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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盛豆苗稀(草盛豆苗稀全诗)

草盛豆苗稀(草盛豆苗稀全诗)如果我们能带着除草剂穿越时空来到东晋末年,寻迹到浔阳柴桑在一个山村的小屋前,与五柳先生乘月光在五柳树下饮酒作诗,或许就不会有那篇名诗《归园田居·其三》,毕竟用了除草剂怎么能“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草盛豆苗稀(草盛豆苗稀全诗)玩笑归玩笑,除草也确实是我们对于除草剂的第一印象,那除草剂对于作物的产量是增产还是减产呢?可能有的读者就会说了,肯定是增产啊!减产

如果我们能带着除草剂穿越时空来到东晋末年,寻迹到浔阳柴桑在一个山村的小屋前,与五柳先生乘月光在五柳树下饮酒作诗,或许就不会有那篇名诗《归园田居·其三》,毕竟用了除草剂怎么能“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草盛豆苗稀(草盛豆苗稀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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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归玩笑,除草也确实是我们对于除草剂的第一印象,那除草剂对于作物的产量是增产还是减产呢?可能有的读者就会说了,肯定是增产啊!减产用它干嘛?关于这个小问题的答案,稍后的内容会详细介绍,在这里先卖个关子。

除草剂是用来除去杂草的,那什么是杂草?简单地说,除了种的作物,其他的都是杂草。而杂草们每天在地里都做什么呢——吃饭、睡觉、打豆豆,除了这些,它们还每天抢作物的饭(化肥等营养物质)吃,抢作物的水喝,有一些杂草产生的化感作用(分泌化学物质抑制本种或者他种植株生长的现象)会抑制作物的生长[1]。另一方面,经过了多年的人工选育,目前主流的育种方式导致大部分的作物基本上都是矮杆,相较之杂草而言,作物显得更加矮小,在竞争阳光方面如果没有人工的干预,基本上处于劣势。

杂草也确实是对于水稻产量有相当大的危害,有研究表明,我国每年因杂草为害造成的水稻产量损失约1000万t,平均损失率在15%左右[2]。我国在农村劳人工成本逐渐上升的情况下,化学除草已经成为最广泛、最方便、最节约的除草技术,并在实际生产中取得越来越好的效果[3]。以水稻为例,我国大田化学除草面积率达100%。

除草剂的利弊可以用我国一直有一句老话“是药三分毒”来概括,这句话放在除草剂对于与农业的应用上也不为过。除草剂在消灭杂草的同时,一定程度上也会对作物的品质和产量造成影响。所以上文提到的,除草剂对于产量的增产和减产,具体要看对照试验是什么,如果参照物是人工除草,一般会得到减产的结论,如果参照物不做除草处理,则一般会得到增产效果。

产量方面,朱懿的实验认为,在水稻直播后第二天喷施除草剂的产量要多于水稻四叶期的时候,两个喷施时期的产量都低于人工除草,但三个喷施处理的产量差异相差不大[5]。孙光旭测试了五种稻田常用除草剂得出,除草剂使用对于水稻产量有显著的增产效果,但过高或者过低的剂量增产的效果不明显[6]。

品质方面,虽然大多数学者认为,除草剂的施用对于小麦的品质有一定程度的降低[7-8],且不同的除草剂对于籽粒品质的影响程度和方面都不一样,需要根据不同的品种和需求去决定更适合的除草剂施用和剂量。但在水稻方面,大部分的实验都认为除草剂的施用对于稻米品质有不同程度的提升[9-10]。

综上可知,除草剂的合理使用对于产量和品质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但我国已经从吃的饱向吃的好转变,很多人现在更担心的是,除草剂的施用会不会在稻米中有残留。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起除草剂的施用时期,一般来说都是在作物苗期的时候施用,这也和前面提起的作物个子大小有关。在水稻种植的前期一般比较矮小,也不密集,等作物分蘖拔节以后,密密麻麻的作物基本上挡住根部的阳光,杂草们自然也没有办法冒出头来,除草剂经过了田间生态系统几个月的降解、流失,安全性绝对是符合国家标准的[11]。

我国农药使用量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

值得注意的是,除草剂的用量在逐年上升,直到国家发布“双减政策”之后,农药的销售量才有所下降,以2016年为例,我国除草剂的销售额为19.72亿美元,占农药销售额的40.9%,居于农药销售额的榜首[4]。但另一方面,我国农药利用率仅为39.8%,欧美发达国家的这一指标则是50%~60%。

2021年11月份,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入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的意见》中提出,要持续打好农业农村污染治理攻坚战,到2025年,化肥农药利用率要达到43%[12]。

虽然除草剂是对付杂草的法宝,但过量或者不合理的除草剂施用,不仅会导致生态破坏、环境污染、农药残留等问题,还会造成不同程度的药害。根据品种、栽培目的选择恰当的除草剂,合理喷施,提高农药利用率,适当地调整除草剂的喷施时期,才能更好的提高作物的产量和品质。

参考文献

[1]张燕,慕小倩.外来杂草反枝苋对农作物的化感作用及其风险评价[J].西北植物学报,2008(04):4771-4776.

[2]董立尧,高原,房加鹏,陈国奇.我国水稻田杂草抗药性研究进展[J].植物保护,2018,44(05):69-76.DOI:10.16688/j.zwbh.2018250.

[3]张宏军,刘学,沙虎全,张佳,周欣欣.我国除草剂登记使用现状及存在问题[J].杂草科学,2011,29(01):7-11+16.DOI:10.19588/j.issn.1003-935x.2011.01.002.

[4]李香菊.近年我国农田杂草防控中的突出问题与治理对策[J].植物保护,2018,44(05):77-84.DOI:10.16688/j.zwbh.2018322.

[5]朱懿.不同除草剂对机直播稻田杂草控制及水稻生长和产量的影响[D].四川农业大学,2015.

[6]孙光旭.不同除草剂对直播水稻田杂草的防效研究[D].安徽农业大学,2016.

[7]王正贵,于倩倩,周立云,郭文善,朱新开,李春燕,封超年.几种除草剂对小麦籽粒产量及生理特性的影响[J].核农学报,2011,25(04):791-795.

[8]党建友,张定一,裴雪霞,王姣爱.除草剂对冬小麦光合特性、籽粒产量及品质的调控效应[J].西北植物学报,2007(07):1438-1445.

[9]李晓辉,张金成.一次性安全除草剂剂量的优化及除草效果研究[J].中国稻米,2021,27(02):102-104+107.

[10]秦猛,刘丽华,康楷,翟玲侠,陈志波,孙维声,宫天明,刘昊,郑桂萍.不同除草剂对寒地水稻穗部性状及产量和品质的影响[J].南方农业学报,2021,52(01):115-122.

[11]雷玉华.异丙甲·苄嘧磺隆水稻田除草药肥的研究[D].广西大学,2013.

[12]《关于深入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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