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凤祥

作者简介：沈凤祥（曾用名：沈凤翔），1953年生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石油作家协会会员。出版发行报告文学集、散文集、长（中）篇童话小说、诗歌选、文集7部文学专著。

成吉思汗的传说简谱（成吉思汗的传说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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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族作家苏赫巴鲁《成吉思汗传说》长篇传记文学创作的精妙结构探究

作者沈凤祥

通过对蒙古族作家苏赫巴鲁《成吉思汗传说》长篇传记文学的研读，深深受到作家对长篇传记文学作品的精妙结构而折服。

一、通篇结构的设计

《成吉思汗传说》上、下卷本通篇布局结构，“以史为鉴，以年代为线”贯通全篇。每一章可自成一章，可独立成篇。具有显著的长篇传记小说的特点。《传说》承载着一个带有神秘色彩的一代帝王的“世界性”文著。通篇的结构体现了“历史久远，人物权重，场面宏大，特色鲜明”的创作基点，把一位中华民族伟大的民族英雄的形象，活灵活现地刻画出来。

《传说》故事的发展与时间的推进，与主人公成吉思汗的人生、命运紧密相连，紧扣主题。全书上下卷共四十七章，在每一章里都是围绕主人公展开的。从时间排序来看，《传说》是“以史为鉴，以年代为线”的平铺直叙手法进行创作的。为了更加突出人物性格，展现人物矛盾纠葛，事件冲突，作家做到了到了叙述简洁、精炼，又要体现故事的完整性，作家用最“省略”的语言，并采用“插叙”、“倒叙”、的创作手法交代历史，特别是在讲述蒙古族人的名字、风俗等，都做了通俗易懂的“注释”。同时为了方便阅读，有的“注释”多次进行反复。

二、人物结构的设计

作为一部传记体的长篇小说，由于受到历史真实人物的限制，在创作上难度很大，很难把作品中情节“精彩纷呈”，但《传说》的创作很精妙。

人物结构精妙之一：

就是作家由于掌握了大量的史实，对蒙古族古代部族与阶层，男性与女性，百姓与将士的深入研究，通过跨越式的直述和倒述的多种写作手法，把众多的人物展现在了读者面前。一部看似对史实的再现，其实是一部完美的作品。通过作品，你可以直观地看到当时社会的生存环境、生活习俗以及民族风俗。书中写到的“黄国”即金国；“蓝国”即蒙古国。展现了当时的西夏国、金国、蒙古国的国与国。族与族、人与人关系的复杂性。在“成纪年”出现后，成吉思汗以大蒙古国的汗王，举起“东方之剑”，为蒙古国的强盛，与金国皇帝章宗完颜璟、侄儿永济亲王、丞相完颜襄，卫绍王完颜永济、宣宗皇帝完颜珣、皇太子完颜守忠的斗智斗勇；又同西夏国开国皇帝李元昊（景宗）、西夏五世皇帝襄宗李安全（不儿汗）以及花刺子模国的花刺子模沙国王等国的征战；还有塔塔尔等多个部族的战役，作家把世界东方不断改变新格局、新发展、新国家展现了读者面前，从一个大的构图，展现了黄河文化。

人物结构精妙之二：

书中的主人公成吉思汗的设计，一直沿着时间的发展，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把史料中的的成吉思汗，变成了中华民族的一代帝王，写出了成吉思汗完整的一生。经历了成长——在母亲诃额仑的“教诲”下，树立为重建孛儿只斤家族的信心；收回部族——借助脱翰邻勒汗（汗王），父亲也速该曾经的“安答”，夺回了部落；初登汗位——在德薛禅（智者）长妻孛儿帖父亲的谋划下，在克鲁涟河建演兵场等军事准备，很快登上了汗位；统一蒙古——又经过几大战役，扩大了疆土，统一了蒙古所有部落；巩固政权——经过数年的征战，进一步扩大了版图、疆土，巩固了国家政权。其中，建立了强大的军队，建立了国家政权，很重要的是创立了国家法典《金律?札撒》，国家安定，部族安居乐业。

人物结构精妙之三：

就是把成吉思汗家族先祖、父亲也速该巴特尔的荣耀，在他的“马背”生涯中，巧妙地通过人物设计，特别是每个人物个性的体现，组成了家族以外，部族以外甚至打破国与国的界限，吸纳良将和人才，共同治理国家。小说中对的吉思汗的四骏（也称四杰），木华黎、孛儿罕出、赤刺温、博尔忽；四狗（也称四雄）：者别、者勒篾、忽必来、速别额台八人，被称为成吉思汗的“左膀右臂”。还有后来的锁儿罕失刺，又被统称为成吉思汗的“九员大将”一是《传说》人物出场复杂清晰。人物出场从“蒙汉”（人类起源）的传说写起，交代了家族从先祖俺巴孩汗到第十二代——朵奔?篾儿干时代，其兄巴儿坛娶了阿兰豁阿为妻，这就是成吉思汗的祖父。交代的非常清晰。而后笔锋一转，父亲也速该中了毒酒遇害，正是成吉思汗九岁，家族的荣耀没有了，败落了。从而人物悉数登场，引人入胜的故事全面展开。二是《传说》中的“九员大将”贯穿始终。“九员大将”包括：“四骏”、“四狗”及锁儿罕失刺，他们是建立蒙古帝国的开国元勋，是国家栋梁之才，又是巩固政权、扩大疆土的亲历者。有勇有谋，英勇善战，战功赫赫。在他们身上充分体现了蒙古族的热情、豪迈、倔强、勇敢的性格。三是设定的特殊人物和场面展示蒙古族风俗。如：呼很（女儿）出嫁的《婚礼歌》、成吉思汗同四个儿子与《孤儿论酒》、金人使团在成吉思汗陪同观看将士《射箭表演》、塔塔统阿与托雷的《好力宝》等，都将蒙古族的特别是北方“游牧民族”形成的风俗、习惯，能歌善舞、热情好客进行淋漓尽致的展现。

人物结构精妙之四：

对女性的人物设计，不是作者虚构的，是有史可查。但在对蒙古族善良、勤劳、勇敢的女性进行完美的塑造。即奇美又贤惠，即勇敢又智慧。从圣母阿兰豁阿写起，到也速该的两名妻子诃额仑、达哈夫人；再到成吉思汗的孛儿帖长妻、忽兰妃子等妻妾，都是以善良著称。虽说在人物出场结构上，笔墨不是很多，但读来让人印象深刻。诃额仑的“五箭训子”和收养的四个孤儿；成吉思汗长妻孛儿帖哈屯生有术赤、察合台、阔阔台、拖累“四子”教养成人，三子阔阔台后继汗位；忽兰妃子辅佐大汗南北征战，在“军帐”里长途奔波，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还有设计的女奴哈黑琴，虽然在上卷前十一章偶有出现，但这个女性人物，代表一个社会阶层，给读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人物结构精妙之五：

书中又有几个特殊人物的设计也很有特点。如从乃蛮部落俘虏的塔塔统阿，作了成吉思汗的掌印官，后创造了蒙古族文字；耶律楚材深谙《孙子兵法》，成吉思汗求贤所得，成为了他的“军师”。还有一个带有神话般传说的长春真人丘处机。他骑行毛驴，过草地，翻越雪山去见成吉思汗，他说服了成吉思汗世间没有长生不老药，讲了一番人要讲卫生，无欲再贪的人生哲理。成吉思汗收回了“东方之剑”，结束了西征，回到了翰难河畔。

三、时间结构的设计

在研读《传说》的时间跨度以及时序排列，清晰地捕捉到了十分鲜明的“年代为线”的创作手法。从这方面看，作家对我国每个时期，特别是远古的历史记载有深入的研究。虽然以“年代为线”的文学创作难度很大，很容易又复述成了，被重新包装起来的一部“历史新版本”，尽管这样，作家也不随意界定时间，讲求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的真实和客观性，以文学的创作手法，把年代串起来，《传说》“脉络”清晰可见。

主要有“三种”时间穿连界定法。

第一，对时间不确定的，采用合理的推断手法进行界定。比如蒙古起源的时间不好确定，作家巧妙地从黄河形成的远古写起，虽然没有界定确切时间，但，把蒙古族起源和人类的起源做到“相提并论”，很有说服力。

第二，博览史集史书，时间考证严谨。如下卷第十七章《中部陷落》：“成吉思汗自羊儿年（1211年）之夏，到狗儿年（1214年）之春，对金战争进行了三年之后，带着无数的胜利品（包括金公主及其嫁妆），浩浩荡荡，凯旋而归。”像这样有年、有月份的准确的时间记载，在上、下卷里多达170处多处。忠实于年代的文学创作，

第二，对故事发生久远年代的，在史料上没有详细记载的，作家还是不惜心力，对相关史实通过大量的考证，接近于历史，用更加巧妙的“据传说”、“相传”的文章过度的创作手法进行时间界定。如：上卷第十二章“半缕盔缨”结尾：“据说，从这以后，蒙古人的猎狗，就留下了佩戴红缨脖索的习惯。”。再如：上卷第二十一章“六责王汗”：“据说，成吉思汗退到班朱泥河的时候，他原来的一千人的箭筒宿卫，只剩下十九人了。”上卷第二十四章“白纸青册”：“传说他的执笔者就是塔塔统阿。是他，为世界上留下了第一部蒙古史。”还有下卷里的：“据说，那个时候黄河还很清，清得就似明镜。”“据说，这条河源于哈刺和林（突厥语：黑岩石）山中。”“据说，至今流传下来的《喀尔喀法典》和《卫刺特法典》，都是出自《成吉思汗金律》一书。”以上列举的都是时间不确定的“模糊”和“过度”的合情合理的写作手法。

第三，文章倒叙交代背景时（历史镜头闪回），为了使年代更加清晰，作者不惜笔墨，更加详细地将考证的年代引入文中。以神话传说的巧用对“模糊”的时间进行时间界定。如上卷第十九章“初登汗位”中：“传说，这个时候，从南方飞来了一只巨大的神鸟，落在了高大的蓬松树上。”“时间跨入公元1162年，被誉为蒙古族圣母的诃额伦，生下了一男孩，取名叫铁木真（精钢之意），到公元1227年8月25日病逝，终年66岁。”这也是倒叙时再次标注的事件先前发生的时间，给读者提供方便。

四、故事结构的设计

故事结构的成功，成为了小说成败的要素。

1980年开始拟写《传说》的创作提纲。其实，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整理发表后收入出版的《成吉思汗故事》。从也速该出镜到铁木真出生、初登汗位，到统一蒙古开始称汗，每篇故事都是紧紧围绕主人公进行写作的。

（一）丰美的“神话传说”神来之笔。

一部长篇传记小说，本身就极有文学色彩。但作家觉得还不够精彩，又在创作中的《传说》加进了更加神秘的“神话传说”。比较经典的“神话传说”在《传说》中至少有10个篇章。如《蒙古起源传说》、《千头蛇和千尾蛇的传说》、《海青救主的传说》、《化铁出山传说》、《飞鹰哺救的传说》、《阿兰豁阿与天神的传说》、《五彩瑞鸟的传说》、《三只神鹿传说》、《两匹神马传说》等。先祖朵?奔篾儿干去世后，妻子阿兰豁阿御天神生了三个儿子的神话传说。一个牧童讲的《独头千尾蛇的故事》、《千头独尾蛇的故事》”都十分经典，寓意深刻。

（二）丰盈的“民间传说”引人入胜。

民间流传的蒙古族传说，脍炙人口，代代相传。作家对民间传说进行了精心创作，既可以捕捉到故事的真实存在，又有极高的文学和美学价值，对文学、文艺、曲艺、电影、喜剧创作提供了丰富“源泉”。《蒙古起源传说》、《苏鲁锭传说》、《伊金霍洛传说》、《半缕盔缨传说》、《哈呑高勒传说》、《活马庄子传说》、《彩虹与蘑菇圈传说》、《苏鲁锭传说》等，都是民间耳熟能详的作品。

（三）丰富的“史实传说”不可复制。

传记的真实性，可靠性是不能违背的，书中贯穿的《铁木真摇篮》、《五箭训子》、《金盔与银盔》、《孤儿舌战九大臣》、《四字争辩》、《结识木华黎》、《猎狗的井颈缨》、《十三翼之战》、《臂上的鹰》、《阔亦田大战》等故事的叙述，各种史料上有记载，作家又对翔实史料进行了二度创作，使史料更具有完整性，为蒙古史学家研究，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四）丰碑的“军事战例”战无不胜。

《传说》中的战争场面描写得细腻，逼真，读了以后总有身临其境之感。成吉思汗率领将士连年征战，战争无数，，有胜有败，但不乏有许多成功战例。

列举十个精彩战役：

1、十三翼之战。成吉思汗帅兵与乃蛮部落太阳汗展开了大战，收复了被分裂的部族，也称十三翼之战，巩固了“为初登汗位”的王权。

2、阔亦田大战。与扎木合率领的乃蛮部大战，在战争中成吉思汗中了冷箭，身受重伤，别者勒蔑救出成吉思汗，战斗场面十分惨烈。

3、答兰捏木儿格思大战。与塔塔尔大将扎邻不合率领的残部作战，历史上叫答兰捏木儿格思大战。激战几日，场面惨烈，扎邻不合败退。

4、合兰真大战。合兰真大战是成吉思汗与塔塔尔王汗儿子桑琨及扎木合交战，三万人马所剩无几，退却到班朱泥河以狩猎为生。在战争中哈萨尔一家被俘做了人质，成吉思汗承王汗特使来讲和的有利时机，调整战略战术，达到“擒贼先擒王”的目的。抓住时机大败王汗。

5、纳忽崖之战。纳忽崖之战是征服乃蛮的典型战役（1204年）。成吉思汗同乃蛮部交战，乃蛮太阳汗为主帅，其子古出鲁克为副帅，成吉思汗四万兵马对乃蛮八万人。经过交战，太阳汗战死，其子古出鲁克仓狂出逃，扎木合被俘，杀掉。此次战役成了历史上以少胜多的典型战例。

6、征讨收服林中百姓（1207年）。此次战役由术赤率部征讨，征服林中百姓后，又出现反叛，第二次征讨后，反叛的林中百姓重新归顺于蒙古汗国。

7、西夏之战。成吉思汗的三万铁骑（左中右三翼），先后经过两次次征讨，到1207年12月，不到三个月的征讨，西夏的中兴府就像一艘巨轮漂泊在大洋之中。

8、金国之战（“野狐岭”大战）。1211年，与金国战争拉开序幕。成吉思汗率二十万大军，金帝国镇守长城的汪古惕首领镇国率三百精骑迎战。后镇国叛国投降，金国皇帝完颜永济的大将高琪（也叫术虎高琪）来战，在“野狐岭”大战，金国战败。

9、西京之战。1212年成纪七年，西京之战采取的是火攻的战术。金国镇守西京的胡沙虎（瘸子将军）率兵迎战。成吉思汗用火攻术、诈降术，到了1213年，金国皇帝宣宗皇帝完颜珣，任命胡沙虎为金都大元帅，胡沙虎被高其致死，高其篡位继任了大元帅，很快与成吉思汗城下结盟义和。

10、西辽之战。太阳汗之子曲出律（也称古出鲁克）与成吉思汗军队交战时，曲出律被者别杀死。

还有进灭西辽、西征等大小战役无数。

（五）丰悦的“故事构建”流畅自如。

在《传说》中对故事的创作，更显作品的流畅性，性格的鲜明性。例如上卷十九章“阔田中箭”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者勒蔑穿过一片茂密的林子，魔爪似的干树枝，把他的裤子又拽了下来。他就光着腚串到了敌人的车队里，爬着爬着，钻在一辆车下，这车就放着一个皮桶，者勒蔑以为是马乳，高兴地扛在肩上就溜走。这时，传来了哨兵的脚步声，者勒蔑急中生智，放下皮桶，顺手从车上拽下一张新扒的羊皮披在身上，他钻进车下藏着，并学着羊的声音“咩咩”的叫了几声。

巡哨以为菜羊在车上蹭痒，车才摇晃，桶才响，也就巡视过去了。者勒蔑这才跑出敌人的营盘，把皮桶放在地上一看，原来是剩残的奶酪。于是他背起桶又去寻水。跑着，跑着，听到泉水叮咚叮咚地响，他乐坏了，急忙在泉边灌上水就往回跑。

成吉思汗喝了三回才饮足了水，对者勒蔑说：

“水就是生命，你给了我生命；水就是心血，你给了我心血。我已经心明眼亮了！”

成吉思汗说着，坐了起来，这时，天已经发亮，在成吉思汗坐卧周围，者勒蔑吐出的片片淤血，已经凝结了。

成吉思汗又问：

“你为什么赤身去寻水？还不换上一条裤子，真不知道丑！”

者勒蔑“嘿嘿”一乐，从褡裢里取出一条新裤子穿上说：

“如果被敌人擒住，我可以说你们要剥掉我的衣裳，要剜出我的心，拽出我的肝。这样，他们会相信的。他们相信了，我就能跑回来。”

成吉思汗听了，哈哈地笑了起来，对者勒蔑说：

“昔日，篾儿乞惕袭来，绕孛儿罕山三匝时，你救了我一命；今又吸吮我箭伤的淤血，救了我第二次生命；在我干渴致死的时候，你又不惜生命为我寻来奶酪、泉水，救了我三命，你立下了三次功，我将永远刻记在心底！”

说着，二人都落下泪来。

在本书像这样的精彩描述，处处可见，值得欣赏！

总结《传说》里的“一代天骄”的“十个数字”，对了解小说梗概大有益处。“十个数字”的排列：“一部法典”——《金律?札撒》是成吉思汗创建的古代法典；“两回中伤”——一回是在阔亦田大战中了毒箭、攻打西京左臂中了火炮流砂；“三次遇难”——在收回孛儿只斤部落，被塔塔尔部敌人所害三次遇难；“四子争辩”——是长子术赤，次子察合台、三子窝阔台、幼子拖雷一起论人生的四子争辩；“五箭训子”——诃额仑用箭簇表示团结进行训教五子；“六责王汗”——在合兰真大战中失利，成吉思汗写信六责王汗；“七房妻妾”——在《传说》中出现成吉思汗的妻妾有：孛儿帖、合答安、察合（夏国不儿汗女儿，牡丹香公主）；“八马生还”——成吉思汗家夜间八匹黄骠马被盗贼偷走，在寻马的路上，结下的第一个“安答”孛儿罕出。“九员大将”——“四骏”、“四狗”还有只儿豁阿歹（者别，成吉思汗赏名）为成吉思汗的九员大将；“十法胜战”——成吉思汗在多你男的征战中，总结出精辟的十大战术。

五、《成吉思汗传说》的历史作用及价值

（一）酿“天骄”之泉，绘《传说》之美

《成吉思汗传说》这部作品问世后，到2018年已经三十四年来，直到今天，这部作品还在被国内外文学界、艺术界、学术界热捧，研究的领域之广，影响之深远。《传说》鸿篇巨著，奠定了苏赫巴鲁当代的文学地位，特别是在蒙古族文学的创作上，更加确定了不可撼动的一代文坛“巨匠”的地位。如今，要在电脑上稍加检索，多篇有关苏赫巴鲁《传说》的研究或以此为题材延伸的重磅文章惊现，用一代文坛“巨匠”给现代作家苏赫巴鲁定位，可谓名副其实。

由《传说》改编的电影、电视剧、音乐舞蹈剧、电台广播剧、话剧、大型原创民族风格交响剧……在国内外上映后，还在不断地反复播出。以《传说》改编的电影《成吉思汗》（一、二集）为例，在中央电影频道、内蒙古电视台、蒙古国重复播出。1993年10月2日，著名民俗大家王迅在访美时，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大华市场长青书局，购回了销售台湾云龙出版出版的苏赫巴鲁《成吉思汗传说》（上下卷）。

进入21世纪，在报刊发表的研究评论作品、长篇通讯、报告文学、人物专访、苏赫巴鲁创作及苏赫巴鲁研究仍不断见诸于报刊、杂志的显著版面。2010年，出版的《学生课文辅导-新阅读新写作》选入了苏赫巴鲁创作的《成吉思汗的故事》。2011年，在《荆楚理工学院学报》发表了《天籁颂族魂，健笔塑天骄》（廖一撰），该文分析东北作家苏和巴鲁创作，并通过作品辨析其创作的风格和文化内涵。2012年，在《社会科学战线》发表《民族民间经典——苏赫巴鲁成吉思汗传记系列评论》（廖一撰）。2016年，由苏赫巴鲁创作的“大型原创民族风格交响作品”《嘎达梅林》（清唱剧），由内蒙古艺术学院音乐学院100名演员演出至今，作为每年的开年大剧上演。2016年，在《白城师范学院学报》发表论苏赫巴鲁《大漠神雕——成吉思汗传》的“混合”叙事（姚冬梅撰）。2017年，吉林省委书记巴音朝鲁推荐并捐赠的图书书目10部，其中，在《辉煌吉林》这部图书第一篇是《草原之子——记著名蒙古族作家、诗人苏赫巴鲁》（林宏撰）。2018年，在《松原日报》文学专刊，同时刊登了“苏玛与苏赫巴鲁的师生情愫”（上、下篇）（沈凤祥、马长林撰）；新近创作的《苏赫巴鲁与成吉思汗传说》的长篇报告文学被选编入《苏赫巴鲁全集》第三十三卷（沈凤祥撰）。2018年7月24日，由“内蒙古蒙文报网联盟成员报”《生活周报》（蒙文）发表《人物传记》。

（二）吮先祖精血，强时代心脉

作为蒙古族的后裔，苏赫巴鲁深爱着这个伟大的“游牧民族”，《传说》在他的笔下，从远祖之光开始写起，先祖一统神州之壮怀笔墨浓烈，他为曾经辉煌的先祖而高歌。《传说》在昭示祖国大统，民族大团结有着极其重要的历史作用。

蒙古族是产生英雄的民族，有了民族英雄，才有英雄史诗。没有英雄的民族的悲哀，有了英雄不去歌颂，那更显得悲哀。为此，一个有责任的作家，把歌颂英雄当作天职。

中华民族有崇尚英雄的传统，历朝历代的民族英雄，都被后人称颂。建国后，在英雄纪念碑上写着“……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如今，国家建立了公祭日，纪念英烈，学习英烈爱国爱民的精神，成为了中华民族的美德。《传说》的历史意义就在于崇尚民族英雄，作者笔下的主人公成吉思汗，被作者视为“大漠神雕”，是世上最成功思想家、战略家、军事家。在冷兵器时代，创造人类文明。在治军方略里，部族里出现叛军，依照《金律·札撒》进行处罚，就是部族的叔叔也要遵守法令。对于外侵之敌有着“必攻之，必杀之，必灭之，必胜之”的民族自信心。

（三）踏“英雄”足迹，寻“骄子”英明

还要先说说苏赫巴鲁经过几十年积累整理成书的《成吉思汗故事》，在北京出版（1983年）时，当时国内有关成吉思汗文学甚少。苏赫巴鲁注意到，对文学家来说，更渴望笔下生花。成竹在胸的苏赫巴鲁，嗅到了“文化繁荣”的信息，从此开启了创作“大漠神雕”的蒙古大汗的序曲，这个民族作家高兴说：“好哇，我已有创作准备，瞧好吧！先祖就要‘显灵’了。”很快，在《成吉思汗故事》集里的《化铁出山》、《蒙古族起源的传说》、《五箭训子》》、《哈呑高勒》、《两匹神马》、《千头蛇和千尾蛇的故事》等多篇成吉思汗故事写进了鸿篇巨作、长篇传记文学《成吉思汗传说》，以“大漠神雕”为光辉形象的民族英雄，惊现在读者面前。这部蒙古文学著作问世，成为了国内由蒙古族作家苏赫巴鲁用汉文创作的第一部长篇传记文学，成为了他的代表作，创造了蒙古族文学新辉煌，使作家的蒙古族文学创作达到了巅峰。

一部经典的文学作品，在推动民族文化的发展，起到了引领作用。而后，《成吉思汗传说》获吉林省第四届“长白山文艺奖”，获首届“成吉思汗虎头令牌”国际大奖。

有诗为证：

与“英雄”并辔，

同“骄子”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