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姓总谱》总纂余德连十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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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余晰
如果不是西南余氏,很可能没有看到过封面如下图的《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姓总谱》。
另33页附图均附文末
该谱于2008年印发,在序、大事记、编后语、编后记等处记载:1997年成立铁改余返本归源蒙古族续修族谱委员会,不到两年印发蒙古族《铁改余姓宗谱》1690册。2002年会议室正中悬挂成吉思汗画像,一致通过“关于统一族谱、统一字派的决议”并拟定99代字派,以“天骄建大蒙”开头。同期印发一万张成吉思汗画像(见彩图余子栋条)。07年通过《关于启用新字派的决议》:全国以元太祖铁木真为1代始祖。1985年贵州大方县政府批准万余人恢复蒙古族籍;87年政府批准云南部分铁改余姓恢复蒙古族称谓;2000年云南省民委认定曲靖市5万余人为蒙古族,上报国家民委批示;同年全国第五次人口普查,有4千多人申报为蒙古族;2001年重庆长寿县向国家民委申请恢复蒙古族族籍。2004年12月大会否定青神谱载铁木健之父是禾忽,认定为真金。此结论在2005年大会上以少数服从多数确认。2006年8月,确立余炼为中心主任,自此以后余炼至少全包4次大型活动开支。2008年5月新组建该谱编委会:总编余炼,总纂余德连,主编余子栋。余炼首肯铁木健的父亲是禾忽大王,同时以2008年5月22日所发8号文件宣告:《总谱》具有权威性和决定性,是指导全国各地编修支谱的总纲;《总谱》以明成化年间进士余子俊的《青神谱》为依据并远赴内蒙古合谱;对全国大部分地区新老字派、代数、辈份进行了和谐接轨,达到了全国统一目标……新编99代字派永世传承。吊诡的是十分准确地预告将于7月赴内蒙对谱完全一致的结果!重版新谱也同样预告!底气不可谓不足!
如果反复研读该谱,不难发现《总谱》中凡与余子俊青神《余氏族谱》的记载相关之处,都活跃着余德连的身影,如第35页载“经过多方艰辛努力,族胞余德连终于收集到了明朝成化年间余子俊遗传下来的《余氏族谱》世系表,经过反复研究查证,且与《元史》吻合”,肯定为“目前从铁木真至九子一女世系记载最完整的唯一谱本”;其反复执着的在黄金家族内部扩大影响,第180页载2004年十月、十一月连续据谱提出铁木健之父“是贵由大汗三子禾忽大王”,虽然十二月与2005年三月两次被西南铁改余大会否决,但是2008年五月余炼首肯铁木健祖的父亲是禾忽大王,将余德连充实为修谱编委会副主任兼握有大权的总纂;七月委派余德连与余安黔携青神《余氏族谱》前往内蒙古寻根访祖,与沙若飞对谱“记载完全一致”,乃至飘飘然记载下“主持人欢迎德连将军讲话”;最后是《总谱》样书送到成都,再由总纂余德连先生慎审,等。全程紧密与余德连相关乃至他亲手做成,所以相关的质疑也就主要针对“德连将军”。
《总谱》目录与155页记载“遗传学家跟踪成吉思汗基因”:牛津大学教授塞克斯指出,蒙古帝国创建者在40年横跨欧亚的统治生涯中,让众多女性怀下他的子嗣,今日至少1600万名还存活的男性体内带有成吉思汗的“超级Y染色体”。本文不讨论这是否适合颂祖,但要讨论自称成吉思汗裔孙,如果体内检测不到成吉思汗超级Y染色体特有基因,肯定错认假冒无疑!目前《总谱》列为九子十进士裔孙的41男检测Y染色体基因,全部是汉族不是蒙古族,就更不是皇室裔孙!检测只需150元,拔5根黑头发寄去就行,余炼余德连们,该行动了!
1934年,余一海在青神谱《重修族谱叙》里曾“愤恨交集”地指出:“终明之世,祠祀不缺,而谱纂亦详。献贼祸川,族人星散,祠毁于火,谱亦飘零矣”。清朝康雍间“朴者只解耕作,黠者乘间强占,甚者更改易旧谱,混乱宗支,而谱遂不堪言矣。”后“遍访族老辈得断残抄谱数本,互勘校对,始悉当日历祖”。“嗟乎!肃敏祖为明一代名臣…入清来二百余载…何忍令祠墓坵墟,宗支淆乱,竟无一人过问?是岂祖宗之德不厚哉!抑亦子孙报本之良太薄也!”余一泽在《纂谱叙》亦记载“吾族之谱,自肃敏祖后迄今五百余岁矣!”族兄一海“以重修余氏族谱为务,约泽分纂,夫以数百年已(改前为以)废之谱。”两文都没有点出明朝续修过首纂谱没有?而且没有载明子俊公或他人作序没有,只是在谱例中载明有“肃敏祖旧谱所有姓辨、原始、谱例、遗训各篇”,最终没法按修谱惯例在《重修族谱叙》后,即载入子俊公序或旧谱序,只以“肃敏祖谱叙”记载了一些互勘校对的疑似子俊公之言置于二卷,可见余一海等的自信都不够。这肯定足以证明寻找子俊公亲纂谱之难!同时也证明将“已废之谱”重修而成的青神谱并非为余子俊亲纂!在民国二十三年修成的该谱中,究竟有哪些内容是经过康雍间“改易”因无法辨识而保留的?哪些内容是余一海等有意塑造肃敏祖为成吉思汗嫡系后裔改添的?且随质疑的深入逐步体会。
你究竟怎样“经过多方艰辛努力”,“终于收集到了明朝成化年间余子俊遗传下来的《余氏族谱》世系表”,又怎样“经过反复研究查证”认定为子俊公写的谱,“且与《元史》吻合”?这是你余德连必须实事求是、认真负责的予以说明的,因为这不但关系到明朝抗蒙英雄子俊公及家族,也关系到《总谱》通过多种途径方法载入的“湖广填四川”后主要以南京铁改余抱团取暖的百万余氏。同时这不但受到全国余氏和其他热心人的关注,也必然受到国家与西南省市县与民族、民政、国安等机构关注,因为只需想一想,百万蒙古族“皇室后裔”相当于中国蒙古族人口的六分之一!而且你们已建立全国中心-4省市分会-39地市办事处或联络处!如果你只是把余一海等修编的青神谱硬说成是子俊公写的谱,作为《总谱》标榜皇室后裔与黄金家族的惟一依据,历史必将把你钉上耻辱柱!
据称,云贵川渝已搜集到400~600部余氏老族谱,是否只有青神《余氏族谱》才记载了成吉思汗之前的22世,之后到九子一女的5世?从《总谱》看这是肯定的。但是从成吉思汗到九子一女只有6世,记载这6世的显然多得多,如2004年~2005年两次铁改余全国大会都否定你余德连的主张,而确认乃至“少数服从多数确认铁木健祖的父亲是真金”,所依据的老族谱,显然不能说不完整。只不过各种元史典籍记载真金三子为成宗,但没有四子,即“铁木健祖的父亲是真金”绝不可能。你们2008年8号文件二中提到,还有将铁蔑赤作为铁改余姓祖源世序录入家谱的,其从铁木真到铁木健的世系也是完整的。
你称为“记载最完整的唯一谱本”,可能更强调完整之完为“完满”,即能够“确定我们的族源、祖源和血缘”。在175页“寻根问祖和中心工作大事记”第三段开始,记载“子俊祖在世表中写着:……太祖皇帝铁木真(成吉思汗)传三子太宗皇帝谔格德依(窝阔台)大汗,传长子定宗皇帝库裕克(贵由)大汗,传三子大名王(小时俗称)禾忽,传长子南平王秃鲁又名铁木健,传九子一女。”然后近乎欢呼的写下:“注:‘南平王秃鲁又名铁木健’,这十个无价的字,架起了族内与社会接轨的桥梁,是口误,笔误散在谱录寻根访祖的一盏明灯,在这里深谢子俊祖。”而且至少在14、49、70、185、250等12页每页1次,33、158、175每页2次、56、159每页3次,合计至少24次强调秃鲁又名铁木健或秃鲁.铁木健,“解决了多年悬而未决的”“我们的族源、祖源和血缘问题”,即终于找到了《总谱》标榜皇室后裔与黄金家族的惟一依据。可见你余德连及余炼及中心多么需要这一记载!但问题来了。
南平王秃鲁是元史明确记载的史实,而封铁木健为南平王,这一记载则是所有元史典籍都找不到的。你余德连肯定“子俊祖在世表中写着:……南平王秃鲁又名铁木健”,是利用明朝抗蒙英雄“余子俊写的”青神谱,在众目睽睽之下,使你们自吹的西南百万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姓始祖铁木健顺利封上南平王。但是且慢!如果余子俊真的这样写了,1932~34年余一海等为啥不直接引用,大力宣传并迅速扩散?反而大费周折进行“南平王考释”?
该考释概述“肃敏祖谱叙”之原始,载九子十进士改铁姓余及更早的癞僧等“与相传之说原自吻合,唯又云,元成宗封其弟铁木健为南平王,考元史成宗纪,无封其弟为南平王之事。并十三年中,北平王、西平王均有记载,独南平王三字并无叙及,觉成宗时并无有南平王其人者。”“但传之已久,均认为肃敏祖遗笔虽不敢改,终未敢信”!从元史宗室世表等考证了“南平王秃鲁与成宗实同曾祖兄弟也,……则非其弟可知也”。前两次封南平王分别为秃鲁与秃剌,第三次则未记名和赐品。“今总各项疑点而推考之”:要点第一.南平王世祖九年一见即不再见,“无意功名可知也”;第二.五十六七生根六“与四十无子葬墓后乃始有子之说相合”;第三.刘福通、徐寿辉“等盗贼行为且有种族关系,避祸之举不在是年当亦不远”,“兄弟弃官相携入蜀,揆之情理固所当”;第四.“兄弟在元俱登科甲为尚书、太守,以年按之,亦不相悖,此其相合”(看来余一海等不懂元代诸王不出仕不尚科举及元代无太守之职的情况)。全文洋洋洒洒两千余字,根本不见余一海等记载余子俊写过说过“秃鲁又名铁木健”!但不知什么原因,余一海等对元成宗封其弟铁木健为南平王的“终未敢信”竟然变为“唯谓为成宗之弟,则或另有所本,不可妄义,且不独此也”,强行要族人接受。由此“又或谓一为南平王秃鲁,一为南平王铁木健”,“较之铁木健比秃鲁秃剌音义较佳,肃敏祖当日临文想亦为祖讳计,从音义之较佳者耳”。并因此载入世系表,故“秃鲁又名铁木健”这一首创权非考释南平王秃鲁与南平王铁木健的余一海等莫属!你没有找到新的确凿证据,没有找到可信出处,就妄自杜撰“子俊祖在世表中写着:……南平王秃鲁又名铁木健”,并且以“明朝兵部尚书余子俊于一四八六年编修的铁改余姓族谱翻印”的世序载入《总谱》63~68页,难道不是伪造史实,以欺骗世人和相关研究者,蒙骗“百万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姓族人”死心塌地追随《总谱》编纂者,不认自己家族的始祖,反认成吉思汗为祖宗吗?
余一海等在上文专论“忽必烈一作呼必麦,铁木真一作特穆津,郍木罕一作南木合,岂得谓为均皆两人乎?”这与《总谱》65页九世~十二世世序中,有两个译名的共有8人,全部都用“一作”连接,如成吉思汗特穆津,一作:铁木真,其三子谔格德依一作:窝阔台等高度一致。上文和世系表都没有秃鲁又名铁木健这样,在两个译名中间,使用“又名”的记载方法。或许余一海本人都不用“又名”,在他逝世后继任者想要强调两名一人,但没有理解应以“一作”相连,误使用又名。而且,也在南平王秃鲁这一栏,至少还有一处违背记载规律:即蒙元世系表中只要生了3个及以上儿子,都是按一、二、三等编号记载,但是铁木健十子则记载为:长、次、三,是该世系表惟一违规的记载,同样暴露出继任者的不成熟。至于十子女并不按年龄排大小,而是先秀一到秀四,再庚五到庚十,由于之前之后看不出一人几个妻妾交叉生子的记载,是否违规暂时存疑。
该表载《总谱》49页,铁木健生九子一女的时间如后:1305年秀一,1310年根五,1312年根六,1313年秀二、根七,1314年秀三,1315年根八,1316年秀四、根九,1317年根十姑。表下注:据《元史》《蒙兀儿史记》记载“至元九年(公元1272年)随西平王奥鲁赤征建都有功授封,当时15~16岁。据此木健祖出生于1257年”,即认定15岁授封。由此推出:铁木健48岁生秀一,53岁生根五,1312年55岁开始,每年生子,而且56岁和59岁都生两子,1317年60岁生女,6年共生七子一女后,终于胜利完成癞僧数十年前下达的生育任务。其生理状态之好,生育能力之强,足以让现代青年、中年和老年人甘拜下风,并羡慕不已:只要有他三成功力,就足以免除许多地方生育率太低的隐忧。
但是你余德连竭力推崇的青神《余氏族谱》中,余一海等在《南平王考释》里则两次记载:至元九年,南平王至少十七八岁,则至少17岁授封,出生时间提前两年,生每个子女时的岁数增大两岁;根六生年不是1312年而是1313年,也影响其后7个弟妹的出生时间推后;至正十一年(1351年)“弃官相携入蜀”时“弟兄姊妹长者五十余,最少者二十五六”,不是该表显示的仅仅相差12岁!那么铁木健的实际生育期应向后推迟十数年,即70多岁还生子。这里,就按生女只推迟两年,即62岁生女,到85岁去世,根十姑只有二十三岁,能够“率右师”随85岁老父去征讨辽宁聚众叛乱的“吾者野人”等吗?九个哥哥放心吗?两相对比,《总谱》为让秃鲁尽量小,一是将青神谱载年龄缩小两岁;二是安排55岁起6年共生七子一女,一定让铁木健生九子一女!三是将十人长少相差20多岁缩小到12岁!如果百度元朝皇帝寿命,从忽必烈改元起元朝存在98年,11位皇帝平均寿命36.4岁,仅忽必烈80岁,然后1位51岁,1位43岁,4位30~36岁,2位21~29岁,1位7岁,1位生卒不详。秃鲁作为皇室后裔,正常情况下根本活不到铁木健的85岁,极可能活不到55岁,哪里还能连生七子一女!
关于封南平王,《元史.本纪第七》载:“至元九年(1272)年春正月庚辰,……赐南平王秃鲁银印及金银符各五。辛巳,移凤州屯田于盐、白二州。”《元史.诸王表》载:“秃剌.至元九年封南平王,银印龟钮,仍赐金银符各五”。《元史.诸王表》载:“金渡银印.驼纽”级虚位“南平王”无人名、无受封年限及赐品。以上3条分别载岳麓书社1998版第70页、第1563页、第1563页。关于秃鲁叛于六盘,《元史.列传四十二.汪世显……惟正》载:“(至元)十四(1277)年冬……藩王土(秃)鲁叛于六盘,……土鲁军遂走。惟正麾兵逐之,三逾山,至肖河,擒叛将燕只哥,复进兵,土鲁亦就擒。”见同书第2049页。《元史·列传四十九·李忽兰吉》载:“十五(1278)年,秃鲁叛于六盘山,忽兰吉以延安路军会别速台,赵炳及总帅府兵于六盘,败秃鲁于武川,俘其孥”。见同书第2132页。《元史·列传五十·赵炳》载:“十四(1277)年,六盘山守者构乱,炳自京兆率兵往捕,甫及再旬,元恶授首。”见同书第2158页。
《总谱》的蒙古族历史大事年表关于秃鲁的记载共有两条,都在243页,一为1272年封秃鲁为南平王,赐龟钮银印(六等王印)金银符各五。二为1276年秃鲁因军功再次进封,赐驼钮鋈金银印(四等王印)。坚不采信《元史》及余一海等《青神谱》载“又金渡银印驼纽组内,亦载一南平王爵号,但不详何人,亦不详所封之年代,且无赐品”,捏造“1276年秃鲁因军功再次进封,赐驼钮鋈金银印(四等王印)”,即在人物、年限和赐品三方面全面造假!
余一海等感叹“北平西平两王均一见再见数数见,何南平一见竟不复见也?”“觉成宗时并无有南平王其人者”,除了总结秃鲁仅一次封南平王,是否还哀叹“十四(1277)年,六盘山守者构乱”被捕而“元恶授首”?因为《现代汉语词典》对授首的解释是“叛逆、盗贼等被斩首。”百度汉语的基本释义是“(叛逆、盗贼等)被斩首。”百科释义“指投降或被杀。”被斩首肯定不能再见,投降了如果没有机会立功也不能再封南平王。《总谱》大事年表只字不提秃鲁叛于六盘,更不提授首和“俘其孥”。百度汉语对孥的释义:1.儿女。2.妻子和儿女。俘其孥就是俘虏了他(秃鲁)的妻子儿女,这发生于1278年,即封南平王6年后,按《总谱》此时秃鲁21岁,如果秃鲁就是铁木健,而且没有被斩首,没有与这位妻子离婚,20几年后再娶张氏和洪氏,再生九子一女,则铁木健就有3位妻子10多个子女,与民间谱载和口传根本不同!到第56页承认“十五年败于武川被获。世祖胸怀宽广,念其前功,宥免其罪,将南平王秃鲁谪于湖广麻城封地食邑,赐于公田百亩,不纳税粮。”也闭口不提“俘其孥”,即对秃鲁21岁时妻子儿女被俘虏之事不做任何说明,没有一点点暗示,因为一旦承认,还能让百万被蒙骗的余氏相信秃鲁又名铁木健吗?而且,秃鲁21岁就谪于湖广麻城食邑,仅靠百亩田就不但能养其妻其子女,且能再娶张氏和洪氏,抚养九子一女成长并考中十个进士?联系到两次记载秃鲁“自幼在漠南汉地忽必烈军营中长大,得到忽必烈汗的赏识和器重”,1260年才3岁,被特赐银八百三十三两,锦帛五十斤等,都载于哪些元史典籍?哪些是艺术加工呢?“秃鲁又名铁木健”的故事怎么这么难编?多方造假也破绽百出?
由你亲自签名“孛儿只斤.余德连整理”的《寻根问祖内蒙行记事》载《总谱》172~175页,第一段记载见到的第一位专家就是宝导。“宝导问:你们是哪里的?谁写的家谱?德连答:贵州的、四川的,谱是明朝成化年间兵部尚书余子俊写的。宝说:余子俊,蒙古人,我对他比较了解,还干过兵部尚书。”作为内蒙古大学蒙研所长,宝导对所有元史典籍肯定素有研究,高度熟悉,但是元史典籍肯定不能记载后续的明朝兵部尚书余子俊。宝导对明史典籍也应该有研究,但是现在百度“明史典籍有没有记载兵部尚书余子俊是蒙古人”,搜索结果明史典籍没有任何记载。有几则说余子俊是蒙古人的,都是2008年7月3日余德连与宝导见面公布后,西南自称皇室后裔铁改余人士所写而没有被学术刊物发表的。
所以宝导绝不可能从明史查到余子俊是蒙古人的信息,相反,会看到余子俊是明朝著名的抗击蒙古侵略的英雄,有关他的多个传记,都众口一辞赞誉他!即使在余氏族谱及介绍中看到这一说法,由于是具有高度责任感的资深研究人员,也绝不会采信,相反会提出若干质疑,当然就绝不会说:余子俊,蒙古人。因此,你应该严肃澄清这一记载的原委及考虑,不能以错误的记载误导西南百万余氏:看!正宗权威的蒙古史专家宝音德力根教授都说余子俊是蒙古人!由于这一说法的影响不可能不大,建议将《总谱》此段发给宝导,请他鉴证!
172页第一段,紧接六问宝导答话,“德连接着说:目的是查找元朝南平王秃鲁的血缘和生平,在余子俊谱上记载,他是我们的祖宗。宝导讲:南平王秃鲁,我了解一些,他还当过云南王,不,代理过云南王”,“宝又说:“等会王教授也是博导来后,我们共同查找。”第二段全文如后:“第一,关于秃鲁的名字,《元史》、《元史两种》均有记载:1.秃鲁、2.秃剌、3.脱忽鲁、4.土鲁、6.吐鲁均属铁木健一人”。在元史典籍找到秃鲁的6种记载名字是完全可能的,因为不同典籍可能有不同作者或者还需要翻译。但是你余德连能够在元史典籍中找到秃鲁又名铁木健或同类的记载吗?王教授同样是资深研究人员,学术与研究素养很高。同行的余安黔就记载:“王雄教授(博导)拿来十多本有关历史书籍,经过查证资料”,如果任何一部元史典籍有秃鲁是铁木健或相同意思的记载,肯定会告诉你德连2人,那样的话,你们一定会忘乎所以,会衷心感谢两位博导,会马上向指派你们到内蒙寻根问祖的余炼主任报告特大喜讯……但是这一切没有发生,反映出任何一部元史典籍都没有你德连万分期待的记载!因此,两位博导根本不会说秃鲁等6人名“均属铁木健一人”!看来这一段也应该请两位博导鉴证!同样,你也应该严肃澄清这一记载的原委及考虑!
特别有意思的是:上述宝导即内蒙古大学蒙史研究专家宝音德力根指导的博士研究生张岱玉,在2008年《<元史?诸王表>补证及部分诸王研究》一文中指出:他“考查了南平王土鲁的世系、出镇六盘山与云南、发动叛乱等情况,认为今天云南铁改余氏族谱所称其家族为秃鲁之后乃是虚美之词。”“今云南有铁改余氏蒙古人,自称其祖宗为元代皇族,南平王土鲁为他们的直系先人。从他们的族谱所记录的南平王秃鲁的几个儿子均为元朝进士、任太守的情况看,这一支蒙古人可能是随土鲁出镇云南后留居当地的部属。后人修谱,不懂元代诸王不出仕不尚科举及元代无太守之职的情况,胡编乱造。”
《总谱》173~174页记载,蒙古末代王爷奇忠义长子“沙若飞先生到房间,相叙,特别亲和。我们说明来意,德连将青神《余氏族谱》呈现他手中,他很认真地翻阅,对卷三世系表尤为仔细,他说:血缘很重要,不同血缘的人无论过去为我们干过什么好事,也只能是朋友。对,我们有这个思想准备。然后他取出‘蒙古世系’谱和德连持的青神‘余氏族谱’翻开逐页对照,最后竟完全一致。我们双方都非常激动,他豪放地说:咱家的!德连热泪滚动,音声哽咽:对!咱家的。600多年了,终于找到了!”
但是分析彩图“蒙古世系与余氏族谱对世系表,确认完全一致”,此完全一致仅仅指铁木真-窝阔台-贵由-禾忽-秃鲁共计5代人的传承血缘关系,秃鲁注明了南平王,没有表示出又名铁木健或者九子一女这最最期待的文字。可作为对比的是贵由二弟合失的谱系:窝阔台-合失-海都-察八儿-(汝宁王)-完者帖木儿(汝宁王)-忽剌台(汝宁王),其中察八儿与秃鲁同辈,子、孙都显示出来,都注明为汝宁王,而秃鲁没有显示后代,难道是六盘山叛乱“授首”且“俘其孥”而导致的吗?进一步观察,《蒙古世系》是两作者合编的书,百度搜索“蒙古世系”,显示作者是高文德、蔡志纯,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电子版第21页记载图示与彩图所示完全一样,由此可确定《蒙古世系》并非蒙古皇室的密藏,早已公开,对谱实际只是一场演戏,所以2008年5月20日发的8号文件就提前详细预告!足可猜想你内心是否真正如此激动:“德连热泪滚动,音声哽咽:对!咱家的。600多年了,终于找到了!”实际上,你两人都没有写出此句,这应该是润色的高手为与后面所吹“圆满胜利归来”,“这是在‘中心’余炼主任领导下的今天才能取得的决定性成果”相呼应,而特意增加的。
再看沙若飞所写的“详实的肯定世系一致的材料”:“2008年7月6日上午应四川余德连,贵州余安黔两位先生之邀,在鄂尔多斯蒙佳宾馆就四川青神县《余氏族谱》与我收藏的《蒙古世系》相对照,我们共同认为青神县余姓家族为蒙古帝国窝阔台皇帝长子贵由之后,其家谱与该书记载一致,可以确认南平王秃鲁乃禾忽长子,贵由之孙。”仔细与彩图对照,最后的“其家谱与该书记载一致,可以确认南平王秃鲁乃禾忽长子,贵由之孙”,这一句是与彩图记载吻合的,沙若飞在之后并没有写出你们特别期待的话。但在之前写出的“我们共同认为青神县余姓家族为蒙古帝国窝阔台皇帝长子贵由之后”,则是你们特别期待的结论。由于有提前预告,极可能是事先商定采用这一倒装句式,以迷惑读者等。然而由于缺乏关键的铁证,即所有元史典籍没有显示秃鲁与青神县余氏家族有直接的血缘关系,而只有青神谱记载秃鲁又名铁木健,所以这结论在学术上没有证明作用,也不符合家族对谱所必需的严谨证据。但已经可以蒙骗较为封闭地区文化程度较低、易被洗脑的余氏,只要看看《总谱》冠以黄金家族与皇室后裔后,十年来许多家族聊天群中,王爷、公主满地是!而且满嘴是坚决相信祖辈代代相传的口传!
《总谱》173页记载:两位博导指出:“第三,元朝进士各次考试对蒙古人、色目人、汉人是有名额分配的,考起进士后的登记是很详细的,建议看《元代进士研究》一书。第四,尚书元朝有设置,但不是王爷干的活,那是奴才干的差事,就像余子俊是明朝的兵部尚书一样,在皇帝面前称微臣,奴才。王爷在皇帝面前就不称奴才,当然避开皇帝自封或是余子俊写谱时的伏笔。第五,关于太守,元朝无此官衔设置,不过各行省有路、府、州设有达鲁花赤,也许是相当于太守官职或余子俊写谱时的伏笔。”
两位博导肯定知道余子俊在明朝初期任职兵部尚书与户部尚书,应该熟知元朝的进士考试情况和尚书、太守能否由王爷担任等,看到所谓余子俊写的青神谱竟然有“九子十进士”、“四太守五尚书一侍郎”等,难免认为这是不应该犯的低级错误。同时,不知是否对你们自己连元朝这些常识性问题都不能解决,还专门提出来研究或要求证实,感觉实属可笑,故此第四说王爷和奴才就有了那么一丝调侃的味道。他们对所谓余子俊写的青神谱记载“元成宗封其弟铁木健为南平王”、“秃鲁又名铁木健”等在所有元史典籍都查找不到的“史料”,可能感觉该谱的史料价值和可信度都不高,甚至是不是余子俊撰写都要打一个问号?他们更知道余子俊是抗蒙英雄,在明朝英宗皇帝被蒙古瓦剌军队俘虏后25年起,修建长城1770里,有效遏制了蒙古的侵略,在明朝获得了巨大的声誉。为什么会“自撰”家谱说祖先是蒙古人?或者当初对付入侵的蒙古军远比汉族将军更智更狠?所谓余子俊既说“余姓发源与元朝太祖同为奇渥温,后名铁木健”,又说“我祖姓铁木讳健”,还说“因先人坟上长出茅草,易铁为余”,难道蒙元16个皇帝仅太祖铁木真、成宗铁木耳含有铁木,就改姓为铁木?铁木健究竟是名还是姓名?为什么不说易铁木为余,而说易铁为余?……种种疑问如泉涌出,但是,怎么好向初次相见的贵客发难?只好接连提起余子俊写谱时的伏笔。仔细咀嚼两次强调“余子俊写谱时的伏笔”,弦外之音似乎是:如果真是余子俊写的谱,以他的精明强悍,怎么都不会在这些常识上出问题。你说呢?
《总谱》在上述第五的下一段写道:“晚上,德连仔细看《元代进士研究》,特别是人员名单,可以失望地说,我十祖榜上无名。”虽然元朝进士各次考试对蒙古人、色目人、汉人是有名额分配的,对蒙古人显然更为好考,但是九子十进士连一个进士也没有记载!上面已经说了王爷不能当尚书,如果查元史典籍5尚书也一个都不能查到!至于太守,一是没有这称谓,二是各省有路、府、州设有相当于太守的达鲁花赤,必须由蒙族人担任,但同样不会任用王爷,当然一般不会载入元史。《总谱》一方面竭力证明自己是秃鲁即铁木健之后,另一方面绝不放弃600多年西南民间口传获得的九子十进士、四太守五尚书一侍郎等称号,宁愿让全国人民对照《元史》等看出此为弥天大谎,不但在57~62页的铁改余肇祖——十大公房概述中,绝不更改,而且在49页蒙古族铁改余姓祖宗纪年表中,专门设置爵位栏,注明九子皆王爷,秀一~秀四为太守,根五~根九是尚书。显然,深怕删了这些人物与生俱来的功名与官职,占比很大的讲义气的余氏万一不认,岂不功亏一篑!
但关键之处一定先行突破:迅速将本是元朝宰相家改为帝王家!看:成吉思汗铁木真、窝阔台、贵由三个皇帝,禾忽、秃鲁又名铁木健两个王爷,正宗的帝王家!在《总谱》封面左右显著位置突出黄金家族与蒙古族皇室后裔!千方百计为争当成吉思汗后裔的部分铁改余氏洗脑与加油!千方百计吸引更多认南京铁世义-铁子高-铁木健为祖先的铁改余变身成吉思汗后裔,大做特做帝王梦!在《总谱》序、世序等处大肆宣扬“吾祖孛儿只斤.铁木真——成吉思汗是蒙元帝国的开国皇帝,是人类帝王、世界伟人。十三世纪吾祖在欧亚大陆乃至世界实现了一体化,他对国家制度的建立、今日世界之形成,先进生产力、先进文化的发展,人民生产、生活的改善提高创立了盖世之功,推动和发展了人类文明”。“是唯一征服世界的伟人。”等等。更在卷首语先概括“历史雄辩证明:成吉思汗是全人类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军事家。他的一生创造了人类之最、世界之最,是世界千年风云第一伟人”,然后挖空心思以12个标题12页的篇幅极尽颂扬之能事!潜台词无非是认成吉思汗为祖宗真正无比自豪!无上荣光!
“中心”更以中华余史(2008)08号文件,严格要求“一、提高认识把全国余姓族胞编修家谱的思想统一到《总谱》精神上来”,其3点要求一如本文开篇摘要。二、各地编修《余氏族谱》工作中存在的主要问题,一是将拖雷-忽必烈-真金或铁蔑赤作为铁改余姓祖源世序录入家谱。另外3点略。三、解决问题的办法与措施。各地已编修的谱书和正在编修的谱书,主要内容与《总谱》不一致的必须向广大族胞讲清楚,自行立即纠正,为子孙后代负责,消除负面影响。另外3点略。不久再发10号文件规定:各地新编修的支谱名称为《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姓总谱XX省(市)XX县(市)支谱》或《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姓总谱XX县(市)XX公房支谱》。修谱机构名称统一为“中华余姓(蒙古族)历史文化研究中心XX分会XX县(市)修谱编委会编”。支谱左上角要设计有“黄金家族”字样。在“填写余姓家谱传承记序卡说明”中,要求“每一个传承人应持本谱一部,以便传记”。“从三十一代起,用全国统编的九十九代新字派‘安’字改书名入谱卡片内。”“未断代的从第6代起往下填,一直填写到当今已出生的最晚一代。”真正着眼于新编99代字派永世传存,让后世子孙永记始祖铁木真。
青神谱如果最早确为子俊祖所纂,肯定比余之纲、余之纪所纂同类谱早得多,如果处于都可方便传抄的同样条件下,无疑应该比后者传播得更加广泛。但青神谱竟成为“惟一谱本”不但极言其少,而且显示基本没有被家族之外的甚至同为根六后裔的余氏传抄,现在公开的数百部余氏老谱中,明确记载抄了青神谱的,似乎只有威远谱,而且没有全抄,仅只抄了一部分。1934年余一海等重修并石印了青神谱,当初家族保存的很多,家族外余氏传抄更加容易,还是不幸成为“惟一谱本”。其原因究竟是子俊公有过明确禁止?还是内容记载让家族外余氏不愿传抄?抑或有其他原因?现在家族内保存的也不多,《总谱》大事记中只记载了两个青神余氏族人保存了青神谱,但是,是否还有不少族人保存了然而不愿公开,不愿给其他余氏传抄?主要原因是作为明朝抗蒙英雄的后裔,对子俊“自述”是奇渥温后裔,学到余一海等的“均认为肃敏祖遗笔虽不敢改,终未敢信”?顾虑公开后该怎样说明自已的理解呢?
再说青神谱多年并不受黄金家族铁改余高层待见,《总谱》大事记有如下较详记载:2004年十月二日,“余德连根据《余氏族谱》世系表向余少凯、王文芝提出五世祖铁木健的父系属元太宗窝阔台大汗系,是贵由大汗三子禾忽大王。”同年十一月西南大会“余德连根据青神谱和《元史》等史料再次提出铁木健祖的父系是元太宗窝阔台汗的问题。”十二月西南大会“特请泸州(原青神人,根六公裔孙)余永铭带青神余子俊谱参会。主要议题:1.用青神余子俊谱回击四川有关历史专家说:什么成吉思汗铁改余?什么铁木健?乱编!等说法。”“结果帮了大忙的青神余子俊谱的世系:南平王秃鲁又名铁木健的父亲禾忽大王被否定,却确认毫无史据的真金为父。”2005年四月,云贵川渝大会“少数服从多数确认铁木健的父亲是真金。”你虽然对前两次不采纳和后两次被否定的原因难以启齿,但认真分析人们却不难窥见其主要原因:肯定不是子俊公有过明确禁止,而是内容记载并不合高层的心意。仔细辨认图片四川青神《余氏族谱》蒙古元世系表(一):凡生子皆记载生一~多子,然后载名字;二世后两人未生子,记载“子不传”,四世生七子,最后载“余五子为敌所杀名不传”。而四川青神《余氏族谱》铁改余姓世系表中,秀三、秀四、庚五、庚八均记载“子失传”,其余五子秀一庚六各生一子,庚七庚九各生五子,都载名字,秀二未记生几子,但是载有20字派,女婿没有载生子也没有载子失传。不难看出,后者与前者不是一人所记,是不同编纂者在不同时间记载的,但是基本一一对应,其“子失传”相当于“子不传”。鉴于“三问”已指出铁木健一栏记载“又名”与“长子次子三子”明显不合其前后记载规律,此处位铁木健栏之后,与前面记载有差异显然同样是编者不成熟的原因。这些明摆着的实事,民间论谱修谱者一看便知,可能不愿传抄同时把此信息传出去,导致更多人不愿传抄。黄金家族高层肯定心知肚明,经过对是否接受采信青神谱的好处与风险的反复掂量,可能认为若认铁木健之父是真金或铁蔑赤,半点《元史》依据都没有,然而九子十进士可以虚构为团圆的;认禾忽虽然可能蒙混过关,直接接上成吉思汗,但是九子十进士的后裔就会少4家。综合看来,认禾忽略好一些,但是不到万不得已,还可等等看有无更佳世系。又等了3年多,2008年5月22日宣布新组建《总谱》编委会:总编余炼,总纂余德连,主编余子栋。《总谱》以余子俊的《青神谱》为依据上接成吉思汗,实际上首先根据蒙骗百万“皇室后裔”的需要决定取舍《元史》史实与《青神谱》的记载,于是出现了以上种种问题与谬误。
你整理的内蒙行记事记载,2008年7月3日,上午见过宝导和王导,“中午王导与院办宏主任招待我们吃蒙餐。傍晚,荣主任到招待所,汇总今日情况,安排明日工作。德连讲:辛苦你们了,翻了不少资料,也未果。荣主任:德连,我知道你的意思,在南平王秃鲁这个问题上,你是专家教授导师,但他们不一定是。德连讲:我知道了,主任:还有两个事……”记载在172页的这段话内容十分丰富:1.汇总今日情况,安排明日工作,是内蒙民委荣盛原主任的职责之一,另记前后11天,荣主任看望、带我们去、带书等会面5次,另有3次联系及为我们与要会面的人电话联系等;2.在荣主任关照下,得以会见宝导王导,翻了不少资料,也未果,未果应该是没有结果吧?这不是间接肯定了两位博导没有说“余子俊,蒙古人”与秃鲁等6个称谓“均属铁木健一人”?因为特别是后者相当于“秃鲁又名铁木健”!3.未果,仍然说“你是专家教授导师,但他们不一定是”,评价真高!依据只能是事前的沟通!这意思肯定还有你们有的是办法!4.德连讲:我知道了,既显示心领神会!又显示内心很是受用!联系后页的“主持人欢迎德连将军讲话”,你亲自这样记载,飘飘然的心态已经溢于言表!
看起来荣主任限制“在南平王秃鲁这个问题上”,但是认为秃鲁又名铁木健,生九子一女,这些紧密相连。因此你是否称得起专家教授导师,有必要回顾一下你的相关纂谱主要作为。一问中,你显然是把余一海等的重修乔装为余子俊的亲纂,作为《总谱》标榜皇室后裔与黄金家族的惟一依据。二问中,你24次反复强调秃鲁又名铁木健或秃鲁.铁木健,这没有《元史》依据,余子俊也没有写过说过的话,是拜倒在戈培尔门下吧!三问中余一海等根本没有记载余子俊写过说过“秃鲁又名铁木健”!但在南平王考释中对元成宗封其弟铁木健为南平王的“终未敢信”竟然变为“唯谓为成宗之弟,则或另有所本,不可妄义”,由此认为两个南平王是一人,并违反记载规律载入世系表。你没有找到新的确凿证据,就把余一海等的并非正确的考证结论提前500多年,杜撰出“子俊祖在世表中写着:……南平王秃鲁又名铁木健”,并且以“明朝兵部尚书余子俊于一四八六年编修的铁改余姓族谱翻印”的世序载入《总谱》63~68页,难道不是伪造史实?四问中,改余一海等记载的至少17~18岁获封南平王为15~16岁,改“入蜀时弟兄姊妹长者五十多,最少者二十五六”为秀一与根十姑只相差12岁,等,尽量使元史中的秃鲁与民间口传的铁木健和谐接轨,但仍漏洞百出。五问中,完全不顾《元史》和余一海等的相同记载“金渡银印.驼纽”级虚位“南平王”无人名、无受封年代及赐品,捏造“1276年秃鲁因军功再次进封,赐驼钮鋈金银印(四等王印)”,即在人物、年代和赐品三方面全面造假!闭口不提《元史》所记秃鲁十五年败于武川被获时“俘其孥”,掩盖秃鲁21岁即有妻子子女,以避免铁木健出现3位妻子10多个子女的尴尬而得不到余氏族人的认同。虚构秃鲁从小受到忽必烈赏识和器重,败于武川被获还受封赏等。六问中捏造宝导说“余子俊,蒙古人”。七问中,捏造两位博导说“1.秃鲁、2.秃剌、3.脱忽鲁、4.土鲁、6.吐鲁均属铁木健一人”,是秃鲁又名铁木健的翻版!八问中,《蒙古世系》并非蒙古皇室的密藏,早已公开出版,且铁木真到秃鲁的世系据《元史》早已清楚,对谱实际只是一场演戏。进行了系列气氛烘托之后,推出“我们共同认为青神县余姓家族为蒙古帝国窝阔台皇帝长子贵由之后”,然而并没有披露何种元史典籍记载秃鲁与青神余氏有血缘关系,属于你们共同公开造假!九问中总结了对所谓余子俊写的青神谱的多种质疑:记载四太守五尚书一侍郎等王爷不能担任的官职;记载“元成宗封其弟铁木健为南平王”、“秃鲁又名铁木健”、九子十进士等在所有元史典籍都查找不到的“史料”;所谓余子俊先后说余姓发源“为奇渥温,后名铁木健”、“我祖姓铁木讳健”、“易铁为余”,铁木健究竟是名还是姓名?为什么不说易铁木为余,而说易铁为余?余子俊是抗蒙英雄,为什么会“自撰”家谱说祖先是蒙古人?或者当初对付入侵的蒙古军远比汉族将军更智更狠?这样的青神谱真是余子俊撰写的吗?同时两博导调侃了你们连元朝一些常识性问题都不能解决。十问中虽经两博导当面指正,但绝不放弃600多年西南民间口传获得的九子十进士、四太守五尚书一侍郎等称号,宁愿让全国人民对照元史看出此为弥天大谎。同时迅速将本是元朝宰相家改为帝王家,竭尽全力虚吹抬高成吉思汗:“他的一生创造了人类之最、世界之最,是世界千年风云第一伟人”,并发2008年8号文件,规定《总谱》是指导全国各地编修支谱的总纲等,10号文件规定统一新修编支谱名称、修谱机构与封面设计等。并要求“每一个传承人应持本谱一部”,永世传承。十一问中决定《总谱》以余子俊的《青神谱》为依据上接成吉思汗,实际上首先根据蒙骗百万“皇室后裔”的需要决定取舍《元史》等典籍所载史实与《青神谱》的相关记载,不惜多方造假编故事,于是出现了以上种种问题与谬误。
以上你的相关纂谱主要作为,首先暴露出你总纂《总谱》的德不配位,识有不足:不具家国情怀、不遵史志记载、不是持据补充而是多方造假,不经锲而不舍的深入考证,没有掘出普遍公认的铁证,仅仅凭一源流不清漏洞不少的“惟一谱本”,简单的把500多年后族人的修编乔装为明朝兵部尚书余子俊的亲撰,就蒙骗百万“皇室后裔”去认曾经对中华多个民族进行屠杀的蒙古帝王铁木真为始祖,能够得到全国人民的理解支持吗?能够得到多数蒙古族民众的理解支持吗?百万“皇室后裔”已占全国蒙古族人口的1/6,世界蒙古族人口的1/10,而且自我标榜来源于黄金家族,天生比普通蒙古族民众优越,能够认同他们的利益与梦想吗?能够与他们享有共同语言共同诉求吗?你们只不过是想蹅稀他们的秧子,分享国家对他们的优惠!其次也暴露出你的才有疏漏,学尚浅薄:若有史学、方志学的学问功底,了解国史、方志与家谱的制约关系,就不会毫不顾忌元史典籍的明确记载,多方造假让人们容易揭穿。若有社会学、民族学、历史学的常识,确需跨民族去认中华多个民族曾经的征服者为始祖时一定做到手握铁证,证明自已体内确有成吉思汗的超级Y染色体的特有基因!若有谱牒学的普及版知识,就不会看不出把余子俊首纂序变更为肃敏祖谱叙,且不置于当前重修族谱叙(一般为序)之后而置于二卷之不循修谱惯例;就不会把孛、包、宝、鲍、奇等多姓共同祖先成吉思汗作为铁改余姓的始祖,也会容易地识别出惟一夹杂在众多“一作”中的“又名”,惟一夹杂在众多“一子…二子…三子”中的“长子…次子…三子”,确定是后人拙劣地添加而批判抵制。若有姓氏学、民族学的基础,就会明白所谓余子俊既说“余姓发源与元朝太祖同为奇渥温,后名铁木健”,又说“我祖姓铁木讳健”,还说“因先人坟上长出茅草,易铁为余”,此处铁木健既是蒙古族的名,又是汉族的姓名,而且既姓铁木又姓铁。就会质疑子俊公怎么会说如此有损形象的话呢?联系前述相关质疑,难道余一海深恶痛绝的康雍间“黠者乘间强占,甚者更改易旧谱,混乱宗支,而谱遂不堪言矣”如此严重!难道余一海等的重修连这个最容易避免的错误都堂而皇之保留下来,他们对“已废之谱”的大范围重修,还能保证不出其他有意或无意的错误?例如前已论及的元史典籍没有记载,余子俊没有写过说过的“秃鲁又名铁木健”,你们竟奉为圭臬的惟一证据。综上所析,可以负责任地说:如果你的系列纂谱作为是在没有外人强迫的条件下显示的,则你纂谱的德、才、学、识确实够不上专家教授导师的资格,辜负了你们内蒙古之行中荣主任对你的大力支持和殷切期望,真正会让他情何以堪!
在本文即将脱稿之际,从铁改余研究中心等多个平台传来了几则男性Y染色体基因检测的信息:
1.《总谱》记载过的保存有青神谱的余子俊弟余子伟后裔余永铭,检测结果是汉族不是蒙古族,使青神谱不是余子俊所纂或他纂后被人做了手脚的怀疑得到极大加强。联系青神谱《谱例》红线标示的“眉山苏氏谱谓祖宗世远无稽即以所知为始祖。吾族所知者德成公。”请注意:不是铁木健,更不是铁木真!“……为南平王铁木健第六子考之史册虽无确据,按之势理较有可征”。难道精明的余子俊肯认“虽无确据”的祖宗!难道不是从根本上危及《总谱》标榜的皇室后裔与黄金家族的基础?
2.目前《总谱》列入皇室后裔九子裔孙的部分西南余氏已有33人参加检测,全部是汉族不是蒙古族,更没有成吉思汗的超级Y染色体的特定基因,显示认成吉思汗为始祖没有科学依据。按《总谱》九子之父都是铁木健,应该检测为同一种基因单倍群,但33人分别属于13个汉族男性祖先的传人,从而证明云贵川渝铁改余的宏大故事,只是“湖广填四川”时期抱团取暖的传说。而一些人的检测结果与湖南、湖北、江苏、浙江、江西、广东等余氏检测结果近似,可能经过往上对谱和进一步检测,实现认祖归宗。
3.已经又有8个西南余氏已拿到检测结果:仍然全部是汉族不是蒙古族,并增加了一个新的余氏祖先。他们的检测费用由同一个余氏捐赠者赞助。适当时机公布其名字。
4.该捐赠者为促进“皇室后裔”问题的解决,一直悬赏奖励检测为蒙古族皇室后裔的铁改余领导层每人300万元,然而你们《总谱》编纂者与全国中心的负责人一样,似乎害怕检测结果暴露不属蒙族更不属皇室后裔,一直不表态检测。这只能说明你们在颂祖时援引英国遗传学家对成吉思汗Y染色体流传的研究,实际上是歌颂他大肆奸污各民族妇女的无耻行为,并非是表明自已及追随者想要检测出成吉思汗的超级Y染色体的特定基因。
值得探究的是本文开篇摘记《总谱》的记载:最早贵州大方县近万人由汉族转为蒙古族只需县政府批准,后来由省民委认定报国家民委批示,再后来多次向国家民委申请,但都没有记载批准!合理的推测最可能是:今后将由国家民委或多部委下文,规定谁主张谁举证,经过申报由指定的检测机构严格检测,对个人检测结果符合条件者批准变更民族,对申报大规模改变民族归属的宗族组织或姓氏社团领导则必须强制检测,不合乎条件又有违法违规行为的,严肃追究相关责任。
这里,奉劝你“德连将军”,应该拿出勇气尽早检测,验明正身:本是汉族不认自己祖宗反认成吉思汗,这是西南余氏被外地余氏和他姓耻笑的根本点!你的“辉煌业绩”正是为认成吉思汗把民国时余一海等重修“已废之谱”的青神谱乔装为500多年前余子俊写的“惟一谱本”!如果不争取主动,绝无好果子吃,勿谓言之不预也!
《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姓总谱》2008版如下
四川青神原谱如下
西南地区众多的铁改余姓,除了传统余姓入川后“冒籍、冒姓求荫以自庇”外,盲目的统宗统系修谱方法,也是导致明清以来入川传统余姓趋附名门,冒接世系,乱认先祖的重要原因。明清有影响的铁改余谱,不少都是联宗谱,随意上溯,攀援望族,趋附名门,冒接世系,乱认先祖的现象普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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