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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浣溪沙晏殊)

浣溪沙(浣溪沙晏殊)浣溪沙浣溪沙(浣溪沙晏殊)欲问江梅瘦几分,只看愁损翠罗裙。麝篝衾冷惜余熏。可耐暮寒长倚竹,便教春好不开门。枇杷花底校书人。苏轼就喜欢这个词牌,有一次,他词兴大发,信手把张志和《渔歌子》给山寨成了《浣溪沙》。《渔歌子》如下: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苏轼曾经赞这首词“语极清新”,但可惜不符合曲度,不适合传唱,成不了流行歌曲,于是,“加其语以

浣溪沙

浣溪沙(浣溪沙晏殊)

浣溪沙(浣溪沙晏殊)

欲问江梅瘦几分,只看愁损翠罗裙。

麝篝衾冷惜余熏。

可耐暮寒长倚竹,便教春好不开门。

枇杷花底校书人。

苏轼就喜欢这个词牌,有一次,他词兴大发,信手把张志和《渔歌子》给山寨成了《浣溪沙》。

《渔歌子》如下: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苏轼曾经赞这首词“语极清新”,但可惜不符合曲度,不适合传唱,成不了流行歌曲,于是,“加其语以《浣溪沙》歌之”:

西塞山边白鹭飞,散花洲外片帆微,桃花流水纸鱼肥。

自庇一身青箬笠,相随到处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苏轼也算妙笔生花,寥寥改动几处,意思还是那个意思,意蕴上,却贴上了苏门标签:自庇一身青箬笠,相随到处绿蓑衣”,这一句,最能展现出苏轼向往渔农生活的心境,有一分鞋有的活脱和乐天,多了一分欣喜欢然。

纳兰的好处是,他的词平实如话,但因为情真意切,总是能够直抵人心最柔软的角落。有一些难以言传的情绪,在他的笔下淋漓地表现出来,叫人叹服。纳兰的同,是用来细细地追究的。字字句句都有他独特的味道,就像一杯陈酒,越是品味越是香醇,那股香气,绕梁三日都散之不尽。

这一首《浣溪沙》,就是需要细细去品。“欲问江梅瘦几分,只看愁损翠罗裙”,以“花瘦”来写“人瘦”,几乎成了一个传统,其中最得力的一位就是李清照,“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醉花阴》),“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点绛唇),“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如梦令》)。

大多数此类诗词,都是以花来衬托人,而纳兰,有点反弹琵琶的味道,他把花放在了前头,要想知道江边的梅花瘦消了几分,去看看伊人翠罗裙中愈发纤细的腰肢便能知晓了。好似更关心的是花而非人。此时正是初春,乍暖还寒时候,寂寞空庭,香残寝冷,如何不叫人憔悴呢?

纳兰的词很有“味道”,因为他总是花很多笔墨在写花香,写博山炉、沉香屑,写鸳鸯盘香,这次是麝篝,一种燃烧麝香的熏笼。可以看出,纳兰是个讲究情调的人。

纳兰也算是个尤物,长在官场之中,也能成为一个至情至性的人,或许他的慧根原不在社稷上,所以我们所知道的纳兰性德,并不是顶戴花翎的铜臭官人,而是麝香醇厚的绝代词人。

作为世代为官的士人,纳兰人世极深,但他向往的却从来不是朝堂和富贵,而是温馨自在的生活。在康熙身边多年,他看尽了清廷里的党派之争和政治倾轧,充满了厌倦,想做的事不能做,不想做的事却必须天天做,在喧嚣的朝廷中,像一只被囚禁的鸟。

他一直对这样的生活不敢苟同。侯门大院,红门高墙,对他来说其实就是一个禁锢了自由的牢笼,把人锁在里面,徒然耗蚀青春年华。

“可耐暮寒长倚竹,便教春好不开门”,这一句,大概就是纳兰身在官场的自身写照:即使门外有再好的春光,我也提不起开门赏玩的兴致,倒不如一个人独自倚靠在竹林之畔,感受春天傍晚的微寒。

不开门,是纳兰对权贵的态度。外面是尔虞我诈,蝇营狗苟,是纳兰不屑于染指的世界。他把自己关进门里,关进诗文的天地里,即使孤单,但干净纯粹。他有一颗澄澈明亮的心,从不染尘埃。

当然,还是会有“凌寒独自开”的寂寞。“枇杷花底校书人”,末句看起来似乎有些突兀,其实大有含义。唐朝诗人王建曾作一首《寄蜀中薛涛校书》:“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教春风总不如。”

纳兰的“校书人”,王建的“女校书”,其实都是指唐代的女诗人薛涛。

现在,“才女”的称号泛滥了,在博客空间写个无病呻吟的日志,都会被冠以“才女”称号;而古代,这两个字却很是难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贯穿了几千年。女子,似平就应该对镜贴花黄,修炼三从四德,舞文弄墨的事,轮不到她们插手。偶尔出几个女才子,也都命途多舛,薛涛也不例外。

薛涛的悲剧,早在出生前就开始了。她的父亲薛勋,原本在京城为官,奈何恰恰遇到“安史之乱”,唐明皇都带着杨贵妃逃了,更何况这些臣子,也都仓皇地自寻出路。薛勋带着大腹便便的妻子一路逃亡蜀中,不久,妻子诞下一女,便是薛涛,取字洪度,寓意她是度过了惊涛骇浪的洪流之后降生的,希望她一生自此风平浪静。

薛涛自小聪明,八九岁就能作诗,只是薛勋早逝,她沦为乐籍,却做了歌妓。薛涛多才多艺,与那时的许多知名诗人都有往来,名噪一时,当然,是非也多起来。不可否认,薛涛有才,但“才”这个东西,对女子来说可以是锦上添花,也可以是雪上加霜。古代的女子,美貌、才华、性情,任你再十全十美,也不过是为自己增添一份被观赏的筹码,少有人会真正地尊重和

珍爱。

当时的中书令韦皋,曾经欣赏薛涛的文气而准备提拔她为校书郎,却引起争议一片,只好作罢。但是,“女校书”的名号,却渐渐地流传开来。薛涛的家门口,种了几株枇杷树,人多以“批杷花下”形容她的住处,后来,“枇杷巷”就成了妓馆之雅称。薛涛一生,就是被“才女”和“妓女”这两个称号所累,她几经沉浮,爱情上也屡遭打击,还曾同著名花心文人元稹有过一段情,无疾而终。

虽然有不同的经历,但纳兰与薛涛,那种寂寞且身不由己的感觉是共通的。纳兰是喜欢那些女才子的,而且是以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情喜欢。

这首词,似是写给沈宛。沈宛,是纳兰柳暗花明里遇到的另一位红颜知己。卢氏死后,爱情成为栖在他心头的睡美人,再无人可以唤醒。而沈宛,用她的才气和温柔,叩响了纳兰紧闭良入的心扉。睡美人悄悄地,似乎就要醒过来,二人虽然遇到很多磨难,枝分连理,聚少离多,但终归是互相慰藉,给过彼此温暖。

有书堆数仞,不如读盈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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