深信人类的行动都发生于他们的需要,他们的热情,他们的兴趣,他们的个性和才能”“那个使他们行动,给他们决定的存在的原动力,便是人类的需要,本能,兴趣与热情”——从利已的企图而产生的人类活动——人类为了这类目的,可以牺牲其它一切。黑格尔认为世界精神是历史发展中的绝对统治力量,与之相比,国家,民族,伟人,普通民众都是世界精神实现其历史使命的手段,工具,环节或因素。克洛纳说:“黑格尔思维的理性主义本身,也包含一种非理性主义……黑格尔的思维是多么理性的,就是多么非理性的、超理性的和反理性的。”焦点1、黑格尔强调历史发展的必然和规律,历史在他看来是有意义、有内在联系的事件的系列与过程,但它决不是一个可以从简单的公式中推导出来的过程。历史深处隐含着特定的规律或逻辑,但这种规律或逻辑恰恰是通过历史的偶然性其作用的。因此,黑格尔不曾轻视偶然性在历史中的作用,只是,重视偶然性并不是将历史描述为一幅众声喧哗,杂乱无章的画面,而是要从整体上把握历史的内在原因与过程。也就是说,必然性不能以牺牲偶然性来达到,而是必须通过理解偶然性来达到。

2、在某些自称是黑格尔的传人那里,历史是一个有规律、分阶段的进步(进化)过程,是一线单向的同质过程。但在黑格尔看来,历史是一个充满内在断裂的异质性过程。承认历史的断裂,使黑格尔避免了欧洲文化中心论的偏见,而能承认其他民族和民族文化的不同;承认现代和古代之间不是一线单传,而是存在着规范形态的不同。不同的历史阶段其实是不同的世界,尽管它们都是精神的不同表达。黑格尔从未简单地将历史进程公式化。3、虽然黑格尔认为历史是一个理性的过程,但这决不意味着历史只是理性凯歌行进的记录。相反,它是一个充满斗争的过程。因为作为历史的主体和理性的代理人,人并不是像18世纪启蒙思想家所理解的那样,是按照机械模式来行动的。人是自由的,但自由作为人的本质,不是先天具有的权利或性质,而是需要通过斗争和克服障碍得到。并且,这些障碍就是人活动的产物。所以黑格尔说精神是在与自己斗争,将自己作为自己最难对付的障碍来克服。总之,作为历史目的的自由,其形式是先天的,其内容却由人的生存斗争来规定。用黑格尔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精神将历史的一切阶段和因素包含在自身之内。4、 人类的历史不只是精神自我完成的历史,而且也是精神自我否定的历史。

世界精神通过所谓“世界历史民族”创造一种生活样式来实现它各个阶段目的。一旦这个民族的潜能在创造某种生活样式中全部实现后,它的历史作用就结束了。同时,创造的结果变成了桎梏,变成了导致该民族最终灭亡的毒药。“一个民族的生命结成一种果实,因为民族活动的目的在于贯彻它的原则。然而这一个果实并不回归到产生它的那个民族的怀中去;相反地,它却变成了那个民族的鸩毒,因为它对于这样的鸩毒具有无穷的渴望:这个鸩毒一经入口,那个民族也就灭亡,然而同时却又有一个新的原则发生。”这就是说,历史发展的任何一个阶段都包含着它自身毁灭的种子,都要否定它自己。这个自身毁灭的种子,不是别的,正是这个阶段的创造原则。人要克服的障碍不是令人厌恶的东西,而恰恰是自己努力的结果!结果是新的生活样式的出现,代表着历史发展的又一个阶段。5、黑格尔认为,自由的精神在他的时代,确切地说,在当时的普鲁士国家实现了。但要注意到,他对当时的“旧世界”还有另外一种看法。在《历史哲学》中,他借用拿破仑的话:“这个衰老的欧罗巴使我无聊”,隐晦地表达了他对欧洲现状的真实看法,并且对新世界所发生的一切还只是旧世界的“回声”表示遗憾。在给他的一个学生的信中,他对现代欧洲的否定就十分明显了,他认为欧洲已经成了一种监狱,在这监狱中,只有两种人仍似乎能自由行动,一种人是狱卒;另一种是在这监狱中已经找到一个地方可以明哲保身,与世无争的人。

也就是说,在这现代性监狱里,自由只是旁观者的自由。这显然是韦伯的“冰冷的铁盒子”的先声。黑格尔寄希望于美国和俄国,希望它们能发展出一种新的可能性。 黑格尔眼中的中国(转帖) 黑格尔从历史哲学的角度来论列历史上的各种主要事实,生气勃勃,鞭辟入里。他对中国的看法值得回味。黑格尔认为中国是专制政体,在中国,皇帝好像大家长,地位最高,国家的法律一部分是民事的敕令,一部分是道德的规定。所以虽然那种内心的法律——个人方面对于他的意志力的内容,认为他个人的最内在的自己,也被订为外在的、法定的条例。这样黑格尔讲了这么一个事实,历史上的中国统治者,不但从人身上对其臣民统治,而且从意识形态上对臣民进行全面的专政。臣民个人的内在的东西,如“意见”“良心”“自由”等主观的东西都没有得到承认。用现在的话通俗的说,个人不能有另外的声音,黑格尔进一步的推论,在中国,法律被人们认为外在的东西,不是人们内在的个人意志的需要。“古中国的高级官吏有着一种职务,就是要采集所辖封邑中每年编制的歌咏,带去参加常年的祭礼。天子当场评判这些诗章,凡是入选的便为人人所赞赏。”用现在的语言,中国封建制度似乎领先于其他国家,从这个意义上说,天子也是先进文化的代表。

秦始皇“尤其是以攻击古文(特别是历史书藉和一般历史研究)著名于后世。他这样做,为的是要打算把以前各个朝代的记忆都消灭掉,他自己的社稷因此可以更加巩固起来。历史书藉既然被搜集起来,全给烧掉了,成百的文人、儒士就逃入深山,以便保全剩余下来的书藉。”“实体”“简直只是一个人——皇帝——他的法律造成一切意见。”皇帝的普遍意志“直接命令个人应该做些什么。个人敬谨服从,相应地放弃了他的反省和独立”,“所以这个国家的总体缺少主观性因素,同时它在臣民的意见里又缺乏一种基础。”黑格尔的另一个观点是:在中国,人与人的关系就像就像家庭关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中国人把自己看作是属于他们家庭的,而又是国家的儿女。在家庭之内,中国人没有人格,家庭里只有血统关系和天然义务。在国家之内,他们一样缺少独立的人格,因为国家内大家长的关系最为显著,皇帝如同严父,为政府的基础,治理国家的一切部门。这种家族的基础也是宪法的基础,因为皇帝站在政治机构的顶尖上,具有君主的权限,他在宗教事件和学术方面都是至尊。臣民的精神——他们像孩童一般不敢越出家族的伦理原则,也不能自行取得独立和公民的自由。“我们西方,大家只有在法律之前和在对于私产的相互尊重上,才是平等的;但是我们同时又有许多利益和特殊权限,因为我们具有我们所谓的自由,所以这些权限都得到保障。

在中华帝国内就不同了,这种特殊利益是不被考虑的,政令地出于皇帝一人之手,由他任命一批官吏来治理政事。“对黑格尔以上的解读,严复理解较深,他在《论世变之亟》中,探讨了中国落后于西方的原因有二,一是学术作伪,学者为了拍马屁,睁起眼睛说假话,二是官僚行政为私,搞腐败。学术作伪和官僚腐败何以在中国特别,而西方人对此问题解决得好一些,中国人则不然,严复认为,问题出在自由不自由上。私有财产不能得到保障,没有人身自由,没有言论自由,谁个吃了豹胆,去说真话,去和官僚腐败抗争。在对待科学方面,在中国,“各种科学虽然似乎极受尊重和提倡,但是在另一方面,它们可缺少主观性的自由园地,和那种把科学当作一种理想研究而的确可以称为科学的兴趣。这儿没有一种自由的、理想的、精神的王国。能够称为科学的,仅属于经验的性质,而且是绝对地以国家的‘实用’为主——专门适应国家和个人的需要”。(6)其特色就是,凡是属于“精神”的一切,绝对没有束缚的伦常、道德、情绪、内在的宗教、科学和真正的艺术,一概离他们很远。中国的“人民却把自己看作是最卑贱的,自信生下来是专门给皇帝拉车的。逼他们掉到水深火热中去的生活的担子,他们看作是不可避免的命运,就是卖身为奴,吃口奴隶的苦饭,他们也不以为可怕”。 这是因为“只有一种顺服听命的意识”。难怪鲁迅先生笔下创造出一个阿Q。由于以上中国的国情,中国被黑格尔称作“永无变动的单一”,“无从影响”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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