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19 世纪后期,资本主义并没有真正发挥作用。它开始时还不错,小公司能够赚到少量的钱,几乎任何拥有少量资本的人都可以创业。但后来工业化开始了,其中一些小公司变成了大公司——大得多的公司。正如爱德华·贝拉米 (Edward Bellamy) 在 1888 年的乌托邦小说《向后看》中所说的那样,“对小雇主来说相对重要的个体劳动者,在大公司面前变得微不足道和无能为力,而与此同时,他们也基本不可能成为雇主。”在那样一个时代,人们没有什么选择。你要么在城里的大公司工作赚点小钱,要么根本不工作。甚至孩子们都在工作。威廉·莫里斯 (William Morris) 称1890年的伦敦为‘贫民窟’无辜的人民受刑的地方;或者更糟的说,在如此堕落的环境中养育和繁殖人,甚至于这种折磨对他们来说似乎只是普通和自然的生活。大约在同一时间,贝拉米将波士顿描述为“雨中的一群人,每个人都拿着他的为他自己和他的妻子提供保护伞,并将伞上的雨水甩向自己的邻居。”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工人们开始起来反对他们的雇主。罢工是工人反对低工资和高工作时间的唯一工具。从这一时期开始,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开始被人们所提及。当然,并不是说它以前不存在。我们在柏拉图的《理想国》和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中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但在法国大革命之后,反资本主义思想爆发了。每个人都说,“既然我们没有君主制,那我们应该有什么呢?”几乎没有人希望过的像“大公司让我们工作很长时间,付给我们的工资很少,所以我们几乎无法生存,而公司老板却变得非常富有。”于是关于如何解决资本主义问题的想法开始融合。关键问题是富有的资本家不应该以牺牲为之奋斗的工人为代价来赚取钱财。一些人建议我们让国家成为企业的所有者,这样它就可以更公平地分配资金(社会主义者贝拉米、莫里斯等),其他人则认为根本不应该有一个国家(共产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卡尔·马克思,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等)。
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国家将成为贝拉米所说的“代替所有其他资本家的唯一资本家,唯一的雇主,最终的垄断者”。也就是说,政府会根据我们的兴趣和能力安排我们的工作,我们将在职业生涯中服务,而政府将收入公平地分配给人民。马克思认为这还不够。不应该仅仅实现收入平等,在他看来,人们的社会地位也应该平等。无论国家是由富有的资本家(他称之为资产阶级)还是工人(他称之为无产阶级)控制的,仍然还是由某一些人所掌控,这就是为什么马克思认为的社会主义最终试图摆脱他们。他的计划是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三阶段计划。因为它会彻底铲除政府,所以马克思主义与无政府主义的共同点确实比社会主义更多,而且许多人对这到底是什么样子感到困惑。马克思从未解释过它——他说在我们到达那里之前我们不能完全知道它会是什么样子。俄罗斯无政府主义者米哈伊尔·巴枯宁问他:“德国人大约有 4000 万。例如,所有 4000 万人都会成为政府成员吗?”马克思回答说:“当然!因为事情是从公社自治开始的。”
不出所料,所有这些想法在工人阶级中变得非常流行。到 1940 年,大多数亚洲国家都是某种形式的社会主义国家,其中一些国家的目标是最终成为共产主义国家——尽管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但我们称它们为共产主义国家,尽管我们的意思他们仍然是社会主义国家(至少,在马克思主义的意义上)。但是在当时,所有这些社会主义运动都没有考虑到的问题是,当不是资本家赚钱,而是政府官员赚钱时会发生什么。突然间,不是富人控制太多,而是政府控制太多。如果政府赚钱能力不如资本家呢?还是因为没有竞争而没有动力这样做?事实证明,经济依然不好,没有足够的钱去周转,即使你有钱也买不到任何东西,因为经济没有生产任何东西。结果是人们很穷。
当所有这些社会主义实验都在亚洲上演时,欧洲和北美决定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西方不是“让我们一起摆脱资本家”,而是“让我们来规范资本家”。1935 年,富兰克林罗斯福使工会合法化,并对工会每年超过100万美元的盈利部分征收百分之77的税。在1938年,他禁止使用童工,并规定了最低工资和每周最长工作时间。欧洲做了非常相似的事情。所有这一切对工人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因为公司付给工人更多的钱,而且让他们工作得更少。
二战后,资本主义国家真正腾飞了。当人们开始赚更多的钱时,他们就会开始花更多的钱,这意味着公司需要制造更多的东西,从而创造更多的工作岗位,让人们可以赚更多的钱。总的来说,这些国家的人民变得非常富裕。与此同时,社会主义国家的表现也不尽如人意。人们没有赚到足够的钱,所以他们没有足够的钱花,所以经济无力创造新事物,所以没有足够的工作——或者有,但钱只是平均分配在他们之中。总的来说,这些国家的人民非常贫穷。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影响反映在人均 GDP 上。1850 年,都从同一个起点开始,随后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国家之间迅速分离。资本主义国家变得异常繁荣,而社会主义国家则没有那么繁荣。
但是在资本主义国家财富不平等已经成为一个大问题(1981 年,里根将富人的所有税收从 73% 降至 28%)。有时政府不擅长监管资本主义,这可能是个问题。资本主义也会伤害生活在哪里的人们,这也很糟糕。更不用说,资本主义给工人带来的好处在 1980 年左右达到顶峰,然后就开始恶化,至少在美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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