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作本为“我失杨花君失柳”,主席在创作的时候,却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地将“杨花”改为“骄杨”,并感叹到:
被毛主席深切悼念为“骄杨”的女子,是毛主席的第二任妻子,也是他的一生挚爱——杨开慧。
1913年,杨昌济时任湖南省第一师范学院教员,此时毛主席也恰好是杨昌济座下的门生。12岁的杨开慧随父亲迁到长沙就读女子师范附小,后停学在家,由父亲指导自学。
杨开慧父亲最有名的一句话(杨开慧父亲故居)
这便是杨开慧和毛主席结缘的契机。
虽然两人很早认识,但由于杨开慧太小,当时的毛主席也未过多注意,直至杨昌济举家北上任教,毛主席拜访曾经恩师的时候,才发觉原来稚嫩的女孩,已然长成了英姿飒爽、志比青天的大姑娘。
1920年,为创造有益于新文化运动和马克思主义传播的环境,毛主席肩负重任,和新民学会各骨干在长沙四处奔走,邀集教育界、新闻界的进步人士发起成立了一个新文化团体——文化书社。
100块大洋,在那个年代,可以说是一笔巨款,想要筹集也是相当不易。
为拉动民间集资入股,结成湖南新文化运动统一战线,毛主席发动了身边近乎所有的人际关系,共筹集出519银元。
100块大洋,这不仅只是冷冰冰的银元,也象征着杨开慧坚定革命的决心一如千金,更促进了杨开慧在毛主席心中的地位千金难换。革命情谊浓厚如此,两人对彼此的信任和依赖也愈渐加深。
她真真正正做到了曾说的那句话:“不作俗人之举。”
和毛主席在一起的生活,杨开慧过得充实无憾。
作为革命者,她做好本职宣传工作,披星戴月宣讲革命主张,撰写讲稿,协同毛主席开展一系列工作。
一个月后,毛主席知道了杨开慧就义的消息,他紧攥着电报,强忍泪水,内心何等的痛苦和愤怒。在极度悲伤之下,他艰难调整自己的状态和情绪,挥笔致函开慧母亲,以丈夫的身份表示沉痛悼念:
解放后,他经常派毛岸英、毛岸青两个儿子去给杨开慧扫墓。且每个月都会给老丈母娘寄100元钱。这笔钱一是报答当年集资书社之恩,二是尽儿婿赡养父母之义,三是表缱绻怀念开慧之情。
他把杨开慧的家当自己的家,饱含深情,常常发去电联慰问老丈母娘身体是否安好,杨家亲戚是否健在。
1950年,老丈母娘耄耋八十大寿。毛主席专程嘱咐儿子毛岸英回家为老人祝寿,带去人参等补品,以尽孝心。老人九十大寿时,他又额外寄去两百元钱,吩咐杨开慧的堂妹转赠老人或代为献礼。
主动承担赡养老人的义务,是毛主席深情重义,为人孝子的体现。
“得电惊悉杨老夫人逝世,十分哀痛。可以与杨开慧同志、我的亲爱的夫人同穴。我们两家同是一家,不分彼此。”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毛主席在杨老面前的尽孝,是他作为儿婿、杨开慧的丈夫,应尽的责任。但他远比太多普通人做得好。伟人的伟大之处,不仅在于胸怀,更在于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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