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和平,人们更喜欢哪一个?
宋辽澶渊之盟的影响(澶渊之盟的影响有哪些)
绝大多数人可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古语有云: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但是,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战争如是,和平亦如是。
最典型的例子是北宋。
公元1005年,宋、辽“檀渊之盟”合议达成,两国迎来了史无前例的百年和平。在合议的庇护下,北宋王朝变外扩为内盈,在宽松的环境下无忧无虑地实现飞速发展并成为世界首富。
但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弊端在百年后显现。
公元十二世纪初叶,女真人崛起于白山黑水之间,仅用了十余年的时间,就摧枯拉朽般灭掉世仇、当时号称东亚第一强国的大辽,并对北宋形成觊觎和俯瞰之势。
尽管徽宗一朝极尽苟且、巴结之能事,但都未能阻挡女真南侵的脚步。
北宋靖康元年(1126年)八月,金国发兵10万,分东、西两路南下,发动了对北宋的灭国战。
战争一触即发,武备松弛、精神懈怠、血性消弥、战力下降,北宋王朝的百年积弊在金兵的铁蹄之下一览无余——
战争与和平
白沟河,是海河支流大清河的北支下段,上段为拒马河,中段为北拒马河。宋、辽时期是两国界河。
后晋时,石敬瑭为一己之私,将燕云十六州拱手让于契丹。从此,中原王朝藩篱尽失,无论是契丹、女真还是后来的蒙古人,其机动灵活的骑兵部队随时都可以沿着幽蓟以南的坦荡平原直冲河朔。甚至战马一撒欢,即可兵临大名府或者卫州,隔岸遥观开封。
无奈之下,中原王朝只能借海河流域的水势,在两国边境遍地开挖坑道沟渠,蓄水成池,“恃塘泺以限戎马”(吕思勉《中国通史》)。
北宋建国后,由于宋太宗轻启边衅,惹来了辽国报复性的侵略行动。两国交战数年,互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双方军民却都不堪其苦。
在这种情况下,宋真宗景德二年(公元1005年)一月,两国订立和约,大致内容为:约为兄弟之国;宋每年送给辽岁币银10万两、绢20万匹;宋辽以白沟河为边界。史称“澶渊之盟”。
缔约之后,两国百年间几乎没有发生任何战事,双方就像真正的亲兄弟一样礼尚往来,通使殷勤。辽国发生饥荒,北宋会派人赈济;辽人有入宋境“打草谷”(抢劫)的,辽政府直接逮住砍头并知会北宋。当缔约人宋真宗驾崩的时候,辽圣宗居然“集蕃汉大臣举哀,后妃以下皆为沾涕”。两国还在边境上设置榷场,开放交易。于是,从此燕云以南、黄河以北“生育繁息,牛羊被野,戴白之人(老者),不识干戈”。
在这种情况下,原来为防辽人入侵的各种军备设施也就没了用处。
北宋宣和四年四月,根据宋、金“海上之盟”共同伐辽的约定,童贯以河北河东宣抚使的身份带兵来到河北前线。在这里,他发现了这样一番景象:兵惰将骄、军中乏粮、兵器缺失、守城无具,原来用以阻滞草原骑兵的塘泺也都干涸见底,失去了作用。
即见河朔将兵骄惰,不练阵敌军,须之用百无一有。如军粮虽曰:见在粗不堪食,须旋舂簸仅得其半。又多在远处,将输费力。军器甚阙(缺),虽於太原、大名、开德支到,封椿各件不足、或不适用,至於得地版筑之具并城戍守御之物悉皆无备……盖河朔二百年未尝讲兵,一旦仓卒,责备颇难。
我生何不辰,异世忽相望。
思公有奇节,一死何慨慷。
行人为我言,宋辽此分疆。
悬知公死处,为公出涕滂。
恨不持束刍,徘徊官道傍。
我死还在燕,烈烈同肝肠。
文武道不坠,我辈终堂堂。
文天祥
杯酒释兵权
清明上河图(局部)
司马光
靖康耻
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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